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晴痕 第一百零三章 暗部·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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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輪冷月高掛夜空,朦朧水氣的溫泉水邊,火把火光清晰的映照下。一人跪趴在另一人身上,所坐之位置正是身下之人的腹部,兩人皆衣衫不整,上麵那人俊挺出色的麵容神情呆滯,健碩結實的麥色身體僵硬,上身赤裸在月光之下,一枚黑色的淚滴形墜子垂在胸前折射出月光的光影,身上所著之衣衫滑落到腰間,僅僅遮住腹部以下位置,一雙結實的腿分開跨坐在夜殘夢的腰身兩邊,黑色的發絲上的水珠不斷滑下滑過他的胸前,滴落在身下之人的胸前,一隻手按在夜殘夢的肩上,另一隻手放在他的胸前,配合他呆滯卻更顯俊挺麵容深沉的感覺,與身下之人柔弱的容顏,纖細的身形,令眾人短暫的看過後明白了兩人原本正在做何種事情。
他身下所壓之人,烏黑的長發散落了一地,衣衫大開,露出圓潤白皙的雙肩與胸前大片肌膚,精致的麵容神色平靜,眼神幽暗,纖細的身體,晶瑩的肌膚,修長圓潤的雙腿裸露清冷的月光之下,身體被軒轅晴痕的一隻手壓製住,兩人姿勢明顯,分明是正準備做好事時被人撞破的姿勢。夜殘夢挪動身體自軒轅晴痕身下起身,拉起他滑落的衣杉,靠近僵硬的人懷中。眼神越見幽暗的注視著不遠處假山旁站著的十數人,功力暗運,靜待他從僵硬中恢複再下決定。
氣氛一時僵持,待到軒轅晴痕自僵硬中回神,神色懊惱地對跪地對眾人尷尬地下達命令,“你們……都起身吧!”
“部下遵命。”眾人起身卻是背對兩人不敢轉身,破壞了主上的好事,他們下場會怎樣呢?心中憂慮擔心。都將目光投向站在眾人之前站著的兩人,一人樣貌平凡,身形高壯,神色緊張正是護院頭領,另一人麵容蒼老,身形健壯,衣著普通,撫須偷笑正是白日裏開門的福伯。
將衣衫整理好後,再將夜殘夢的衣衫整理好,感到夜殘夢體內的內息流動,軒轅晴痕輕拍他的肩搖頭。夜殘夢心領神會,將功力收回。軒轅晴痕站起身,輕咳一聲掩飾自身尷尬的沉聲道,“都轉身吧!”
“是。”眾人依言轉身,低頭目光看著地麵上地石頭,等待軒轅晴痕發話。
被屬下撞見他的窘狀,使得軒轅晴痕有火不能發,化作無奈的一歎,“風安,福伯,這麼晚了如此勞師動眾,是要做何事?”裝傻蒙混過去可能行的通,欲蓋彌彰隻會令眾人多做想像。
護院頭領風安是老實人,見被問到搔搔頭,傻笑著求饒回答,“回稟主上,是部下以為有小賊前來山莊盜竊,不想會驚擾到主上,望請主上息怒。”
與懷中的夜殘夢對視一眼,軒轅晴痕輕聲地靠在他的耳邊問,“夢夢,你究竟拿了何物,會被他們當作小賊要抓。”
“偷你。”抬起雙手環上的他的頸項,夜殘夢同樣輕聲地在他耳邊回答。
聞言一楞,軒轅晴痕思慮過後抬頭度風安解釋,“看來其中是有誤會,夢夢,是本帝今日帶回山莊中的貴客,你們不認識他,錯也不全在你們,不應責罰於你們,都不必太過緊張,本帝不會因小事責罰你們。”現在自然不會責罰於你們,但是這死罪可免,活罪可難逃。稍後派你們出去做事,不知勞累到一定程度會不會令他們將今日的事情遺忘掉呢?軒轅晴痕想著,唇邊緩緩綻放一抹笑意。
風安等人聞言鬆了一口氣,並未注意到夜殘夢幽暗莫測的眼神與軒轅晴痕唇邊一閃而過意義不明的笑容。福伯審視著他懷中的夜殘夢不語,手輕撫胡須,神色難辯喜怒。夜殘夢轉頭注視著他,神色平靜,靜靜的接受他的審視,腦中推測福伯之身份。
見已無事,軒轅晴痕準備抱著夜殘夢回房休息,奈何身體疲憊無力,出聲將護衛們潛退,“你們都退下吧!本帝要回房歇息。”
“遵命。”風安等人躬身行禮後,轉身自被破壞的出路陸續離開。
見眾人皆已離開,福伯卻並未跟隨眾人離開,而是站在一旁,神色嚴肅異常。軒轅晴痕疑惑的問,“福伯,您老可是有事要對我講?”
