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二章四樓(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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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時,A看見了信號,拽著我,立刻飛奔。我摸了個空
哈哈,色狼們全部麵壁思過,你們也動腦筋想想,明知道這裏有很多師兄,師弟,師姐,師妹來捧場,我可能把我的光輝形象自我抹殺了莫嘛?想歪了的集體抄寫我是色狼四個大字99次哈。
我瞅準時機,埋頭衝鋒,我知道,我必須一口氣衝到三樓,時間越短越好,否則夜長夢多,我隻能是僥幸,真的是僥幸。估計我從啟動,到二樓半,我隻用了十秒,不過這十秒,太刺激了,衝到二樓的時候,有個女生好象剛洗了頭,端了個盆子邊走邊低著頭梳頭。她好象看見我的人影一閃,叫了一聲,不過這個時候,我已經衝到二樓半,立刻跑到樓梯的拐角處靜止下來,我極力控製著呼吸,輕輕的。我知道成敗在此一舉,我稍微不小心,等待我的,肯定是重處。
萬幸的是,A她們及時跑上來了,聽見那女生叫,,忙上前安慰。我也不知道她們是怎麼安慰的,聽見她們說了好一會話,A還幫那女生揀起了摔在地上的盆子。我聽見樓下的阿姨大聲的問了一聲,怎麼了?A忙回答,哦,沒事,滑了一交。阿姨哦了一聲,小心點啊。A偷笑了一聲,知道了。
我聽見A她們上來了,聽見那女生離開的腳步聲兒,我終於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感覺,和遊泳的時候,憋了三分鍾氣的感覺太一樣了。
額的神!
因為我躲在拐角處,本來是站起的,後來聽見警報解除。頓時放鬆下來,就著樓梯,坐了下來。A她們正嘀咕,我會跑哪裏,不料剛轉彎,就看見坐著的我,自然反應,A正張嘴,我馬上彈上去用手堵上,旁邊那位估計也被我嚇了一跳,不過還算她反應快,自己堵上了。
可能大家都太緊張,警報徹底解除後,大家鬆懈下來,三個人,你看我,我看你,忍不住笑了起來。她們到是笑得過癮,我可慘了,我是男人,男人的笑聲和女人,總歸有區別的。我隻能壓抑的笑,笑的太痛苦了,跟放陰屁差不多了。
我是第一次進女生寢室,在我心目中,女生寢室應該比男生寢室幹淨,整潔許多許多,不料等A開門後,我非常的失望。這那跟那啊?我自認為我們寢室是狗窩,不過我進了她們房間,我感覺我們寢室起碼比她們寢室整潔許多,起碼,我們的內褲,胸罩不得到處亂放。哦,對不起,男生宿舍是莫有胸罩的。
我開始痛苦的卸妝,A她們吃吃的笑著,幫我。我知道,我的這副形象肯定非常的周星馳。我就不描述了。我讓她們給我打點水來,我搓把臉。A吃吃的笑著,讓我自己去洗手間自己開水龍頭洗。我還是有點擔心,萬一就碰一個半夜來串門的女生呢,那不功敗垂成?
也許,是作賊心虛吧,在房間裏,我也不自覺的尖著嗓子說話,生怕我的聲音隔著地板傳到下麵的寢室裏去了。A她們看我一副小心翼翼的鼠輩形象,忍不住了,從原來的竊笑變成了狂笑。我被她們笑毛了,但是又不敢發太大的動靜兒。急了,一把撲了上去,把兩個同時按倒在床上,用手堵嘴。
罷了,我的心願也算了了。能同時按翻兩個女同學而且不反抗的故事,估計也隻有我能編出來。
在女生的宿舍裏,我倒在A睡過的床上,枕著的,是她睡過的繡花枕頭,蓋著的,是擁抱過她身體的踏花毛巾被。我滿意的夾著被子,本來想幹脆把褲子也脫了,後來實在是羞澀得緊。還是沒突破這道防線。聞著幽香,我腦壓直線上升。我,我還睡個毛線哦?
