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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倒是有些個不明白皇帝的意思了,若是要殺,派人來便好了,若是想認回,又何必等到如今。
    “將軍可是厭倦了吾的琴聲?”
    白無憂輕飄飄一句話,讓成功讓郇嫿回神。
    郇嫿看著眼前這個頗有些傲氣的青年,一時間有些個猶豫。
    “自然不是。”
    郇嫿自是察覺到了自己異樣的情愫。。
    他為一國將軍,應謹遵陛下的話才是,如今這般輕易便被影響,著實不該,還是盡快將此人交給陛下才是。
    “那便好。”
    白無憂垂眸。
    他大抵知曉了,怕是有人讓他動手了,這人大抵便是那皇帝。
    他早已查清,這白氏乃是先皇後的姓氏,他就說憑借天道那個勁,怎會給單單給他安排個這般的身份。
    臣忠於君,這些個個日子的相處,他亦不曾有讓師尊包庇他的想法,隻是。。。。。。
    白無憂看著郇嫿那猶豫的模樣,打心底生來一股子傲嬌來。
    既然猶豫了,說明這並非一局僵局不是麼,且皇帝那個態度的話,多半他暫時不會有性命之憂。
    不過,郇嫿的速度比白無憂想象的要快些個。
    “白樓主果真是琴藝超群,陛下聽聞汝善琴,亦想讓白樓主進宮,為他彈奏一曲。”
    郇嫿看著白無憂心底升起沒來由的升起些個不忍來,撇過了臉。
    “陛下之命,豈敢不從,隻是吾有些個事要吩咐下去。”
    白無憂這些個日子自然將所有人一一試探過去,自是知曉那青竹是從他娘親那邊過來的,這齊雲樓自可交給他處理,若是有危險,聯係他,亦可緩和上那麼幾分。
    “這自是可以。”
    郇嫿將空間留給了他二人,絲毫不怕人跑了。
    畢竟京城處處是眼線,若是皇帝要人,哪還有讓人出京城的道理。
    “公子,可是此人露了馬腳?”
    他知那人是陛下一個忠心之人,若是有所行動,那必是陛下的命令,可當年皇後讓他保公子的命,亦要保陛下的皇位。
    如今這穩定的局勢終是要被陛下打破了麼?明明是互不幹涉的局勢,陛下連這與他同父同母卻亦不肯放過麼。
    “並非。”
    白無憂將青竹的走神看在眼中。
    這些個天,他自是知曉那皇帝是皇後所出,恐是與他有斬不斷的關係。
    這青竹亦不是隻保他平安那麼簡單,畢竟他的勢力哪哪皆有,就是不曾侵及官府,怎麼看皆有怪異之處。
    他對這凡世間的勢力不感興趣,單憑此人不想他死這點便夠了。
    或許,此人將會是他翻盤的一枚極其重要的棋子。
    “是陛下在找吾,青竹汝是知曉的,吾隻是想在這些個勢力之下肆意活著,並不想。”
    白無憂含糊道。
    他不知這青竹究竟知曉多少,那皇後究竟告訴了這小暗衛多少,隻能慢慢試探。
    青竹驚。
    他以為他這些個年隱藏的很好的,不曾想公子他早便知他是皇後安排過來的。
    或許是他想的太簡單了,從深宮出來的孩童又有幾個簡單的,縱使公子被送出來時隻有七歲。
    “那公子應當如何?”
    “不如何,隻是想拜托汝幫吾照看這齊雲樓,吾去皇宮看看,若是有危險,齊雲樓素來與暗閣交好,還望汝去透個風,將吾救出來則個。”
    白無憂說著,便拿來了塊白布給琴蓋上。
    “此琴,吾帶著。”
    青竹神情微微變了變,終究還是不曾說出甚麼違背的話。
    “是。”
    若是公子真個對皇位有想法的話,陛下那邊。。。。。。
    青竹在心中暗自下定決心。
    “走罷。”
    白無憂背了那琴,路過門口的郇嫿時,微微頷首。
    郇嫿一時間竟然落後幾步,疾步快走這才追了上去。
    此人與陛下究竟有何淵源,又究竟作何想法?
    郇嫿蹙了眉頭。
    他是極其欣賞這位樓主的那份傲氣與才氣的,可此人似乎是個極其危險的人物,齊雲樓真個那般簡單麼?
    郇嫿不曾探究過齊雲樓的勢力,但這些個天卻愈發覺得這齊雲樓連帶他這主子,皆不簡單。
    可便是此,他才這般欣賞他的罷。
    上了馬車後,兩人相對無言,直到到皇宮門口。
    “白樓主,隨吾來罷。”
    郇嫿將白無憂引了進去。
    大殿之上,段無逸命退了眾人,隻留得他與白無憂麵麵相覷。
    “皇弟,好久不見。”
    段無逸帶上了一抹假笑。
    其實十年前他與他這皇弟的關係甚是親密,隻是他的母後見他隻有十五歲卻心狠手辣的將那些個兄弟一一除掉,而慌了神。
    其實若是他這皇弟當初不曾出宮,他倒是能將他養的永遠那般不諳世事,護他一輩子。
    隻是他這七歲便被母後送出去的弟弟,似乎建立起他自己的勢力呢。
    若不是他看緊郇嫿,這才知曉這齊雲樓背後之主竟是他這胞弟。
    不過,不愧是他的胞弟,這齊雲樓背後的勢力確實大,亦對他有了威脅。
    “皇兄不必這般,若是無憂想謀反,早該侵入朝廷的勢力了。
    想必皇兄是知曉齊雲樓背後的勢力了罷,那皇兄可知汝為何會這般輕易的便知曉了?”
    白無憂這幾世被那天道擺了好幾道,如今倒亦知曉怎麼打破他人的心理防線。
    見此,段無逸倒不與白無憂拉扯。
    “好,朕信汝。
    隻是。。。。。。。”
    段無逸從皇位上走下,將一玉瓶送到了白無憂麵前。
    白無憂看了他一眼,將瓶子拿過,拔開塞子,看亦不看便仰頭服下。
    這藥可真個噎人。
    “皇兄放心了?”
    白無憂定定的看著段無逸。
    段無逸一時無言。
    不得不說,他這個胞弟真個很有膽識,就不怕這是服下立即斃命的毒藥。
    不過,就算隻是這樣與他對峙,就已並非一般人能做到的。
    但若是他真個對他無威脅的話,他倒是不想殺他這胞弟,畢竟他現下太無依無靠了。
    “每三月找吾拿一次解藥。
    吾會告示天下封汝為王,並非要汝做甚麼,閑散王爺便可。
    齊雲樓那邊汝自可私下之中運營,隻是明麵上汝隻是王爺,汝可知曉?
    好好活著,吾不想失去汝這個胞弟。”

    作者閑話:

    黃天在上,厚土為證,信女願連更三日,換得期末不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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