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75心動的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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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大學城,徐森提前給白尤肖打了通電話,等徐森把車停在路邊。
奶茶店這會兒沒什麼人,白尤肖出去把出租屋的鑰匙拿給徐森。
車窗是搖下來的,白尤肖趴在窗口看了眼後座熟睡的徐墨,“其他人呢?”
(白尤肖現在口中的其他人=沈溪)
徐森:“分了。”
見他說的輕描淡寫,白尤肖顯得疑惑:“今天分的?”
徐森點頭:“剛分。”
白尤肖嘖了一聲,又看向徐墨:“你可真會挑日子。”
徐森掃了一眼徐墨,沒說話。
白尤肖點點頭:“那…你還好吧?”
“嗯。”
“你和你爸以後……”
“白尤肖!”
正巧店裏有人叫他。
白尤肖隨手把鑰匙丟到副駕駛:“不說了,來客人了,你先帶你弟去租房睡,晚上等我回去說。”
……
回到白尤肖的出租屋,徐森把徐墨平穩放到床上。
最近天氣逐漸炎熱,房間裏有微風還算涼爽,徐森隨後替徐墨蓋上自己的襯衫就去了陽台。
點支煙,屋外陰天,陽光被雲層遮擋了一半,他轉背靠在牆壁,拿出手機有幾通陌生的未接來電。
他撥回第一個,對方很快接聽,聽到對方的介紹,他才回想起去年寒假在某營銷公司兼職時認識的上司。
不過簡短兩句對話就沒再聊下去,因為對方想讓他重新回公司發展,他拒絕了。
抽完半根煙,徐森沒繼續回撥剩下的未接來電,湊巧手機沒多少電量,他掐了煙回到床邊,在小櫃的第一格抽屜裏找到充電器,另外還有幾張過塑的相片。
徐森停看了片刻,湊巧床上的徐墨正在翻身,眼看快要跌下床,徐森幹脆拿起相片坐到了床邊,手裏這幾張相片正是高三那年拍畢業合影時留下的。
林七尾手裏的一捧荷花無比顯眼。
……
Z大的午後,陽光完全暴露出來。
林七尾坐在籃球場看台,身邊坐滿了同學,麵前就是大一女子籃球比賽,而且即將結束。
蘇塔就在球隊中,休息時,有女生遞給她水,她頂著一身汗望向看台,和林七尾對視後朝她揮了揮手中的礦泉水。
……
蘇塔會打籃球,這是林七尾萬萬沒有想到的,相處這段時間林七尾今天忽然收到蘇塔的邀請看她比賽。
可以說林七尾還有些懵的。
隨著一聲哨響,比賽繼續。
蘇塔的爆發力極強,眼看分數被奪回,隊伍裏傳來了沸騰的歡呼聲。
終於,她拿下了獎杯。
……
隨著球賽結束,看台的人也陸續離開了,林七尾猶豫要不要過去祝賀蘇塔,她身邊已經圍了太多人。
林七尾思來想去準備離開,蘇塔忽然高聲叫她的名字,回聲傳了老遠,林七尾這才轉身下了看台。
此時的蘇塔滿麵洋溢著勝利的喜悅,林七尾走近她道了聲恭喜。
沒想到蘇塔下一秒的舉動令林七尾愣了半天,她把獎杯直接塞到林七尾懷裏隨後抱住她,在她耳邊輕聲回了句謝謝。
林七尾披著頭發,臉頰兩側忽地發起熱來,這麼近的距離,連蘇塔的心跳她都能清晰的聽到。
……
……
今天奶茶店的生意格外爆棚,等白尤肖忙完也是傍晚了,恰巧手機沒電了,回去的時候不忘買了一個蛋糕。
白尤肖提著蛋糕快步回到出租屋,隻見徐森正穿鞋似乎準備離開。
二人對視,白尤肖又掃向房內,問道:“你弟呢?”
徐森沒停下係鞋帶的動作:“提前接走了。”
白尤肖:“你小媽還是?…”
徐森隻嗯了一聲。
白尤肖還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忙著解釋道:“抱歉啊,今天店裏人太多了,所以回晚了…”
徐森隻問:“吃飯了嗎?”
白尤肖搖搖頭:“還沒。”
徐森看他:“出去吃飯。”
白尤肖亮出手裏的蛋糕:“那這個呢?”
