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關 07章玉葉鎮:成功煉製蘊脈丹,索要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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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如梭,一個月悄然而過…
晨曦薄霧自黛山下翻滾而出,一層層清澈無暇的淡雲遮著掩著簇擁著朝陽而來,清晨涼爽,後山林中傳來嘰嘰喳喳鳥獸聲,悅耳醒神。
難得起早的裘泠抱著雙臂,站在屋邊懶靠著門扉,目不斜視地望著院中給靈植澆水的白曉零。
白曉零知道裘泠在看他,耳尖有些薄紅,但還是耐著性子將不大的靈藥園子給打理了一遍。
“這株勺葉要成熟了。”白曉零放下手中的水壺,指著院中一株有著最濃靈氣的植物。
裘泠仔細瞧了瞧那株勺葉:“這是勺葉?怎麼和外麵賣的不一樣。”
普通勺葉一株兩葉,紅綠占半,可這株勺葉卻是一株五葉,色澤墨綠,靈氣濃鬱。
“這裏的靈藥都是我從山裏麵挖回來的,已經變異了,藥性比一般的勺葉要好,但卻沒有一般的勺葉性質溫和”
白曉零邊說著,邊開始準備早飯。
“哦”聽了白曉零的解釋,裘泠懂了,但他發現,對方還真是博學廣聞。
一邊將靈米淘洗,一邊注意著院子裏的人,白曉零突然開口詢問:“明天就是裘淪和劉靈靈的結婚典禮,你要去嗎?”
裘泠不假思索回道:“不去”
他現在可沒有時間去給自己找不痛快,一個月前,他從戒中找到了一本法修書籍。
這書通體黑澤無光,無名無題,內容潦草難辨,不似正常修煉書籍,倒像似見解感悟。
經過一個月來的摸索嚐試,他現在終於探到了一點苗頭,當然要乘勝追擊。
法修是純粹以靈力和魂力為武器來達到攻擊的目的,與劍修不同,法修更擅長控製,偷襲與遠距離攻擊。
劍修的最高狀態是以劍意來殺人,而法修則是以魂力來滅魂,真正做到讓敵人永不超生。
他如今嚐試著丹法雙修,丹藥嘛,一個月來還沒成功過,而修為也才堪堪進入練氣2階。
其實裘泠現在最想做的是煉製3級丹藥——蘊脈丹,但現實總是很殘酷,倒是藥劑每次出手必是極品。
然而藥劑的揮發性極強,隻能放在特定的容器裏,可這種容器價格昂貴,雖然他手裏有元石,但卻不想花在這上麵。
畢竟元石除了當錢花,還是修煉的必需品。
所以每次煉製出藥劑,要麼拿來喝掉,反正都是些沒有副作用的一級藥劑,要麼拿給白曉零煮粥。
白曉零對於這一切,從開始的不可置信到後麵習以為常,畢竟東西見多了好像就免疫了,若是以前,他絕對無法想象自己有一天會用極品藥劑來煮粥。
然而,東西雖然是好的,但他靈根被毀,就算是極品藥劑入口,也無法留存體內,最終隻能無奈地感受著濃鬱靈氣從體內泄出去。
裘泠伸出雙臂從身後將人抱住,感受著懷裏硬朗挺拔的身軀,眉眼一彎,嘟囔道:“怎麼了?”
白曉零一怔,短短一個月,他熟悉了這個人突襲般的懷抱,沒有掙紮,甚至慢慢放鬆了下來,隻是一想到自己殘廢的身體,他就忍不住難過。
裘泠湊上去,看著他抿緊的唇線,知道這人有時候就是個悶驢,問百遍也不開口的,隻得收緊手臂,將臉埋入其中,安慰似的拿額頭和臉頰蹭了蹭。
良久後,白曉零吐出一口氣,他象征性掙了掙,沒掙開,反而感覺腰間的手臂又收緊了,他拍了拍裘泠的手背,開口道:“我要去洗碗了”
然而,裘泠非但沒有鬆手,手勁更是越來越大。
他沒料想到,這次身體接觸的反應竟然這麼強烈!
這就是人類繁衍的欲望嗎?
