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朝堂篇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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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高坐首位,命太監下令開始宴會,席間就聽到舉杯聲,歌舞聲。玉貴人對歐陽說道:“皇上,今天是中秋佳節,臣妾願為陛下獻上歌舞以助興。”歐陽聽後,連聲說道:“好,能在中秋佳節看到愛妃的歌舞,真是朕的好愛妃。”說完,就對座下的眾人說道:“今天,朕的愛妃玉貴人要當眾獻上歌舞以祝中秋佳節。”一聽此話,眾人都停了下來,隻等玉貴人的歌舞。
我心裏想到:這玉貴人能夠得到皇上的寵幸必有她過人之處,想想後宮佳麗眾多,能在眾多佳麗中脫穎而出,恐怕並不是全靠東方家的勢力,再說歐陽也不會是那種好色之徒,要是真是好色之人,想必玉貴人早已坐上皇後的寶座了。我正在想著的時候,歌聲已響起,就看見一位佳人在台中翩翩起舞。
我看到的正是玉貴人,隻見她舞衣飛旋,麵帶笑容,猶如一枝正在盛開的桃花,眉眼含情,她的美更增添了幾分,我看向眾人,皆以被眼前美色所吸引,但卻有一人露出鄙視之情,不用說就是我旁邊所坐之人——天香公主。
我再一次轉向台中,隻見玉貴人不停地在台中旋轉,最後歌聲停下,她也以整個身體躺在地上完美地完成了這支舞。這時,台上台下響起鼓掌聲,連歐陽也連聲稱道:“愛妃,好美的舞。不過,舞美人更美。”台下也有人響應著恭唯著皇上和玉貴妃。我聽到歐陽在眾人麵前說出如此肉麻話,想到以後又有捉弄他的招了。
天香這時看著玉貴人得意洋洋的樣子,氣不打一出來,對皇上說道:“皇帝哥哥,那支舞不過如此,臣妹倒覺得如果和某人相比差遠了。”歐陽剛想開口,就聽到玉貴人說道:“天香公主,既然你如此說,我倒想見識一下這位高人,我想這位高人應該不會是你吧?”天香看著玉貴人略帶嘲笑的臉,對著她說道:“當然不是我,他是我身旁這位李大人。”我心中一驚,這公主與玉貴人的紛爭怎麼把我也扯進來了。
天香接著對皇上說道:“皇帝哥哥,你認為如何?”歐陽此時也陷入兩難的境地,不知該如何回答,我這時站起來說道:“皇上,臣認為玉貴人的歌舞無人能比,臣自認不如。”歐陽見我如此說,明白我的用意,對天香道:“既然李愛卿如此說了,繼續晚宴。”天香顯然不服氣道:“皇帝哥哥,比都沒比過,如何分出勝負,再說李大人這樣說隻是不想到時玉貴人輸了,麵子過意不去,才會如此說的,臣妹看這玉貴人心中肯定也是不想比的,因為她怕輸。”
玉貴人聽到天香如此說,心中怒氣一起,對皇上道:“臣妾也想見識一下,陛下不是常在臣妾的耳邊說這位李大人是如何的出色嗎?”歐陽見東方玉這樣說,就對我道:“那李愛卿就彈上一曲為今天的中秋晚宴助興。”皇上開口,我那有不從之禮,我四下一看,有看好戲的,有期待的。我看到破軍和如風眼中充滿鼓勵,相信我一定能勝,可他們有沒想過,如果我勝了,以後恐怕不會安寧了。
這時,慕容和風流雲走向前,就聽到慕容說道:“我隻是單純想聽到李大人的音律,無關勝負。”而風流雲對我說道:“沒有琴,怎麼能行?我這就去府上把琴取來,今天我可要彌補那天的遺憾。”說完,他向皇上請明要回府拿琴,皇上恩準後,他離開了禦花園。
禦花園中都在等風流雲拿琴而繼續喝著吃著,這時天香對我說道:“剛才沒有經過李大人的同意,擅自做主,還望李大人願諒,我隻是氣不過玉貴人而已,所以想也沒想就說了出來。”我對天香道:“臣沒有責怪公主的意思,隻是沒有心理準備而已。”看著她誠心的臉,心中不忍,想也沒想就說了出來。
很快風流雲就把琴取來,皇上命人擺上琴台,我緩步走向琴台,坐了下來,隨手拔弄了幾下,緊接著對皇上說道:“臣今天想把這曲送給慕容將軍,以感謝他那日救命之恩。”說完,就開始撫琴,唱道:
細雨飄輕風搖
憑藉癡心般情長
浩雪落黃河濁
任由他絕情心傷
放下吧手中劍我情願
喚回了心底情宿命盡
為何要孤獨繞
你在世界另一邊
對我的深情
怎能用隻字片語寫得清寫得清
不貪求一個緣
我想起你的臉朝朝暮暮漫漫人生路
時時刻刻看到你的眼眸裏柔情似水
今生緣來世再續
情何物生死相許
若有你相伴不羨鴛鴦不羨仙
青天動青山駐
陣風瞬息萬裏雲
尋佳人情難盡
禦劍蹋破了紅塵
好象那蒼穹中心不清
縱橫在千年間輪回轉
為何讓寂寞長
我在世界的這一邊
對你的思念
怎能用千言萬語說得清說得清
隻奢望一次醉
我想起你的臉尋尋覓覓相逢在夢裏
時時刻刻看到你的眼眸裏親切萬千
今生緣來世再續
情何物生死相許
若有你相伴不羨鴛鴦不羨仙
今生緣來世再續
情何物生死相許
若有你相伴不羨鴛鴦不羨仙
眾人聽完我的曲子,都默不作聲,就聽到天香說道:“李大人真是太好聽了,不知此曲名為什麼,皇帝哥哥你認為如何?”歐陽這時回過神來就對我說道:“李愛卿,朕每次聽你的曲子就會讓朕體會到不同的意境。”我答道:“謝皇上的嘉譽。”接著就對慕容說道:“那晚在你房中曾談到你所尋良伴是如何的人,所以今天送上一曲《仙劍問情》,希望你能找到你所想的良人。”其實我心裏卻是在想著:我隻是借曲抒情,希望有一天能與你雙宿雙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