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 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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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那好啊.那就讓紅兒啊,輕揚啊,等人在另外的一個世界都不能夠安心好了,就讓你的王一直孤老到死好了,就讓你的王一直生活在孤單的陰影裏麵好了,沒有朋友,沒有人的侍奉,沒有關愛,沒有任何的感情,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冷血的動物好了.我是無所謂了,反正呢.是你不同意的啊.反正呢,是你的王,是你心中的神,不是我的王,所以呢,不管我的事情啊,我就可以無事一身輕啊."月的老神在在.很讓人容易相信的話,但是又沒有什麼具體的根據,卻又是那麼的吸引人,讓人—尤其是單純的人很容易就上鉤了.
果然,單純的昕梓又一次上當受騙了,然後,心甘情願的被月給利用了.而且還是自己心甘情願的上當。
"你說的真對啊.那好吧,我們就繼續好了,你還需要些什麼東西啊,我去幫你啊.你知道嗎我其實很希望王變成活波的王哦,已經好幾百年不曾看見他笑過了,也許是因為他的身份的緣故吧。"昕梓的信誓旦旦
"好啊,現在呢,我是想要點東西,關於你們幻界的曆史的一些書.可以拿到嗎?"月淡問.如果能夠找到原因的話就更加的好了,那麼我的計劃也就更加的完美了。
"曆史書?應該可以拿到的.你放心好了,我這就去拿了."昕梓轉身就走了.沒有絲毫的懷疑的成分。
"記得啊,不要讓安德烈知道啊."月的叮囑.如果讓他知道了,如果他用了輕揚所說的讀心術的話那就不好玩了啊。我可沒有本事和那個東西玩。
"知道了拉."昕梓的保證.
有人曾經說過,當天使被惡魔給蠱惑的時候,天使的心就被蒙蔽了.就算是再怎麼單純的天使也會被魔鬼的一個簡單的笑容給欺騙過去。
現在,昕梓就是那個可愛的天使,而月,就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惡魔的化身了.
看著書本上的那個真實的故事,以及那書本上的那串項鏈.
月沒有做聲音了,真的,她都幾乎可以知道了整個事情的好壞了.
難道書本上說的是真的嗎?還有那個沒有人相信的傳說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如果是假的話那還好,如果是真的話那麼後果真的難以想象啊。
難道自己真的要結束在這裏嗎?難道自己從帶上項鏈的那一個時間開始就注定了自己要為了這個時間而犧牲嗎?為什麼會這樣?
還有救嗎?從輕揚的話裏可以猜出來他的緊張應該是真的。那麼?
那個預言是真的?為什麼會這樣呢?有沒有其他的解決辦法呢?還是必須要這樣才能夠解救所有的人?
為什麼會這樣,難道我的身體裏的另外的一個邪惡的分子句是她,是不是真的啊?
如果是真的話,那麼自己的所作所為也就有了一個好的解釋了。但是為什麼會這樣呢?還記得自己變的有了邪惡的想法是因為有人抓了自己心愛的寵物的原因啊。或者根本就是因為她還沒有蘇醒的緣故呢?
還是是因為有這個項鏈的緣故呢?因為有了這個項鏈,而這個項鏈上有了那個邪惡的靈魂的存在而影響到了自己的心境才是對的吧。有沒有可能把她給破壞掉呢?
有機會的話,應該去直接的問問安德烈才對啊.相信他一定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吧,不然他也不會問到自己的這個項鏈才對。
畢竟,與他有關聯啊.如果不是她,也就不會有上次的事情的存在,如果不是她,她的身上也不會有那個項鏈的。
預言,那個老和尚的預言,那個糾纏了許多年的在夢中總是出現的預言…………
向血一樣紅,紅色的血液;紅色的夢,每次從夢中驚醒,總是一身的汗水.
然後就是一夜沒有睡覺的經曆.不知道有多久了.每一次的噩夢總是讓人膽戰心驚,如果成為了現實的話,那麼自己也就應該可以超脫了吧。
揮不去的夢魘啊.
