話說有那麼一天，我路過後院，看到上官鳳瑤靠在顏妖然身上。
    我的腦子一下子就變得空白。
    但有些事情需要搞清楚，我就必須沉住氣。
    靠近了些，想聽清楚他們說些什麼。
    “妖然哥哥，你真相信她是顏笑嫣麼？”上官鳳瑤顯露出前所未有的柔弱。
    “笑姬已經死了。”顏妖然不痛不癢的說。
    “如果……她沒死呢？”上官鳳瑤試探似的說。
    “不會的。我抱著她，直到她斷氣。”顏妖然臉上沒有什麼表情。
    我很奇怪，按我的記憶來說，顏妖然是極其疼愛顏笑嫣的，怎麼會這樣冷漠？
    “你……相信靈魂互換的事情麼？”上官鳳瑤那樣高傲的身姿在顏妖然麵前竟然這樣弱小？
    好詭異啊……這個女王受竟然扮演乖乖女？
    “信也好，不信也罷。總之笑姬已經死了。”顏妖然勾起嫵媚的笑，仿佛心情很好。
    他的態度未免太奇怪了吧？我真要懷疑他對顏笑嫣的感情是不是真的。
    “從小時候起，你就一直疏遠我。為什麼？”上官鳳瑤拉住他的手。
    顏妖然就像沒她這個人似的看向遠方，“你想多了。”
    “你和顏笑嫣在一起，抱著她寵著她，然後躲我躲得遠遠的。我真那麼可怕麼？我會吃了你的妹妹麼？”上官鳳瑤美麗的眼眸閃著柔弱的光。
    哦，柔情攻勢，真是我見猶憐啊。
    “她從小怕生，不怎麼愛和人打交道。你一個郡主身份，我也是怕怠慢了你。”顏妖然沉著冷淡的回應道。
    “妖然哥哥……如果我已經不是郡主了呢？如果我不是你要躲的人，而是你要寵的人呢？”上官鳳瑤期待的看著他。
    “你就是你，上官鳳瑤。”顏妖然根本看都不看她一眼。
    我撇撇嘴，他還真是酷啊。平時欺負我那樣子不知道哪兒去了。
    不過話說回來，他能夠如此美人坐懷不亂還真是沒得說。
    唉唉，看不下去了，上官鳳瑤那樣子還真是讓人於心不忍。
    該說什麼呢？顏妖然太過鐵石心腸？我也不能把心愛的人拱手送人吧？
    我拍拍衣服，繼續往前走。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很想畫畫來著。
    以前在現代的時候，也沒覺得我有藝術細胞啊。
    我的腦子裏就突然映出了一朵鮮豔的牡丹。
    我的確很喜歡牡丹，但是腦中的那朵似乎特別妖豔美麗。
    我立刻走到書房，拿出紙，研墨。
    鮮紅的牡丹不能用普通的顏料來塗抹。
    我有意識的咬破自己的手指，繪出了一幅極其詭異卻也是絕美的畫麵。
    嬌豔欲滴的牡丹，仿佛泣血的妖。
    妖然……
    “嫣然？！”
    驚訝的聲音在前方響起。
    我抬頭，看到顏妖然美豔絕塵的臉。
    一笑，立刻提起筆在紙上寫了起來。
    美若妖然，琴瑟繾綣如柔聲細語。
    笑若嫣然，眉眼纏綿似悄聲欲語。
    顏妖然走過來，拉起我的手。“你這是……”
    “別捏那麼重，很疼的耶。”我掙，我掙，我掙不開。
    顏妖然失神的望著那副畫，“原來這畫……是這樣畫成的。”
    我的手指還在滴血，滴在畫紙上，漫開的血色妖異非常。
    顏妖然把我的手指含在嘴裏。
    我驚叫了一聲，睜大眼看著他。
    顏妖然小朋友，你不知道手指是不能放在嘴裏的嗎？這樣很不衛生的耶。
    我抽，我縮，我退。
    這男人，忒蠻力了。
    感覺他柔軟的唇舌在我指腹上滑動。
    我全身一下子軟掉了。
    顏妖然鬆了口，唇上還沾著一兩滴血液。
    我吞了吞口水。好美。好妖。好迷人。
    此時此刻，我的意識完全不知道飄到哪裏去。
    在我反應過來我做了什麼之後，我的唇已經很自然的貼在他的唇上了。
    貪婪而迫切。
    已經錯了。我卻不後悔。
    我的血的腥味，還有他濃鬱的花香。
    讓人迷醉。
