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降梅園》——皎生日文 喜降梅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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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篇之前:話說跑去軒裏把親的那篇文挖出來又看了一遍,還是跟第一次一樣看不懂。==|||(大概我真的太愚鈍了)不過非覺同學哪裏溫柔了?我看著像一隻暴燥龍還差不多,脾氣像個孩子,生氣居然砸東西==|||(咳咳!也有可能我沒認真了解)所以做為生日文呢,就當是軒文的惡搞好了,親可別跟我認真^_^
《喜降梅園》
京城桃府梅園
入冬月餘,天氣轉變非常快,寒風中的陽光半點熱力都沒有,懼冷的人早已厚厚棉襖加身,更有甚者抱著暖壺深隱家中閉門謝客。所以,若是一個非常懼冷到有一點點寒意便決計不出門的人突然冒著狂嘯的寒風出現的時候,不免令人起疑了——雖然那個懼冷的人自己根本沒感覺到這是一件多麼令人驚奇的事。
著一身明紫夾棉錦服的皎華便是睜著趣味十足的眼眸瞧著踏進梅園、穿著白底藍碎花棉襖的女子,那女子一張俏臉被凍得慘白,同臉色一般毫無血色的纖手緊緊抱著一個墨色暖壺,一路衝到皎華門窗大開的屋內便急急將門合了個死緊,揚起大大的眼睛嗔怪地瞪了一眼皎華,又奔至窗邊將棱窗也合了起來。
“大冷天的怎麼也不關好門窗,小心著涼了。”
皎華懶懶地側眸瞧著她,勾唇,“韻兒,我可不像你。這麼冷你怎麼會舍得出門?”
蒼白依舊的俏臉苦下來,瓏韻萬分哀怨地看著她,軟聲道:“皎皎啊,相公還沒回來,我們出去找他好不好啊?人家都在說了,明天可能會下大雪呢!”
皎華抬起暖暖的手在她冰冷的臉上揉了揉,“傻韻兒,還相公長相公短的,她又不是一個人出去的,別擔心了,小秦怎麼沒跟著你,就讓你這麼跑出來了?”
蒼白下漸氳起淡紅,“我偷偷跑出來的啦!可是沒想到這麼冷!”她也就橫穿了兩個院子而已,原本暖融融的身子如今卻冷得真打顫。
“皎皎,怎就你一人在屋裏?炎大哥呢?”轉眸四顧,原本就頗大的靈動雙眼在瞧見西牆下的一堆紅木殘骸時瞪得更大了,“那、那是什麼?你又惹炎大哥生氣了?”啊啊!相公要心疼死了,看那殘骸的模樣好像是上個月才買回來的上等紅木桌椅啊,怎這麼快就成一堆廢墟了?想來炎大哥這次又氣得不輕啊。
“生氣?”皎華眨眨眼,漫不經心地支著頷瞧著那堆廢墟,眯起了眸子,“那樣就生氣了?”她隻不過不想隨他出門,雖然瞧出他一臉神秘兮兮的模樣好似有什麼驚喜要給她。
這麼說來,她的不領情還當真傷了他苦心安排給她的驚喜了?
“韻兒。”
“嗯?”
“你說想出門尋相公?”眯眼看著對麵瞪大驚喜雙眼的女子,皎華彎唇,“我陪你去吧。”說罷便起身,回內室取了兩件白色夾棉披風,遞給瓏韻一件,“走吧。”
“好!”
將披風往身上一裹,瓏韻笑眯眯地瞧著前頭領路的皎華,悄悄咧嘴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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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樓 門前,台階下,皎華止步。
“韻兒。”
一腳已踏上第一層台階的瓏韻“嗯”了一聲,回頭看她,好生納悶地眨眼,“怎麼了,皎皎?” 皎華緩緩眯起眸子靜靜瞧著她,半響,才彎唇斂眉,“這是酒樓。”笨韻兒何時變得這般看不透了?分明感覺有些怪異,她卻半分瞧不出韻兒那雙無辜的大眼中有著何等的詭計。
“是的呀!天香樓本來就是酒樓。”
好無辜的語氣啊!“你來酒樓做什麼?小桃可不會在這裏。”
“咦?”瓏韻詫異地揚眉,“我沒說相公在這裏啊。”
這個笨蛋在搞什麼鬼?
