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故事四 輕風揚 第7章 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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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鴉睡醒的時候還是一片黑,他愣了一下,覺得自己應該是睡了一夜一天吧。剛想動動,下身就立刻抗議起來,吃痛的咧咧嘴。突然感覺身後那個地方好像有什麼東西流出來了,鴉愣了愣,隨即紅了臉,在心裏大罵老爺是個色鬼。
那裏又粘又濕的……這感覺太難受了,無法忍受的鴉還是決定起身,不管再怎麼痛都先洗幹淨再說!
吃力的走到內間,發現池子裏有水,不過是涼的。想想,鴉隻沾濕了巾帕,扶著一旁的柱子彎著腰,閉著眼把手伸到了那令人羞恥的地方。
緊咬牙才沒讓那讓他臉紅的可恥聲音泄出,已經被刺激得眼淚汪汪的鴉隻想快點結束這個苦難。可他沒注意到的是,有人進來了,而且看著他那副模樣已經紅了眼……
突然壓在身上的重量和氣息讓鴉嚇了一大跳,想掙脫可被強硬的跪壓在地上,兩手也被緊緊的扣住。知道是誰,剛放鬆身子想開口卻沒想到股間猛得一陣鈍痛,慘叫了一聲。可身後的人還是沒放過他反而攻得更深更用力,知道阻止不了的鴉翻翻白眼盡量放鬆身體,配合了起來後這才減少了些許痛苦。
被壓跪在地上的膝蓋都被磨得生疼,但鴉還是沒開口求饒,隻是在無法忍耐的時候吐出一兩聲喘息。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暈乎乎的鴉感覺被抱上了床,短暫的休息後又是一輪讓他無法抗拒的沉溺……
等鴉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失神了好一會才記起發生了什麼事。身邊已經沒人了,呼了口氣,忍不住的依舊在心裏大罵老爺的他翻個身想繼續睡。身子已經被清理過了,動不了也不想動,那就繼續睡吧。
在床上躺了半個時辰的鴉還是沒睡著,一撇嘴,看來自己還真的沒什麼好命呐。有這麼軟這麼舒服的床不睡,偏偏還是想著起身去找老爺。真是……
在充分的補足了睡眠後,身後的痛也似乎減輕了不少,至少現在走起路來不會太奇怪。看到床尾放著的一套衣服和黑巾,鴉吃力的穿上衣服蒙上黑巾出了門。
還沒走出辰院就被鸚歌和鵡白攔住了,鴉奇怪的看著他們。雖說他們是親兄弟是雙胞胎,可除了相貌一樣外,性格、愛好、脾氣都可以用南轅北轍、天差地別來形容。而且他也很好奇,為什麼這兩個人會相互喜歡上啊?而且好像聽小紫說的,他們兩個之間,似乎,是他們兄弟中脾氣中最差的鸚歌被壓啊,而安安靜靜,斯斯文文的小鵡在上麵啊?
這個問題是蠻值得研究,但現在他還不想被打,所以先丟開。
“怎麼了?我不可以離開辰院嗎?”老爺不會打算把他一直關在辰院吧?
“沒錯,老爺吩咐了讓你在這裏‘好生’的‘養’著!”鸚歌白了這個還沒弄清楚老爺心的白癡一眼。
“哦。”看到鸚歌白眼,鴉摸摸臉問道,“為什麼那麼看我?我臉上有什麼嗎?”
“因為你笨!”鸚歌恨恨的又瞪了鴉一眼,拉著鵡白離開了。
笨?!愣在原地好一會,鴉無奈的笑笑,他是很笨呢。不過,兄弟們還沒唾棄他這讓他很是開心。畢竟被作為主人的老爺那麼對待,他們心裏一定會看不起自己的吧。
既然被禁了足,沒得辦法鴉隻能又回了屋裏,沒事可做的他又上了床,打算繼續當睡蟲。
不能翻來覆去隻能趴著,漸漸的睜著的眼變得酸澀沉重,沒一會鴉就睡著了。
也就在鴉睡著的十秒之後一個黑影無聲無息的站在了床頭前,打量似的看了床上之人一會兒後身形一晃便消失了。
再看看床上,也是空空如也了。
而等晚上處理完事情回到辰院臥室的莫辰在門口停住了,功力深厚的他已經知道屋內沒人了。站在院子裏看著屋頂,那是那人在的時候最喜歡呆的一個地方了。
“雪鷲,鸚歌。”
輕喚一聲,兩個影衛便無聲跪在了莫辰身後。
“人呢?”聲音很冷,莫辰自己也聽出來了。
兩人詫異的對視一眼,從對方眼裏都看出了震驚與不解。
“怎麼不說話?”