裘泠埋著頭,滿臉紅欲,漆黑的眉目早已染上青澀的欲色,半影半現的輪廓也被薄汗侵擾著,他廝磨半天,嘶啞著嗓音道:“今天我來洗。”
聽出他的異樣,白曉零顧不得其他,連忙想要轉身察看,卻猛地觸碰到什麼灼熱之物,頃刻間,兩人都僵硬住了。
白曉零臉頰飛速竄起紅暈,心裏麵還存有的一點負麵情緒瞬間被瓦解,隻剩下“怦怦”的心跳聲和手心聚起的薄汗。
眼前如烈陽直射,什麼都看不清,耳邊鳥鳴聲無限放大,嘰嘰喳喳什麼也聽不清。
“別怕,我什麼也不會做。”裘泠撚了撚手指,臉上汗霧蒸騰,第一次這種強烈的感覺讓他倍感新奇。
讓他沒忍住在對方線條流暢,布滿薄肌的後背上咬了一口。
“唔!”肩胛骨猛地本能微攏,白曉零一時沒壓抑住發出了低吟,而後聽見自己羞恥的聲音,連忙抬手捂住了剩下呼之欲出的聲音。
裘泠聞著屬於白曉零的清冷體香,渾身止不住的一陣陣火熱淌過。
黑眸中有紫氣流過,他凝視著眼前顫抖的身軀,心想:自己何曾這般忍耐,他不該隻是這樣抱著人,忍著欲。
他該強硬地扳過這人的身體,將他壓在任何東西之上,門扉也好,窗台也擺,隻要固定住他的身體,撕碎他劣質單薄的衣裳,讓他接受自己的灼熱,看著他雙肩顫抖,紅眸半闔,咬唇忍耐,再狠狠貫穿,非得讓他啟唇低吟,啜泣求饒,讓他受不住緊抱自己,雙腿環著自己的腰。
他一如往昔,就該肆無忌憚。
念想如津津薄汗,劃過酡紅的臉頰,裘泠吐出一口濁氣,知道再不遏製下去,可就沒那麼容易恢複平靜了。
他鬆開手臂,放開了白曉零,自己則後退了幾步,慢慢平息著胸腔中的交織欲火。
白曉零被裘泠突然的舉動嚇住了,十指交叉著緊緊扣著,感覺貼在背上的溫度徒然散去後,更是緊張的無以言表。
他身上平時堆砌著的冷意早早就蒸發了,此時睫毛沾著水光,紅眸也水潤晶亮,他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甚至該說些什麼,隻得在漫長的沉默中抿緊了嘴,緩緩轉身。
裘泠坐在靠椅上,漆黑星眸如困獸之籠、決堤之壩,讓對麵之人僅是看了一眼便怯懦地移開了目光。
“我…”白曉零躊躇的話語還沒開口,裘泠突然起身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聲音嘶啞還未恢複:“我去洗碗。”
白曉零:“…”
午間下起了小雨,雨滴在庭院凹凸不平的青磚石泥間積成了水窪。
待夕陽沉去,雨歇天晴後,殘天雲影便映入進了小小的池窪中。
次日清晨,天空湛藍無塵,裘泠從房間裏抱出五支極品藥劑交給白曉零,讓他拿去陰陽閣拍賣。
“記得易容和變音,不要讓人發現你。”說完,裘泠欺身在白曉零臉上親了兩口,而後不滿又扒開人家衣領在那幹淨白皙的脖頸處死命啃了兩口才放人離開。
白曉零將五支二級極品藥劑放進鐲中,伸手摸了摸脖子處傳來刺痛的地方,頓時臉紅如霞,心跳如鼓,心中空缺多年的地方填滿了柔情。
他並不討厭。
路上,白曉零揉搓著手腕上的黑鐲,如果可以,他並不想賣藥劑,奈何這一月來,光是用在裘泠煉丹藥材上的費用就有好幾百中品元石,如果不賣藥劑,他們早就捉襟見肘了。
出了裘府,白曉零並沒有朝著萬牙樓的方向走去,而是去了陰陽閣。
他和裘泠都覺得拍賣能獲取更多的元石,但少有的時候,也會拿一級藥劑去萬牙樓置換點元石。
白曉零離開後,裘泠回到了原本是仆從的房間,而現在改成了他的煉丹房,開始了又一輪的煉丹嚐試。
裘泠與其說是煉丹,不如說是在嚐試更好的運用靈力,畢竟他沒有任何煉丹所必備的外物。
別說那些能夠降低炸爐的器物了,就是煉丹爐,也沒有。
裘泠深吸一口氣,慢慢冷靜下來,然後緩慢的打著手訣…
另一邊,走在路上的白曉零想著這一個月來,裘泠煉丹的成功率,心裏都是逝去的元石。
煉丹是一門大開銷,但就算是劣質的丹藥也好啊,而裘泠煉丹,連丹的影子都看不見。
白曉零微不可查地歎了口氣,抬頭看著街上張燈結彩,紅色遍布,不少孩童奔跑在七彩喜紙鋪地的街道上,手裏拿著裘家散發的糖果嘻笑打鬧。
今天是劉家與裘家結親的日子。
看著街道張燈結彩,他不免想到了自己,想到白家對他的所作所為,然後又突然地想到了裘泠。
這個人和以前不一樣。
以前的裘泠別說碰他,就是看他一眼也是滿含嫌棄,而現在的裘泠…
“下流。”
正在煉丹的裘泠突然打了一個噴嚏,原本散發著香氣的霧氣頓時煙消雲散,剩下一堆黑漆漆的東西。
“誰在罵我?害我浪費了最後一份藥材。”裘泠說著,捏了捏已經變成焦炭的黑色殘物。
又不對,到底是哪一步錯了?
