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7章才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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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才藝
紫瀾見過紫櫻之後便去找紫鴛了,在房間外麵已經聽到紫鴛的曲子的聲音,相當流暢,曲中帶有著的哀愁,真是扣人心弦。
“看來我是沒有看錯你了,紫鴛。”
“姐姐。”
“手痛嗎?”
紫瀾拿起紫鴛的手端詳了一下,手指有點微微的發紅。
紫鴛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閃過了一絲痛苦的神色,但是口裏還是說著“不痛。”
“痛要說出來,別人才會心疼,對你溫柔。”
“紫鴛明白,謝謝姐姐的教誨。”!
紫瀾對於紫鴛的努力算是看著眼裏,但是為了改變自己的生活,其實每個人都是努力的拚搏!隻是到底結果如何,還是不得而知!
“明天就是花魁節,按道理來說,你已經會在明天就進行才藝表演。但是在萬花樓開業之前你要把曲子練好。”
“紫鴛不明白。”
“難道你想讓人聽到你那不成熟的曲子,然後明天去選花魁嗎?”紫瀾用力抓住紫鴛的手,讓紫鴛不禁露出了痛苦的神情,“然後繼續過你以前的生活。”
“姐姐……教訓……的是。”
紫瀾微微一笑,放開了紫鴛的手,然後溫柔對著紫鴛說:“晚上如果你聽到下雨的聲音,不用管有沒有下雨,一刻之後你就開始彈這首曲子。手要保護好,千萬不要受傷。明天我自然有讓天下男人迷倒在你的裙子下的方法。”
“謝謝你,姐姐。”
“你的感情不用傾注那麼多,哀愁淡淡的就剛剛好,即使的再愛你的丈夫,此刻也要控製好,剛才的過於悲傷了。”
“紫鴛明白。”
“明白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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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杭州就有那麼多案子。”
“是啊!知府不管,地方官不管,現在我們來了,個個都想著怎麼進貢,就沒有一個想著為百姓做事。”
“屬下見過兩位主子。”
“白你回來了,事情查探得怎麼樣呢?”
“二殿下,大殿下,果然在城西一間大宅裏麵。這次大殿下的人似乎不多,但是就不知道有何打算。”
“既然知道敵人的巢穴,我們當然要主動出擊。我估計他這次來可能是為了一個人。”
“誰?”
“紫瀾。”
“為了紫瀾,明知道我們兄弟二人在此也不惜以身犯險,屬下認為大殿下不會那麼愚笨。”
白想到了那個紫瀾有點皺了一下眉頭,她似乎有點危險的味道!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如果不是為了杭州第一名妓紫瀾,他又為了什麼此時此刻不惜深入險境出現在此地呢,要殺我們恐怕不用他親自出馬,杭州最近這個時候也就隻有花魁節了,若不是為了花魁而來,又為何人出現。”
祁瑜有點語氣之中透出一種淡淡的無奈之感。
“難道二殿下一早就想到了嗎?”
白驚訝二殿下的才華,昨天原來不是……隻是想到了便沒有那麼擔心。
“本來也就猜想,但是今天早上算是清楚。昨天我想大皇兄自然知道我現在身在萬花樓,要來一個暗殺未嚐不可,可是他遲遲沒有行動,如此看來是他不想出手暴露他自己,最起碼在花魁節完之前不想,如此分明為了花魁節而來。”
“紫瀾姑娘竟然有此能力?”
“白,我告訴你不準詆毀紫瀾,不然……哼哼……”
“二殿下,三殿下何時對紫瀾姑娘……”
白驚訝看著三殿下,畢竟三殿下隻愛美人這事也非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不清楚。或許這就是名妓的能耐!”
談到這話,祁瑜的眼神分明充滿了讚許,承認紫瀾這人才華非凡。
這卻讓白心中不安更是擴大。
“二殿下,現在有何打算?”
“敵不動,我不動。”
“二哥,你打算放過這個機會嗎?”
“如果我們動手,他們也必然反擊,如果我倆在萬花樓受傷了,萬花樓的所有人都要遭殃。即使我倆平安,明天的花魁節自然是不能參加。”
“這樣的話,我們不如搬去驛站,或者那個官員的,那個周明的府邸充公了,不如……”
“正因為我們在萬花樓,大皇兄更加不會隨便動手,因為紫瀾在萬花樓。”
“二殿下,此招果然高明。”
“唉……堂堂一個男子,居然要用一個女子來做護身符,真是有失男兒本色啊!”