……你將會墮落到不盡的深淵……你將變成的是一個遊魂……遊蕩在天地之中……如果你遇到了你的真命天子…………_血淚的幸福……當天使展開它的血紅色的雙翼的時候……你會……當你的魂靈結合的時候……你將到達不盡的深淵……當你為了愛而結束的時候……當你為了大義而結束的時候……你會重生……得到永恒的愛……
夢魘真的很可怕.
一直都不願意去麵對的事情啊,你什麼時候才能夠停止啊.如果真的是這樣,如果真的注定要我犧牲,那麼我會選擇犧牲,但是在這之前,為什麼就不要讓我碰見一個愛我的人啊。如果有了,那麼我也就沒有什麼遺憾了啊。
夢什麼時候會醒啊?還是是夢都沒有醒的時候。
真命天子又是誰啊?還是這種兩讀極端的人根本就沒有什麼真命天子的存在?
自己可能會遇到嗎?也不知道算命的是不是算的真的很準確。
迷團啊?一個接一個,應接不暇啊。為什麼總是要折磨人呢?
夢魘的折磨,又一次讓月失眠了.為什麼這個夢總是出現在自己的夢裏?
從夢中驚醒的月,再一次的站在窗台,看向那個心藍的湖邊.那個湖邊,真的很美麗,在清冷的月的照射下顯得更加的動人。
在這裏的一段日子裏,這個湖邊,自己不知道走了多少次了.也對這個湖真的很熟悉了,但是今天晚上的月讓著個湖變的很陌生,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什麼,總是有一種欲望想要走到那裏去看一看。這種感覺真的很熟悉但是有陌生。
很熟悉很陌生.
這就是自己今夜的感覺.
熟悉是因為,自己走過的時候留下了足跡,陌生是因為,今夜的湖邊多了一襲孤單的身影.那個孤單的影子在月的照亮下更加顯得是那麼的清幽。那麼的孤傲。
是誰?這麼晚了還在湖邊散步?那個影子真的好熟悉啊,會是誰呢?
一個疑問讓月走出了房門,朝湖邊走去.
湖邊,果然有個身影.走近一看,怎麼會是……?水夜月想轉身就走卻被一個聲音停住了腳步,因為她有個疑惑。
"你又做噩夢拉?"安德烈一副很了不起的樣子.
"你呢,是不是也睡不著啊,害怕昕梓的離開啊.還是害怕自己孤獨啊?還是不敢麵對自己的真實的內心啊?或者就是因為這樣而睡覺睡不著的。"月的反問.
"你的傷好了沒?"安德烈淡問.應該好了吧,他也沒有下多大的力氣而已,畢竟她是人類,所以他隻用了一分力氣而已,但是卻沒有想到他的一分力氣對於一個渺小的人類來說其實是很大的力氣了。還幸虧的就是水夜月她手過特殊的訓練,不然早就沒有生機了。
"沒有啊.很奇怪你今天居然沒有生氣啊,說中了啊?還是你心虛了啊。如果是真的心虛的話那也難怪了哦。"月說到.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注意你的措辭."安德烈淡淡的糾正月的毛病.他不想跟她說太多了。
"噢,知道了拉.我的病我想還是不麻煩你了,我想我還是回到人間再去醫院看看好了."月的說明.她就不相信他回無動於衷的。順便也可以看一下他的反映的說,如果自己沒有弄錯的話那就隻有那樣的一個原因了。她自己也不想變的莫名其妙的就不知道自己身上所發生的事情。
"沒有關係啊,我想我會有把握來治好你的,你應該相信我,更加要相信輕揚才對.既然輕揚把你的病交給我來醫治,那麼我就應該為你醫治好的,不是嗎?”安德烈淡淡的說著。
"安德烈的語氣讓月聽了很不爽,這個虛偽的家夥,還不肯說實在的話是不是啊?好,你不說的話,我自己來說好了/