    我不敢太深入，因為我發現顏妖然徹底傻掉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貼了那麼一小會兒，我就忍不住想要逃跑。
    那個啥，我還真怕被某人分筋錯骨了。
    萬年不變的規律，我逃，根本逃不了半步，就準會被逮回去。
    這次更加過分，直接把我推牆上去了。
    “我……”錯了。
    服軟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我就窒息了。
    顏妖然整個人壓在我身上，根本不給我一點活路。
    在我嘴上肆虐的唇舌太過肆無忌彈，讓我禁不住有些恐懼的發抖。
    突然想到一個詞來著，衣冠禽獸。
    我怎麼都忘了，這個男人對顏笑嫣的身體有強烈的欲望。
    好吧好吧，這下我是真的知錯了。
    他倒是一點都不客氣，咬著我的下唇逼我張開嘴。
    大哥耶，你也太過分了吧？
    我當機立斷，抬起膝蓋，往某個地方撞去。
    顏妖然反應極快抓住我的腿。
    我……我……我真想一頭撞死算了。
    這姿勢……汗死……
    顏妖然眯著眼，笑得特別邪惡，“已經等不及了麼？”
    我……呸！
    “你個……你個死不要臉的！放開我！”受不了受不了受不了！顏妖然，你這個超級大色狼！
    “明明就是你……投懷送抱的。”顏妖然輕輕撫摸著我被他蹂躪過的唇。
    我忍不住顫抖。
    “胡說……我隻是……不小心被你誘惑而已。”
    “哦？那就……繼續誘惑你吧。”顏妖然的手滑到我的胸口，他臉上的表情，有種讓人無法抗拒的渴望。
    壓抑了六年的感情，其實顏妖然是很可憐的。
    但是！他可憐也不能把我當替代品吧？我對於他來說不過是個有著顏笑嫣臉的陌生人耶！
    “不要！絕對不要！”我抵著他的胸。
    “嫣然……給我，好麼？”顏妖然說話間，已經拉開我的領口，直接觸摸我的胸。
    我睜大了眼，不敢相信他真的會這樣做。
    我拚命的捶打他，試圖推開他，“不要這樣……放開我……”
    顏妖然手上用力，我的眼淚也一同擠了出來，“求求你……不要……”
    我垂下頭，看到自己小巧的胸部在他的手下。這樣發育不良的身體，根本不足以被他掌握的胸部，他為什麼會有這樣強烈的欲望？
    不堪。這樣軟弱的姿態實在是不堪。
    “我不會放手。就算你再怎麼哭喊我都不會再放手了。已經太久……太久了。”顏妖然低喃著，傾身啄吻我的脖子。
    “嗯……妖然……我討厭你……”我緊緊抓住他的衣服，幾乎要把他的衣服抓破。
    “討厭我也無所謂了……我隻想擁有你。”他的手靈活的解開我的腰帶。
    上身的衣服被剝的差不多了，掛在手臂上鬆鬆垮垮，整個上半身都是赤裸的。
    顏妖然的氣息很不穩，沉重的呼吸聲讓我有種將要被撕裂的錯覺。
    為什麼會這樣？怎麼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我不禁用手環住胸。
    顏妖然有些蠻橫的把我的手壓在牆上。
    他的眼神，放肆的將我的身體巡視個遍。
    他真的不會覺得，這樣的身體沒有半點吸引力麼？
    閱人無數的顏妖然，他所擁有過的女人，他所能擁有的女人，包括上官鳳瑤那樣的尤物，他都可以那樣的漠視。對於顏笑嫣這少女青澀的身體，居然如此著迷。
    “不要看了……不要看……”
    此時的顏妖然是這樣的陌生，這樣的可怕。
    顏妖然低下頭輕咬我的鎖骨，“嫣然，不要怕。我不會傷到你的。”
    才怪！以為我好騙的啊？
    如果顏笑嫣是第一次的話……而且她還這樣小巧……
    我說……我還不如死了呢。
    記得以前顏妖然麵對汀容的求歡，臉上是那樣的冰冷傲然。
    如今……那張妖冶的臉上布滿了情欲和占有。
    連我都沒見過他感情波動如此之大。
    我想，我是逃不了的吧？
