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1章 莫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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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隻是瑣碎的一些紀錄,沒有特定的想法,沒有特定的感情。歲月裏的來來去去已經太多,不知不覺間,就早已變成另一種模樣。一年十二個月,時時都有離別。誰都會有寂寞的時候。愛上了寂寞,愛上了深夜的情歌。不想多說什麼,也不知該說什麼,一切都已過去,挽留又能如何。
日複一日的生活,平淡且又如此的緩慢。歲月的塵埃,積澱了太多的悲哀。回過頭,看了許多年,卻總不知自己在那些失落中尋找著什麼。一步一個腳印,風吹起的青煙嫋嫋散去。我們總是對自己說忘記悲傷,忘記悲傷,可那麼深刻的記憶哪能說忘就忘。有的時候,說快樂隻是一種借口,用以埋葬那些腐爛的傷口,而幽暗的香,卻仍夜夜回蕩。
太陽底下,伸出手來遮擋,看著光線透過手指的變幻,心思早已飄遠。站在火車旁邊,聽著轟隆隆的節奏,心髒隨之跳動。如果,可以就這樣去遠方流浪,到天涯海角,該有多好。但我卻忘記了,這個世界上哪裏來得了如果。放下手,轉過身,抬起頭,往回走。既然不能遠行,那就無所謂的留。
有一些迷茫,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最近總是在回憶,回憶著當初那些已離我遠去的人。想著想著,心裏就湧現出一種難言的悲哀。等到我懂了珍惜以後,卻發現,身邊的他們都去了我不知道得未來。開始時是不會愛,現在卻是不想愛。自始至終,都隻是我一個人的舞台劇,落幕仍遙遙無期。
青春早已沿著發線漸漸遠去,此去經年,天各一方。站在夏尾的後沿,默然無語。其實人生並不是純粹的直線,從這邊走到那邊,沒有重合點。再回首處,他們的容顏依然清晰,隻是恍然,一季已悄然過去。空氣沉靜如水,誰又能多說什麼。看過去的曾經,飛鳥背後的思念,轉過身來,隻能如此。
誰比誰清醒,誰又能比誰殘酷。時間不能證明什麼,除了一些醜陋的傷痕。無法完成的約定,就請不要太輕易地說出口。六月的轉身,七月的回首,八月的離別。三個月,可以想好許多事情。深夜聽阿桑的《寂寞在唱歌》,心裏一點點的冰涼,“誰說的,人非要快樂不可,好像快樂由的人選擇。”終於找到一個可以光明正大憂傷的借口,原來快樂從來就不是可以選擇的。
莫歎
莫歎時光如水人如梭
昨日寂寞今日錯
莫歎物是人非會無期
今日錯過明日樂
莫歎莫歎
莫歎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