“屬下不知,請老爺懲罰。”兩人都知道解釋或是求饒都毫無意義。
“……明天早上我要知道人在哪。要是到時候再沒消息,各自去訓室領50鞭子。”
“是。”
暗鬆口氣,兩人立刻離開。
莫辰知道能毫不驚動雪鷲和鸚歌就把人帶走的那人該是多厲害的角色,憑這就懲罰他們倆太不通情理了。
隻是,他想不通,為什麼會找上鴉呢?
這才相聚沒幾天,人又被拐跑了。鴉啊鴉,等把你找著了我是不是該給你拴上條鏈子,把你拽在手裏讓你哪也去不了呢……
夜風起,被風吹起的烏黑的長發遮掩了月下之人的表情,似笑似怒的,讓人看得不真切。
想了一夜,基本上已經有些眉目的莫辰正坐在院子的石凳上,等待兩個影衛的消息。
“老爺。”
聽到聲音,沉思中的莫辰回過神,轉頭看向跪著的人,不禁有些奇怪,“怎麼是你?雪鷲和鸚歌呢?”
“回老爺,他們剛剛重傷回莊,現在小紫正在搶救。”袖蝶道。
莫辰眸子一沉,起身離去。
袖蝶也消失無蹤。
推門而入,濃重的血腥味和淡淡的藥香味混成了一團。雪鷲和鸚歌各睡在一張床上,看臉色就知道情況不是很好。
“老爺。”剛包紮完兩人傷口的紫鳩對老爺點點頭。
“他們怎麼樣了?”是誰,能把他們傷成這個樣子……
“沒有性命之憂,隻需要好生的修養一段時間就能徹底的恢複。”
“能看出是什麼人下的手嗎?”
紫鳩愣了一下,猶豫間還是說了,“其他傷口看不出,不過,致命的傷口是,是鴉……”
莫辰眼神一閃,看著紫鳩低垂的腦袋,心思百轉千回。
房裏的氣壓非常的低,壓得紫鳩差點喘不過氣來。
“等他們醒了來告訴我。”說完,莫辰轉身離去。
“是。”
深深的呼口氣,紫鳩靠在柱子上,看著床上的兩人,心裏如亂麻一樣理不出頭緒。受不了這沉悶的紫鳩一拳打在身後的柱子上,他快瘋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鴉你搞什麼鬼啊,被人拐了還傷了自己人,你這個白癡、蠢豬!!!!
……
入夜,離莫煙莊不遠的一片樹林裏,有兩個男人正對峙著。
“放開我,跟我回去。”非常低沉的聲音,蒙麵男子的劍指直對麵也蒙著麵的男子。
“你是誰,為什麼要抓我?”鴉非常不爽的圍著這個已經被他定住的男人打轉,他不記得自己有見過這個人,看著那還蒙著的臉,恍然大悟的拍拍自己的腦袋,臉上還蒙著塊布在呢,能看出是誰才怪!
“住手!”見鴉想揭開自己的麵巾,男子警告道,“看過我臉的人都已經死了,要是你還不想死的話,就住手。”
“是麼,那我等著你。”鴉嗤聲一笑,手已經扯下了那黑巾。定眼一看,鴉如遭電擊般久久不能動彈,摸摸自己的臉,再看看對方的臉。
那張臉……
以前小紫曾拿他的臉做過試驗,想著要是複原的話就應該是……跟現在眼前這人的這張臉有七成的相似……
這是怎麼回事?!鴉腦袋非快的轉著,可就算轉得再快此時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顫抖的聲音連鴉自己聽著都不舒服,“你,是誰?”
“跟我回去,你就知道了。不回去的話,再想醫治你臉上的傷就晚了。”男子麵色微紅,低沉的聲音也稍稍提高了。
臉上的傷鴉並不在意,反正已經二十多年了。可為什麼這人會這麼在意?還有那張臉……眼神複雜的盯著這人,“你叫什麼?究竟是誰,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叫白滄,是你的哥哥。”白滄像是放棄似的歎了口氣,又道,“你的腳踝處有一刺青,不懂的人看到的話隻會認作是一朵花,但按照特定的方向和規律看就是一個泠字。是這樣嗎?”
鴉呆住了,那個刺青根本沒人知道,因為那個刺青很特別,隻有每年固定的那一天會痛得顯現出來外平時都是看不見的。而且,這事就連與他肌膚相親過的老爺都不知道,所以他相信除了他自己根本沒人會知道。
可是這人怎麼會知道?難道如他說的,他真的是自已的哥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
“有人來了,快解開我的穴道!”白滄發覺有人正朝這邊來,著急的催促道。
鴉雖然腦袋很混亂,但心裏已經有一絲相信了。猶豫間,鴉伸手想拔掉白滄頸肩處的一根銀針,可就在這時熟悉的氣息傳來,他呆了一下也就失了勢,一顆石子打得他手腕生疼,被逼退了好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