向他躬身一禮,福伯恭敬回應,“老朽有一不請之請,請主上恩準。”
“福伯,何須多禮,請直言吧!”軒轅晴痕溫和有禮的回應。福伯身份乃暗部三大長老之一,對軒轅晴痕有教養之恩,如同他的長輩,因此軒轅晴痕從未將其當作屬下看待,一律以禮相待,尊敬有加。
“主上,老朽如有冒犯之處請主上見諒。”福伯口出賠罪之言,身形忽動,急步來到軒轅晴痕身前,伸手兩指並起直朝軒轅晴痕前身穴道點去。
先其一步動手,夜殘夢出手手指輕點軒轅晴痕穴道將其定住,軒轅晴痕不解的注視著夜殘夢疑惑的問,“夢夢,你這是做什麼?”夜殘夢未回答他的疑問伸手擋開福伯襲來地兩指,神色平靜,“老先生是有事與我相談?”
見自身之動機被察覺,欣賞的目光看著夜殘夢,福伯收回手對軒轅晴痕,“鳳華國傳承數代的暗部,勢力已暗布各國,消息靈通。如被有心人利用為惡,將是後患無窮,當年之事老朽希望不再重演。老朽方聽風安回報有一身懷高深武學之賊人來山莊偷東西,老朽即已推測出賊人身份可能是主上帶回的這位公子,見到這位公子的麵觀其外表精致,眼神幽暗莫測,筋骨不凡,證實了老朽之推測,實難不令老朽為主上與暗部擔憂。”
聞言,眼神暗沉,軒轅晴痕皺眉不悅的竭力維持聲音平穩,“福伯,當年之事,我不會再重演,踏入山莊我已與您老講過,夢夢不是’他‘。夢夢絕無利用我之意,您老不必多……”
隨手再點了他的啞穴,令軒轅晴痕不能出聲,隻能用一雙飽含不滿地星目注視著夜殘夢。夜殘夢站起身來到福伯身前五步距離,“老先生,是信不過我,您有話直言無妨。”
見其先一步洞察先機在前,又開門見山道出他心中所想,福伯心中暗驚。這位公子之能為與頭腦比之那位公子有過之而無不及,若他有心利用主上,造成的危害難以想象。越是如此,越是令福伯心中憂慮的更重。憂慮深思片刻後,福伯神色嚴肅的問出自身疑慮,“公子是何名姓,又是何來曆?”
“我名夜殘夢,我之身份已是過去。”夜殘夢據實以答。
聽到其名姓思慮過後,竟是乍然驚退數步,神情震驚,福伯失態的驚聲,“你姓……夜……”姓夜,身懷高深武學修為,外表精致若娃娃的人。思來想去,想到的身份令福伯不得不震驚。主上,老朽要讚歎您眼光獨到,更加要為暗部之前途擔憂啊!
