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章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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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沒存在感之新四號入團x獵人世界第一次逛街x俠客
第五天。他告訴我,明天,是我正式與旅團團眾見麵的日子。
第六天,我拽著我穿了將近一個星期的哥特式黑蘿麗塔長裙。它在六天前飛坦的那一刀後顏色變得詭異。
團長寫給我說:“沒事的,完了以後你自己去買一打新的就好了。”
我愣了一下,了然道團長他還真是腹黑男。於是寫給他說:“你陪我嗎?”
他說:“再說吧,有空的話。”
談話間我已經走到了旅團基地的大廳。怎麼說呢,有一種馬戲團的感覺,特別是飛坦和窩金站在一起,極其鮮明的對比讓我忍笑到胃抽筋。我連忙在笑出聲,引來飛坦的怒目而視前推推團長,示意他快點開始。我自己則在他旁邊找了張還算完好的椅子坐下,歪著頭開始發呆,反正也聽不懂團長到底在說些什麼,而且大概也就是佐伊是我們的新團員之類的。
關於號碼的問題我鬱悶了很久。目前旅團空著的就隻有四號了,所以我順理成章的就是那個有被西索慘殺命運的四號。我的確有想和團長提議換個號子,但這就意味著我必須要打倒現任團員中的任意一個,實在太過麻煩,還是順其自然,西大成為四號是很久以後的事了。而且出正劇中的西索和小滴還不是團員外,其他號子都是不能改的,相比之下對付西索比對付席巴有勝算多了。
我快睡著的時候,團長推了張紙過來。
“十分抱歉,下午讓飛坦陪你去逛街好嗎?”
我一下瞪大了雙眼,什麼人,竟然要讓我和飛坦去,保不準路上他一不高興就結果了我,這種危險人物,怎麼能讓我安心逛街呢?我原來還以為團長會讓派克陪我去,但轉念一想,這六天裏派克要讀取我記憶的機會多了來得去了,要讀也早讀了,我也早該成為團長的刀下魂了。總結一下,可能的原因有三個:一是團長對我根本就不在意,二是團長對我比較信任,三是時機未到。我個人比較傾向於第一種。那麼,再讓派克和我去是絕對不可取的。我還能讓誰陪我去呢?
抬起頭眼光一一掃過眾人,最後落在俠客身上。好像不是很能打,雖然很記仇,但和不二一樣會是個好人的吧?至少會派發好人卡的。(我到底在想什麼…)
“庫洛洛,能讓俠客陪我去嗎?”
“對不起,我無法強迫我的團員。”對於他的拒絕,我完全不知道他葫蘆裏買的什麼藥,不像是為了保護我,也不像順路解決什麼問題,莫名其妙地讓攻擊係的飛坦和我去。
“那麼,飛坦他同意嗎?”這就是典型的文字遊戲,不是說不強迫嘛,我到不相信飛坦他同意和一個女人逛街!
“我想他是同意的,你可以問一下。”說話的時候,團長笑的和往常一樣的紳士和溫柔。我敢保證,這是裝出來的,真正的他一定滿臉腹黑樣,一定。
“也就是說如果飛坦不同意的話,我得穿這衣服發幾個月的黴咯?”我對我自己響良牙級的路癡程度沒絲毫自信。
“差也差不多。”
好吧,你是團長,你最大。深呼吸,沒事的,不就是飛坦嘛,又不能吞了我。
我唰唰在紙上寫滿了飛坦陪我去買衣服的眾多理由,其滿當程度不亞於我勸團長毀了他的主席頭,包含了我深深的怨念。
意外的是,飛坦看了以後,僅是寫了一句給我,七個龍飛鳳舞的字:“我給你的遊戲呢?”簡潔明了,不知所雲。我想起好像是有那麼一盒,在我的原配枕頭貢獻給了俠客之後,拿來將就的遊戲。我還沒膽大到實話告訴他,我也沒厲害到謊話騙他,我回答:“你要還回去了嗎?”
他又寫了一句比較長的,我花了很久才辨認出他的字。他寫:“沒有,(我隻是)想(等我)有空(我們倆)來(比)一盤。”(括號裏均為補全版。)
我點點頭表示同意,然後本以為艱難的任務輕鬆完成。結論是飛坦果然難以捉摸。
以上,佐伊。魯西魯正式加入幻影旅團。
¥¥再¥次¥出¥場¥的¥分¥割¥線¥¥
和飛坦上街是一種痛苦。
他一路上都是以抗麻袋的姿勢把我帶到據說是這附近最大的服裝店門口。路上他的速度很快,我在後頭晃阿晃的,腳踩在地上都覺得虛得很。
他用眼神示意我速戰速決,畢竟我們倆站在一起實在引人注目,可以表示為“問題內向少年拐帶未成年狐耳三無少女”的情景。雖然這隻是我的理解,但來往的行人都不忘盯著我們看一陣。我絕對沒有飛坦你是盜賊,你的臉皮就應該能防火防水擋子彈的意思,至少無視目光這總做得到吧。出神間,他又瞪了我一眼。欲哭無淚,我胳膊比他細,身板比他弱就算了,連個子都比他矮。
小心翼翼地寫了紙給飛坦。想想,弱小的路人甲乙丙丁還不是自己能當的,解決團長的問題後第一件事,是變強。
“我不認路…”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萬年小冰山頭上先是具現化出現了黑線,然後慢慢升起十字路口。
他堪比集塔喇古般動作僵硬地回頭(某植株插花:各位坦Fan,一定要原諒我的比喻啊阿魯!各位伊Fan,一定要原諒我的道歉啊阿魯!做作者難阿魯,做花心的作者更難阿魯)。我跟著他一起回頭,如果不是他渾身放出低於零度的冷氣,我的嘴巴會配合地發出“哢搭”聲。
後麵站的是俠客。
飛坦和他聊了兩句後就走了。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是在說這女的蠢到可以了,欺負我聽不懂是不。說完,他一下沒了影跟逃命似的。我個人持此觀點。
俠客的笑容比陽光還要晃眼。我看著他,心想飛坦跑路了,我該怎麼辦?難不成俠客陪我?團長這樣做,等於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的團員的確無人可強迫,但責任感差到可以忽略不計,換俠客陪我,那就和先前的話衝突了。同時,站就了我發現,俠客也會吹空調,還是熱的那種,即使沒西索那麼厲害,大冬天的也出一身汗。可惡,我最討厭出汗了!再笑!再笑!再笑臉就抽抽了,
我看他沒說話的意思,隻好先寫給他找話說:“你為什麼笑呢?”
“因為我不知道呀!”
“……”氣溫突然變低了。
“難道不好笑嗎?”人畜無害。
“……”再這樣下去地上黑芝麻要堆成山了。
“但我覺得很好笑。”
“不是不好笑拉,隻是我想問的是飛坦走了,誰陪我買衣服。”
“啊!你不說我都要忘了。”他一臉天真地恍然大悟,伸手掏出一個手機,繼續寫,“呐,這個手機你拿著,完事後打電話給我,飛坦會來接你的。”
[嘎?]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