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穿越定律果然是胡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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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著霞姐來到商隊裏已經三天了。
那個在湖邊救了我的女人就是霞姐,她是阮家較有地位的女管事,家裏的丫鬟小廝都歸她管,而那個男人叫阮雷,是阮家的護院,一身硬功夫再加上天生神力,很受阮家人器重,有他們兩人罩著,商隊裏的人對我很是熱情,聽了我悲慘的遭遇後就對我更好了,我感歎那些穿越小說果然是胡扯的,什麼魂穿我是沒遇到,更別說穿到大戶人家或著是後宮了。而且穿來就遇到一群居心叵測的人更是不大可能,這世界上還是有不少淳樸善良的人的,大多數人都是好的。經過幾番打聽,我確信我是遇到了所謂的架空,也就是平行世界。與大多數架空的穿越小說一樣,都是四國鼎力的世界,正如大唐、大宋時期,中部的國家版圖最大,囊括了東方和東南方,國力也最為強盛,文化繁榮,國號“景”;北方,就是這多隆草原歸屬的地方,是軍事實力不容小看的遊牧民族,國號“羅摩”,意為“勇敢的狼”;西南方一樣是少數民族的聚集地,最大的國家叫做“月韶”,意為“比月亮還美得地方”風景最為美麗;西方都是我們常說的胡人,應該是新疆人之類的,最大的國家叫“拓沙”,意思是“沙漠中的綠洲”。沒想到這種俗套到要死的架空四國還真的落到我的身上,我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阮家的生意做的很廣,現在就是阮家當家的大少帶領阮家的商隊到羅摩來做布料生意,霞姐和雷大哥這才救了我。
第四天的時候,霞姐找到我,說主子要見我。
根據穿越定律,我這種穿過來的女主就要遇到不知是男一還是男二還是男N的帥哥了,可是我卻一點也不覺得興奮,隻是說不出的緊張,腦袋裏閃過無數念頭:要是主子不喜歡我怎麼辦,我除了這裏還真的沒地方去了。然後又想到穿越女主都會引用一些華麗麗的詩詞,我現在除了李白的《靜夜思》這種簡單到死的詩什麼都不記得了,那個最經典的穿越必用辛棄疾的《青玉案》是什麼來著,我隻記得“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這一句了。
我還在想的時候,霞姐停了下來,我隻好深吸一口氣,對霞姐點了點頭,霞姐輕輕敲了敲雕花的木門,“公子,燕丫頭帶來了。”
“進來吧。”裏麵傳出一個低沉的聲音,說不出的好聽,我都忍不住想看看這個男N了,說不定還是我以後感情上糾纏的對象呢……停!什麼時候了還在YY,真是不知死活!
霞姐推開了門,我跟著她走了進去,這時一間隻有電視劇裏才會出現的古香古色的書房,我從小就對這種古式的東西沒有抵抗力,一進到這裏就被眼前符合我心中的“美景”震撼到了。
這間書房裏掛滿了字畫,都是些很有意境的手筆,木製鏤空雕花的書架,漂亮得不像話的案幾,光滑刻花的木椅……
“你就是霞姐救的那個新來的丫頭?”
我趕緊看向案幾前的白衣男子,果然男N一出場就是要穿白衣的,那男子站在案幾前,明顯在作畫,頭也未抬地問我這麼一句。陽關透過窗子絲絲縷縷照在他身上,映出他漆黑光亮的長發和修/長有力的手指,我竟有點看呆了,咬了咬唇答道:“是,公子。”
“聽說你的家人都不幸喪生在強盜手上了,”他好像完成了最後一筆,滿意地舒了口氣,放下筆,抬頭看向我。
在哪一瞬間我確實被他電到了,原諒我用了這麼一個現代詞彙,但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實在太帥了(原諒我又用了這麼一個現代詞彙破壞這裏的意境)!我還真沒麵對麵見過這麼帥的男人,簡直可以媲美謝霆鋒陳坤那些偶像明星!上天怎麼可以造出這麼一個又帥又有錢聲音又好聽又贏得全阮府上上下下所有人稱讚的男人呢!
他看見我的時候露出了痛惜的表情,說道:“真是難為你了,”然後對霞姐道:“她的身世悲慘了,不要讓她做廚房那些重活了,就安排她每日來打掃打掃我的書房吧。”
“知道了,公子。”霞姐給我使眼色,“還不快謝過公子!”