皎華不著痕跡地擰了一下眉,退了一步,揚高頭瞧著那三丈寬刻以“天香樓”三字的牌匾,餘光非常精準地睨到二樓一扇半開的棱窗後掠過一道紅影,這讓她微微眯起了眼眸。
有種被人注視著的感覺,而且非常明顯。
“皎皎?”
紅豔的唇畔掀了起來,皎華揚眸盯著瓏韻極度納悶的俏臉,漫聲道:“韻兒,你騙我?”這個笨蛋!
這話一出可是隻差沒把瓏韻嚇翻天去,她返身撲向皎華,驚呼:“皎皎,你說什麼呢?你怎麼了啊?炎大哥就在裏麵,我騙你什麼了?”
這回皎華當真是緊緊蹙起了眉頭——非覺在裏麵?韻兒又怎知?那家夥不是在生氣麼?怎地又讓韻兒領她到這酒樓來?
“你怎知他在裏麵?”得問清楚才行,懼冷到連門都不敢出的韻兒會拉著她出桃府尋人已是很詭異了,再來,平日分明舍不得生她氣的非覺今兒個怎地那般輕易便生氣,甩門就走?
“咦?阿朝說的啊。”又是無辜至極的語氣——這小妮子不是真笨就是演技精湛到連她都瞧不出的程度。
皎華還不及答話,有個人影自天香樓內踱了出來,立在台階上方喚道:“秋兒,怎地站在門口,還不領人進來。”
那人一身白衣勝雪,翠眉鳳目,言笑晏晏,正是秦易朝。
瓏韻轉頭衝他甜甜一笑,“來了!”說罷拉著皎華便踏上台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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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樓二樓東廂房
皎華慵懶地坐在軟塌之上,微閉著眼,沒有說話。
她對麵坐著的,自然是一身紅衣的炎非覺,此時的他正睜著那雙金紅的眸子盯著皎華看。
好半響,了解她不會率先開口,他歎息著啟唇喚她,“皎兒?”
皎華沒應,不過卻緩緩睜開了眼,定定地回望著他。
“對不起,方才不該對你發脾氣。”對視得久了,他悄悄將視線轉了開去,開口道歉,卻還是半天沒等到皎華開口,於是又道,“你莫要生氣,方才想讓你出來也隻是……隻是想帶你到這裏來見樣東西……”
皎華微笑,“什麼東西?”
炎非覺見她笑了,也彎嘴笑了起來,反手不知從哪摸來一個暗紅色檀木盒子,盒子約莫常人巴掌大小,衝著皎華詭異一笑,他食指扣住銅製小扣,正待一舉打開,豈料——
“住手!”
暴吼聲夾雜著梨花木門被震碎的巨響,東廂房兩扇雕花門如碎花般飛濺開來,房內坐著的兩人神情叵異——皎華眨眨眼,僅是揚眸看向漫天飛揚的梨花木屑,而炎非覺卻是大驚失色,當即抱著盒子起身往窗口方向迅速轉移,隻可惜啊……貘似跑不掉。
張揚翻飛的豔紅軟袍出現在一堆碎木中,男子俊美的麵容怒不可遏,金紅的眼眸如火般瞪著那往棱窗移動的身影,一個掠身過去毫不費力地奪下他手中的檀木盒,怒吼:
“你該死的是誰?!”膽敢冒充他!還取走他要送給皎兒的禮物!不可原諒!
哎呀不得了!正主居然來得這麼快!
那方已退至窗下的“炎非覺”暗暗咋舌,金紅眼眸笑意滿滿,在對方奪下檀木盒後半分沒遲疑,衝著兩人促狹一笑,一個躍身自窗口飛身而出。
“可惡!”炎非覺低咒一聲,瞪著大開的窗口——居然讓那家夥逃走了!
“非覺。”像是倦極了一般趴在軟塌上的矮桌,皎華漫聲喚他,雙眼卻直直盯著他手中的檀木盒子,“那盒子裏是什麼東西?”