“二殿下,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這點小事你就別想了。”
“白,這次就說得對了,二哥,現在重要的事可以打贏這場仗,其餘的就不要想那麼多了。世上那個英雄成名之前不是忍辱負重的呢?”
“說得也是有理。”
“二殿下,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呢?”
“我想,大皇兄這次來不是沒帶多少人,隻是不想耳目眾多引人注意,我想在花魁節的時候,人潮鼎盛,大概那個時候他的所有人馬都會到齊,好在花魁節後殺一個措手不及。”
“可是二哥你不是說隻要我們在萬花樓的話,大皇兄應該不會……”
“二殿下,你的意思是說,即將到任的知府會是大殿下的人,那樣即使他不出現也可以控製局麵,到時候英雄救美就不是問題,因此紫瀾傾心於他也不是不可能的,果然厲害!”
“白,你說對了。”
聽到祁瑜的稱讚的話,白甚是高興。
“如果是這樣,我們豈不是處於相當不利的處境嗎?這次出來本來就是秘密任務,所帶的隨從不多,但是大皇兄顯然有備而來。”
“三弟,稍安勿躁。我已經叫黑回京城了,五天的時間應該是足夠了。”
“白,我感覺你英雄無用武之地。”
“三殿下,屬下覺得是你自己覺得自己無用武之地。”
“二哥,你怎麼什麼都不跟我說呢?”
“越少人知道就越順利。祁風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
“當然在二殿下的法眼之下,也沒有什麼難對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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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開始降臨,月亮走了出來,星星也一顆一顆的蹦出來,萬花樓的人流慢慢的增多,開始了歌舞升平的一個夜晚……
樓下相當的吵雜,調戲的話語,嬉笑的聲音絡繹不絕,書寫著一個青樓的盛況。
“幾位大爺,真的不好意思啊,今天晚上紫瀾姑娘跟紫櫻姑娘都不見客了,你們知道的,明天是花魁節,紫瀾和紫櫻兩個都要為明天的事情做準備。”
“那是……那是……”
“但是我們隻是上去說幾句而已。”
“大爺啊,你上去說幾句,你也上去說幾句,紫瀾和紫櫻兩個不就沒完沒了了麼。”
“劉嬤嬤,此話也有理。”
“嗬嗬,不過嘛,如果真要和紫瀾紫櫻說上幾句的話,不如幾位寫個紙條,讓奴家為你們帶給紫瀾紫櫻,你們說如何?”
“這甚好……這些是打賞你劉嬤嬤的。”
“這位大爺你真壞……”劉嬤嬤當然不客氣的把錢拿走了。
“紙條一定要交到紫瀾那……”
“還有紫櫻姑娘。”
“好的,一定,今天紫瀾跟紫櫻不見客,其他的姑娘還在呢,不如留在這裏喝個水酒,怎麼樣呢?”
“不用了。”
“這位大爺呢?”
“也不用了。”
劉嬤嬤心中微微歎了一口氣,微笑送幾個大爺離開,“那幾位慢走了。”
大廳裏依舊聲聲不息,一片喧鬧,但是突然之間仿佛傳來了點點滴滴的雨聲,語調輕快,節奏感強,音感美妙,那麼一瞬間所有的人都靜下來聽著這個聲音……
“外麵有下雨嗎?”
“沒有,二哥!”
“奇怪,我怎麼就聽到雨聲呢,而且好美妙!心情都覺得舒暢起來。”
“我有一種想耍武的衝動,二殿下,太奇怪。”
“小梅,到底是誰在彈奏樂曲,如此美妙?”
“小姐,奴婢不知道,但是有此能力的人恐怕隻有紫瀾小姐了。”
“又是那個死女人。你給我去打聽她到底在搞什麼鬼。”
“是的,小姐。”
大廳中的人聽著這個聲音也開始慢慢的跳起舞來,雖然不成樣子,從他們的表情看來就相當的愉快。
“如此樂曲,人間難得幾回聞。”
“劉嬤嬤,你說到底是誰?”
“這個?”
