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慕容無風的背影，香凝不知該是悲是喜，渾渾噩噩步回房中，見莫愁還在焦慮等待自己消息，不由心中一暖：“莫愁姐姐，無風哥哥答應留下我了，不過我以後——算是無風哥哥的義妹。”
    此刻身子脫力已極，軟軟倒下。
    莫愁見狀，將她扶至床上，幫著她整頓床鋪，麵色中有不忍的情緒。
    見到莫愁走了，香凝也不說話，隻是放鬆了對身體的掌控權，任它們四散。
    那斑駁的月光透過窗楹灑在露在外麵的胳膊上麵，呈現好看的雕花狀，一襲黑發鋪散開去，黑白相稱，再加上她此刻表情空洞，不像仙反倒像是個女鬼。
    外麵女子哭喊吵罵聲音繼續，香凝置若罔聞。
    “香凝，以後我該怎麼辦？”
    就像小時候在飄香院受了委屈的時候一樣，把頭低低埋到被子裏，不哭不鬧，隻是在這狹小的空間之中，讓氧氣一點一點稀釋，到快要窒息之時，才把頭探出來，大口大口呼吸，享受外界充足的氧氣。
    隻有這樣，才能說服自己，活著就是好的。
    雙手抱被，頭微微抵在被上——寶寶不怕，媽媽會保護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