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毒婦毒夫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3205
滾屏速度: 保存設置 開始滾屏

    宋芝不知身在何方,為什麼在這裏,她的狀態很奇怪,漂浮著在幾個非常有古韻的院子裏,身不由己的隨著出場人物瞬移,這裏的人男女穿著也非常古風。
    沒有人能看見她,也聽不見她的聲音,這幾個院子住的都是少年男子,穿布衣的都是主子,奴仆們隻有麻衣草鞋。
    日子久了宋芝便分別知道他們的名字,此刻正在密謀著待妻子為他生下女兒,便用慢性毒藥神不知鬼不覺毒死妻子做寡夫的男人是院子裏女主人的正夫叫淩宵,女主人跟她同名也叫宋芝。
    她剛來時淩宵還是位新嫁郎,對妻子一腔期待,他那位陰冷妻子不知為什麼對他非常憎惡,別說圓房,那怕挨近幾步也會被厭惡斥責,日常責罰辱罵是家常便飯。
    新婚不幾日便納了表弟做側夫,她來的時候是春天,現在黃葉飄落,看著是秋天,半年時間裏,那位妻子連側帶待納了五個男人。
    這些男子吃穿用度樣樣強過正夫,每天不是爭吃穿用度就是花樣邀寵,要麼恃著寵愛,花樣打壓欺淩正夫,見妻子不但不生氣,還似乎很高興,打壓欺淩升級成了明暗迫害。
    這位正夫淩宵吃泄藥,被丟進池塘裏都是小兒科,被下毒,床上插刀子,必經之地有大坑,枕頭上插針屢見不鮮,好幾次中招的淩宵一度身受重傷,鬼門關前走了幾個來回。
    他不會軟柿子,暗地裏或重金或要脅收買了幾個眼線幫手,受傷吃虧的事少了,也有了殺妻的念頭。
    女主人見他這麼頑強,不肯自殺又弄不死他,又想了個損招,密謀盜他的私章,得到財產後再休了他,比讓他死慘多了。
    二位毒夫毒婦各自謀算,一個要奪財,一個要害命,再加一屋子歹毒的侍夫小侍,這地方亂七八糟,簡直就是虎狼窩。
    果然婚姻是可怕又不科學的行為。
    宋芝無聊準備看精彩大戲,想知道鹿死誰手。
    誰知道他們的計劃都擱淺了,淩宵這邊想要孩子得妻子肯近身並心甘情願生孩子才行。
    女主人這邊把淩宵的住處悄悄翻了無數遍,連個私章的影子也沒有。
    於是這對夫妻改變了策略,淩宵趁著在外走動從省城的小館館雅竹坊贖回了一個熟通風月,風情萬種的美貌男人玉溪,向他討教如何讓女人快活的床技,並策劃了一場勾引,把宋芝的性格喜好,出入那些地方的時間都一一告訴玉溪。
    玉溪是風月老手,這種事簡直是給他送分。
    女主人則通過地下牙行接頭了一窩幹紅活的亡命之徒,送上大筆訂金,淩宵的出入路線,為怕官府懷疑到她頭上,讓他們等淩宵出了淮中在遠些的地方動手,要求幹淨利落。
    淩宵從省城回來後為了那個計劃沒有再出遠門,陰差陽錯暫時保住了條命,而女主人則邂逅了令她神魂顛倒的美男子玉兒,二人發展神速,按女主人的性格納了就是,然而美男子玉兒自言有未婚妻,為了與女主人私會願讓女主人金屋藏嬌。
    這對女主人這種沒有道德感的人來說,簡直太有新鮮感太有禁忌誘惑了,宋芝馬上在找了個小院子,把人安置了進去,當晚興衝衝地留了下來,玉兒打扮的清涼,露著鎖骨大腿,頻頻勸酒,任女主人親摸,一個叫心肝一個叫肉肉,台詞之肉麻,動作之情色讓漂著的宋芝起了一身雞皮。
    酒酣耳熱之後女主人有了六分醉意,玉兒趁機下了一包藥在酒裏,灌到女主人肚子裏,站起來用眼神勾引一邊退到床邊解衣,這香豔的媚態顯然令女主人受不了,紅著醉眼撲了過去,玉兒卻輕笑一聲吹滅了燭火,悄無聲息地從從另一邊床滾下去,溜岀了後門。
    早就躲在床上的淩宵把她拖上了床,哦哦!原來是玩偷龍轉鳳。
    宋芝準備無奈觀看一場活春宮,然而下一刻變得不對勁起來,她突然躺在一張大床上,眼前一片黑,身體很熱,下腹部異常酥麻,腿間更是濕熱,不自覺地蠕動帶來更強烈的酥熱。
    難以名狀的強烈空虛渴望幾乎擊垮她的意誌,她想動一下卻動不了,想說話說不出來,發出的卻是一聲呻吟。
    她一秒發現自己被困在女主人的身體裏,有女主人的一切感官,卻無法操控。
    光裸著的男人身體貼著她,肌膚又涼又滑,她想伸腳把對方踹下去,又是一陣徒勞,隻覺身上一沉,有什麼東西滑進了她腿心的私密處。
    輕微疼痛後又熱又脹引起更強烈的酥麻,仿佛過電一般,淩宵停了一會,便激烈地活動起來,她在腦中大罵,又無可奈何,身體宛如暴風雨中的小舟,眼睜睜看著自己雙臂環住他頸項,在他垂下頭之際,吻了上去。