在劉嬤嬤猶豫的時候,輕快的雨聲已經消失不見了,另外一首悠揚的曲子慢慢升起,曲中淡淡的哀愁觸動人的心弦,跟剛才快樂的曲子做出一個對比,人更容易融進這首曲子之中,很多人想到了過去一些瑣屑的麻煩事,想到了解決這些瑣屑事情後的心情,人生的小溪細水長流,即使沒有大起大落,他們也解決過不少事情,過去的種種困難今天看來仿佛過眼雲煙,成功並非一朝一夕,過去奮鬥的經曆依然在心中,點燃了他們一點點的驕傲,他們想起了與自己一起努力奮鬥的家裏的糟糠之妻,過往一切如同昨日發生一般顯得如此真切但又那麼遙遠,未來的日子似乎還長……
曲子完結,但是大廳裏頭一片安靜,仿佛還在音樂之中不能自拔,良久之後才爆發出來雷鳴的掌聲。
“好,非常好。”
“怎一個妙字了得。”
“劉嬤嬤,如此看來你萬花樓也並非隻有紫瀾,紫櫻二人,還有秘密武器。”
“大爺,怎麼能這麼說呢?不過昨天來個新人而已,還沒有訓練好呢,怎麼能出來礙大爺們的眼呢?”
“這位姑娘看來,似乎琴藝不比紫瀾差呢,讓我們見上一麵,這些銀票就是你的。”
“大爺,這些銀兩奴家我當然想賺,但是是在是賺不了啊。”
“那說,那位姑娘叫什麼名字,明天我支持她。”
“我支持她。”
“我也支持。”
“大爺們,你們如此盛情,奴家又怎能推卻呢?新來的一位姑娘叫做紫鴛,紫色的紫,鴛鴦的鴛。”
“隻羨鴛鴦不羨仙,好名字。”
“好名字啊!”
“各位大爺謬讚了,這個名字是紫瀾姑娘改。”
“紫瀾姑娘?如此看來紫瀾姑娘果然大度。”
“的確,紫瀾姑娘果然是一個善良的人兒。”
“一個紫瀾,一個紫鴛,看來今天花魁節的狀元非你萬花樓莫屬了。”
紫瀾跟紫鴛現在樓上一個房間裏看著大廳的情況,“你聽到嗎?你紫鴛已經可以跟紫瀾相提並論了,一個紫櫻都被你比了下去了。”
“這些都是姐姐的功勞,紫鴛不敢邀功。”
“這些都是你努力的結果,如果不是你的勤快,那麼努力把曲子練好,今天晚上你紫鴛還是默默無名,我紫瀾做什麼事情都是枉然。”
“紫鴛隻是做應該做的事情。”
“如果你一直可以保持這種心境,那麼你就是永遠的第一。”
“謝謝姐姐的教導。”
“我相信明天亮相的時候,你的人氣一定狂飆,連紫瀾都望塵莫及。”紫瀾看著紫鴛,笑得甚是美麗,“但是你想贏我還是有點困難的。”
“紫鴛明白,姐姐的才華不是紫鴛比得上的。”
“你過來。喝喝這杯茶。”
“嗯?味道似乎有點甜甜的,入口之後有種香香的味道留在口裏。這杯茶的茶葉有什麼之處嗎?”
“普通的碧螺春茶葉,沒有什麼特別。”
“可是跟紫鴛喝過的碧螺春味道有差異。”
“因為我加了一點蜂蜜。”
“你現在就想這杯加了蜂蜜的碧螺春一樣,開始的時候喝著都覺得新鮮好喝,但是用蜂蜜沏茶有個問題,你知道嗎?”
“因為蜂蜜不能用熱水泡,喝多用熱水泡的蜂蜜會經常如廁。”
“因為這樣,他們最後還是要選回我這杯正宗的碧螺春。”
“紫瀾的好在他們心中已經根深蒂固,紫鴛的好是沒有那麼容易改變紫瀾這個人在他們心中的位置。承認一個人的能力需要時間,因此一個人一旦被承認,那麼否定這個人就沒有那麼容易。即使當初我從紫櫻手裏搶得這個名號也隨要一年的時間,而你也沒有那麼容易可以取代了我。”
“姐姐此話有理,紫鴛受教了。”
“一個人無論什麼時候都要謙虛受教,驕傲自滿最終害了就是自己,紫櫻現在就是這樣。這年來,紫櫻的風平已有鬆動,你要勝她也不是難事。”
“紫鴛明白。”
“那你為什麼不問我,問我為什麼說你能夠成為杭州第一名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