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昭白天下 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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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穿過五行陣比上次還要輕鬆,這樣反而讓白玉堂心更寒,衛先生說過,若他有本事見貓兒,他便放手。可是你都站到他們小院門口了,什麼事都沒發生過。難道衛先生早就帶著貓兒離開了不成?白玉堂越是這麼想,心裏打的鼓越來越快,於是他加快腳步。
白玉堂根本不知道,他能這麼順利完全是衛莊放水造成的,因為衛莊根本是想看坐山觀虎鬥嘛。現在趙乾與展昭在房間裏,若白玉堂看見了,會有什麼樣的反應了?是放棄還是?衛莊在賭,他在賭白玉堂對展昭的愛,同時也在賭展昭的幸福。
這兩個可說是天之驕子的孩子,到底誰最後能成為寶貝兒子的唯一,就看老天給誰機會了。三人行最終自會有一人退讓,不然就是兩敗懼傷,不管結局是什麼,衛莊隻希望他的孩子幸福。
說到幸福,他眼前浮現反而是自己的師兄,那個成熟、隱忍的男人,不知道現在在何處,還是跟那人在一起嗎?還是早已長眠於地下了?
“你肯定這樣會好?”白鳳突然出現在衛莊身後,他們現在站在枝頭,看著院內發現的一切。白鳳冷眼看了一下,他還是那個十六七歲的少年殺手。他不懂人世間的情愛,可是他卻把展昭當孩子看待。雖然他不能理解,所以他才會開口尋問那個或師或友或主人的人。
“我們不是昭兒,他有選擇的權利不是嗎?”眾人不敢相信,他們以為自己聽錯了,這句話居然出自衛莊的人。他們都認為衛莊會替展昭選擇最好的,而不一定是他喜歡的。看樣子這千年來,他們始終不了解這個男人。
“嗬嗬,我還以為你會替小展選好了。”赤煉好不容易逮到機會可以笑話衛莊一次,她怎麼會放過了。反正她知道衛莊不會死她,所以才會這麼大膽。
“那兩人你覺得那個能適合?”衛莊反問赤煉,他又怎麼不知道赤煉想看他的笑話,他現在把那燙手的山芋丟給了赤煉。
“不好說……”赤煉笑了笑,向來在小展打轉的人都不好惹,為了以勉秋後算帳,赤煉沒有蠢現在來大嘴巴。
“那就乖乖看著吧。”衛莊說完便沒有再開口,他是默默地看著即將發生的一切。結果是不是他想的那樣,現在他心裏沒有一個底。其實衛莊也希望展昭誰都不選,可是他不能這麼自私看著他的孩子就這麼終老。
白玉堂終於還是站在衛莊的房門外了,那扇雕花地房門自己一掌便可以劈開,而那之後了,結果會不會是自己所想,白玉堂現在根本不敢去想。他最怕的便是人去樓空,他將去那裏尋找他的貓兒?
就在白玉堂開還不開時,房間的門卻緩緩地打開了。
趙乾喂完展昭後,又讓展昭泡了一個澡,之前出的汗早就將被子浸濕了不少。趁著他們沐浴時,下人們將房間收拾幹淨了。當他們回到房間後,展昭便又睡去了。這次趙乾沒有陪著展昭,因為,他知道白玉堂來了。
趙乾將手放到展昭額頭感覺他的體溫後,又替蓋好被子,便走出了房間。當房間的門緩緩地打開後,那個少年就站在自己的前麵。
趙乾細細地打量著有些狼狽的白玉堂,原本那高級而精致的衣衫早就髒亂不已,據趙乾的了解白玉堂是個極愛幹淨之人,他隻愛白,卻不容自己身上有一切塵。如今,這樣的他一點都不在乎,可見他有多麼在乎小展。
趙乾與白玉堂擦身而過時,對著白玉堂說:“我們院子裏聊吧,小展剛發完燒,才睡下。”而他的眼再也沒看白玉堂一眼,直直地向小院的小亭走去。
白玉堂本以為會見到衛莊,可是見到的卻是趙乾,其實白玉堂心裏有些害怕,他怕趙乾告訴自己衛莊帶著展昭離開了。現在,還好,貓兒隻是生病了。
白玉堂先是一喜,可又一驚。貓兒生病了,為什麼不告訴他?他的貓兒生病,而且照顧他的人是趙乾而不是自己。白玉堂很想衝進房間看看自己的貓兒怎麼樣了,可是他卻鬼使神差般地向趙乾呆的小亭走去。