炎非覺怔了一下,慢慢踱到她身邊坐在她對麵,卻將那盒子放在另一邊,長指眷戀地撫上她的發絲,柔聲道:“你不是說不出來嗎?”
“那盒子裏是什麼東西?”視線還是落在那暗紅的檀木盒子上,執意問。
炎非覺轉眸瞧了一眼大門方向,雖是二樓,不過此時的天香樓過於安靜,且不論是否是他方才那一舉動將客人都嚇跑了,就這異常靜謐的空氣就令他非常不快——桃府那群人豈會任他這般輕易與皎兒相處?
“皎兒,我們換個地方——”話未落,皎華一個旋身轉了過來探手便要取那盒子,他急急伸直長臂將她攬進懷中拴緊,另一隻手托起盒子舉得遠遠的,有些哭笑不得,“皎兒!”
“這東西不是要給我的嗎?做什麼這麼神秘兮兮的,快拿來!”
“皎——”
“皎兒!”一道輕快的聲音壓下炎非覺的輕喚,成功引來兩人舉目——
站在門口的白衣少年笑眯眯地瞧著她,朝她伸手,“過來,我有東西給你,快點!”
皎皎怔怔地望著他,驚訝地挑眉,“萌?你怎麼回來了?”這丫頭到處跑,上個月還喚人轉告她,她要南下去玩的,怎地會出現在這?
“你先過來嘛!”
無奈,皎華隻得起身,放過那好奇得不得了的檀木盒子,豈知她還未站直,又教身後的男人扯了回去,有些不穩地跌在他身上。
“非覺!”
“不許過去!”炎非覺狠狠瞪了一眼那方的萩萌,這才垂眼看著她,“今天你隻能跟我在一起!”今天的皎兒是屬於他一個人的!誰都別想來搶!
皎華蹙眉,覺得今天的事實在非常非常奇怪——昨兒個桃如九跟龍蓮大人突然出府,今天韻兒居然舍得離開暖融融的屋子拉她出門,再來那個冒充非覺的又是誰?還有萌丫頭……
一陣輕風掠過,萩萌笑嘻嘻地道:“你要皎兒陪你,這個東西可就歸我啦!”話落時人已出了門去。
炎非覺大驚,轉眸瞧著空空如也的手掌,當即怒火中燒,小心放下皎華便躍身追出去,咆哮聲如雷,幾要震翻天香樓的屋頂——
“該死的!別跑!把東西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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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府桃花塢
“相公,我覺得皎皎好像知道一些事呢!”
桃如九掂了掂手中的金算盤,側目睨了她一眼,“知道什麼?”邊說邊打著手中的算盤,眉頭緩緩皺了起來,“這麼多?”撚音不在府裏,這結算一事交給她簡直就是為難她,算半天也算不出個準確的數目。
“我們做的這麼明顯,皎皎一定會知道的吧?”瓏韻皺著眉看著桃如九手中的金算盤——這東西對她來說比較適合當裝飾。
“本來就是要讓她起疑,”燎凰甩著寬大的紅衣袍跨進屋,“她起疑了才不會逃跑,才會順著咱們的計劃一步一步走下去。”說著又擰了一下眉看著身上的衣服,“這衣服太大了——”
“還敢抱怨!”桃如九細眸一挑,狠狠瞪她一眼,“就你這身特製的衣服已經花了我將近一萬兩銀子了!還有那對眼鏡!從西域好不容易找來的,就那兩個小小的東西花了三十萬兩!你還敢抱怨!”
一旁的瓏韻聽得頭暈腦脹,她對銀兩從來沒個概念,隻是這衣服看起來普通得很,如何需要那麼多銀子?“那是什麼東西啊,居然會讓眼睛變色?”
輕輕揉了揉眼睛,燎凰笑眯眯地攤開手給她看掌中的細小圓片,“這個——叫隱形眼鏡,而且是有色的隱形眼鏡,隻要戴上去眼珠子就會變色。”說著又抖了抖衣袍,“這個衣服呢是特別製作的,主要目的是讓我穿上去不會讓人看出我的身子不夠強壯,怎麼樣?”
