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同名故事 練筆短篇完結版·之一(不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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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記:因為短篇的《櫻花烙》也是我的娃。。所以不能被我無情拋棄咯,就把它放在這裏好了~~可憐的娃,媽對不住你吖。。要不以後再幫你再開一篇新的文文好了,抱抱、
話說,裏麵有不少可以被忽視的錯誤(嘿嘿。。),能無視的就華麗麗滴無視吧~~我實在懶得再改了。。表打我~
我叫做冥雪香織,這是我“醒來”後別人告訴我的。在我腦海中,不存在一點關於過去的記憶,這讓我百思不得其解。後來,我聽說世界上有一種法術叫做離魂術,會抹去他人所有記憶,所以,宮主說我可以去尋找那個可以幫我解開離魂術的人---他們說,當你深愛的人出現時,離魂術就會自動解開,你的魂會隨著他的脈動複活。可是,我並非真正的冥雪香織,我之所以留在宮裏,隻是為了自保和習得自保的能力。
我在這具身體裏麵已經十年,從來到這個世界之後我就被宮主帶回了冥宮。現在接受任務,將櫻穀裏的神醫帶回給宮主療傷---可是神醫性情古怪,他行蹤飄忽且不願被人尋得,喜歡出題讓別人為難。
當我趕到櫻穀時,意料中的穀去人空,唯餘一地風幹的櫻花瓣擺出七個字:
煙花三月下揚州。
這便是提示了吧。。看來神醫給了我麵子了。
我決定先服從自己的猜測,而今三月未央,我潛入煙花之地等神醫現身。江湖上一般有本事的人總愛賣關子,這是武俠小說裏的定律;穿越女主一定要去青樓或者賣藝求得溫飽或者特意等候男主出現,這也是穿越小說的通例。不過我已經過了做夢的年齡---或者說現在的身份已經不合適做夢。
我是冥宮的首席殺手。
這十年,我努力學盡一切可學之物。除了殺手必學的武功,我還習毒,通曉咒殺,懂得巫蠱之術…這個弱肉強食的社會,又處於風波不斷的江湖,若想要活下去,就必須得變強。我不喜歡也不習慣依賴別人。
但是古代淑女必需的琴棋書畫,我一直學不到精處,但是,有前世的曲子,舞步又足夠特別,再配上一定的輕功,如同飛天。我不打算隱瞞自己會輕功的事實,因為我發現很多女子的舞都有一定的輕功打底。我的時間不多,所以我需要一鳴驚人。
而事實上我也做到了,一攏略帶冥藍的玄色青衣,配上傾灑而下的月光,勾勒了一個夢幻的脫塵仙子,配上一曲《梅花三弄》,七日藥浴使汗香成了沁涼的幽香中含著中藥特有的枳。相信神醫如此便可以尋得到我,他給的要素我已經全部涵蓋進去,若他執意不見,我便隻能用強的了。
我花名羽裳。在江湖上人人畏懼談之色變的融水宮殺手冥雪香織是男兒身,亦很少有人見過真身,所以我不必憂慮泄露身份,即使被發覺,我也有足夠把握可以全身而退。
夜深。我把台上的妝卸下,鏡子裏麵的人有著一張弱白膚色的臉,一扇寶藍色的魚尾掃過她細心勾畫的眼角,比之上妝之後刻意描出的蝶翼,雖減了幾分嫵媚,卻更別具風骨,引人遐思。也許很難聯想這樣的一個人,竟然沾滿血腥,可是做了便是做了,我沒有足夠的時間去為那些人超度亡魂或者為過去那個無憂無慮的少年今日早已死去的自己哀悼。我隻是想要活著,天下大義離我很遠、很遠。。
我終於盼到,有人用笛子又重新吹了一曲《梅花三弄》,隻是曲意變得更加清越,轉折更加激越…我知道我等的人來了。江湖傳聞,神醫好笛擅音律。
“你是誰?”我冷冷地把幻詩格在那人頸上,縱使駐顏有術,一個在江湖上成名如此多年的人也不該有一身明顯屬於少年的幹淨氣息,即使擅於掩藏氣息的頂級殺手在殺氣下也有無法掩藏的屬於年齡的氣息。來者一身雪白衣衫,長身玉立,眉眼在月光下越發清遠如畫,手持一支通體碧綠的玉笛,挽住發絲的緞帶和衣袂都在春天溫和卻尚未解凍的夜風裏緩緩地飄動。。
