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殘夢 第四十章 各自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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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著王府花園的房間裏,手搖折扇,身著淡藍衣袍之人,看著窗外花園的景色麵帶沉思之色,沉思著該如何做才能將損失降到最低得到最大的利益,成為最後的勝利者。收起手中折扇從窗前離開,楚藍漪起身渡到放有紙張的桌前坐下。
拿起紙張在桌麵上鋪開,映入眼簾的是一隻身穿黑袍的狼,一隻身穿白衣的狽,一個左手拿元寶,右手持匕首的鬼寶寶。看著紙上的狽他輕笑一聲,“這場好戲就讓我好好觀賞吧!”
不要讓我失望啊,畢竟這是他給予你等的暗示,若參不透損失最大的可是你等自身了。
位於淮陽城西郊的一間酒樓的客房內,門窗禁閉房內一片昏暗,房內隱約能見有兩個人影正坐在桌前飲酒。其中一人飲下杯中酒對著另一人詢問,“你確定要與我合作了嗎?”
另一人喝下杯中的酒沉默許久沒有回答,少許時間過後反問,“您與我合作能得到什麼?怎麼看這次合作得到最大利益的人是我。”
先前那人笑了一聲回答,“既然最大的利益給了你,你還在猶豫什麼呢?”
另一人停下飲酒的動作,轉頭端詳那人許久,“這麼大的利益送上門,總讓人會懷疑送人東西之人的意圖,再加上那人與您關係親密非常,我怎能輕易應允。”
“嗬嗬……你的疑心太重,我想要的隻是人,這樣講可明白。”那人笑了數聲指明他所要的是什麼的後,不客氣的嘲諷回答。
“隻是人,未免太便宜我這個撿便宜的人了,您的狡猾與奸詐讓我不得不防備。”另一個仍是不信的回答。
那人聽到此話喝下杯子中的酒,盯著另一人觀察許久,“你真是可惜了你這副皮相,瓷娃娃看人的眼光真是準確無誤。既然那尊瓷娃娃畫你是隻狽,你就不防與我這隻狡猾的狼,狼狽為奸一次又有何妨?”
“您已明了我之本性,還要與我合作就不怕我也把你算計了,或是你就不怕這是邪帝那隻九尾狐狸精借著瓷娃娃的手來布局設下陷阱讓我等去跳,好坐收這漁翁之利。”另一人言明自身的顧及與盤算。
那人喝下一杯酒思慮片刻,“我想那尊瓷娃娃斷不會無聊到去幫邪帝做事,依他對皇兄的占有欲應不會讓他做出傷害我等之事來令皇兄傷心才是。”
“人心難測,更何況是連心都沒有的人呢?那位公子並沒有我等想像的那麼簡單,要按照他的畫的暗示去做,你我怕是已踏入他人的陷阱之中了。”另一人沉聲的反駁。
“連心也沒有嗎?那我也要跳一次試試看,為了得到我想要的人再大的犧牲我也再所不惜,十多年的等待時間足以把人的耐性都消耗待盡。”那人飲進杯中酒酒杯放在桌上時已四分五裂的散落在桌麵上。
另一人見他如此少頓了一下,沉思片刻後,“我答應與你合作,是狐狸早晚會露出尾巴,正好借此一探邪帝之用心未嚐不可。”
“既然你答應了,我就先行離開去準備了,告辭。”那人起身一抱拳,轉身頭也不會的離開了。
另一人坐在桌前並未離開,聲音低沉了許多的搖晃著杯子中的酒,輕輕的喃喃著,“八年前你說我輸給你的原因是太過感情用事,但如今我斷不會再輸給你一次。”話完喝下杯中酒轉身也離開了,隻剩下一小堆白色粉末留在他離開的桌子之上。
黑暗的房間裏一盞昏黃的燈散發著微弱的光,映照出房中人戴著半張銀色麵具的臉一身與黑暗融為一體的衣衫,一雙戴著黑色手套的手拿著紙張看著,而紙上的內容竟與楚藍漪所看的那張畫竟是是一樣的。
黑衣人的思緒陷入那日的回憶之中,原本以為他會就此死在他的手中,沒想到會再次被人救活張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尊精致的瓷娃娃,但他的眼神卻他所熟悉的記憶中最深刻的記憶。而輸入他體內的真氣也是他人生中最大對手的那人所擁有的,就算外表改變了也改變不了他的武學與功體。
當那人收會內力放他的身體躺下後,他活動著唯一能動的頭顱問著正在閉目運功調息的瓷娃娃,“為什麼救我……”
那尊瓷娃娃睜開幽暗莫測的眼睛看著他冰冷的回答,“晴晴,希望你活著。”
