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莊公迷曉蝶 第20章 武林大會(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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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就來到了城東的高山半腰上。這裏人聲鼎沸,熱鬧非凡。流雲說,我讓人在這建了客棧,一排排的(客棧大堂經營飲食)。還有三間大酒樓(專營飲食),兩間茶館。還有許多臨時性的棚架,帳篷等等。盈利巨大。
流雲又使用了銅牌子,馬車一直駛到了會議所前才停下。流星先下車,讓工作人員離去,再讓我們出來。我下了馬車一看。嗬!真是的!搞得像開運動會似的。在一個山坳處,弄了個像運動場一樣的。起碼有整個足球場那樣大。周圍隨山勢起伏,修整為座位。竟有50圈,約有近十萬個座位。座位是這樣做的,很簡單,像階梯一樣,把泥土壓實,一圈放腳,上鋪草皮,一圈放上木塊,鋪上幹草,橡膠皮。在東南西北四方有四條大道,用來進出。每隔十個座位,又有一條小過道。在20排與21排之間,有一個平台大道,寬約2米;在29排與30排之間又是一個平台大道。在比賽場地,還有廣告。有的在比賽區的過道上,有的在觀席前的柵欄上。譬如“雲裳布莊讚助”“鳳門客棧讚助”等等。當然,這樣的廣告商也是自家的。一來,許多商家未能認識到品牌效益;二來,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有利可圖,當然是自己賺啦。在這些觀席後又一過道,還搭有一圈涼棚。流雲說,這些涼棚雖然離比賽場地較遠,可是因為在高處,對下麵的比賽進行是一目了然的,加上不管刮風下雨還是烈日當空都不受影響,所以最受那些愛看熱鬧又怕出事,或“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貴族未婚公子兒郎們的青睞。每個涼棚,是按時辰計費的,每個時辰20兩銀。若全包三天,則可以享受優惠價,150兩銀。這涼棚足有上百個。這樣的座無虛席,確實是一筆巨額收入。可以說,日進鬥金。整個會場燈火通明。正在進行最後的整理工作。流星指了指一處涼棚,說明天我們就在那裏觀看比賽。我順著他的手指望去,這涼棚沒什麼特別。在一棵古樹下,應很蔭涼。能將會場一覽無遺,卻又不突兀。流星又說,那涼棚附近的十多個涼棚,都是內部人員,安全方麵是比較放心的。我看了看腳下的石板路,問流星,這比賽場地武林大會完後,還有用否?流雲說:“月兒對此早就作出安排,說要建一個避暑山莊。但具體策劃還未做好。”這“張月”,真不簡單。幸好我也是穿來的,“不求有功,但求無過”應該還行吧。星又接著說:“月兒,明天大會辰時開始,我們回去吧。回去還需要處理一些事才能休息呢。”
我點點頭,回去了。一路無話。回到小樓裏,果然在桌子上見到了烤肉,還熱著呢。就當吃宵夜吧。我們坐下津津有味的吃了。末了,還每人一碗涼茶。夜兒說,這是主子一向的做法,說是怕“熱氣”。然後我就去沐浴了。流雲似乎看著我的身體也不害羞了,與夜兒一起,很快的將我衝刷幹淨,又擦身更衣。然後帶著我到了書房,兩人就下去了。流星已沐浴完畢,正在等我。我想起藍蘭,對星兒說,是否可讓藍蘭留下,當個普通小廝算了。星兒卻嚴肅的說:“月兒忘記了些事。星不怪月兒。但月兒要記住,月兒的身份尊貴,身邊的人沒有簡單的。他有機會與會月兒相處這麼多天,已是天大的幸運。這事月兒聽師傅的。這樣安排最好。我明天讓他與你辭行。”
星頓了一頓又說:“月兒。這次武林大會,其他三國都有許多人來。經過上一屆的武林大會,許多人都看到了這商機。現在已不是一麵倒的局麵。所以,我們沒有全然的把握能把武林盟主這寶座爭取到手。所以,今晚木勝會來這裏商討。待會流雲就會帶她來。但你失憶一事,不能再讓其他人知道。所以,我現在先跟你說些事,你認真的記了。待會我也會和流雲幫襯著你的。你盡量少說多聽。你平時就是這樣的。但你的話就是命令。所以你要慎言。知道嗎?”我點點頭,星開始滔滔不絕的說,我也認真的聽,並一一記在心中。
