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節 青色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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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裝病!”擺脫了冷梅的帥楠,突然想起讓他進來麵對她的原因。
“不,我是有病!但不是生病,我是在害相思病!”冷梅強調說。
“那為什麼要那樣對待雪兒?”他厲聲問。
“又是雪兒!”她恨聲道:“知道嗎?我最恨的也是這一點!你們都把雪兒放在第一位,卻把我當垃圾!不過——,”她轉換了語氣,“因為我愛你,所以我願意達成你的心願。”說完,她邁步走向門外。
雪兒坐在院中的石階上,低著腦袋不停地垂著眼淚,也不停的喃喃自語:“媽媽,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一個人影走過來蹲在了她的麵前,並伸出手把她的頭抬了起來。
“乖!雪兒,別哭了!是媽媽不好!媽媽不該這麼對你!以後,媽媽再也不會這麼做了!”冷梅抹去了雪兒臉上的淚水,輕輕把雪兒抱在懷中。
雪兒震驚的忘記了哭泣。她在冷梅的懷中,瞪大了雙眼,望向緊跟著冷梅出來的帥楠。
帥楠也一時無法相信眼前的一切,但看到雪兒用疑問的眼神看他時,他還是朝她堅定的點了點頭。
這是媽媽溫暖而舒適的懷抱!這是媽媽第一次溫柔的擁抱!雪兒抬起顫抖的雙手,猶豫了一會,終於也緊緊的擁抱住了母親。無數個夢中才有的情景竟真的出現了,雪兒再次抽泣起來,邊哭邊大聲的說出了埋藏在心底很久,早就想對媽媽說的話:“媽媽!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害你那麼辛苦,是我害你被爸爸打,媽媽,對不起,對不起!
“不,不,不!不是雪兒的錯!是媽媽的錯!是媽媽壞!是媽媽故意找雪兒出氣!雪兒,該說對不起的是媽媽,是媽媽呀!媽媽以後再也不會這樣對雪兒了,不會了,不會了!”冷梅發自內心的說出了心裏的真話,與雪兒抱頭痛哭。
良久,停止了哭泣的雪兒,從媽媽懷抱中抽出腦袋,用手將冷梅臉上的淚水摸幹。對冷梅綻放出一個發自心底的笑容。“媽媽!從今以後,我們好好過!”
一直站在旁邊不知如何插手的帥楠,在看到雪兒的笑容時,忽然就輕鬆了起來。如果我的付出能換來雪兒發自內心的笑容,能驅走她內心的憂傷,眼底的憂鬱,那麼,這一點點的犧牲又算得了什麼呢!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轉眼三個年頭已經過去。憂傷的日子總是太長,快樂的日子又總覺過的太快。
自從母女和好以後,日子就過的平凡而幸福起來。雪兒也逐漸的開朗調皮起來,一點一點恢複了應有的童真。而帥楠對冷梅的態度,也隨著時間的推移,由當初的厭惡轉變為深深的憐憫。
人真是奇怪的動物!帥楠想,相處久了,就會衍生出一種感情,姑且不論是什麼樣的感情,但它就是會發生會演變,就如同他。在與冷梅相處的過程中,他漸漸的了解了這個女人。這是個敢愛敢恨的女人!她恨人就恨得淋漓盡致,她把最真實的一麵,毫無顧忌的表現出來,不去在乎別人的目光;愛人也愛的義無反顧,不管自己最終會得到什麼。,就如同飛蛾撲火,在所不辭!
他一直都覺得慚愧,這個女人對他的愛比得上世上任何一個人。她對他的照顧細心體貼到無微不至的程度,甚至,知道他不喜歡和她親近,在第一次的戲鬧他後,竟也不再逼他。現在,他已由被動轉為主動的陪她聊天,陪她解悶,在她傷心的時候,主動拉起她的手來安慰她。這個巨大的改變,想起來,他也覺得不可思議。
又是一個芳菲正濃的夏季,又是一個暑假的到來,時間真是過得飛快。想著再有幾天他就又能和雪兒回家鄉度假了,他的心雀躍起來。
也許是不再痛苦不再憂傷的關係,雪兒像抽枝發芽的小樹般迅速的成長起來,現在也有他齊肩高了,體態也玲瓏有致了,是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了。想到這裏,他微微有些感傷。女孩子大了,有了自己的朋友,自己的秘密,叔叔不再是她心目中的第一位了。就像今天,這樣的周末,以前的雪兒一定是窩在他這兒,粘著他,要他為她做這做那。而今,隻說了一句,叔叔,我今天有事就跑走了。唉!