“哈哈……嗬嗬……希望我活著,你費勁心機布局讓我與他自相殘殺,何必再浪費自己的功力救我。”他感到好笑的笑出聲,眼睛看著那尊瓷娃娃。
冰冷的聲音回答了他的問題,“我不想令晴晴傷心,你之死活與我無關。”
“不想讓他傷心,何時你也開始有心,懂的人的感情。”帶著嘲諷的語氣回應那尊麵無表情的瓷娃娃。
“你若想死我會成全你,我本也不想你活著,你知道太多了,鬼帝無恨。”冰冷的手抓住他的脖子,那尊瓷娃娃眼神邪冷無情,與他的眼睛對視著,冰冷無情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
對視他的眼睛問出他現在最想知道的事情,“你是如何知曉我過去與他之間的事情,並設下布局算計於我們?”並不害怕脖子上隨時可以奪走他性命的手,死了也好至少可以遠離這個汙穢不堪的世間不會再痛苦。
瓷娃娃的手離開了他的頸項,撫上他的額頭撥開發絲露出被長長劉海遮掩住的疤痕,深深的深色“鬼”字印在他皙白的額頭之上留下很深的痕跡,即使過了數年也無法完全消除,如同烙印一般提醒著他的失敗。這道疤痕是麵前這人親手留上去的,提醒他隻不過是他的手下敗將而已。
“無恨,查出你遇到我之前之過去很簡單,畢竟你之過去在我麵前無任何秘密可言。”瓷娃娃手劃過他的臉頰冷冷的提起他不想回憶的過去。“要我講出你的另一個名字嗎?無恨。”
蒼白了臉色心又開始疼了那些痛苦汙穢肮髒的記憶不願再度想起,顫聲的問著瓷娃娃,“那你為什麼要救我,並把我送到上任鬼帝手中,讓我變成你的一個對手。”
“無恨,你有一雙不願屈服於命運悲傷之眼睛與一雙漂亮之雙手,我欣賞這樣的你方救你,為何你等都愛問我原因?”瓷娃娃的手撫過他的眼睛對著他疑惑的言道,清澈的聲音帶著不懂的疑惑感。
他曾懼怕與當作終生對手之人,也隻不過是個依自身想法隨意做事之人。“沒有原因就隨意救人殺人,你的想法真的很難讓人弄懂。”不甘被他主導他反抗著回應他的話。
“我並未想事情會變成這樣,人之感情真難預測,你會受這麼重的傷是我之失算。”瓷娃娃帶著歉意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那雙眼睛清澈如水般純淨的絲毫不沾染半絲邪氣。很難想象到這雙眼睛會出現在無心殘酷之人的身上,就因為這雙眼睛他當年才會把他當作救命恩人,不想他隻不過是想要一個對手與遊戲的對象才救他,隻到現如今才真正明白過來他隻是個不懂感情為何物的人。
失算,什麼失算?“失算,你的意思我們自相殘殺不在你的算計之中。”連冷性的他都被他輕易激起憤怒,果然不該對你放下戒心,平白讓你愚弄。
“我原想壓製你之傷勢,順便解決礙事之人,不想會變成如此。”瓷娃娃對他言明他之用意。
“就是講我若按照你的意思殺了他就不會有這麼多的事情發生了,會變成這樣是我咎由自取。”手放到暗袋之中摸到暗器,他要敢回答“是”下一刻就要有吃上他幾下暗器的準備,雖然明知傷不了他,但至少能消減一下心中被愚弄的怒氣。
“以我對你嗜財惜命個性之了解,十萬兩黃金加那救命之物,你應能很容易解決那隻奸詐之狼,更何況他還是害你險些喪命的元凶。”瓷娃娃用那雙純淨的眼睛注視著他講出殘酷算計的話語,再一次提醒他為何要設計那人給他殺。
微微勾起一抹痛苦的笑容看著他回答,“你不懂感情,不過這樣的你至少不會被感情所擾徒增痛苦。”
瓷娃娃的手輕輕撫摸著他的臉頰喚著記憶中已遺忘許久的名字,一邊一邊的在耳邊輕聲的喚著他想忘也忘不了的記憶。
自回憶中回神看著手中的畫,想著那尊瓷娃娃與那個人。低沉的嗓音回蕩在房間中,“你要我利用好現今手中所擁有的不要被那人算計,可惜我還是太傻了,所以我選擇參與你的布局之中再相信那匹奸詐的狼一次,隻希望他莫再讓我痛苦一次。”話完拿起畫放在燈火上方,畫被火點燃燃燒成灰燼,他人也自房間內消失。
房內楚藍漪將畫放在桌上,折扇輕點著畫中的那個鬼寶寶輕笑著,少許時間後折扇打開扇向身後,一道身影出現在他身後。
“風,遊戲開始了,去通知參與遊戲的眾人吧!”那身影聽完話就消失了,楚藍漪收起折扇看著畫眼神冰冷了起來。
折扇擊向畫中的鬼寶寶,一甩畫變成碎片飄落在空中緩緩落地。“你果然變的有感情了,開始感情用事給人留活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