現在的形勢是這樣。武林大會由來已久,但一直以來,都隻是定了日期,每隔四年舉行一次,都是白道上的門派參加。人數也不多,隻是各門派推選一人來,加上親友團,也不過數十人,整個大會最多上千人。而且總找些山穀之類的。比賽時間不過一天。推選出的武林盟主隻是用來協調各門派的糾紛,也負責會議的召集,下任盟主的推薦等。但在9年前。“我”從影衛中挑選出人手,放到江湖中。其中一部分潛伏到各門派中,有個別自創派係。其中的木勝,即現任盟主,創了個逍遙門。當然,門中的兄弟姐妹都是影部出來的。隻一年時間,就在江湖中站穩了腳跟。也吸收了許多徒兒進來,又經營漕運,生意極好,黑白兩道都吃得開。於是,8年前的武林大會在我的暗中推動下,年僅15歲的木勝當上了盟主。當了盟主後,在我的策劃下,她進行了一係列的改革。武林盟主還是通過開武林大會推選產生。但候選人的資格開放了。選舉製也不同。而且任屆滿後,可連任一屆,但無論如何,不可連任二屆。武林大會分三天舉行。頭二天是比武術。按報名號任意配對選手。都是一對一比賽。每場比賽時間為一刻鍾,(即15分鍾)若為平手,加時片刻(即5分鍾)。選手的武器不限。但以不可取人性命為原則,要點到即止。若使毒的話,要替對方當場解毒。勝者進級到下一輪比賽。如此二天下來就隻剩下十名選手,進入武試文試比賽。武試同樣是點到即止,但每個選手都要與兩名選手比試。可這並不是說輸了就沒機會當盟主,因為當盟主並不一定是武藝最好的。文試又分上下兩場。上場比策論及文采機智。要當眾書寫對、自己上任後的各項措施,政策等等。然後貼在公布欄,供人觀看。然後是技能表演,將自己的特長表現出來。可騎射,舞劍,耍刀,耍拳,繪畫,彈琴,跳舞等等。下場是演說拉票。(票為入場票和座位票。有些人沒買到座位票的,可買入場票觀看。在會場之外的高地,可席地而坐或站著。入場票1兩一張。但數量有限,隻有500張,且在大會開始的前一天才發售,是為了照顧那些遠道而來,沒買到座位票的人或一些較貧困的俠客。她們是不介意站著的,隻要能看到就行了。)選手們演說完後,就由盟主選舉會的會員來評點及評分。會員共11人,包括現任盟主。每人手中有5票,每票隻能投1人。之後就是各位觀眾投票。投完票後,現場清點票數。由得票高者獲得盟主之位。由此,新一屆的武林盟主產生。上一屆的武林盟主會當眾將象征武林盟主之位的信物交到新一屆的武林盟主手中。這樣,武林大會到此正式結束。
上一屆的武林大會命名為“月國武林第一屆盟主選舉大會”。第一屆的盟主就是連任的木勝。上一屆雖然也是一年前開始宣傳,但由於是第一次,許多工作不夠到位,人來得也不是很多。總的來說,是圓滿結束了。賺的也不少。但有了一屆的影響,這一屆就人滿為患了。許多人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根本沒任何可能成為盟主之人,也來參賽,隻是為了揚名立萬。因為這是最好的磨煉場地,最好最易出名的地方。因此,許多初出江湖,或在江湖上想闖出一番名堂的人都蜂擁而至。參賽不分男女,不過這畢竟是女尊世界,隻有為數很少的男子參賽。據說,上一屆隻有11個男子參加,第一天就被淘汰出局了。但這一屆卻有398名男子參賽。其中有一半是我們內部的人。
上一屆武林大會是在衛城舉行的。帶動了衛城一帶的經濟繁榮昌盛起來。木勝利用盟主之位,加插了許多內部人員到江湖中去,逍遙門也日益壯大,現盤居衛城武林大會原址,門中人數已達萬人。可以說,衛城是屬於逍遙門的了。這當然引起朝廷的注意。但木勝為人處世圓滑,加上暗地裏有我周旋,倒也沒受到危害。對於如此一個傳奇式的人物,當然有許多人關注她的出處,我卻早就安排好了她的身世。沒人能查到她是我的人。不過,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因此,木勝極少親自來見我。平時多是通過專人傳信的。
這次木勝來見我,是從秘道來的。秘道竟然設在廁所!我現在才知,這小樓也是“我”設計的。在各城都有。布局大小都差不多,每個房間都有衛生間。而機關則一般設在水盆下或掛鉤處,這衛生間外觀看起來很小,但置身其中又覺得大,因此很難發覺,其實其中的一麵牆壁後是通道。通道是直上直下的,邊上有樓梯可爬。所有衛生間的秘道都通向地下室。地下室占了半個小樓大,布置得很一般,像存放食物,器具等,但地底下埋了炸藥。一旦有危險,大家都可以從衛生間撒離。下到地下室後,有一石門,很厚實,可阻擋敵人,石門後是一小室,在這裏可以點燃炸藥,又從另一石門離開。此通道直通城外一小樹林的山洞或樹洞或樹叢等隱蔽處。小樓則會被完全炸毀,然後起火,火勢大且迅速,任何東西都會被銷毀。我聽到此驚出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