瓏韻來回看了看,低吟:“看起來很重的樣子……”
燎凰“噗”地一聲笑出聲來,“你們兩個,一個在算銀子一個在算重量。好了,我的任務完成,現在看萌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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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樓東廂房 不到一刻鍾,那追逐著離去的兩人中,有個人返回了,笑眯眯地舉著手中的檀木盒子踱進廂房內,瞧著正等得不耐煩的皎華,道:
“皎兒,這東西我好不容易搶來送你的。”
皎華挑眉看著她,無言地接過盒子,也不急著打開了,隻是揚眸定定瞧著她,道:“萌,你怎麼會突然回來的?前段時間不是剛到江南嗎?”
萩萌眨眨眼,指著她手中的盒子,“你不打開看看?”方才不是急著搶嗎?幹嘛現在不打開了?好歹也讓她看看炎非覺找了什麼東西送給皎兒呀!
皎華微笑,“不急。你且先說說,你突然回來的原因,或者——當家的叫你回來做什麼?又或者——你們在搞什麼鬼?”
怎麼能不急呢?她好不容易擺脫炎非覺返回來,當然想看看裏麵是什麼,隻怪那個火爆龍子不知道在這盒子上做了什麼手腳,任她們怎麼打都打不開!
“我們哪有搞鬼啊?”瞧出她半分沒有要打開盒子的意思,萩萌泄氣地歎了一聲,拉著她往外走,“皎兒啊,今天你生辰啊,大家給你準備一份豐厚的大禮哦!”真的很“大”很“豐厚”呢!
皎華側目,“生辰禮物?”要送生辰禮物需要搞得這麼“驚天動地”嗎?笨韻兒帶她出府,小雨那孩子假扮非覺,再由萌丫頭把非覺引走……
“你們要送我的東西不能給非覺看是也不是?你把非覺引到哪去了?”
“皎兒你果然很聰明呢!我們做什麼事都瞞不了你!”萩萌咬唇笑了笑,“我們要送你的是個男人,炎非覺在這裏怎麼成?自然要把他引走。”
男人?!
皎華險些沒從樓梯上摔下去,她止住步子拉回萩萌,瞠目結舌地瞪著她,“什麼男人?”
“你的禮物自然要你自己去拆才行,我哪知道是什麼樣的男人?”
啼笑皆非地步下最後兩層木梯,皎華放開她,“我不要——”
“你不跟我回去拆禮物也行,”萩萌萬分無奈地長歎一聲,皺了皺眉道:“炎非覺這會兒也差不多知道我在騙他,應該快回來了吧,若是看到我在這,大概會氣到宰了我——”
“走吧。”
皎華閉了閉眼,率先出門去了。
萩萌眨眨眼,咬著唇笑眯眯地跟在她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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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府梅園
她離開前,大廳角落裏的那一堆廢墟已經收拾幹淨並且換了一套新的紅木家具。大廳中央放了一個非常巨大的箱子,這讓皎華非常難耐地拍了拍額,頭痛地閉了閉眼——
瞧這仗勢,怕是裏麵當真藏了男人。
萌那家夥在看著她進了梅園後留下一個賊兮兮的笑就離開了,還說什麼慢慢享用……
頭疼……
再沒看那箱子第二眼,皎華撫著額走進廳內坐了下來,將手中的檀木盒子放在桌上——非覺跑到哪裏去了?這盒子裏是什麼東西讓他那麼緊張?居然會留下她而跑去追萌。
打開看看吧?
皎華咬了咬唇,突然有些莫名的緊張,她扳開銅扣緩緩將盒蓋打開——
有道非常刺眼的光線射出來,皎華閉了閉眼,不自覺地以手遮住眼睛,握著銅扣的手緩緩往上翻,待得將盒蓋全部打開後方才睜眼,看向盒內躺在明黃錦鍛之上的水晶,驚呼出聲:“老天!好漂亮……”
那是一顆碩大的透明水晶,水晶中央卻呈現著極為亮眼的紅煙,像是活物般緩緩流動。
這是……非覺送她的?