A她們倆擠在她朋友的床上,本來她們很想找我聊聊天,不過我非常擔心我的大嗓門會驚動其他女生,於是拒絕她們的夜談邀請。可能是剛才太緊張了,而後也緊張,倒在床上後,我全身心的沉陷在A床鋪中的幽香中。聽著A和她朋友聊天,慢慢的,我睡著了。
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本來我以為我肯定做春夢,結果大倒我胃口,那夢境完全沒有一點色彩,非常真實,地點就在女生樓,上了女生樓我才知道,原來這女生樓和男生樓的布局結構完全一樣。
我仿佛之間覺得自己好象光著身子走在女生樓裏,但是也不知道到底是幾樓,走廊很長,路燈幽暗,我自己有點不好意思,覺得自己是光起的,又是在女生樓,雖然女生們好象都在休息,但是偶爾還是能聽見女生寢室裏談笑聲,我十分擔心如果有女生出來,我該怎麼辦。於是一路委委瑣瑣的卷著身子走,我有點走投無路了,想下樓,但是想起自己身子又是光起的,不可行。繼續在樓道裏徘徊,又怕女生出來看見我。我想躲進廁所裏,但是想到這裏畢竟是女廁所,我一男人在女廁所裏,能躲得過去不?
正在我苦想著該怎麼辦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走廊裏的三角間,那裏一般是晾衣間,我仿佛象一個溺水的人,即將沉沒的時候,看見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於是我決定了,就往三角間跑。我期盼著,那裏麵有女生忘記了收衣服,這樣,我才好找點東西遮羞。
於是我龜縮著,拿手捂住我的下體,一步三回頭的,輕手輕腳的,順著牆根兒輕輕走著,很艱難。無法判斷時間,有的寢室好象關燈了,但是有的寢室裏又時不時的傳出一陣陣的歡聲笑語。
走了估摸有三分鍾,我終於摸到拐角處,三角間就在麵前。我甚至還看見了掛在衣假上的裙子,很多,但是都是白色的。當時在夢裏,我還直納悶兒呢,怎麼這些女生都喜歡穿白裙子。正想一個箭步衝進去的時候,我聽見了一個女生的歎息。
唉!!!!!!!!!!!!!!!!!!!!!!!!!!!!
我慌了,下意識的順著聲音往去。我覺得很奇怪,我是近視,在夢裏,我覺得我好象沒帶眼鏡兒,但是我居然很清晰的看見一個女生,也穿的是白裙子,長發飄飄,站在走廊盡頭的窗戶邊,麵向窗外,背向我。是那麼的挺拔,仿佛一朵風中搖曳的百合花。
我大驚,立刻象隻貓一樣,串進三角間,匆忙之中,從鐵絲上摘了一條連衣裙。胡亂套在身上,我大鬆了一口氣,起碼我遮了羞。
我思考著,是不應該就躲在三角間裏,然後等那白衣女子回房間後,我再偷偷的溜出去。於是,我開始在三角間裏坐等,緊張,也覺得刺激。我十分擔心有人會進來。我想好了,有人進來,我就縮著頭看窗戶,給她們留一個背影,也許能蒙混過關。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女生樓裏開始安靜下來,原來還能聽見幾個女生的歡笑聲,現在也慢慢的沉靜下來,萬幸的是,這段時間裏,沒有一個女生來收衣服或晾衣服。我覺得應該是差不多了。於是探出頭去,看了看走廊。
不料那白裙子仍然站在窗戶邊!
我縮回頭來,暗暗的罵了一聲,把頭縮了回來,沒辦法,隻得繼續等。
我在心裏數著羊,直到我快數得我快迷糊了。我突然一驚。立刻反應過來,我怎麼能睡,我是在女生樓裏。睡這裏,早上被人發現了怎麼辦?於是打起精神,又探出頭去。
這次,那白裙子到真不見了,可能是回寢室了吧。
機會來了,我縮著身子,準備開溜。
我輕輕的跑著,我盤算好了,走大門肯定是行不通的,那裏有值班室,而且根據經驗,樓下的大門肯定是上了鎖的。男生樓同樣半夜上鎖。我打算跑到二樓的走廊盡頭,從窗戶翻出去。眼看樓梯在望,我屏住呼吸,不由加快了速度。
我正準備摸下樓,出於一種可能是條件反射吧,我扭頭看了一眼走廊的盡頭,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那白裙子又出來了,仍然站在那窗戶旁,往外看風景。我看見的,依然是她那花兒一般的背影。
我驚了一下,期盼著她出來的時候沒看見我,立刻回過頭,迅速的下樓。
我不知道應該下幾層樓,因為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出現的時候,在幾樓。宿舍樓是沒有指示牌的。每層樓都一樣。不過我也想好了,我要去的是二樓,我隻管跑就可以了,能跑到一樓半,自然看得見大門,然後我在轉身爬半層樓梯,那裏肯定是二樓。
於是我開始下樓,因為緊張,我跑得很快,但是我感覺這樓也太高了。
我跑了很久還是沒看見大門呢?