徐森順手拿到手裏直接帶上了門。
……
一路上,徐森專注開車,白尤肖每每到嘴邊的話好幾次又咽進了肚子。
左右是逃不過旁邊這位的眼,徐森開口問道:“想說什麼?”
白尤肖隻問:“咱倆這是去哪吃飯?”
又留意到眼前的路似乎有些不平坦,隻見前方現出黑隱隱的山頭,白尤肖連忙喊道:“這是進山了?!”
徐森隻笑了笑,沒說話。
隨著車子顛簸搖晃,白尤肖有些無語:“進山吃野味怎麼著?自己打獵不成…”
徐森冒出一句:“你說對了。”
……
所幸山路不大難走,很快就看見不遠處山坳似乎有餐館的燈光。
直到車子駛進一條窄道,停下時白尤肖才看清這家店的招牌。
隨後就有人迎出來:“歡迎歡迎!”
兩人先後下車,白尤肖順便去拿後座的蛋糕。
店員一路熱情的引導,這是家農家宴,店內的裝修瞧著很像自家的房子,小院還種著菜,可看見眼前素不相識的賓客和來來回回跑腿的服務員又覺得不大像了。
沒等白尤肖問話就聽見徐森的手機響了起來。
接通沒聊幾句,隔壁一間包房內隨即走出來一個中年眼鏡男,滿麵堆笑地喊道:
“徐森!老弟啊你終於肯來了。”
“……”
白尤肖打量著眼前陌生的中年男人,自然是一臉懵。
眼鏡男人未免過於熱忱,先是主動跟他倆握手,接著就將人引進了包房。
包房內空間足夠,正中央擺放了一個方形土灶,灶上有一口大鐵鍋,裏頭冒著層層香氣,隻等蒸氣散去就能看見鍋內的美食,而土灶旁另坐了三個中年男人,另外還有一個年輕女人。
見到徐森,每個人似乎統一了表情,笑盈盈地示意徐森和白尤肖落座。
眼鏡男人挽起衣袖,隨後拿起麵前的一瓶白酒走到徐森和白尤肖二人中間,彎腰倒起了酒,說道:“來了就別局促,放開點。”
眼鏡男人一套動作下來完全不帶停頓。
白尤肖持續發懵地接過一小杯酒,道了聲謝,隨後淺嚐了一口,苦的上頭。
身邊徐森同樣接過酒杯,沒喝,隻將酒杯放回桌麵。
眼鏡男人似乎領會到了什麼,隨後笑了笑,又道:“吃菜,大家吃菜,別拘謹,全A市就這的柴火雞最正宗。”
眾人笑了笑。
白尤肖跟著傻笑,雖然不知道在笑什麼,見大家都起筷了他才跟上。
眼鏡男人沒著急落座,隨後夾起鍋邊的一隻玉米饃直接放到了白尤肖的碗裏,笑嘻嘻地:“這個好吃。”
白尤肖實在搞不清狀況,隻能道謝。
眼鏡男人另夾了一隻雞爪:“抓錢手,來!”
說著就要放到徐森碗裏…
隻見徐森忽然舉起酒杯:“張總客氣了。”
眼鏡男人連忙放下筷子去拿自己的酒杯,另外幾個人同時舉起了酒杯。
白尤肖剛舉杯就被徐森壓了下去,幾個人繼續聊天。
……
而他們談話的內容白尤肖並不能完全理解,他插不上話隻能埋頭幹飯。
同樣被撂在一邊的還有隔坐的年輕女人,她注意到白尤肖,湊近小聲問道:
“你是徐森的朋友吧,我好像在哪裏見過你?”
白尤肖停頓了一下,實在想不起在哪見過她,隻是應付笑笑。
年輕女人又看向兩人中間桌椅上放著的蛋糕,好奇問了一句:“你過生日嗎?”
白尤肖瞟了一眼徐森,幾個男人正聊得投入,他轉眼看向女人:“不是。”
這時,她身邊的中年男人叫了她一聲,似乎在示意什麼。
年輕女人立刻點頭領會,起身去拿小桌的遙控器,把空調調低了幾度,隨後出門,回來的時候手裏多了一瓶白酒,她先走到徐森和眼鏡男人身後分別替他們倒酒。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