“謝公子。”我趕緊跪在地上,可是除了過年給爺爺奶奶磕頭外我還從來沒跪過人,而且那也是好幾年前的事了,所以現在礙於形式不得不跪時,我腿上的動作不自主地猶豫了一下,但是終究還是跪下了。跪到地上的時候,我心裏一陣反感,現代人的生活習慣不是那麼容易消除的,幸而這裏主仆見個麵一般不用行這種大禮,不然我肯定從心裏接受不了。
“起來吧,以後你有什麼需要就找霞姐,她就像我的親姐姐,在阮府裏,隻要你踏實肯幹,忠心為主,就一定不會虧待了你。”在這種時代說一個下人像自己的親姐姐,可見這個阮公子真是個善良的好人,我心裏對他的好感就又多了幾分。從其他人那裏打聽到這個阮公子全名阮世揚,是家中的獨子,今年二十六歲,尚未娶妻,才高八鬥學富五車,家是景國首富,正是最標準的鑽石王老五,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我怎麼覺得心裏有一種撿到寶的感覺?
如果穿越定律是真的,那過不了多久這阮公子就該愛我愛到不得了了。
事實證明,穿越定律果然是胡扯的,從那天開始,我就負責打掃阮公子入住的阮家遍布天下的宅院裏的書房,商隊從生意做完一直到回京城的路上,一個月過去了,我甚至連“公子好”,“公子奴婢告退”這兩句話之外的話都沒和他講過,因為我必須在他不在的時候才能到書房打掃,而他一旦進來談事情我就要告退,偶爾在路上遇到了也是和其他婢女小廝一樣說一聲“公子好”便罷。不過這也沒什麼,我到這裏又不是泡帥哥的,我打聽到景國境內有一間最大的寺廟“昭元寺”,相傳寺裏有一位得道高僧“了無”,能通得天地鬼神,世間萬事,隻是見他一麵卻簡直比見皇上還難,可是我不能放棄,這也許是我回家的機會,而我不會放過任何回家的機會。
好不容易進了京城的地段,我們這一大隊商隊浩浩蕩蕩進了京城,大街兩旁早就擠滿了人,京城不愧是京城,是我見過建築最高級,最宏偉,也是最豪華的地方,街道兩旁的大姑娘小媳婦還真如一百篇穿越小說通用橋段一樣,一個個又羞澀又急切地觀望騎在馬上的阮世揚,我們這些坐在馬車上的女眷也如動物園裏的動物一般是街上男子觀望的對象。待到進了阮府我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豪華!
這哪裏是一個商賈家的庭院?這簡直是現代拍宮廷劇裏的皇宮!不說數不清的這“院”那“苑”,不說數不清的亭台樓閣,更不說讓人迷路的大路小路,光是那一個個大大小小人造湖就不知要花費多少人力財力!回到阮府有專門負責打掃書房的小廝,我一下子失了業,我好求歹求才讓霞姐答應我幫著負責府裏置辦輕便物件的大丫環彩悅提些東西,這樣一來我就能跟阮府的守衛混個麵熟,一般府裏的普通丫鬟是不能隨便出府的,除了采辦的大丫環和跟著少爺的幾個貼心的丫鬟侍衛小廝,一年隻有一次的假可以回家,可是我等不到一年了,混麵熟了就可以說是出外采辦東西到昭元寺去找了無大師。我的算盤打得很好,可是人算不如天算,計劃趕不上變化,沒想到我竟然遇到了突變。
回到阮府的第五天,阮少爺出了門去,幾個丫頭聚在一起嚼開了舌根,我正好路過,就也加入了她們。
“聽說了嗎,這次咱們公子是去參加皇家的狩獵。”杜鵑驕傲極了,好像參加狩獵的不是阮公子,而是她自己。
“這有什麼,咱們公子和皇家的關係好,哪年狩獵沒有咱們家公子?”阮公子的貼身丫鬟流鶯笑了,“皇家的狩獵,去的都是非富即貴,還能少得了咱們公子。”
“流鶯姐,你是見過大世麵的,聽說這次狩獵難得京城的四大公子都聚齊了,是真的嗎?”有人問道。
流鶯點點頭,“我也是聽說的,鄭王爺的世子一直到各國求學,前些時候趕了回來,淩公子是一直都參加皇家的狩獵的,聽說白家的公子也從天廬山學武回來了,這次他學武的時間最長,兩年都未歸家,皇上特別要求四大公子一定要都參加狩獵。”
“我沒見過鄭世子和淩公子,但是白公子卻是見過的,”叫張巧兒的丫頭神神秘秘地說,果然引得很多丫鬟都把耳朵湊了上去,隻聽她道:“這白公子是京城第二有錢人家的少爺,僅次於咱們阮府,但是聽說白家其實在江湖上地位不小,所以這白少爺一年有半年是在外麵學武,往往是一兩個月不見人影,過些時候就又出現在京城,呆不上幾個月便又走了。前些年我在街上看到他騎著馬路過,真是好俊的人品,渾身那叫一個風/流!”
流鶯訕笑道:“比咱們公子還風/流?”