我邊跑邊想,這宿舍樓不過六,七層,這樓梯不過十幾步一階,怎麼老跑不到底?我正尋思著,眼前一亮,原來我看見了大門大廳裏的燈。我長鬆了一口氣,我知道,我到了。
我轉身,上樓。我知道,我快要溜出女生樓了,跑到二樓窗戶就算成功了,實在不行的話,我就直接跳。我知道二樓下麵是泥巴地,估計摔不死,就這麼辦。
我上了二樓,借著燈光,判斷好方向,朝離樓梯最近的窗戶跑去,剛拐彎,怪事發生了,我又看見了那白裙子!!!!!
我使勁搖了搖頭,眨了眨眼睛,沒錯,就是她,長發飄飄,象朵怒放的百合花。
我覺得我是不是跑昏頭了,本來隻爬半層,結果爬多了。於是我扭頭就往樓下跑,感覺真怪,好象我又回到了我出現的樓層,我認為我是的確隻跑到了二樓,但是下樓的時候,我感覺剛才我好象是在做夢,我根本沒離開過我原來的這層。我隻需要跑半層的樓梯,結果發現,下麵還有好多樓梯。
我笑了笑,以為自己剛才肯定是在做夢,跑吧。
於是我再一次開始了下樓
仍然跑了很久,我又看見了大廳的燈光,我這次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我怕又是在做夢,確信自己絕對是清醒的時候,我轉身上樓,不過,這次,我沒跑了,我用走的,一步一步,慢慢走。
又拐角了,我傻眼了,因為,我又看見了白裙子。
我沒驚慌,也沒害怕,我覺得很疑惑。我摸了摸我的大腿,痛楚仍然存在。我確信我自己沒做夢,我是跑了的。我看著走廊裏,除了我和白裙子背影,好象沒有其他人了。於是我打算幹脆上去問問路。
我朝白裙子走了過去。
。。。。。。。。。。。。。。。。。。。。。。。。。。。。。
我突然被一陣巨搖,猛然驚醒了。我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A她們,她們緊張的搖晃著我,衝我叫著怎麼,我有點蒙,沒聽清楚她們說什麼,不過感覺她們很著急。我用手揉了揉眼睛,打著哈欠問她們,什麼事情?
A聲音打顫的說,你,你,聽!!!!!!!!!
我一下子完全清醒過來,是的,我聽得非常的清楚,那根本不是幻覺,也不是老鼠能做的,的確是搬家具時,家具在地板上的拖動聲。很響很刺耳。甚至可以清楚的聽見,好象在拖書架,書架上的東西摔了下來,嘩拉拉的響了一地。。。。。。。。。
A和她的朋友立刻蹦到我的被窩裏,縮成一團,瑟瑟發抖。
我的心髒猛然爆炸了,感覺到血液在身體內四處飛濺,然後血管開始收縮。冷汗,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從鼻子尖上滑了下來。
我樓著A她們,其實我也需要找個依靠。在這寂靜的女生樓裏,那聲音當真是那麼的刺耳。
A邊哆嗦著,邊問我,怎麼辦?
我哆嗦了下嘴,沒說出話來。
旁邊那位已經非常不客氣的搶了我的毛巾被,蒙在頭上,抖得誇張。我聽見她蒙著頭,還哆嗦著嘀咕,我,我都說了,了,住,住,住賓館。。。。。。。。。。。
A大叫一聲,不顧一切的鑽進了那毛巾被中,看得出來,兩個人緊緊的抱作一團。
我獨自體會著心髒在胸腔裏爆炸,收縮,再爆炸,再收縮的過程。我努力讓自己平靜,冷靜下來。不過聽著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我怎麼也平靜不下來。
我很後悔,匆忙之中做的決定,再怎麼說,以前也有把歪貨木頭劍護身,再歪,也是劍,起碼可以給我壯壯膽。這匆忙之中,什麼兵器都沒帶上來,我真是太心急了。
獨自在黑暗裏坐了估摸一分鍾,我的心跳好象慢下來了,估計是適應了那聲音。我嚐試著深呼吸,連續呼吸了三大口後,我穩住了心神。我搖著上邊的毛巾團,喂,你們有沒有刀?
毛巾團哆嗦著,沒人說話
我拍了那肉團裏,也不知道誰一巴掌,說話
毛巾下麵傳出一個哆嗦的顫音兒,包,包,包
我明白了,刀在包裏
我跳下床,摸黑在書桌上摸著她們的包。摸到後,拉開拉練,憑手感翻著刀。
我翻了很久,也很仔細,楞是沒摸到有象刀的物體。
我又拍了一下那毛巾團,在哪裏
顫音
鑰匙,鑰匙
我立刻開始摸鑰匙,鑰匙其實很好摸,才幾下,我就摸到了
但是我真摸不到鑰匙上那裏有什麼刀,
於是再問
究竟在那裏
顫音兒,,,指,指甲,指甲刀
我要吐血了!
