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殘夢 第四十九章四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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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兩人行完禮後,夢涯軒自懷中取出黑金色外皮的帖子,遞交給兩人後,“在下是來給兩位王爺送邪神教之請帖的。”
“邪神教的請帖?”疑惑的問出聲,軒轅帝釋取過兩人的請帖打開一閱。在房中正中的桌子旁坐下,夢涯軒眼睛細細的打量著身體虛弱狼狽不堪的軒轅晴痕。短短三個月這位紫晴王爺就自沉穩穩重之人變成這等頹廢模樣,邪帝真正好本事能讓一個人如此真心待他。邪帝,在下真正好奇的是你此次布局又是為了什麼?若是為了回到紫晴王身邊大可不必如此大費周章啊!你若現在回來在下想王爺定是欣喜若狂的原諒你欺瞞之事。
紫晴王為人是沉穩穩重不錯,但有一點就是太容易原諒他人之過錯。也隻有這樣的人才敢愛那隻九尾狐狸,不管他是什麼樣的人遇上這樣的人才真正收了狐狸心性讓天下太平了一段時日。如今離開紫晴王的身邊,那隻九尾狐狸的九條尾巴收不住了冒出來開始布局弄得天下大亂,人心慌慌啊!
困乏的躺在床上,軒轅晴痕原本並未感覺到疲累,方才心生怒火現如今全身無力,隻想睡一覺什麼都不想過問了。隻是一聽到與那尊瓷娃娃相關之事,隻能強撐著精神等著兩人告知他所有與瓷娃娃有關的事情。
看完請帖內的內容,軒轅帝釋眉峰皺了起來,疑惑加憤怒的的對著正在出神想事情的夢涯軒詢問,“三個月後四帝之戰,與我和二皇兄有何關係,為什麼送請帖給我兩人?”
聽到他的話,夢涯軒沉思片刻後,“不是隻有兩位王爺,連皇上也收到同樣的請帖,且在下與鬼帝加上天帝手中之請帖一共是六份。”
“六份,四帝之戰難道是請我們去做見證人不成?”聽完他的話後,軒轅帝釋再度疑惑詢問。
“在下也想過這點,隻是恐怕不是,若鬼帝去您肯定死賴著要跟去。而在下這邊,在下希望他能去陪在下一同渡過這一戰。至於紫晴王爺,邪帝請您去定是想見您。照此結論推測,這次請的應是七個人,天帝身邊也定有一人陪同前往,隻是不知會是何人。”將自身思考過後的結論,夢涯軒盡數告知於兩人。
“哼。”聽完他的話軒轅帝釋冷哼一聲,“瓷娃娃不愧是在二皇兄身邊呆了三年,對我們每個人的事情皆都了如指掌。料定我一定會跟去,提前發下請帖。連夢狐狸你之期望一並算入其中。”
“請本王做何用意?……我不想去,我不想再見到他……”無力的聲音傳來,軒轅晴痕話語中帶著深深的歎息。
聽到他的話,夢涯軒歎息一聲,“王爺,您真正的心意不是如此,又何必折磨自身令自己痛苦。”
沉默的看著頭頂上方,軒轅晴痕須臾後,“本王心中是想再見到他,可是本王不知道該怎麼對他講我原諒他了,你讓我怎麼對他講……”我無法對那尊瓷娃娃講我原諒他了,因為我不知道現如今的他是我的瓷娃娃還是邪帝。
眼神暗淡了一下,夢涯軒深有同病相憐之感,與在下相同呢?在下也不知道他是屬於在下一人,還是所有人,看不清才痛苦啊!“王爺,愛一個人就要接受他之全部,但不管他是對是錯都要愛他的話不叫愛,若他自身不能改正錯的地方,那就不愛吧!”