"你在說謊,我知道自己是怎麼一回事情拉,是你們幻界的最好的黑暗的女王的靈魂伏在我的身上了,是因為著顆項鏈的緣故是吧?以前,我一直都想把它摘下來的,可是試過很多的辦法都沒有人能夠打開它,所以,是魔力讓它這樣的,不是嗎?在日日夜夜的帶在身上以後,殘餘的魔力便入侵到我的心髒,也就可以理解為什麼我會出現兩鍾性格的現象了,要瓦解魔力,除非是我的真命天子的出現,願意用他心頭的鮮血來灌溉我心頭的黑暗才行.可是世界上這種人已經很少了,我也不會碰到一個的,因為我不相信我也會碰到.所以,換個方法來說就是我的病根本就沒有救了,不是嗎?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才能夠摘掉你的麵具啊,虛偽的家夥.不敢正視自己的真實的內心的家夥,你還想要騙我嗎?或者就是輕揚根本就是知道你其實也沒有能力來醫治好我的,不是嗎?"月的臉色很蒼白,讓人聯想到了鬼一字.但是在月色下的那張臉又是那麼的可憐。
"我沒有想過要騙任何人,是你們自己這樣想的.你們又不是我的內心,你們怎麼知道我自己在想什麼,你憑什麼認為我是自私的,我是騙人的,我是孤單的,我是不可一世的,你根本就是在一相情願的想著,根本就不是我心裏所想,你知道不知道啊?以後說別人的時候能夠不能夠請你先了解一下從別人的角度來想一下是不是應該這樣的。
"安德烈發火了.他從來就不知道人類有這麼的自做多情。
"這樣才是那個被你掩藏的真實的你吧,果然讓我期待了很久啊.剛才說話的時候我就在想著,你這個大火山什麼時候會被我氣的爆發,現在呢,果然爆發了.有的時候呢?悶在心裏的事情太多了也不好的,要適當的發泄一下啊,就像剛才那樣就很好啊,有的事情說出來就會好過很多的.事情也會憋死人的拉.我可是不希望你這麼一個漂亮又多金的美麗大方的男人給悶死了,那就很不值得的拉."月的淡笑.還以為你能夠堅持多久呢,怎麼拉,現在沒有你的下屬在這裏就全部說了出來了啊?真是個要麵子的男人。
"你……這是在誇我還是損我啊?"安德烈的臉色一會兒是藍的,一會
兒又是綠的,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好久才憋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你說呢?親愛的安德烈先生?不早了,我先回去睡覺了.還有啊,你剛才的反映真的很可愛哦,簡直就是無辜到了極點了,如果在耽美俱樂部的話一定能夠吸引很多的人哦。"月調皮的朝安德烈眨了眨眼睛,然後又轉身準備走人了.
“我想如果你在耽美俱樂部的話應該也會有人欣賞你的吧?你這麼有個性?我似乎忘記告訴你了,我不是同人。讓你失望了吧。”安德烈淡然的一笑讓水夜月的眼睛裏出現了驚豔的感覺。真的好漂亮哦。
“你真的好漂亮哦,如果是同人的話那就可惜了哦。不過現在我想我應該去睡覺了,我也就不打擾你的清修了哦,再見。”水夜月笑著說到,萬一自己有了更加劇烈的動作的話那就丟人了啊,自己可是知道自己是一個多麼花癡的家夥的。
“你的意思是不是說如果我是同人的話你就沒有機會了啊?親愛的月?”安德烈的臉突然之間掛起了邪氣的笑容,再搭配上他那邪氣的語調突然間讓水夜月有了想要逃跑的念頭。天啊,這個家夥的吸引裏真的滿大哦。天啊,還是最好不要和他呆在一起比較好哦。
“恩,那個,我想我還是先走好了,你還是慢慢的在這裏賞月好了。”水夜月說著就想走人。
但是卻沒有想到的就是右手被他用力的抓住了,人在一個瞬間裏就撞到了一個溫暖的懷抱。嗚,男性的氣息讓她整個人都喘氣不過來了。