一個人悶悶的吃過午飯,感覺幹什麼都提不起精神。不知什麼時候,天空突然暗了下來,烏雲從四麵八方趕來,越堆越濃,越堆越厚。空氣也變得潮濕悶熱得讓人喘不過氣來。遠處隱隱傳來雷聲的轟動,預示著暴雨馬上就要來臨。
“要下雨了!雪兒也不知道在哪裏?會不會被雨淋了?出門時什麼也不帶,這孩子還真叫人操心!”他焦急的喃喃自語,不停地抖動著他的雙腿。
忽然,一道閃電劃過長空,霹靂的雷聲也一聲勝過一聲接踵而來。天空仿佛被撕裂了一般,把盛得滿滿的水,頃刻間嘩嘩倒了下來,鋪天蓋地,不留一絲間隙。
就在這時,一個小小的身影,穿過密密縫合的雨水,衝進了帥楠的房間。
“叔叔,好大的雨啊!”她用手捋著頭發上的雨水,笑著和帥楠說。
“你這孩子,下這麼大的雨就不知道躲躲嗎?”他急忙找出一塊幹毛巾,為雪兒擦拭頭上身上的水珠。“快回去!把你的這身濕衣服換下來,不要感冒了!”
雪兒調皮的吐吐舌頭,拉拉緊貼在身上的鵝黃色連衣裙,說道:“我沒帶家門鑰匙!”
“你呀,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粗心了?”他無奈地敲敲她的腦袋,轉身走向臥室。
不一會兒,他取出一件自己的白色襯衫。“喏,將就將就,把它換上吧!”
他像以往那樣,走到雪兒的麵前,幫助雪兒脫下連衣裙,自然也像以往那樣眼睛掃過雪兒的身體。那是什麼?他的眼睛唐突的落在雪兒身上。曾經像男孩子一樣平坦的胸部,什麼時候有了杏核般大小的突起。他突然感覺一股熱潮從皮膚下散發出來,瞬間就讓他麵紅耳赤,喉嚨發幹。他強迫自己把頭扭開,遞出手裏的襯衫,要開口說話卻覺得嗓子艱澀,隻好先清了清喉嚨,才說道:“雪兒,自己先把衣服換上吧!我去看看有沒有熱水?”
等他確信自己的臉色已恢複正常時,他才又走了出來。
雪兒穿著能垂到大腿上的他的襯衫,袖子挽得高高的,手裏拿著脫下的連衣裙和……內褲,走過他的麵前,進入衛生間。“叔叔,我去洗澡了!”
這一霎那間,他的腦子出現了一種幻覺。他仿佛看見一個渾身裸露的美麗少女,在微笑著向他招手。停!他喊住自己,他的腦子裏怎麼會產生如此黃色的念頭,他到底是怎麼了!
他思緒複雜地坐在客廳,耳朵卻靈敏的豎起。本來,他可以為雪兒做現在她自己在做的一切,但是,他被自己打敗了,她害怕接近雪兒,害怕那些不受他控製的念頭。
雪兒將洗好的衣服甩幹,晾在客廳。又取出吹風機,遞給帥楠。“叔叔,幫我把頭發吹幹!”
“哦!”他不能讓雪兒看到他的不安,他盡量像往常一樣對雪兒微笑。他讓雪兒坐好,插上電源,溫柔的為雪兒吹理頭發。不要!不要去想襯衫裏的雪兒是裸露的,不要去想雪兒那小小的隆起!不要!
“叔叔,你怎麼啦!”雪兒似乎發現了帥男的不安。她把帥楠拉到沙發上讓他坐好,然後也像往常般跨坐在他的身上,“你是不是感冒了?叔叔!看!好多的汗呀!臉也這麼燙,這麼紅!”
“沒事!叔叔真的沒事!”他艱澀的用著發啞的聲音說道。隻要一想到雪兒小小的柔軟的聖地,正緊緊地貼合在他的陽剛之上,欲望就排山倒海般席卷了他。怎麼回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怎麼對著一個小女孩產生了如此強烈的欲望?
“叔叔?”他看到雪兒似乎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正準備低頭看。“不!”他驚恐的抱住雪兒,他不要雪兒看到他的醜態。他知道,他的堅硬讓雪兒感覺很不舒服,但,是什麼樣的心理讓他不肯放開雪兒。
“雪兒,你還太小!還太小!你要是……”就好了!他突然被自己的念頭嚇壞了。雪兒要是長大了,自己就能玷汙她了嗎?
窗外的雨漸漸小了,雷聲也漸漸遠去。他就這樣抱著雪兒,忍受著欲望與負罪感的雙重煎熬。趴在他肩上的腦袋漸漸塔拉下來。她睡著了。他把雪兒抱到床上,放好。那小小的已開始顯示玲瓏的身軀,依然誘惑著他。他深深注視雪兒的睡臉,那圓圓的笑臉已經開始抽長,曾經發黃的頭發也已黝黑發亮。這是一張多麼美麗的臉蛋,他情不自禁的吻向那張小臉。
沒用!沒用!他不停的爬起又睡下,不管衝了多少冷水,也沒法衝淡他心中的渴望。隻要他一躺下,雪兒小小的身軀就自動在眼前晃,欲望就強烈的無法平息。難道整個夜晚就這樣渡過?他伸出顫抖的手,握住了他的欲望,在一片遐想中,達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