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節瘋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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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曉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是在美國生活的那段時間,告別了我敬愛的師父,親愛的哥哥。參加那個組織是一場意外。我很早以前就發明了黑暗的藝術品,收羅那些生活在黑暗中的人,我從未後悔自己成為他們的一部分,我背負著的罪過,我自己償還。
第一次接黑單是在六歲那年,是母親不在家時,我將一個奇怪的包裹丟到了離家很遠的水塘裏,後來我才知道,我丟的是附近一個殺人案丟失的屍首,這樣的情況數不勝數。知道這種事情發生可能已經是習以為常。但那時我還沒有去奪取別人的性命。直到。。。。
“小鷲,你媽媽不在家。我來照顧你。”那是母親手底下一個很普通的男秘書,總是戴了一副眼鏡,去下眼鏡非常英武俊美的臉龐,看一眼便會心動,對於心理年齡過於早熟的我來說,可能那是我見過最喜歡的類型了。不過我一直在克製,我知道表達感情這種事情,還是等到長大。而且有那個問題,被知道也很麻煩。結果還是被發現了,我根本沒法在喜歡的人麵前隱藏自己,自己會沒來由的發脾氣,被他撞見我摔碎自己的獎杯時,他正好進來。
“小鷲?”他就那樣看著我,恐懼、不安、慌亂圍繞著我。“對不起,我,對不起。”他卻抱住我,“沒關係,我會在你身邊陪著你。”我第一次在別人麵前哭,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溫暖的感覺,我在控製摧毀別人的心理防線時,都沒有這麼令人舒服的感覺。我很開心自己可以愛上這個人,即使我們的年齡相差太多。
可惜,這份感情被雪葬了,我看到他牽著別人的手,是一個很漂亮的人,他和他一定會很幸福吧。我在他看來隻是個暴躁的小妹妹而已。自從他愛上了別人,家裏就隻有一箱箱杯麵,還有偶爾買的快餐,後來我也不在期待,開始自己動手烹飪。我閑置的網站再次打開,這次我想找些更大的樂子。我在黑市買到了一把M36,我要發泄那種積蓄的嫉妒和憤怒。我來到了一家店前,我正準備行動,帶好那些可怕的裝備,運用師父傳授的那些技巧。可是剛到店前,我愣住了。是他。
為什麼你在這裏,你為什麼要在這裏,我的眼前的一切開始扭曲,我看到周圍都變成粉色,彩虹小馬在向我微笑。“親愛的朋友,要接近你親愛的騎士要從這邊走哦。”我隨著他的指引我聽到了魔王的對話,交易、約束、控製,哦,他無法回到我身邊原來是。。。隻有殺死魔王才能接回我的騎士,我親愛的騎士。我躲在隻有透出一點微光的樹洞裏,隻要那個魔王鑽出來,我就可以,占有那個人了對吧。還有那些重要的籌碼我要一並要。
當我做好了一切,他的確回來了,我非常高興的擁抱他,可是在他身後的是,那個漂亮的人“小鷲,有些事情處理完了,能替我向你媽媽告別嗎?抱歉,有些麻煩的事解決了,我也沒有待在這的必要了。我要和愛人結婚了呢。”不,不要走。可是臉上還掛著該死的笑容,像母親把我從哥哥爸爸身邊的奪走那個時候一樣,我依然抓不住我所愛之物。
“啊,祝你幸福,媯滿哥哥。”
不要離開,不要離開,我愛,我愛。。。。我視線轉為黑色,頭痛欲裂,那個聲音響了起來。“沒有人會關心你,你隻有靠自己掠奪想要的東西,用盡一切手段,如果有人來搶奪,你記住一個信條:降吾之徒,吾之盛宴。
我必須奪得我想要的一切,機不可失!自從上次的殺戮經驗後,我賺的死人錢也越來越多,我終於被那個組織招募了。“你願意加入NVDL嗎?”當我被帶到大姐頭麵前時,已經是十二歲的年紀。“殺人而已。”我說,“我願意加入,隻要有人可殺,有錢可拿。”
我是否會把自己玩死,已經不那麼重要了,因為我四歲那年,已經死了。你無法殺死一個已死之人,對吧。
一年後
“你為什麼,會成為我的師兄了。”莫鷲感到自己裏外不是人,畢竟毆打自己同門,這是個什麼道理。“你也沒問。”“打平了,就一半一半吧,朋友可以成立,但關係別近一步。”莫鷲伸手。“行,就這麼辦吧!”
莫鷲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內,仰頭看著天花板,她翻找著抽屜,拿起一小瓶液體喝了起來,不知道裏麵裝的到底是什麼,莫鷲喝了一會就往軍營外走去,她跌跌撞撞的走到一個貨車附近,又是一頓猛灌,她現在除了感情方麵還介意自己是個未成年,其他方麵就是個不良浪子。
“怎麼,實驗室內的訓練都能忍受怎麼,現在這種忍受不了了。”莫鷲迷糊中聽到吵鬧聲,便看到一個軍官在訓斥著誰,她又湊近了些,被訓斥那個人蹲下了。他的頭在軍官的身下磨蹭,可以聽見呻吟和某種水聲。莫鷲就盯著那個方向看,可能是因為喝了那瓶高度酒的緣故,視線看不清,但是聲音被放大了數倍。莫鷲往後退了幾步,努力看清裏麵到底是誰?但是她的視線就像劃了一層馬賽克,這次喝大了。她終於能辨識一點那個人的輪廓。“是他。”莫鷲看著那個人的臉,紅潤嬌軟,逐漸與自己想得到那個人的臉重疊了。然後,一團紅色的玫瑰綻放在那張臉上,回過神,她的手中的槍還散發著火藥味,她的手撫摸著被她打的開花的那團血塊,她笑了。“我最親愛的,怎麼能被你這個人渣束縛呢?你不會簡簡單單全身而退,我讓你用命去抵押我愛人身上的那些肉債,每一個每一個,我會將他們製成最華麗的藝術品,隻要為了他的那一抹微笑,隻是一個笑,就足夠了。我的愛,我的毒藥。”她撫摸肉塊是如此輕柔,就像在撫摸愛人的肌膚。可惜手上隻是一堆沾血的肉塊和一個空落的心,她抹了抹染血的嘴唇,恰似自己在和愛人親吻,去凝視她無法忘記的臉。
她甩了自己一巴掌,回到了現實。自己果然是個變態。可是她甘之如飴。裏麵的聲音停住了,她知道自己被發現,隻能掃興的離開了。
好寂寞,好寂寞,這種被空落的心是填不滿的,她果然是一個懦夫呢!她在昏睡在床上,眼淚沾濕了床單,她聽見悠揚的鋼琴聲,父親正在彈奏。“累了嗎?小鷲。”她坐在父親的身旁,“嗯。”“我們來彈搖籃曲吧。”琴聲單純而豐富,柔如冬日陽光,盈盈亮亮,溫暖平靜。她靠著她父親的肩膀,她剛一準備閉眼,父親不見了。隻有一個房間,一架鋼琴,在她右側出現了一麵鏡子,她走過去,一個沾血的臉,眼睛閃著紅色,頭發血紅,身後有一個被綁著的人,赤裸著渾身都是刀傷,整個鏡中都是血。“不,這不是我,不是。”她打碎了鏡麵,扶著牆癱坐在地下,“我沒有那麼做。”
我怎麼會那麼做呢?她一抬手,雙手還有血,而她的臉上掛著那該死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