“砰”一聲巨響將皎華萬分驚喜的思緒打斷,她錯愕地抬頭,瞧著大廳中原來立著的巨型箱子碎成好幾塊往四周翻飛,一個穿喜服的男子背對著她站著,烏絲飛揚,帶動那豔紅發帶飄蕩,看起來非常賞心悅……呃!如果他能放鬆一些的話。
這就是她的生辰禮物?
皎華失笑出聲,支著頷瞧著他,喚道:“非覺,她們怎麼把你裝箱的?”真的很好奇啊,居然能把他裝在這箱子那麼久?
炎非覺霍地轉過身來,金紅色的眼眸染上呆滯,“皎兒?”
“你怎麼……跑到這箱子裏去的?”皎華指著一地的木屑問道。
“她們——”炎非覺咬牙切齒地低吼,俊臉卻是有些泛紅,看得皎華詫異地猛眨眼盯著他直瞧——臉紅?
“我們怎麼了?”桃如九笑眯眯跨過門檻,揚聲喚:“寶寶!”
“來了!”瓏韻捧著手中東西急急奔進來,見桃如九站在門口便急急止步,“相公?怎麼了?幹嘛不進去?”
“沒什麼,去幫阿華換裝吧!”
“哦好!”點頭,瓏韻微笑著捧著手中的鳳冠霞帔看著皎華,向她走近,“皎皎,我們進內室去吧。”
皎華一個躍身而起後退好幾步,瞪著她,“韻兒!你給我站著!你手裏什麼東西?”
“鳳冠霞帔啊,你看不出來?”燎凰不知道從哪裏竄出來按住她的右肩,笑眯眯看了一眼炎非覺,接道:“對這個生辰禮物滿意麼?”
“唉!雖然我很舍不得,不過這個男人是你自己選的,我也沒辦法了。”莫名其妙出現的萩萌按住了她的左肩,與燎凰對視一眼,齊齊將皎華往內室推,揚聲喚:“韻!拿衣服進來吧。”
那廂四人進內室了。
這廂炎非覺與桃如九對視,一個怒目而視,一個言笑晏晏。
“炎公子啊,你做什麼生氣?跟我四夫人那麼久居然還沒把她拐進洞房,看得我等旁人都替你臉紅了,這才好心幫你安排,你該感激才是。”
炎非覺冷哼,“多事!”
“非也非也!”小妖同羽毛一人捧著一支紅高燭進屋,笑嘻嘻道:“這怎能算是多事?我們可是很關心皎娘的終身大事,你手腳那麼慢,莫不要讓我皎娘等到頭發泛白才娶她過門?”
“我本來安排好了的——”
“是了是了!”悠月攬著珞臻進屋,“你安排好向我們皎子求婚,隻是你那速度也忒慢了吧?送個禮大半天還沒送出去!”
“還在皎姨生辰之日對她發脾氣!”慕容羽吐吐舌,歎息著將手中的紅綢遞給他,“你忘了這個,用它將皎姨迎進新房哦!”曖昧地眨了眨眼,退一旁看戲了。
觀禮的眾人陸陸續續地入了梅園,紅藥領著詩詩,槐花與落玦相偕,帶著賀禮的池淨以及殷冥,待得眾人一一落座,那方新娘也裝扮妥了,由著瓏韻和萩萌一左一右扶著出了內室,燎凰笑眯眯地跟在後麵。
桃老爺當仁不讓坐上了主位,燎凰自告奮勇當司儀,隨著三聲“交拜”聲落下,一對新人被擁著送進了早早準備妥當的洞房。
後來,羽毛歎息著問:“阿華為什麼會乖乖拜堂?”
“自然是對這個生辰禮物非常滿意嘍!”桃老爺萬分得意地說。
眾人紛紛點頭,覺得這個理由頗為正確。
然後——
第二天,梅園險些毀在炎非覺手裏。
何故?
貘似好像聽說新娘子跑了,具體什麼情況沒人知道啦!大夥忙著逃命去也!
被火龍抓去當燒烤可不是鬧著玩的!
啊啊啊啊~~著火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