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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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飛野竟然消失了,他去了哪裏,我找不到。
而我卻又要再次相親,她說,“如果你不想再這樣下去,你知道該怎麼做的。”
我知道我是鬥不過她的,所以,我隻能等,或許時間能給我指出一條正確的路,於是在她又一次安排的相親的時候,我去了,不過對於她口中的這次的人是個‘極品’之類的話,我是不想聽的。
下午一點半,我準時到達見麵的地點,一進門就看見窗口的位置坐了一個人,雖然之前我沒有看過對方的照片,可是直覺告訴我,那個人不是,但是這次相親的人卻和他有關。有趣,替人相親嗎?看來對方似乎和我一樣不喜歡這種安排。
我走過去,“請問是風落宇先生嗎?”雖然我知道不是,可是我還是這麼問了。
可是他的反映卻不是我所想的那樣的,他隻是抬頭看了我一眼,就笑了,不得不說,他笑的很好看臉上甚至能看到兩個淺淺的酒窩,而他本身就是那種陽光型的少年,長的本來也不錯,所以他笑起來除了好看,也給人一種舒服的感覺。
“夏子書?”他試探的問問我。
我點頭。
他指指他對麵的位子,說,“請坐。”
我依言坐下,侍者過來,我說,“給我一杯水就好。”
“你平時都喜歡做什麼?”他問我。
“相親。”我直接回答,這麼多年,我一直在相親。我說的是實話。
他笑了,“你很有趣。”他似乎是沒想到我會這麼直白的回答。
“我沒有說笑。”我看著他,“隻不過一次也沒有成功而已。”
他問,“那你認為這次會成功嗎?”
我看著他,“那麼這次的對象是你嗎?”
他點頭。
我搖頭,堅定的說,“不會。”
“為什麼?”他錯愕的問,表情,很有趣。
我答他,“因為你不是風落宇。”而我這次相親的對象不是你,所以自然不會成功。
“那你這次是為他而來。”他了然的說,眼裏有一絲嘲諷。
我隻當沒看見,喝下了口杯中的水,然後對他說,“就算是風落宇本人來,答案也是一樣的。”
他似乎是沒想到我會這麼說,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了,隻對我一直微笑。
就在這時旁邊走過來一個人,我沒有去理會,隻是看著窗外。直到他說中,“夏子書,你想找泠飛野嗎?”
飛野?我猛的抬頭看向來人,是一個異常英俊的男人,全身散發著一種王者一般的氣質,這個男人很危險,這是我的第一感覺。可是我卻沒空去欣賞,也沒時間去感慨,站起來抬著頭看著他,他比我高出了許多,“你說什麼?”
那個剛才還和我交談的人站起身,對來人說了一句“其實我覺著你們挺配的。”
轉身走了,他卻坐下了,“坐下再說。”
“你剛剛說的話什麼意思?”我剛坐下就急急的問他。
正當我以為他會告訴我關於飛野的事的時候,他開口了,不過他說的卻是,“夏子書,和我結婚”
我崩潰了,我和他這才算第一次見麵,他怎麼會說出一句這麼讓我吃驚的話。就算他是風落宇,也不代表我和他相親了就要和他結婚啊。
何況他還知道飛野,那麼他不可能不知道我和飛野的關係,那他為什麼會突然這麼說?
我看著他說,“為什麼。”
沒想到他卻說:“我不需要一個愛人,我需要的是一個妻子,而你正好和適。”
“就這樣?”他是怪人嗎?
他沒回答,起身看我還愣愣的坐在那裏,就站在那裏俯視我,“你不是想找泠飛野嗎?”
說完就自顧自的走了。
我趕忙追上他,和他一起上了車,他看了我一眼,什麼也沒說,直接開著車走了。
“那個……”我猶豫的看著他。
“我帶你去見你想見的人。”說完他就不再開口。
他一直是一個沒有什麼耐心的人,所以在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他能夠對我一件事重複那麼多遍沒有發火,簡直就是一個奇跡,可是當時的我卻沒有這個覺悟。
我識趣的閉了嘴,他應該是不喜歡和人說話吧,反正隻要他幫我見到飛野就好,正好我也不想和他說那麼多。
車子在市醫院停了下來,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下了車,我在後麵跟著。
他的腿很長,走得很快,而我也是急著見到飛野,竟然也跟上他的腳步。
再次見到飛野,我很吃驚,他的樣子是我從沒見過的狼狽,他雖然不是一個潔癖的人,可是他卻是很注意自己的外表是否幹淨的。
而現在的飛野,我不敢相信。
他好像幾天沒有休息過了,很憔悴,胡茬已經很長,頭發有些散亂,衣服的袖子上裂開了口,上麵還有些血漬,像是和人打過架一樣,他在原來的學生時代是曾經有過一段時間裏經常打架。可是後來他就不做那些事了,可是今天我看到飛野的樣子,我不得不吃驚。
我上前去蹲在他旁邊,輕輕拉他的手,喚他,“飛野……”
他雙目無神的轉過頭看著我,雖然沒有淚水,可是我知道,他哭過了,因為他的眼睛是那樣悲傷。
“子書?……”他不確定的說著,聲音有些暗啞,“她不會有事的對嗎?”
我看了眼床上的人,臉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眼睛酸澀,努力的點著頭,“對,她不會有事的。”
我把他抱在懷裏,和他一起哭泣。我能感覺到他在顫抖,是害怕吧。他抱著我很緊,把頭放在我的肩膀上,濕意隔著衣服傳來。我輕輕的拍著他,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一直安慰著他。
“她為什麼……什麼也……不……告訴……我……”他哭著說的斷斷續續的。
最後他哭著睡著了。我扶著他讓他躺在旁邊的訂床上。
而那個男人卻什麼也不做的靠著牆,冷眼看著我和飛野。
我走過去,看著他“你能幫飛野的對不對?”
“我會幫……”他笑著看著我。
“謝……”我剛要道謝。
他卻說,“不過,我在幫的是我的妻子。”
這下我說不出話來了,如果讓我去找別人,那隻有然了,而他隻要我說,他一定會幫的,可是,我卻不能找他的,就算是我和舒瀠的關係多麼好,現在這種情況如果然出馬,也不一定很麻煩,而麵前的這個男人,隻要他開口,那麼事情一定輕輕鬆鬆就解決了,雖然我是第一次見他,可是我卻有種感覺,如果是他那就沒什麼不可能或神話之說。而如果是去找母親的話,那麼還不如求他。
正當我準備問他為什麼的時候,飛野卻站在我的旁邊和他對視了一會,眼裏有著某種堅定,然後,對我說,“子書,對不起,我累了。”
我不知道該哭還是怎麼的。或許,我們之間真的該結束了。
飛野,我記得,當時我說過不要你說分手,因為我不喜歡這個詞。
那時你說,好。
我說如果我們想對對方說的時候就用別的來代替。
你說那個先開口的人絕對不會是你。
可對今,是你食言了……
你放手了,而我卻還想堅持,可是我知道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