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 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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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揚?他如果和月真的是好朋友的話,就不會讓她還繼續帶上才對啊,怎麼可能還會讓她帶著呢?難道她的魂魄已經加入了爭奪身體的行列,所以輕揚沒有辦法幫助她,才讓她來到幻界的嗎?但是應該可以取下這個東西再說的啊。除非她有什麼理由不想取下來而已。
如果是那個緣故的話,那麼唯一有可能的就是……靈體的寄生?精神
的分裂?
怎麼可能呢?
可是,如果不可能的話,那麼輕揚大概也不會來要求我替她治病了吧.治病的理由是假的,讓我知道她還在的事實卻是真的吧。
可是,真要消除那個的話,自己把握是有的.怕就是怕……
輕揚,你真的要我幫忙的話,為什麼不回來親自求我呢?輕揚,你知道我是很思念你的,你過的還好嗎?從水夜月的記憶裏我知道你其實過的也是很飄蕩的生活,但是卻是很充實的,應該是過的很好的吧。
你是知道我的難處的.也應該知道如果真的是我想的那樣的話那樣的治病是有有難度的,而且有很大的風險的。為什麼你就不能夠來看一看呢?為你的朋友也好啊。
救?還是不救?做,還是不做?
兩個念頭縈繞在安德烈的頭腦裏麵,久久不能夠釋懷.
正想著,床上的月似乎已經醒了.
果然,她已經睜開了禁閉的雙眼.正看著自己.
"真是多虧了你的手下留情啊."淡淡的諷刺.嘴巴翹了起來。
"你是輕揚和昕梓的朋友,理由很簡單."安德烈說到.
"看來我還真的要感謝他們兩個人咯."月的話很是自然,仿佛這個前麵的人除了那兩個之外就是不認識別人的人一樣.
"是應該感謝才對."安德烈的話很中肯.
"你……好了,你也看了我很久了,不覺得有點累了嗎?"月的話讓安德烈很吃驚.
"你早就醒過來了."安德烈問的很驚訝,他沒有發現她已經醒來的跡象啊。是不是太入迷了的緣故啊。
"是啊,我們所受到的教育可是一般人沒有學到的啊."月的淡然.
"……"安德烈無話可說.
"怎麼樣啊,對於我的病你研究得怎麼樣了啊?"月問.
"你控製不住自己的思想嗎?我是說有的時候?"安德烈問.畢竟這是輕揚所希望的,不是嗎?既然是輕揚的希望,那麼就算是天崩地裂也要去完成的,一定要完成的。
"是的,可以這麼說啊."月點頭.“有的時候做完了事情我都不知道是自己做的,而且有的時候做的實在是很過分了,居然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真的莫名其妙。”
"是輕揚要你來的?"安德烈問.
"是的."月的回答.
"可以說說你脖子上東西是怎麼來的嗎?"安德烈問.
"你不會是對這個東西有興趣吧,我可不會給你的拉.這可是我七哥在我小時候我的
生日送給我的.他是去一個林子裏玩耍,揀到的,見我喜歡就送我了,我一直帶著
拉."月的小氣.生怕是他要槍走似的。
"你真小氣.我用東西和你換啊."安德烈說到.
"換,用什麼來換啊.你說啊,它可是別人送的哎,別人送的東西怎麼可以胡亂的給人的啊,交換也不可以的啊.難道你們幻界的人都不懂得要珍惜別人送給自己的東西的嗎?”水夜月很驚訝的問。
"這樣啊,你先休息一下吧,我會叫昕梓過來看你的.你先暫時住在這裏好了.你的病也許能夠治了."安德烈說到.
"好啊,那就麻煩你那."月的聽話.
看著瞬間就消失的人影,月的一陣虛脫.這個家夥,真是莫名其妙啊.
還不肯承認自己對於輕揚和昕梓的依戀.明明自己就是因兩個人的關係才沒有死的,既然對他們是那麼的依戀那麼一個大男人承認就是了嗎,為什麼弄的就好象是一個冰快一樣的啊,真的受不了了,也難怪輕揚要走了啊。
真是個假的家夥啊.他的麵具到底什麼時候會被拆穿啊.我想麵具被拆穿的時候應該就是幻界的冰融化的時候了吧。一定很值得期待啊。
看到他的摸樣,恐怕還要一段時間的吧.應該還需要一段時間來調整自己的心態的吧。
該死的輕揚,我要拆了你啊.居然敢設計我?恩,如果我回到人間不拿你當出氣筒我就不是水夜月了。你等著好了。
月在心裏對自己說到.