“恩。”對他的震驚,夜殘夢毫不在意的點頭輕應。
“名殘夢,公子過去之身份可是四帝之一,邪帝。”福伯壓下震驚後再度探問。
“無錯。”依舊點頭回應,夜殘夢對被道出身份並不在意,存在於暗處數百年,專營情報消息之暗之勢力暗部,關於邪神教之事豈會無記載,且加上五帝之間的關聯。
“邪帝你呆在主上身邊有何圖謀,若是為暗部勢力而來,請你盡快離開主上身邊,否則老朽將與另兩位長老商議對付你之對策。”福伯肅聲嚴詞以對。
對他的話未做何反映,夜殘夢淡淡的平靜回答,“老先生,圖謀暗部對我有何好處?邪神教我已離開,身份我已放棄。我真正要圖謀與所要的是晴晴之心與人,其它之東西不值得我廢心。”
“得人與得暗部有何差別,主上乃暗部之主,你得到人,令他甘心為你做事,未嚐不可。”福伯不接受他的回答,嚴聲冷肅。
未多做思索,夜殘夢直言所想,“差別在於我要的是晴晴,軒轅晴痕這個人。非是因他是鳳影暗帝而要他,我所要的隻是晴晴,與他是何身份,有何勢力無關。老先生可是還有疑問?”
見他開門見山直言自身想法感到驚訝,福伯思索許久後,“老朽已明了公子的心意,依公子之能為呆在主上身邊實難令老朽與暗部眾人安心,已出現過一次錯漏,老朽實要預防下一次再出現同樣之狀況,避免重導前次之覆轍。公子之能為猶勝那人,令老朽不得不提防公子有其它心思。”
“老先生,有何做法能令你等相信我無圖謀之意,老先生直言,我照做便是。”夜殘夢沉聲詢問,目光如水般清澈,不帶半分雜質。
見他目光如水,無半分虛假,已對他的話信了八分,但另兩分之擔憂卻不得不讓他將心中之想法告知於他,福伯惋惜地勸說,“老朽非是要為難公子,隻是不得不防範。老朽有一方法,能令暗部眾人安心,卻是要廢除或是封鎖公子一身之武學修為,武學修煉不易請公子多加三思啊!”
“請老先生動手吧!”隨即回應,夜殘夢閉目靜待福伯動手,神色之間無一絲不願。
被定在一旁的軒轅晴痕,聽著兩人之間的對話,眼神越加暗沉,神情憤怒,心中焦慮與心疼。夢夢之性格,相處數年他了解不少,為了他的事或一句話,總是做出不在乎他自身的事情。這一次又私下決定同意福伯荒唐的提議。血印他不知道是何東西和有何用處,但若廢除夢夢之武學修為,血印會對夢夢的身體造成何種危害也是未可知,前次的邪神之毒險些令他失去夢夢。這一次我要阻止。功力暗運,準備強行突破被封之穴道,奈何夜殘夢之點穴手法奇特,一時竟無從下手。快點,快點找到解穴之法。他感到筋脈之間不知從何處流入一股溫和的力量從胸前開始擴散,四處遊走,帶動體內內力流動於全身各處筋脈之中。
惋惜的輕歎一聲,福伯神情不忍無奈的提聚功力,凝聚數十年之功力欲一舉徹底廢除與廢掉夜殘夢之武學修為與根骨。為了暗部之前程與主上之安危,不傷及邪帝之身體,隻得廢掉其一身功力。一掌擊出,夾帶浩然氣勁襲向夜殘夢。夜殘夢閉目不動,心思難測。
“住手--,福伯。”沉喝一聲,軒轅晴痕飛身來到夜殘夢麵前,一道黑色古文字屏障出現在他身前將福伯之掌力化消掉,軒轅晴痕抱緊夜殘夢的身體抱的很緊,神色不悅的注視著福泊。
被黑色力量逼退數步,福伯老邁的麵容再度驚訝,窺見軒轅晴痕胸前的黑色淚滴墜子,細觀之後,口出驚訝言語,“邪神之淚。”邪神之淚竟是此寶貝,傳言其為邪神教不外傳之物,這作用嘛,想到暗部資料之中所記載的邪神之淚的用處,老朽要不要對主上明講呢?福伯最後兩分擔心放了下來,腦中思索著,看著軒轅晴痕的神情很是古怪,異常古怪,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