“我想你應該防開我的,我的偉大的英明的幻界的王。”水夜月用手去推,可是根本就推不動啊。
“我可不想放開你啊,你說怎麼辦呢?親愛的月啊,你看見了哦,天上的月很漂亮是不是啊,那麼你是不是應該陪我這個孤單的人在這裏一起欣賞一下著美麗的月亮呢?”安德烈的嗓音真的很動人。讓月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你們所說的花前月下的事情是不是應該還少了點什麼的樣子啊?”安德烈問水夜月。
“花前月下,你確定我們這是在花前月下嗎?那是用在情人之間的成語,你可不要混淆了啊?”水夜月在糾正著他的錯誤。
“不是啊,那麼這樣呢?”安德烈的臉瞬間就變的很大了,在水夜月還沒有回神過來的時候一個冰冷的東西正在侵占了自己的嘴唇了。
這個是什麼?感覺有點柔軟哎,對上那雙蘭色的眼睛,轟的一下,水夜月的臉紅了,他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在知道自己“喜歡”自己的下屬的時候還親了自己。簡直是不可以饒恕的人。這可是自己的初吻哎。
雙手正在抗拒著,想要推開那個離自己很近的人,但是卻沒有成功。
水夜月一邊抗拒著,一邊在和自己身體裏的另外的一半做抵抗。
一個是黑暗的自己正在接受著安德烈的親吻,一個是白色的自己,正在抗拒著他的親吻。
另種思想的打架讓水夜月的腦袋裏一團混亂。
正自顧不暇的自己哪裏還能夠去管安德烈是不是在侮辱自己啊?
安德烈的舌頭想要進入到水夜月的嘴巴裏去,當然他成功了,而且還找到了另外的一個很美味的東西和他一起跳舞。順便還用自己的意識去試探了一下她的腦袋,看樣子那裏麵是有一團糨糊的,那麼自己的想法是正確的了?那麼也就剩下了解決的辦法了。張開眼睛看到一團迷糊和一臉通紅的臉,安德烈笑了。
從迷茫當中感覺到那個溫暖的東西離開了自己的嘴唇,水夜月的腦袋裏暫時一陣空明。
她惱怒的指著安德烈,說不出話來了。
“看什麼看啊,隻不過是一個吻而已啊,這麼生氣幹什麼,不會是你的第一次吻吧?”安德烈很欠扁的問。
“才不是呢,我……我要去睡覺了。死色狼。”水夜月說著就想走。
"等一下,你確定你還能夠睡的著嗎?"安德烈也是邪氣的笑了一下然後回了一句.
"睡不著也好,睡的著也好啊,反正又不關你的事情拉."月的生氣。
"當然關我的事情拉,你現在可是我的病人哎.如果你沒有睡覺睡好,這個可是關係到治療好不好的問題哎,你說關不關我的事情啊?"安德烈誇張一笑.這個表情變的也真的是太快了吧。
挖靠,真的是會傾倒眾生的笑容啊.這個誇張的笑容真的滿好看的。很陽光啊。
看的月都呆了.果然是個不折不扣的大花癡啊.自己輕輕的一笑就把她迷的神魂顛倒了.看樣子有了製勝她的法寶了。其實笑一笑也不是什麼大的事情,不是嗎?
安德烈心裏在偷笑了.
可不能夠老是讓你占上風啊,顯的我這個幻界的王還不如你一個人間的小女人.
安德烈不禁感謝昕梓了,給他這麼詳細的資料,讓月的缺點一一都暴露了出來.自己可以占到上風了.
至於她的問題嗎?
自己沒有能力,並不代表"他"沒有能力啊,不是嗎?或者兩個人一起合力還不能夠成功的話,那麼還有一個“他”啊,到時候他也應該會幫忙的吧。到底還是一起長大的啊。
也有四百年沒有見過他了,不知道他還好不好啊.如果現在還是那樣的話,那麼也許自己的想法真的是錯誤的吧。
為了心中的愧疚,為了輕揚的承諾,為了昕梓的將來,也許,還為了自己的改變.