見我現出殺氣,他唇角溢出一絲淺笑,端的風情破冰而出奪人心魂,即使如我心念堅定都有一刻走神---這對於殺手來說已經已是致命。我心生惱怒,卻知道他敢隻身前來一定有所依仗不能急躁,於是細細理清思路。
“可是神醫傳人?”我撤下幻詩,換上敬重的語氣。
“能否請教曲名?”他沒有回答,隻是淡雅地微笑。
我收幻詩回鞘,道:“不才,不知《梅花三弄》是否已被篡改成了《櫻花三弄》?”梅花是高潔的花,而櫻樹喜啖人屍,心向誌趣稟異。從神醫留下一地櫻花給我,我便知與我打交道之人嗜血,若不喜殺戮,那便絕對是殘忍無情之人。
他唇角的弧度愈發柔和,道:“不是《櫻花三弄》,而是《櫻花烙》。”
我定定看著他,側身讓路:“請。”
“我有條件。”
“請講。”
“以後你脫離融水宮,隨侍我左右吧。”
我知我自己這幾年是在報融水宮多年收容我之恩,也在尋找離開的契機,但離開後去侍候別人,卻非我所願。
“既然如此,得罪了。”
“你中了‘櫻花烙’,已經是我的人了。”
我蹙眉,“我並非女兒身。”多年的寡語讓我幾乎已經喪失跟別人解釋的能力。
“你誤會了。。”,他似笑非笑地看著我,之後又曖昧地輕吐出兩個字,“也許。。”
“‘櫻花烙’在你剛剛吹的曲子裏?”我避開一步,眉亦越蹙越深。
“不錯。如同人動情一樣,傷在我身,痛在你心。”他把食指曖昧地含到自己口中,我的心突然狠狠抽動,我捂住心髒退後一步的同時,他拿出咬破出血的手指,用絲帕擦拭幹淨,道:“噬心之痛。”
沒有其他的選擇,我轉身離開,道:“‘櫻花烙’是專為冥雪香織研製的吧。”
“不錯。費時良久。羽裳嚐習巫蠱之術,不敢掉以輕心。那麼,你以後就叫羽裳,是我的王妃。別急,你不能讓我受一點傷。。不是麼?所以隻能貼身保護,也就這樣最合適了。”
我沒有說話,算是默許。因為穿越前是女孩子,雖然十年早就已經讓我適應了男子身份,但是我並不介意是否要男扮女裝。對我而言,性別隻是一個符號,如果女裝有利,何樂而不為?況且完成任務之時,我多次借助紅妝脫身。
楊夜洛是王室寄養在外的皇子,其中的權謀之術不必多言,他如今要回宮,必定要尋找可靠兼有能力的人輔佐。在我剛剛成名之際,他和師傅---也就是已經仙逝的神醫就選定了我。我雖無心卷入宮廷爭鬥,隻想一心護他周全,但這世道如此殘酷,又是殺人不見血的皇家,單憑一人之力,如何能夠笑傲一世?思慮再三,我決定插手宮廷。
我如今成了融水宮真正的宮主,而江湖上有相當一部分實力也已經被楊夜洛掌握。
黎史記載:幼時因病體孱弱而寄居在外的六皇子夜洛天質純良、才思冠絕,甫一回宮便得帝君寵愛,得禦封洛王。有民間隨侍女子名羽裳,才德出眾,帝悅,並冊為洛王妃。
我回融水宮之前便知宮主決計不能苟活於世了,為免其苦楚,直接用當年他親自交予我手的幻詩結束了他的生命,得了他下在我身上的毒的解藥,聚集宮裏眾人,服者另立職位,其餘格殺,將宮規按照21世紀的管理方法改進。雷霆手段整治下來,宮內人人自危,風氣較前更有進步。
楊夜洛從旁看著我做這一切,不幫腔不搭手。末了,他輕輕攬我入懷,道:“羽裳原來還有如此本事。”
“權謀之術,羽裳自問不敢在王爺麵前班門弄斧。”縱使他不在宮中長大,但這身份地位以及自身經曆,再加上他謀定待動之事,定不容他不去學習這些。
他看著我,目光愈發熾熱。
“王爺不要對羽裳動情。”我淡淡道。
“人人必不是生來無情。”他把我耳際的發撥到耳後,“既然可以從有情變得無情,那麼,…”
“王爺不會希望我動情。”我掬起一抹甜美的笑容,這些年的鍛煉,我早就可以輕鬆地控製自己的表情。
“不,”他搖搖頭不再看我,聲音裏多了一絲茫然“恰好相反,我希望你動情。如果沒有情之束縛,我不確定‘櫻花烙’可以完全控製你。”
我回過頭不再說話。
然後他扶正我的身子讓我正對著他:“所以,羽裳,愛上我吧。”
我望著他誠摯的目光,一時什麼都說不出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