“不是不是!”巧兒趕緊道,“誰能跟咱們公子比啊!咱們公子不但人品風/流,還溫柔得很,我看四大公子裏數咱們公子第一!”
流鶯故意取笑她道:“嘴上這麼說,我看你的魂準都被那白家公子勾了去!”
張巧兒又羞又急,追著流鶯打,一邊道:“流鶯姐就知道取笑我!”
突然又有一個丫鬟小雲道:“我倒是見過淩公子,那人長得和我們這裏的人不一樣,聽說當年拓沙國和我國交好,把一個皇子互換,拓沙的皇子要叫我們皇帝爹——”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丫鬟打斷了,“什麼爹啊,人家那叫父皇!”
小雲瞪了她一眼,繼續道:“那個淩公子雖然不是皇子,但是卻和皇子一樣的待遇,隻是不能當皇上,也不能封王,皇上給了他好多錢,還讓他當官,還給他一個公子府,所以大家就叫他淩公子了。他長得雖然和我們不一樣,可真是好看極了,高高的鼻子,卷著的頭發,我也不怕說,真是比咱們公子看上去英勇,他騎在馬上威風凜凜的,好像一個大將軍!”
杜鵑笑道:“咱們小雲那是看上淩公子了!”
小雲歎氣道:“我看上了又怎麼樣?人家是京城四大公子,咱們是奴婢,看上他們的小姐都沒個有機會的,何況是奴婢!”
半響沒人搭腔,大家不由自主都沉默了,我忍不住插嘴問:“還有那個鄭世子呢?”
好幾雙眼睛看向我,流鶯淡淡道:“你不是京城人吧,那鄭世子自小到各國遊曆求學,誰也沒見過他。”
看,穿越經典橋段,四男一女。我不禁心裏有點得意,隨後又不得不自己澆滅這股得意,小雲說的沒錯,我不能總拿自己當小說裏的女主,我現在和她們沒有什麼區別,而且我敢肯定我和大部分穿越小說的女主不一樣的是,我下決心要回去就一定要回去,不可能為了任何人留在這裏!
尤其不能是男人!不過我應該沒有這方麵的顧慮,因為我可是身穿,連我這臃腫的身材和平凡的臉都隨我一起穿來了,放在人群中都認不出來,男人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傳說中的動物了。隻是我奇怪的是我的眼鏡掉到湖裏了,可是高度近視卻不治而愈,不過既然連穿越都能成真,一個不治而愈也不能令我驚訝了。現在我是叫燕七的小丫鬟,不知為什麼當時我就說自己的名字是燕七,這個古龍書裏我最喜歡女性角色,也許是因為我自己本身的名字叫做林棲雁的緣故,林中有雁,意為大雁深藏在深林中等待高飛,我雖然一事無成,卻有一個蠻好聽的名字,感謝爸媽,雖然我未能如他們所願成為一個胸中深藏丘壑鴻鵠的人,但是我還是沒有改變名字。
同那些丫鬟嚼舌根是浪費體力的一件事情,所以我聊了一會便走了,到大門口遠望彩悅姐回來沒,結果竟然讓我看到了驚人的一幕!
隻見四匹高大神駿的馬風馳電掣般向阮府駛來,我嚇得連連後退,那幾匹馬急停到阮府門口,馬上的人一躍而下,可見這幾人的騎術有多好!而當頭衝進來的那個風風火火的白衣人不是阮世揚又是誰!我第一次見到那個溫柔淡定,波瀾不驚的阮家公子這樣莽撞,更令我驚訝的是他懷裏竟然還抱著個人!更更令我驚訝的是他身後跟著的三個人,竟然是這樣的三個人!一個穿著象牙白色的衫子,劍眉星目,真是英俊得不得了,他的懷裏竟然也抱著個人!一個竟然穿著火紅的袍子,發微黃,輕卷,有西域人的模樣,正緊緊盯著阮世揚懷裏的人;一個藍色的緊身裝束,頭發豎直綁成馬尾,眉目含笑,怎麼看都像俠士,我竟然一下子想到了楚留香。
“你聾了!我問你人呢?!”那個西域人突然衝著我大吼,我愣了愣,呐呐道:“什……什麼人?”