一定要去一趟了,去見"他"。但是他卻似乎忘記了自己的另外的一被自己掩埋的很深的理由
為什麼人總是在失去之後才懂的珍惜
為什麼人總是有那麼多的無奈
為什麼人總愛在悲歡離合的時候哭泣
是不是本能是不是真的傷感是不是不敢去麵對
還是根本就隻是個謊言???????????
在另外的一個地方,一名長的有點和
安德烈相象的年輕又美貌的男子站在一扇窗戶前沉思著.看著天空上的那樣的一論月亮,他的心在歎息著。
運的輪盤打開了.結局是不是就真的可以改變呢?
安德烈,你真的想通了嗎?還是其實你還沒有想通,,你想要的不過就是想要幫助輕揚而已啊,如果隻是這樣的話,那麼也許我不會幫助你的,就算你親自來了也是一樣的。
你真的把往事都忘記了嗎?忘記了你的一切,要準備從頭開始嗎?
真的為你感到高興啊.如果是真的話。
可是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能夠讓昕梓和他一樣忘記過去呢?
真的有
輕揚,你真的有實現你的諾言,我真的很謝謝呢.你在那裏還好嗎?沒有了你的陪伴他真的有成長了不少啊。一次接一次的看著他成長著,自己也感覺到了安慰了,我相信你一定也會感到安慰的,對吧。
嗬嗬,要知道,能夠讓安德烈有如此反映的人,恐怕現在為止還隻有寥寥的幾個人啊.
那個人類的小女人,真的是"她"的命盤中的一顆星辰嗎?應該是的吧。算了算時間也應該出現了啊,當時,輕揚要出去找人的時候就說過了,他也有看到未來的本領的啊,既然他是輕揚選中的,那麼她也就是那個人了吧。
真的希望快點見到她本人啊.才來不久就有了這麼大的結果真的難以想象啊。
天使和魔鬼的糾結體.善良與邪惡的衝突;這個人的本身的智慧與才思;
很讓人期待.不過要撤離清除的話,除非還有那個人的力量,否則應該是不可能的。
隻是不知道他想痛了還是沒有想通啊。
遙遠的地方,有一座高高的塔,塔頂有一盞孤燈在燃著.
一名男子的手中緊握著一個水晶球,球當中赫然就是正在被噩夢驚醒的水夜月.
男子的眉頭緊皺.
那個噩夢,有點熟悉的味道,是誰?很濃重的氣息.
到底是誰?怎麼可能會有那麼濃重的血腥的味道。很熟悉。也很讓人感到恐懼。
鮮紅色的警覺,鮮紅的記憶,那是在十幾年前的幻界的大戰.
是女魔頭法利安娜的氣息,怪不得是那麼的熟悉了.那個女孩子脖子上的那個項鏈……天啊,怎麼可能會是她的?如果不是的話,那麼她的夢裏為什麼會有那個惡魔的氣息?
她一個人類的女子怎麼會有她帶過的項鏈呢?
法利安娜不是已經被焚燒了嗎?連同她的所有的東西。
那麼她的氣息也應該被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才對啊,為什麼?
難道她的靈魂……男人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性,刹那間他的頭變大了.
不會是這麼的湊巧吧
果還來一次的話,那整個的幻界豈不又要遭殃了啊?
還有誰能夠抵擋住呢?
除非是"他"?安德烈會去嗎?兒時的事情他還有記在心裏嗎?
很讓人擔心啊.還是回去看看吧.
畢竟那是有關整個的幻界的事情啊,弄不好的話自己的修行也會有影響的.
成不成得了聖人還是其次,如果幻界有損可是件大事啊.
心念一動,人也已經在百裏開外了.
"王,你真的打算要去見他嗎?要帶月去?"昕梓的疑問很大.以前任何的人或者是事物都不能夠讓他起到去見他的心思,今天是怎麼了,為什麼要去?難道月的影響真的有這麼大嗎?他的心裏的疑問越來越大了。
王的決定真的讓所有的人都出乎意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