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章 夜的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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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那是個有月光的月晚,隻不過月色是紅的,也許是被那鮮血給渲染了吧!那時,惡魔的雙眼是血紅,本是咖啡色的眼眸啊!被截肢的屍體堆起了一座‘小山’。那些是小孩的,哦!還有那青年的。他們的肢體拚湊成一個個洋娃娃,他們的屍體上繪畫著一些奇怪的圖案。那就是被稱為:‘死亡藝術’的東西吧!
死亡藝術,不同的人對它的理解不同,列如說我吧:我就覺得死亡藝術很美,很神秘。
夏禰安娜並未注意到夏爾的到來,或是早在意料之中?夏爾看著眼前的她,拿起一旁似乎是個嬰兒的左手接到了另一具屍體的右手處。她愛憐的撫摸著那具屍體,然後將自己手中的血汙舔舐而去。夏爾跑出了那房間嘔吐著,雖說以前也看過類似的,但畢竟隻是一具屍體。
啊!對了,你們還不知道是怎麼來的吧?呐…是怎麼來的呢?那又要從2年前說起:那是繼關於馬戲團的案件後的一件普通的任務。
如同往常夏爾打開了電視機——‘昨晚,XX小巷內發生了失蹤案件,一晚之內該小巷內15歲以下的孩子都失去了蹤跡。據XX警官描述…………’開始,他並未在意,畢竟他隻聽從女王的命令。但是似乎這件離奇的案件並未就此收尾:一個月後又發生了,然後又隔了一個月……終於女王的命令下達了。
對於這個案件,夏爾並未覺得有什麼:還不是幾個毛賊弄的小把戲。但是事情並未這麼簡單,現場並未絲毫線索可言。意思就是:現場並未有反抗的痕跡,也就是說失蹤的孩子都是在毫無防備之下就被帶離了。但是帶離後又去了哪呢?犯人又是如何將孩子帶走的呢?是的,在房間中隻有孩子的腳印和指印。一切都毫無思緒。
開始,他也並未懷疑是夏禰安娜,畢竟有不在場證明。是死神?不,死神的武器是鐮刀。
‘據本台記者後續報道:失蹤的孩子在一個月後出現在了自己的家中。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些孩子都被做成了一個個精致的洋娃娃!……’
當然,這與夏禰安娜也毫無關聯。是什麼讓夏爾懷疑夏禰安娜的呢?當然是夏禰安娜自己。為什麼?是呢……為什麼,因為她不是夏禰安娜,一開始就不是!每個孩子失蹤的號數都是夏爾收留了夏禰安娜的那天的號數。
還清了一切,就不需要再服從,畢竟一開始就是個洋娃娃。如同木偶被人操縱,一開始就是個華美‘死亡藝術’的餘興節目。死亡總是神秘,因為不知死後是否還活著。也許還活著,也許死去了。每個死亡都是日月的輪回,卻有著不同的意義。思念,卻讓死去的人永遠的活著,因為活著的人心中有她。隻要還記得,那麼死去的人永遠會活著,不會死去。
鮮紅的渲染早已變味,是的,那是醜陋的嘴臉。洋娃娃一直都是在欣賞著自己的餘興節目,雖說自己也扮演了一個角色。永遠也不會消失,隻要人們對死亡還有探索,那麼死亡藝術就會一直存在。
死去的靈魂為何還在擾亂世間?因為她不懂得逃避。她是夏禰安娜,但不是夏爾心中的夏禰安娜。她沒有大海那樣寬廣的心胸,她沒有天使的光壞,她沒有上帝的眷憐。
孩子為何憎恨?因為死亡藝術的誘惑。夏禰安娜,其實原本擁有著幸福的家庭。為何流落街頭?因為父母的偏愛,偏愛她那洋娃娃般的小妹妹。在被夏爾收留後,本以為就此能過上平凡的生活的她,卻怎料但洋娃娃又出現在了她的麵前,用的是他的未婚妻的身份,那本是她的東西,本是她的榮耀!為什麼上帝偏愛那個迷惘的娃娃?而惡魔憐憫著這個殘缺的娃娃。
與惡魔的契約強過與神明的契約,即使是背叛,即使是迷惘。為了自己的東西,那就讓一切都改變成死亡的奴隸,殘缺的娃娃是這麼想的。
是誰讓殘缺的娃娃再次受傷?不是不懂逃避的她,而是那個上帝偏愛的娃娃。如果憎恨那就報複吧!就這麼簡單,即使夏禰安娜不再是夏禰安娜!