就在這時,裘泠突然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他走出門去,發現源頭竟然是已經成熟的變異勺葉。
每株勺葉有五片葉子,葉子的顏色從青綠到深綠,顏色越濃,藥效越好。
裘泠看著成熟的勺葉,順手摘了一片顏色最淺的。
勺葉是三級丹藥——蘊脈丹的主藥,正是他心心念念想要煉製的,可以幫助白曉零修複經脈的丹藥。
裘泠看著自己抽風摘下來的勺葉。
反正都摘了,不煉白不煉。
白曉零回到院中時,就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
“零,你回來啦,快來。”裘泠發現人回來了,連忙招手。
白曉零:“怎麼了,勺葉成熟了嗎?”
裘泠:“你看。”
白曉零尋聲望去,正見對方手心裏,躺著一枚圓溜溜的丹藥,色澤清綠,淡白光澤,仔細凝視,還有霧氣靈力的波動。
他難以置信,雙眸瞪如銅鈴,死死盯著丹藥:“你…你成功了?”
不怪他如此激動難以平複,這可是自裘泠煉丹以來第一次成功!
花了那麼多元石,終於有點收獲了,能不激動嗎?
裘泠點了點頭道:“這是三級丹藥。”
白曉零身軀微震,驚愕地抬起頭:“三級?你不是連一級都…”
裘泠:“我也不知道。”
白曉零拿過丹藥細細觀看,他以前也服用過三級丹藥,但沒有任何一粒三級丹藥比得上手上這顆靈氣濃烈。
這肯定是中品以上的品級。
裘泠望著他,下巴微揚,眼裏聚著微光,如海麵波光粼粼的細碎藍晶,燦爛而又溫柔。
“你吃了它,它是勺葉煉製成的,勺葉可以養脈,你靈根摧毀多年,隻能慢慢養。”
白曉零倏忽抬頭,靜默直視著裘泠。
他靈根被毀的那幾年,嚐試了很多方法,也用積蓄買過丹藥嚐試,但都以失敗告終。
他捏著手裏的丹藥,寂靜片刻,視線遊移道:“沒有靈根也沒什麼,這幾年還不是照樣活下來了。”
怎麼可能甘心!
“我會治好你的,你相信我,好不好?”裘泠捧起他的臉頰,眸中意誌堅定,字句鏗鏘有力。
白曉零沉默地望著麵前的少年,他手心處的溫熱捧著外出歸來染上冷意的臉龐,竟是那般的火熱滾燙,從臉頰燒到心肺,一路點燃星火苗子。
像似劃破夜空的流星,讓他悄無聲息地許了個明知不可能卻依舊因為對方的話而滿懷希望的願望。
也許,他真的可以。
他靈根被毀,家族拋棄,親人折辱,這些,他都挺過來了。
修仙界,奉行的都是強者為王,敗者為寇,修仙者,哪一個沒有一點私欲,見到靈器,寶器,哪一個不是想要占為己有,什麼親情,愛情,友情,在修仙界什麼都比這些感情結實。
但裘泠卻是個很意外的人,他擁有寶器卻給了自己,他煉製的丹藥,也給了自己,他還說,要幫自己恢複靈根,這樣的一個人,讓他怎麼拒絕,拿什麼拒絕。
這是他心頭荒野上難得的一陣春風,也許,再吹一吹,那些未燃燒殆盡的苗芽真的可以再次竄起。
他,不甘心,所以怎麼敢拒絕。
“好”
“乖”裘泠踮起腳尖,親了親麵前之人的臉頰。
白曉零紅著臉由著他在臉上親親吻吻。
裘泠見他沒有拒絕,眼眸眨了眨,壓著對方直至靠著牆,抬頭輕聲問道:“要點獎勵可以嗎?”
白曉零與他對視,臉龐頓時漲紅起來,他後退抵著白牆,嘴唇緊閉,默許地閉上了眼。
可好半晌見裘泠竟然非要他回答才肯做下一步…於是乎,隻能輕顫著嗓音,氣息不足地開口:“可以。”
裘泠臉上綻放出笑容,手指靈活地勾開白曉零的腰帶。
單薄的外袍被解開,溫熱的皮膚順從地落在裘泠的手掌上,白曉零的雙腿止不住地發軟發顫,對方是如此的肆無忌憚,可他卻升不起絲毫的惡心和反抗。
裘泠抱著人,見他緊張的不行,親吻著平視的鎖骨,輕聲道:“我隻是親一親,別害怕。”
裘泠果真隻是親了親,隻是忽略呆愣在牆角,衣襟大開,胸膛痕跡斑駁,牙印遍布,那紅腫的朱果更是水潤充血,被蹂躪徹底的白曉零外,就隻是簡單親了一下。
他盯著白曉零懵住的模樣,忍不住發笑,隨即貼在對方耳邊吐出熱氣騰騰的話語:“零,回神啦。”
白曉零猛地反應過來,推開裘泠後,自己捏著敞開的衣領捯飭,大片裸露的肌膚終於含羞被蓋住。
隻是他依舊麵紅耳赤,似乎還沒從那火熱猛烈的親密中徹底清醒過來。
作者閑話:
攻確實還沒有受高,但他還可以長,結丹前都可以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