    顏妖然的手沿著我的大腿往上，輕巧的脫下我的裙子。
    我偏過頭，眼睛直愣愣盯著地上。
    我是真的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表情來麵對這個男人。
    顏妖然一隻手抬起我的下巴，逼我看著他。
    “嫣然，不要逃避。”顏妖然湊過來咬我的嘴。
    我說不出話，隻是一味的淌著眼淚。
    顏妖然摟緊我的腰，滾燙的手貼在我的皮膚上猶如火燒一般。
    他吻著我，如同我下一刻就要消失那般，熱烈而絕望。
    顏笑嫣已經死了……你得到這個身體有什麼用呢？
    感覺到他的手正探入我的褻褲裏，我驚叫著一把拉住他的手。
    “你反抗不了我的。”顏妖然嫵媚的笑著。
    他力氣很大，我完全抵不過這個男人。
    我放棄的收回手，讓他對我放肆的侵犯。
    我的兩腿一陣陣發軟，不禁環抱住他的肩膀來支撐自己。
    顏妖然順勢把我壓向他，低下頭親吻我的胸口。
    同時，他的手指也侵入了我的身體。
    “呃……”有點疼。
    他粗喘著氣，我也忍不住喘氣。
    從來沒有過的體驗，讓我一時無法適應。
    “放鬆……很疼麼？”顏妖然在這個時候依然這樣的溫柔。
    突然之間，我真的想什麼都不管了，是不是我自己的身體都好，我要把一切都交給他。
    我摟著他的脖子，把頭靠在他的肩上，“還好……”
    現在就疼的話，那麼等會……
    算了，不去想。
    顏妖然真的很溫柔。從他緊繃的身體和急促的呼吸就可以知道他在壓抑自己。
    “如果……你……我沒有關係的。”我不知道他聽不聽得懂我說的話，事實上我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
    顏妖然搖了搖頭，“你會受不了的。”
    那你就不要做了啊！
    我差點叫出來。
    “沒關係……真的，沒關係……”
    為了他的話，疼痛也無所謂。
    顏妖然抱起我，往裏屋走去。
    現在是什麼心情？
    我現在腦子一片空白，完全無法思考。
    被放在床上，然後他把我身上剩下的衣服全部脫掉。
    我立刻縮起身子，把自己遮住。
    顏妖然是一個絕對成熟有魅力的男人。但是我這個身體是個稚嫩平淡的少女。
    不敢給他看。
    顏妖然也褪下外衣，赤裸了上身靠近我。
    我又忍不住往裏縮。
    顏妖然拉住我的手腕往他懷裏扯。
    我無法正視他的身體，我怕自己流鼻血來著。
    顏妖然把我的手打開，直勾勾盯著我看。
    我咬著下唇，動也不敢動。
    “看著我。”顏妖然用一種毋庸置疑的語氣說。
    我怯怯的抬起眼，接觸到他的眼睛，我整個人都淪陷了。
    他撐開我的腿，置身於此，我的腿怎麼也合不上。
    “我想得到你。哪怕讓你恨我。”顏妖然脫下了自己剩餘的衣服，下身靠近了我。
    我顫抖了下。
    居然……真的做到這步了。
    這是我做夢也沒想到的事情。
    他進，我退。
    他再進，我再退。
    顏妖然忍無可忍，把我牢牢的壓住。
    “你……你這是……”活生生的強暴啊！
    顏妖然趁我說話的當口，竟然侵入了我的身體。
    我聽到自己高分貝的尖叫聲。
    顏妖然頗為無奈的笑著，“不痛是不可能的。這樣也可以讓你牢牢的記住我。”
    我記得你……我記得你八輩子……記得你這個侵犯自己親妹妹的禽獸！
    雖說如此，但他還是盡量減輕我的痛苦，而不是隻顧自己的感受。
    他的侵犯，溫柔卻有力。一次一次，都直擊我的心。
    我離不開他。我忘不了他。
    我已經，不能沒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