聽著他兩人的話,軒轅帝釋沉思了片刻,一皺眉頭,“喂,你們兩個,我們是在討論請帖之事,怎麼變成愛與不愛的的問題了,跑題了,跑題了。”
聽到他的這段話,夢涯軒瞄了他一眼,“’還陽王爺,您有時真是不知道該如何講您才好,您這樣的人怎會了解想得又得不到之人心中的痛苦。”
聽到著他的話,軒轅帝釋麵上染上怒色,“我想得到的人我會靠自己的雙手用行動去把人得到手,而不是像二皇兄一般猶豫不決躊躇不前,若這樣做還想得又不得不到全是你們自己找的怨不得別人。”想當初,他想要把無恨追到手卻犯了錯誤,犯第一次就要杜絕犯第二次錯誤的可能性。
“哎,‘還陽王爺’您啊,被您愛上的人一定會很倒黴,強迫他人接受您的愛,被您愛上的人要有相當的包容度與生存能力,才能容忍你一而再再二三的傷害啊!”聽完他的話接受不了他之論調,夢涯軒直搖頭的對著他歎氣。
對他講的話感到不滿,軒轅帝釋氣憤的調侃,“姓夢的狐狸,你是什麼意思,你自己退縮不前還在數落我的不是,被我愛上就要倒黴是嗎?”講到一半奸笑數聲,“嘿嘿,要不是我有無恨了,我會考慮考慮你的。”
“免了,免了,在下與您八字不對盤,今生無緣,下輩子也不可能,趁早打消這等念頭吧!”搖著手,夢涯軒配合他的回答。
“嗬嗬……幸好你還有自知自明,否則如果無恨他那天不要我了我會考慮一下,要不要找你湊合一下。”得意的大笑數聲後,軒轅帝釋走到桌前坐到他身邊。
淡淡一笑,夢涯軒挪了挪身體,“找在下,在下也不想與您湊在一起。”
他的話剛講完,軒轅晴痕想明白似的話語傳到兩人耳中,“用雙手去將人得到手嗎?原來我一直在躊躇不前,不敢踏出那一步。”
“王爺,四年前在下勸過您,您當時曾反問過在下‘後悔嗎?‘,現如今的您已失去當時那種義無返顧的決心與魄力了,如今的您隻是個躊躇不前的沉迷於自己給自己建造的的痛苦牢籠之中的囚徒。”聽完他似能明白他話中之意,夢涯軒勸解他。必須讓王爺踏出這一步,才能讓那隻九尾狐狸停止繼續算計布局不再殘害無辜的生靈。
“曾經得到又失去的失落與痛苦,讓我失去了原來的自我。變成自我束縛的囚徒隻知道沉浸在自己所給自己造成的傷痛之中,而不敢踏出那一步去問那尊瓷娃娃他的心中是否有我的存在。”
聽到他這樣講,曾經被那尊瓷娃娃布局陷害的兩人似是想起什麼,同時露出感歎不已的莫名表情。因為兩人在事後私下都曾問過另外兩人那尊瓷娃娃為何布局陷害兩人,得到的答案竟是:礙事。這句礙事不用講明白也知道是礙誰的事了。
歎息一聲,夢涯軒心有餘悸的道,“王爺,您可知在下曾被邪帝布局關進皇宮之中,除了為了鬼帝之傷以外,在下私下裏曾問過皇上邪帝為何算計於在下,皇上答曰:邪帝之原因為礙事。若在下對他之話理解無誤的話,應是因為在下因為公事登門找您幫忙礙著您與他在一起才會被他算計與陷害的。”
接著他的話頭,軒轅帝釋接續講,“二皇兄,邪帝算計我之理由與他是相同的,而我自無恨那裏得到的答案也是相同的,如此看來邪帝的心中還是有你的,我收回我前麵所講’他存心玩弄你‘這句話。”
“礙事,礙事,他若所做的每一件是都是這種理由的話,那也太古怪了不是嗎?那有人會因此就去布局算計他人的。”夢夢,我越來越不懂你了。聽完兩人的話,軒轅晴痕眼中閃過幾縷思緒後歎息。
另兩人聽著他的話,心裏同時心有淒淒然的想著。那尊瓷娃娃隻依他的想法去做,所以不管是布局算計還是陰謀陷害也全隨他的想法去做,才不會管他人是怎麼想他的。
想了一會後,軒轅晴痕將情緒收去對先前的請帖之事提出問題,“算了,先不講這個,你們兩位對於四帝之戰有何想法與看法?”