我氣惱的把包摔在地上,也許是真適應了那響動,四樓傳下來的聲音時斷時續,仿佛是樓上那主,在考慮房間裏,這家具究竟怎麼擺。
趁著平靜的時機,我問她們,有棍子什麼沒?
我終於聽到了A的聲音,
書桌後有拖把,嗚,嗚,嗚。。。。。。。。。。。
我迅速串到門後,摸到了拖把。不習慣拖把一頭輕,一頭重的感覺。
憑著身體的感覺,我連手帶腳的摸黑拆了拖把,把拖把稈抽了出來,掂量了一下,有點輕,不知道禁得住打擊不,長度合適,不長不短,很趁手。
也許剛才全身心的拆拖把,我開始流熱汗了,身體開始發熱。我抹了一把汗水,兵器在手,我膽氣也從苦膽裏鑽出來了。我好象又恢複狀態了。
那聲音又開始響了,我大怒,抄起拖把杆子,向天花板捅去。不料,那聲音不但不停,反而變本加厲,更加刺耳起來,原本開始的時候,隻是東西掉地和挪動家具的聲音,現在這聲音已經變成了,好象是人刻意把家具的棱角擱地板上,來回的摩擦,存心叫板。
我捅了幾下,感覺那聲音仿佛和我對著幹。我已經豁出去了,開口大罵
媽賣麻批的,有種下來,老子弄死你。
話音剛落,那聲音立刻停了下來,本來樓上樓下很熱鬧,一瞬間裏就剩下我桶天花板的聲音了。
我有點後悔了。剛才不該口不遮掩的,萬一那東西真下來了怎麼辦?
太安靜了,我在房間裏這蹲蹲,那站站,甚至爬上上鋪,希望耳朵能離那天花板近些,能聽點什麼動靜兒出來。這個時候,我真的很希望樓上是在鬧耗子,那怕是,一米長的耗子我也無所謂了。
在黑暗裏,我靜靜的坐著,手裏緊緊的捏著拖把棍,大馬金刀,死盯著門和氣窗戶。我的直覺非常清楚的告訴我,那東西真要來,也會是走大門,不會翻窗戶的。
A探了個頭出來,問我,那東西,走了沒?
我麵無血色,咬著牙說,我,我把它約下來了。
A叫了聲,MYGOD。立刻縮回到毛巾裏。劇烈的開始打擺子,和跳草裙舞差不多。
我聚精會神的盯著,心中早就豁出去,感受象打倒了五味瓶。有刺激,有恐懼,有興奮,也有膽怯。
我等著有點迷糊了,肌肉繃得太緊,也太久了。我覺得有點僵,等了半天,也沒覺得有什麼異常。我有點灰心,於是站了起來,準備舒展一下手腳。
正在我抬屁股的時候,我突然聽見,那木門響了一下,不是風吹的聲音,就象,就象有人在敲門。我呆住了。
我的心髒又爆炸了,而且這次最劇烈,我能清楚感覺到,我血液在血管裏的流動。我咬緊牙關,慢慢的挺直了身軀,這東西,還真來了。
我呆在原地,做著劇烈的思想鬥爭。
門外,仿佛在示威,一下一下的敲著。
我的血性突然一下子衝上來了,我想起了我自己的豪言壯語,
腦殼掉了,碗大個疤疤
怕毛線,衝了。
我大喝著,撲到門前,一扭鎖扣,猛的打開了門
管你九天玄冥,還是陰朝鬼府,攔路惡鬼。我豁出去不要這條命了,老子陪你玩到底。
門外那東西好象知道我撲了上來,我的直覺告訴我,好象有東西往旁邊一閃,我幾乎是狂怒著,拉開了門,朝外望去。
我沒看見什麼凶神惡煞的妖魔鬼怪,我隻看見了門外走廊裏那盞灰暗無比的路燈。一股子冷風吹了過來,我打了激靈。
A她們終於忍不住了,在毛巾底下尖叫起來。
我毅然決然的踏出了大門,順手把門給帶關上了。
我打起十二分精神,全神貫注的全力戒備,那路燈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慢慢的,越來越暗。我感覺到一團黑霧,從走廊窗戶邊吹了過來,我握緊拖把棍,看著黑霧朝我逼近,我冷笑一聲,迎著黑舞怪叫著,衝了上去,
大丈夫寧可站著迎風死,絕不屈膝背風生。
我用盡全力,狠狠的對著那黑霧劈頭蓋臉的抽了下去。不料好象擊中了什麼硬東西,那拖把棍是竹子做的,我聽見竹子斷裂的聲音。虎口一震,再也把捏不住,棍子脫手而出。