    淩宵輕顫了一下似乎想扭頭躲開,然而她摟的緊緊的,像隻初嚐蜂蜜的熊,莽撞而熱情,雙足夾著勁窄而快速搖動的腰,吮吸著微涼的唇,舌尖探進微張的唇內,勾引糾纏著這甘甜不肯放鬆。
    現在女主人的感覺就是她的感覺,渾身無力,身上酸痛,一度春宵,過度的糾纏使她到早上了腿心都仍帶著不容突視的酸脹。
    實際上宋芝忙於工作,在她的時代,男女已經不結婚也不談戀愛,想擁有後代找個基因配比高的異性到育兒所培育二個,自己養或國家撫養都可以,宋芝自己就是國家撫養長大的孩子。
    活了三十年的宋芝突然被迫介入一場男歡女愛,對她的衝擊是巨大的,有種打開新世界大門的感覺,她還是出不來,保持附身狀態。
    雙手摸到一片緊實又有彈性的肌膚,猛地睜眼,眼前是一片男子的胸肌,再抬頭是潔白的脖子喉結,上麵還有一個清晰的咬痕,玉兒暈紅著臉咬差紅唇,一幅雲雨過後的媚態。
    媽的,裝的跟真的似的,應該改行當戲子,宋芝對於自己這種狀態己放棄掙紮。
    心肝寶貝兒,我活了十八年才真正在你身上得了趣,女主人對於昨夜的事回味無窮,自覺作了神仙,激動地抱著玉兒又親又摸,想再來一發。
    玉兒是個浪蕩男人,在雅竹坊時過慣了迎來送往的生活,女主人這番癡纏,他心裏動火,最終怕露餡兒,隻得掐著腰含羞道:昨夜是玉兒的第一次,如今體酸乏力的厲害,肉肉如真有心,晚上常來陪玉兒。
    女主見他這天然浪蕩樣兒又愛又憐,心道昨夜不知來了幾次,怕傷了他的身子,聞言舔著臉應道:來,一定晚晚來,說著又是一陣親摸黏糊,山盟海誓,賴了半天才依依惜別。
    回到家裏,對平日裏幾個她寵愛的侍兒也沒了應付的心情,隻恨時間太慢,度時如年,索性在心裏暗搓搓地動念,早點弄死淩宵,讓玉兒解除婚約,娶作正頭夫君。
    恰逢心腹報告淩宵生病了臥床不起,這黑心的人高興了起來,覺得天公作美,巴不得人馬上病死才稱心,宋芝翻白眼,天公可不是作美了?那人不是生病,是昨夜你在床上太生猛激烈把他給累的,你討厭詛咒的人才是晚你睡的正主兒。
    附在這種又毒又沒下限的人身上,被動接受她的感官這種事,實在太糟心了。
    門口一陣騷動,一陣風似的闖進一個紅衣人,還沒看清人樣,就聽到一陣刺耳尖叫:你好啊!你好,宋芝,好你個負心人,我跟你拚了,一股大力撞在她身上,身不由己往後倒去,砰地一聲響,後腦撞在椅角上,劇烈的疼痛伴著滿天金星,耳邊各種尖叫呼喊像隔著一層膜漸漸沒入黑暗裏。
    宋芝再次恢複意識時,又被各種哭叫聲吵破了耳膜,她感覺到頭包的像個印度錫克教徒,後腦又痛又脹,使她躺在床上仍暈頭轉向,媽的,腦震蕩了,她一肚子暴戾,那幾個在哭的男人有一個發現她醒了發出一聲尖叫:妻主醒了,另外幾個跟著鸚鵡學舌,發出彼起此伏的高分貝尖叫,妻主醒了。
    閉嘴,再出聲都給我去死!她臉上浮起鬱色,吼叫著揮拳砸向最先向她撲過來的那張臉,把他砸了個烏眼青。
    屋裏一屋男鶯鶯燕燕瞬間噤聲,撲通撲通跪了一片,低著頭交換詫異驚恐又幸災樂禍的複雜眼神。
    宋芝驚了一下,努力控製腦海中湧出的各種血腥可怕的暴戾念頭,又動了動手,摔一跤後可以說話也能控製身體了?
    你,她伸手指了一下烏青眼的男子,過來回話。
    是,是,妻主,男子在她凶狠的目光下收起小心思抖著身體爬了過去。
    那個推我的瘋子是誰?宋芝咬牙切齒。
    回妻主,是左景左側夫,左側夫現在跪在外麵,妻主要請側夫進來回話嗎?
    左景?宋芝腦中立即想起關於這位側夫的事,這位側夫左景是她的遠房表弟堪稱青梅竹馬,得知她跟淩宵成婚,這位表弟打上門來要死要活,最終抬進門做了側夫。
    可惜這個左景是個天生的不舉,為了留住表妹的心,親自物色了樣貌清秀,家境貧寒的男子讓表妹納作侍,卻不許宋芝近身,讓宋芝隻能看不能吃。
    他性格凶悍善妒,頗有手段,淩宵又是個不得妻寵的正夫,一時把宋芝吃的死死的,這回宋芝在外頭有了看上眼的,他原先有了風聲,隻道待領進門時,再想辦法處置了,不想陰差陽錯,被外人(淩宵)得了手,這一下想必又妒又怒,覺得宋芝負心薄幸,一大早便來找宋芝拚命。
    
    
2024, LCREAD.COM 手機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