收回思緒,夢涯軒沉吟片刻,“兩位王爺有所不知的是四帝之間的比試,並非隻是簡單的四帝之間比試武學那樣簡單。事實上四帝之位為代代相傳已傳承有數百年的時間,每一代都要進行比武決出最強者。若不是十年前一戰,邪帝獲勝後選擇退隱。那麼其他三帝就要成為他之部下,任憑他差遣為他做事。四帝之戰是為決定四帝之間的領導者而存在的,現如今邪帝再提此事重開比試,想來是想將其餘三帝控製於手中供他差遣,為他做事。”
“代代相傳,你的意思是講你們四人的稱呼並非武林人士給予你們的尊稱,而是你們四人是四帝之傳人?”聽完他的話後,軒轅帝釋疑惑的反問。
“在下與其他三人是上任四帝所選擇之傳承者,分別學習上任四帝之武學,四帝之中邪神教之邪帝是代代相傳無須找尋合適的繼承人,而其餘三帝為了延續四帝之間的武學修為較量不斷尋找合適的繼承人。在下被夢帝選中學習其武學’幻夢雲雨‘之劍法,鬼帝也就是現在的無恨是被人送到上任鬼帝麵前的,究竟是何人送去的隻有已逝世的上任鬼帝與無恨本人知道,上任鬼帝也就接受了無恨做為其傳承者學習其’鬼影無蹤‘之暗器手法,最讓在下心驚的是無恨除習有鬼帝之內功心法,還修煉不知自何處得來的一套霸道無比的內功心法。天帝也就是現任武林盟主墨天情是上任天帝親自上門教導他’天譴之刀‘的刀法,可見墨天情的資質應是四人之中最高。但是十年前一戰,在下與其他兩人卻敗在了邪帝手中。”
“敗了,瓷娃娃的武學修為當真如此高深?”眉頭一皺,軒轅帝釋疑慮的一問。
突然沉默不語,夢涯軒沉默許久後,“在下三年前未認出殘夢公子就是邪帝之原因除其本身毫無內力之外,另一原因就是邪神印記,邪神印記是代代邪帝武學修為的外在表現,聽上代夢帝在下的師傅講過,邪神印記邪帝身上出現與擁有的越多,功力就越深厚。十年前初見邪帝時,因他的年紀是四人中最年幼,且當時的邪神印記隻出現在麵頰之上對他之武學修為做了錯誤的評估導致在下等三人之敗北。事後在下曾通過各種門路得知,這邪神印記除了多以外還有一點就是顏色越重功力越強,十年前邪帝之印記已是漆黑如墨,先如今在下並未看到他使用內力無法預測他之功力如何。”
回憶起武林大會所發生之事,當時夢夢身上浮現的黑色印記的範圍與顏色後,軒轅晴痕回答他,“夢夢身上的印記已經延伸到雙手之上,身上被衣物所遮擋無法看見,隻是顏色並非漆黑而是若隱若現。”
若隱若現?莫非是有什麼原因讓邪帝之功體下降,或是邪帝之功體因什麼原因被限製住了。聽完他之回答後,夢涯軒沉思思索著,卻找不到原因為何會造成邪帝功體下降。
同樣在思考著軒轅帝釋,突然想到了什麼,“難道是因為救治無恨時內力消耗過度導致功體下降,畢竟自那以後二皇兄的那尊瓷娃娃時常無故昏睡不醒。”
“隻能暫時這麼認為了,不過邪帝功體下降,四帝之戰在下與其他兩位的勝算就多了不少。隻是如此就更讓人猜不透邪帝在功體下降以後,為何要再度重開比試,這意圖才是在下擔心的。”聽完他的話後,夢涯軒道出心中所擔憂之處。
“既然你們有勝算,你還在擔心什麼?難道會擔心再度輸給他不成,我認為瓷娃娃應是想輸給你們好有理由隱退才再度重開比試,還有能有其他原因嗎?”軒轅帝釋提出自身的見解,勸他莫要擔多餘的心。
歎息一聲,夢涯軒做下結論,“隻希望一切隻是在下多慮了。”在他講完這句話後,閉上疲憊不堪的雙眼,軒轅晴痕沉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