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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無憂不知這具身子的原先的琴藝如何,但他知他的琴藝隻會更勝,他的琴藝可是他的母後親自指導的。
    白無憂傲他的琴藝,自是傲的極有資本,眼見得郇嫿的神色柔和了下來,隻沉浸在這宣湧而出的琴聲之中。
    “白樓主可否再奏一曲?”
    一曲奏罷,郇嫿深深的看了白無憂手下的琴一眼,轉而又定定的看向了白無憂,懇請道。
    “吾每日隻奏一曲,若是將軍想聽,還請將軍明日再來。”
    白無憂卻是收了手,端坐道。
    看來這架琴不簡單啊。
    那個眼神。。。。。。。
    “好,那吾明日再來。
    隻是不知樓主要甚麼報酬。”
    郇嫿自然不覺得白無憂會對重金感興趣。
    “將軍若是明日再來,吾便告與汝。”
    雖然感覺此世他又是帶著目的而來,但他似乎並未直接動手,倒算是一個好消息。
    隻是這琴,該不該換呢。
    白無憂拂過琴尾那道鳳尾,將手虛搭在那琴上。
    這工藝在凡塵的確可成為名琴,若此琴並非他發跡之後所得,那的確有故事了。
    “公子,此人可需暗地中整他一整?雖說他身為將軍,有些個權勢,但吾等暗地中的關係夠他喝一壺了。”
    先前那來找白無憂的藝伶,卻是在郇嫿走後來找白無憂。
    不過,既然能說出這種話,那麼此人地位不低。
    “不,此人吾留著有用。
    日後,若是他再來,汝不必再攔。”
    “公子!
    是,想必公子這麼做有公子的緣由。”
    “汝可知吾開這齊雲樓的緣由?”
    白無憂隨意一問本不曾想問出甚麼,不料那藝伶卻道。
    “是,公子不願與那些個官場人物多有牽扯,公子隻是為了還公子生母生前之願。”
    隻是他不明白公子為何要用那架琴彈奏,就算是一開始便跟著公子的他亦不曾聽聞公子用那架琴彈奏。
    罷了,公子的心思,自不是他便能輕易揣測的。
    “是青竹多嘴了,青竹告退。”
    原來此人喚作青竹,大抵這並非他真名罷,多半隻是在這齊雲樓中的稱呼。
    白無憂收回目光,思索片刻,終究還是不曾將琴收起來。
    既然這琴是他的目的的話,那他便擺在這,他倒是要看看他要做甚麼。
    次日,郇嫿如約而至。
    “白樓主可否告與吾,汝所需的報酬是何物?若是要吾賣身,吾可不賣。”
    郇嫿淡淡的笑著。
    “將軍說笑了,吾哪有那麼大的權力將將軍留下。”
    白無憂的手再此撫上了鳳尾,這裏似乎經常被人撫摸,以至於木質的琴身上包上了一層程亮的漿,同時這裏亦是郇嫿目光有意無意掃至之處。
    “將軍為吾講講汝的故事罷,行軍之事似乎亦很有趣呢。”
    白無憂本便不在乎那甚麼報酬,他倒是更在乎他師尊此世的經曆,想必以他師尊的性子,並不會編些謊話來誆他。
    “好。”
    郇嫿有些不解,他的直覺告訴他眼前之人並非表麵上的那般簡單,可為何隻是提這種要求。
    罷了,反正他已將那架琴的事告與了陛下,若是陛下有命,他自會將人捉拿回去,這般每日來聽他彈奏,屆時抓人想必亦會容易些個。
    郇嫿思索了片刻,講起了他年少的事。
    他出於正統的武將世家,大抵就是那種不知祖上多少輩就開始隨著皇帝征戰的那種,至於究竟多少輩,他亦不知。
    他初入軍時,便憑著家世坐上了十夫長,但因某些個原因,他並未透露他的家世,於是便有人對他不滿了。
    他當時年少不懂事,直接將人打了一頓,讓大家認可了他的實力,但後來卻亦被罰了兩記軍棍,去了十夫長的職位。
    之後,在一次還算不小的戰役中,他帶回了裝有十隻敵軍耳朵的馘袋,以及敵方的副將頭顱,被封為了百夫長。
    一戰成名倒不至於,卻確實讓他小有名氣,那年他十五歲。
    很簡單的故事,但在白無憂這裏大抵是很生動的,畢竟講的人是他。
    “將軍的故事很生動,那麼吾便為將軍彈奏一曲罷。”
    白無憂再次奏響了那鳳尾琴,殊不知此琴的消息已被郇嫿上報給了皇帝。
    “白樓主,明日見。”
    今日曲罷,郇嫿倒是不曾有多糾纏,抬腳便走。
    這齊雲樓的樓主的確與他人不同,像是個大家出來的小公子。
    隻是不知明明皇上那般找他,他卻還在京城,是真個有恃無恐還是不知。
    若是此人對皇上有威脅的話,怕是活不多久了。
    罷了,他隻是一執行任務之人,皇帝左右不會對忠臣與百姓動手就是了,此人如何,又幹他何事。
    但。。。。。。
    由於皇帝遲遲不下命令,郇嫿便每日皆來齊雲樓坐上這麼會。
    看著眼前一直傾聽他故事的青年,漸漸的某些東西變了。
    “汝說這麼多天,汝在那齊雲樓樓主那邊了解到,那琴是他從他人手中收購的?”
    “是。”
    他亦不知為何要扯這個謊誆皇上,明明隻是一位認識半月的人而已。
    但。。。。。。冥冥之中,似乎不想那齊雲樓樓主這般死去,若追根尋底要理由,他給不出。
    “那這十幾日,汝可知他的名?”
    “他的名?不知。”
    郇嫿被這一問,倒是醍醐灌頂。
    白,這個姓,似乎是先皇後家族的姓氏。
    但他亦的確不知那白樓主的名,隻是單單知曉他的性,但這個姓確實有些個敏感。
    “行,朕知曉了。
    日後,尋個由子,將他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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