不是他不想去,而是他知道過不了趙乾,衛莊會帶貓兒離開。原來,這才是真正的考驗,是衛莊對他與趙乾的考驗。貓兒的衛莊居然會如此厲害,怪不得能教出這麼古靈精怪的貓兒。
“若不是怕吵醒小展,我真想一劍殺了你。”趙乾一點也不掩飾自己對白玉堂的怒火,正如他說的,若不是展昭生病了,他早就結束白玉堂的性命了。雖然他不定能打得過白玉堂,同時,他也知道白玉堂有白家這個大靠山在。
“你叫我過來就為了告訴我這麼一句嗎?”白玉堂一點也沒有在意趙乾的怒火,反正除了在展昭麵前,他們在常人麵前,那個不是高傲的冰山。隻有麵對自己心愛的人,才會露出常人看不到的溫柔。
“你昨天晚上對他做了什麼?你以為他會原諒你嗎?”趙乾一步上前抓起白玉堂的領子,將白玉堂拉向自己,看著那張臉,他真恨不得讓他馬上消失這個世間。
“原不原諒是貓兒的事,輪不到你這個大哥要作主吧,或者說是情敵。”白玉堂根本不在乎趙乾的怒氣,眼前這人在貓兒麵前裝好了,他背地裏會做什麼誰也說不清楚不是嗎?若要耍狠,他白玉堂不會輸給任何人。
“情敵?不錯的詞彙,可惜你還沒有那個資格跟我相提並論。白老鼠,你覺得我會在乎小展貞操這個東西嗎?還是你以為小展把身子給了你,就完全屬於你了?”趙乾覺得白玉堂完全是一個毛頭小子,雖然有少年的青狂與熱情,他卻不夠成熟。往往他把事情想得太天真了,也想得太簡單了。
趙乾放開白玉堂的衣襟,他坐到一邊,看著那個有些動搖的白玉堂又說:“白老鼠,你以為小展是你的那些女人嗎?必須遵守三貞九烈不成?要是你這麼想那你永遠,不配跟我搶小展。因為,你一開始便把他當作女人……”趙乾認真地說著,他的那份自信那白玉堂都覺得害怕。
“我……”白玉堂在昨天之前,真的這麼想過,特別是見到趙乾之後,他更想得到展昭。他本以為隻要貓兒跟他有魚水之歡後,便是他的人,這世上再也沒有人會搶去。他真的以為貓兒會像女子一般懂得守身如玉。反而,讓他忘了貓兒是男人的事實。
“白老鼠,不妨告訴你,我根本不會再乎小展的身子是不是純的,我要是他的心。”趙乾一邊說著,一邊把玩著他手中的玉配。趙乾其實最善長的便是攻心,要擊敗敵人,要錯其銳氣,再要攻其心智。
“就算我不成熟又如何,我可以陪著貓兒一起成長,不像你隻會為他打造牢籠。”白玉堂被趙乾截到痛處,說不痛是騙人的。可是,他也有他的驕傲,他也有比趙乾強的資本。因為他現在不過是裝任何東西的人,不像趙乾這樣早就充滿黑暗之人。
“哈哈……白老鼠,你總算像個白家人了。你別忘了,除了白家,你有什麼?你能給小展什麼?我可以給他天下,給他想要的一切。”說完,趙乾起身準備離開。當走到白玉堂耳邊時,趙乾對著白玉堂說“你……不能,因為你給不起。”說完,趙乾便向亭外走去。可沒走多遠,趙乾又停下腳步。他回過頭說:“白老鼠,貓捉住的老鼠,玩夠了才會吃掉。既然如此,我也想試試,怎麼樣玩死你這白老鼠好了。小展在房間裏,你不是說我隻會為他築牢籠嗎?若你有本事便來阻止試。”趙乾這次說完,再也沒有回頭。不過,他嘴角的自信,根本是別人難以想像的。
正如趙乾自己說的,他暫時留下白玉堂,是因為他突然想到另一種折磨他的方式。與其一刀解決了他的生死,不如讓他生活在痛苦的邊緣。他就要讓白玉堂站在展昭的身邊,讓他親眼看著自己心愛的人,最終選擇自己。
白玉堂說自己為小展隻會築牢籠,不錯,他是在築牢籠,一個天下的牢籠。同樣,也是一個保護他的愛的牢籠。隻是不知道白玉堂會用什麼方式來破壞?今天挑明的話,明天便有可能成為現實。
白家是吧,這個存在在久的商業帝王,在被自己毀滅時會不會特別美麗了?若白家守本分,根本不會波及到他們。誰叫白家已經擁有動搖國本的能力了,若不早日除去,遲早會成為毒瘤。白玉堂,別怪別人,要怪就怪你自己跟我搶小展,進一步毀了白家。
趙禎我們之間的棋局已經布下,下一步你會如何?隱忍了多年的你,又當如何決擇了?我還真期待呀!是你們將我身體裏那個嗜血的惡魔給吵醒的,就用你們的血給祭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