“府裏的人都到哪去了?!”阮世揚也著急了,但是沒有對我大吼大叫,我趕緊回答:“公子你說今天放大家一天假,小廝們都出去了,丫鬟們在後廚。”
“馬上叫流鶯去找胡大夫,”阮世揚對我說道,“然後你把幾位公子的馬牽到馬廄去。”
“是,公子。”我拚命跑到後廚告訴流鶯公子帶回了不得的客人,好像重病急診,讓她去請胡大夫,一刻都耽誤不得。雖然阮世揚沒這麼說,但是瞎子都能看出來他懷裏抱的是個女的,那個象牙白長衫公子懷裏的也是個女的,再看他們的著急勁兒,要是耽誤了還不牽連到我們這些丫鬟身上!聽我這麼說,流鶯趕緊去請那位傳說中為神醫再世的胡大夫去了,我就又走回到大門口牽馬,一看到那四匹神駿的馬,我欣喜得什麼都忘了。
我從小便極喜歡小動物,尤其以馬為第一位,然後是狗,所以看到這樣漂亮的馬,我真是由心裏高興。阮公子的人穿白衣,馬也是白馬,據說這匹馬是從月韶買來的神駒,平日有馬廄的小廝照顧,我是看不到的;那個象牙白衫子的公子騎著一匹黃馬,我從未見過黃馬,但是卻真漂亮!西域的人騎的是黑馬,全身一根雜色的毛都沒有,黝黑錚亮,健壯得很,想來應該是西域良駒;最後那個江湖俠士的馬是棗紅色的,顏色很深,讓我想起郭靖的汗血寶馬,這樣一聯想就覺得這匹馬最漂亮,忍不住就伸出手去摸。
突然一聲大喝:“摸不得!”我的手被人硬生生抓住,抓得太緊,我竟感到疼痛。扭頭一看,旁邊站著一個黑衣的年輕人,古銅色的皮膚,高高的個子,臉上一道淺淺的刀疤,也是緊身的江湖人打扮,人雖不是多麼英俊,但是身上有種江湖的味道,身材卻真是好啊……停!不許YY!
“摸不得!”他皺眉道,“我家公子的這匹血玉是從羅摩得來的,脾氣比狼還壞,除了我家公子誰都碰不得,碰了要倒黴的!你一個姑娘家可受不了它踢一下。”說完,才發現到現在還抓著我的手,趕緊鬆開,問道:“姑娘可是阮府的人?”
“是。”我回答,他便問:“不知可見我家公子了沒有?”
“除了我家公子,我剛才看到了三個公子,不知你說的是哪一個?”我明知道他找的是藍衣的公子,卻實在忍不住想問他一句話。
“我家公子姓白,名如風。”
“是不是穿著一件藍色的衫子?”
“是的,就是我家公子。”
“他剛剛同我家公子和另外幾個公子一起進去了。”我說,話音剛落,就有一個人聲響起:“其中有一位是不是穿著象牙白的衫子?”
我回頭時看到一個書生打扮的人站在門口,正直直看著我,便點點頭,他笑著道:“在下書劍,是鄭王府世子清的家仆,可否請這位姑娘帶我進府見我家世子一麵?”
對於這位雖不是極品但也是帥哥的人的要求我還是可以滿足的,見那位黑衣的人也有進府的意思,我便點點頭,看見遠處又走過來一個十分高大的身影,這人又高又壯,鼻高眼深,比剛才的那個紅衣的西域人還具有西域的特色,我便問:“你是不是也來找你家公子的?你家公子是不是穿著一件紅色的衣服?”
那人剛到,沒想到我會突然問這麼一句,不過看來他是個老實人,老老實實地點了點頭,我說:“那你們三個就一起隨我進來吧。”然後就領著他們進了府。名叫書劍的帥哥笑著問我:“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這就是帥哥的習慣,憑借一張帥臉,問問某位姑娘的名字,其實他根本不會記得,隻是讓那姑娘以為自己是特別的,不過是為了他將來方便。我也笑了笑,“我不過是阮府最低等的丫頭,名字何足書劍公子掛齒?”
“大家都是人家的奴才,怎麼敢讓姑娘稱一聲公子,真真是折殺在下了。”
奴才?誰不知道公子的貼身小廝已經超越了小廝的身份,是這些公子們的心腹,是最得力的助手?我在心裏鄙視,我這樣的長相身材他還不忘問問名字,流鶯那樣漂亮的大丫環還不被他叼了去!
“姑娘不願說是不願交在下這個朋友嗎?”
“怎麼會,書劍公子千萬別這麼說,”我趕緊給人賠不是,“奴婢燕七。”
“哪兩個字?”
“燕子的燕,七個蘋果的七,爹娘不識得幾個字,我排行老七,就叫這個名字了。”
“哦。”書劍隻是淡淡“哦”了一聲,相信他本來準備好妖誇誇我的名字的,但是這個名字實在找不出什麼可誇得地方,哪怕叫個牡丹之類的估計他也會說“姑娘真是人如其名啊”這種假話,可是燕七就實在是沒的說了。想到這我忍不住偷笑了一下,一抬頭發現那個穿黑衣服的正看著我,我偷笑都被他看到了。
這情節怎麼跟穿越女主後麵跟著三個男N似的?不過我從小姐公主變成了丫鬟,男N從少爺王爺變成了仆人。
哎!忍不住再次感歎,穿越定律果然是胡扯,是他/媽/的狗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