昕梓一進來,就看見了月坐在窗邊沉思著.很沉靜.就好象是一汪清水沒有一點漣漪一樣寂靜。如果她永遠都是有如一汪清水一樣嫻靜的話那麼恐怕自己所希冀的事情也就不會有什麼好的下場了吧。
"怎麼了,月,你在想什麼嗎?你還好吧.傷的重不重啊?我給你帶來了一些藥,應該可以用的啊。"昕梓的關心.
"放心好了,死不了拉.而且有你和輕揚這兩張護身符呢。他也會手下留情的。"月的說話.
"不好意思啊,王從來就沒有任何的人說過他,剛才你的話是有點重啊.而且畢竟他是這裏的王而且還是輕揚的好朋友,你不應該這樣對待他的,從來就沒有人忤逆過他,你是第一個哦。而且也是第一個活著的人。我希望你以後不要這樣說他了。"昕梓還是在為他的王說話.看樣子在他的心目中安德烈的地位是很重要的,重要到任何人都不能夠忤逆的地步,典型的一個忠實的奴才啊。隻是奴才的本性也太大了吧,就算是把他當朋友也不用如此的維護啊,真的好鬱悶啊,他有什麼好啊讓這麼多的人都來愛他,尊敬他。真的想不出來這樣的一個脾氣不好的龜毛居然有那麼多的人肯為他賣命啊。
"什麼啊,昕梓,你很是莫名其妙哎,這件事情是我抗下來的,我當然要頂拉.而且他的樣子讓我真的很不爽快,看到他的那龜毛的樣子我就恨不得想要修理他一頓的說,他的樣子很欠扁。一點也不敢承認自己的心裏話。最討厭這種虛偽的人了,一點也不可愛。"月的理所當然.
"是嗎?那這件事情還要不要繼續啊?看到王的樣子我真的有點不忍心了啊。可以不可以不做了啊?"昕梓很是白癡的問讓月真的很鬱悶.怎麼可以這樣的說啊,才不可以呢,她絕對絕對不會允許半途而廢的。
這個人是怎麼拉,事情做到一半就不想做了嗎?難道他們幻界的人都不講信用的嗎?
還是不是男子漢啊?是男子漢的話就應該一言九鼎的啊。
"當然要走下去拉,你有點種好不好啊.一定要繼續,不然的話,其他的人就是白犧牲了拉.你還真是白癡哎.我還真的以為你是個聰明人的,可是誰會知道你是這麼的笨蛋+白癡啊.如果現在你半途而廢的話,到時候你一定會很後悔的,如果後悔的話你可不要來找我啊,世界上是沒有後悔藥可以吃的。"月的憤怒來自他的不堅定.
"月,我真的很難對主人不敬的.要知道已經幾百年的事情了,已經成為了習慣了,已經更改不了了啊。不是我不想啊,是……實在是太難了。"昕梓的為難.
“太難了?你做都沒有做過,你怎麼就知道太難了啊?其他人不是做的夠多了嗎?南風、輕揚、白靈、亞當等等一大群人都做過了,為什麼就是你不能夠做啊,你有想過是為什麼嗎?就是因為那一點點的誓言啊,還是你根本就是把你自己當成是一個奴隸,你隻是他的一個附件,是不是?”水夜月的生氣不是沒有道理的,他簡直就是個白癡,任何的事情想到的第一個人不是自己而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笨蛋。他把自己當成是什麼了啊?是他的附件還是一個真正的奴隸了?
“我,也許我會去做的,也許你說的是對的,可是他的身邊隻剩下了一個我啊,我真的害怕如果我走了,或者這個會給他造成更加大的傷害啊。”他的反映是知覺/
"知道了,所以就交給了我啊,難道不是的嗎?"月的反問.“難道你不知道你的意誌根本就不堅定很難做成大事的嗎?”
"我,一定要繼續嗎?這樣的話,王會受到傷害的拉."昕梓還是在為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