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戀の毒 第十二章 其實不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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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幸,又素一篇華麗麗的根據歌曲所感竄出來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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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次地擦肩而過,一次次地磨滅掉,我們之間所存僅有的那一點點記憶。我們一次次地位移,到最後我卻發現不過是原地踏步罷了。淵,如同來時那樣,來的輕悄悄,去的沉寂寂。我以為,我不曾在意過他,我以為,我不曾對他上過心,我以為我一心滿滿的都是雨銘而已。我以為,隻是我以為。繞了一個圈子,我發現,除夕,若是不曾遇見,若是不曾再次偶遇,如果不是幾次三番在他的麵前展露軟弱,會不會,會不會,這樣心顫?
我強迫自己不去想,不去思,不去回憶,不去留戀。卻發現,徒勞罷了。還是想,還是念,還是思,還是回憶,還是留戀。挎著包,走在回家的路上,輕輕拾起落在發上的殘葉。多久,沒有坐公車了?似乎習慣了,如今這樣腳踏實地地走路的感覺,即使,到家後,氣喘籲籲。每次看著明憬載著肖瀟絕塵而去,卻等不到總是靠在校門旁,笑著看著我,伸手接過我裝滿練習厚重的書包的他,吳淵。雨銘也隻會在家裏看到,從來不會來接我放學。他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我問及,他隻是說,是小事。不知道什麼時候,麵對起他,我總是唯唯諾諾,以前的不知天高地厚,以前的口無遮攔,忽然間似乎被淨化了一般。
不知道什麼時候,高三的生活來臨了。看著他們緊張地學習,就如同鬆軟的弦忽地被繃緊。而對於我來說,高三的生活和之前幾乎沒什麼差別,一樣是天數的練習量,一樣是天文般的難度題。我無法喘息,每每被逼的喘不過氣,都感覺自己要昏厥。一次次地振作,就又一次次被打敗。大家似乎都變得沉默,往日吵吵鬧鬧的辦理,隻剩下窸窸窣窣地寫字聲。連周圍座上平時吵得天翻地覆的男生,似乎一瞬間轉型了,安安靜靜地捧著練習,拿著英語書,該背的背,該記的記。忙裏偷閑,偶爾會觀察一下班上生疏的麵孔,原來一次次的大考小考,A班已經被刷新了這麼多次了。唯有自己和明憬,似乎是站在風頭浪尖般,一次不落地穩穩地坐在A班的寶座上。沫沫似乎也很少來找我了,本來稍顯豐潤的臉,居然也驚人地出現下巴尖。奇跡。估計是禁食好一段了吧?肖瀟開始忙了起來,經常看到明憬落單。看著他落寞的背影,忽然感到,似乎很久很久,沒和他打過招呼了。也幾乎,看不到他的人影。疾步上前,拍了他的肩一下。
“憬!”衝他咧開一個笑。看他刹那失神的臉,覺得好笑,捏了捏。
“嘶,會疼呃。”他吃痛的表情,逗樂了我。
“不疼,你怎麼會清醒呢!”我看著他微怒的臉,吃吃地笑。
“看上去你似乎很開心?嗯,高三了,看你都特別忙啊,真是班中的學習楷模了,那練習量,非常人能及也。”他侃侃而談,似乎很老道。我覺得他,似乎曆經了幾十年的滄桑一般。
“呐,憬,我發現一個問題!”我粉認真地點頭,然後道。
“什麼問題?”他撓撓後腦,不解。
“我感覺你似乎變老了!”我極力忍笑。看到他頭上N個十字路口,外加黑線。
“我才沒老。我還年輕著呢!呐,你看,我臉上還沒皺紋呢!”是啊,近看,他的皮膚比我的還好誒,這男人,怎麼保養滴。好嫩哦,手感真好。
“別毛手毛腳的。讓我家夫人看到會生氣滴。”他做媳婦狀。我囧。
“你家夫人?肖瀟嗎?喲喲喲,還沒過門呢,叫得真親熱!”我指點指點。
“親愛的淩兒,我可以把這看為你吃醋嗎?”憬死不要臉地湊過來。
“滾,不要逼我毀你容!”我揮揮拳頭。
“嗚嗚嗚嗚……”掩麵假哭。我給了他一記爆栗。
“嗬嗬,最近心情不錯啊,淩兒。”
“是嗎?”我低頭,沉默。
“還能和我鬥嘴呢,難道心情不好嗎?”他指著自己和我,正色道。
“可能吧!走吧,回家吧!”我轉頭,不等他,踏步就走。隱忍住快落下的淚水。我開心嗎?快樂嗎?我把心封閉在無底深淵,無限的海水,苦海裏。我無論如何努力,也有不出那片海。我扯著笑,掩飾自己的弱勢。一次次,忍不住在撲在床上哭泣。其實不快樂,卻要說快了,逞強地把自己逼向絕路。我不明白。我如何,才能再重拾那份單純的快樂什麼時候呢?多久,丟失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