我好象穿過了那團黑霧,渾身汗毛倒豎。我感覺我好象流血了,虎口好象震裂了,血正在從那傷口處往下流,一滴,兩滴。
我鼓足勇氣,再次撲進了那黑舞。透過黑霧,我仿佛看見一個白色的背影,是的,是的,就是我在夢中看見的,我正打算去問路的背影。你爺爺的,原來是你一直在搞怪。我怒吼著,揮舞著滴著血的拳頭,全速向那既象在眼前,又好象在天邊的白衣背影撲了上去。
我感覺,這次我可能真的要死了。
再見了,媽媽,再見了,爸爸。
再見了,我的未來女朋友
。。。。。。。。。。。。。。。。。。。。。。。。。。。
A拚命搖晃著我,大叫著,你在幹嗎,快醒醒,快醒醒。
我睜開眼睛,發現窗外豔陽普照,一縷金色的陽光透過玻璃,撒在我的身上。
我在模糊間,好象看著A如花的笑顏,驚訝的問
我這是在哪兒?
我死了麼?
A一嘟嘴,輕輕的拍了我一下。
傻瓜,太陽都曬到你屁股了,還不起床,你剛才大叫大嚷什麼?
我一楞
,使勁眨巴了一下眼睛。覺得渾身酸痛無比
我疑惑的看了看四周
是的,我正睡在A的床上,身上的毛巾被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被我踢到床腳了。
我坐起身來,問,我是在哪裏?
A摸了摸的腦袋,說,喲,有點燙哦,好象你在發燒,你在我們寢室啊,傻瓜。
做夢,還是在做夢?
我的老天爺,我居然是在做夢,原來我沒死,哇哈哈。
我高興起來,原來隻是一場夢,夢裏連續做夢。我抬手抓住A的手腕
真的麼,真的還在你們寢室裏
A看著我的手,問,怎麼了,你的手怎麼青了。
我低頭一看我的虎口,到沒流血,青了一大塊,好象是什麼東西砸到我的手上,又沒破皮以後的淤青。但是按上去,又不感覺痛。
我很費解,究竟是不是夢?是不是還在做夢。
我拉著A的手,
快,打我一下,掐我一下也行。
A把手抽了回去,
你瘋了
我不管,再次抓住她的手,快打我一下,使勁兒打。
A的朋友突然從旁邊跳出來,狠狠的拍了我一下
她不打,我來。
我感覺到一陣巨痛,沒錯,不是夢,我真的是做夢,
剛才的一切都是夢境。
我高興的把A和她那朋友一起樓了過來,幸福的滴了一滴眼淚。
A和她朋友同時對準我的手,一統的狠拍。
放手,放手。
拍吧,拍吧,我還活著。
我實在無法弄清楚,我究竟是不是在做夢,這夢,夢裏套著夢,是那麼的符合邏輯,是那麼的環環入扣。我實在是分析不出來。後來我問A她們,哪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A說,很正常啊,我們看你睡得跟頭豬一樣,怎麼叫你都不醒,還在你臉上用口紅畫了個烏龜,你不知道麼?
我茫然的搖了搖頭
A說,可能你是對的,昨天晚上我們聽了一晚上,什麼聲音都沒了,隻聽見有耗子的腳步聲,和啃桌子的聲音。看樣子,真的是我們嗑藥嗑的。以後我聽你的,再也不吃了。
我看著我虎口上的淤青,沉默著不說話。起床以後,我直接走到了書桌後,在旮旯裏,找到了我夢中的那個拖把,那拖把完好無損,沒有任何一點損傷。
A的朋友衝我打趣,你真的是狗變的哦,那拖把藏得那麼隱蔽,你都找得到,真該去當緝毒犬。我看著拖把,揉著淤青,久久的沒有說話。
當天,A的最後一個女伴到達,但是我卻生病了,發了幾天的高燒,全身流汗,九寨溝也沒去成,A擔心我,留下來照顧我。她的其他兩個朋友去了。臨走的時候,和我總是掐架的那女生跑來和我說,聽說你沒女朋友,要不咱們倆處吧。
望這那張醜八怪的臉龐,我堅決的搖著頭推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