對於自己主人的命令,塞巴斯蒂安顯得是那麼的不解。其實,這一開始就是一個無聊的輪回,列如:有人叛變,那麼就會有人阻止。就是這麼簡單。
惡魔的手伸向了沉浸與死亡藝術中的她,但被神的光芒所彈開。她注意到了門外的夏爾,惡魔的雙眸仍舊無感情可言。於是便有了下麵的對話:
“為什麼要這麼做?”
“……”
“說!”
“……”
夏禰安娜抬起頭,看了一眼夏爾,然後站起走到了夏爾的麵前。月色並未照耀其身,因此便沒有‘泛著光芒’這一說。殘缺的娃娃拿鮮血來點綴,這就是原因。殘缺的孩子站在夏爾的麵前,眼神空洞地看著他,孩子喃喃道:“撒旦。”
他倒掛在天花板上,手執權杖,帶著一個魔鬼的麵具,身後是十二對黑色的翅膀,黑色的風衣與夜色相溶。他摘下自己的麵具,俊美的臉龐浮現,血紅的雙眼,似乎看透了一切,臉上依舊是那玩世不恭的笑容。
夏禰安娜的眼中一絲異樣的光芒閃過,但很快又恢複空洞的樣子。她的手撫上了夏爾的臉,手上的血汙也染上了夏爾的臉,“洋娃娃…要有血渲染,才是最美麗的。”她笑了起來,那笑有絲淒涼。
夏爾的瞳孔放大著,他準備想說些什麼但被撒旦打斷了。一瞬間,撒旦站在了兩人之間,當然,夏爾也被塞巴斯蒂安安置在走廊的欄杆上坐著。
“塞巴斯蒂安!”夏爾嗬斥道。
“少爺,請原諒我的無禮……”塞巴斯蒂安的這句話喚醒了沉浸在所謂情感中的思緒。
“……”夏爾的眼中閃過一絲晶瑩的光芒,然後又黯淡下來,“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傷害夏禰安娜…這是命令。”
另一旁的夏禰安娜也同夏爾同時說道:“將他們全部…殺了,這是命令。”
“Yes,mymaster。”這是兩惡魔同時的答語。
惡魔相視一笑,朱雀的驕傲在於它那美麗的羽毛,那麼他們的美學就是——服從。兩道黑影相交在一起,畫出一道短暫的白光。
如果花朵是最終的邪惡,那馬它的終場我一定會親手寫上。即使自己不再是自己,也可以用自己的雙眼看清一切。
鳳舞九天!美麗的木偶即使沒有鮮血,它也擁有生命,因為工匠創造了它。火的光亮或許可以點亮一切的黑暗。
那是黑暗的深處吧!黑暗的一切,一滴水珠打破了黑暗的華麗,木偶的一切回憶重現。
那時,伊麗莎白女王的生日,舉國歡慶,當然也少不了盛大的晚會。大約是4年前的樣子?宮殿顯得是那麼華麗。黃金鑲嵌的吊燈發出耀眼的光芒,人們在宮殿中歡慶,長長的桌子上盡是奢華的食物,小孩們都十分有修養的跟隨在雙親身後,當然也不時向桌上那美味的甜點看去。宮殿中那優雅的琴聲從地上寥寥回旋上升,從人們的耳邊飄過,自然被聽了去。
馬車在宮殿前停下,一位衣著黑色禮服的女孩在仆人的攙扶下下了馬車。她叫愛卡茲貝爾·古拉德莎莉妮·米特佛德,她的雙親叫她古拉德。‘古拉德’是‘德古拉’三字順序打亂的稱謂——眾所周知,德古拉原本是個英國的將軍,性格異常殘暴,每每抓獲俘虜,都要施以刺刑(即以削尖的木樁立於土中,將敵人刺掛尖端,流血而亡),因此得到了“穿刺王伏勒德”(VladtheImpaler)的惡名。或許正因為德庫拉的殘暴,他最終和傳說中的吸血鬼融為一體。然而看似天使般的女孩名字中之所以有這個名字,可能是因為雙親的討厭來的吧!她咖啡色的眸子中沒有感情地走進了宮殿中,看著這些華麗的裝裱不由得讓她心中一陣陣惡寒,但很快被一個稍微比她大一點的男孩吸引了過去。是的,那個少年就是最後那法多姆海恩的當家:夏爾。因為,當時夏爾的臉上是那不應該屬於貴族的表情——微笑。
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如同下午的紅茶時間。微風吹過梧桐,吹過發梢,悲傷的敦盛就在此時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