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卷 第一章 天威鏢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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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了第二日,‘天威鏢局’上上下下已經翻新,隨處都可以看到掛著小紅燈籠,上麵寫著‘壽’字,還有許多的地方張燈結彩,一派喜氣洋洋的景象,鏢局的所以人,也都換上的是新做的衣裳,就連穆世榮平時樸素的衣裳,都換上了新做的綢緞花衣。
一大早,穆世榮幾人已經忙起來了,等大門剛開時,已經有賓客到來,基本都是各處分鏢局的人馬,再有江湖上一些小的門派,還有是華天廷在江湖上結交的好友,絡繹不決的向鏢局趕來,大家等到午時,除了武林上的少林、武當、丐幫、娥眉、昆侖等幾大門派沒有來,其他的各派已經派人來送了壽禮和壽貼,華天廷心裏也非常的著急,在坐的不來是可以,可是這幾大門派的確不來,實在是大折我‘天威鏢局’的名聲,在說,往年過壽,都有各大派會派人前來,今年,我夫人五十大壽,卻怎麼各大派到現在沒有一個前來,這是在是有些蹊蹺,應該各大派不會要跟我們為敵吧,想到這裏,他已經催了幾次讓人到城外打探消息去了,這次催手下,已經是第四次了。
華夫人勸丈夫道“別著急,或許,各大派在途中耽誤時間,我們還是等等在看”
華天廷道“帖子是先送到他們手中,他們應該先到才對,怎麼會反倒是現在還沒有來”
二喜引著一個少林寺小沙彌來到華天廷麵前,道“師父,少林寺的和尚來了”
華天廷一看是個小沙彌,不見有高僧到來,已經知道少林寺沒有來,合掌施禮向小沙彌,道“少林高僧駕到,華某有失遠迎,實在是罪過,不隻少林其他高僧現在何處?”
小沙彌忙合掌,先是’阿彌陀佛’,才道“華施主,小僧隻是少林寺的一個小沙彌,我是奉了主持方丈之命,前來給華施主送書信一封,書信送到,小僧便回去複命去了”說著,從衣袖中去出一封信,交給了華天廷,道“主持方丈一切已經寫在信中,華施主看了書信便會明白”
華天廷忙問道“高僧可回去告訴方丈大師,就說書信華某已經收到”
小沙彌道“小僧的任務已經完成,也該回去複命了,就此拜過華施主和諸位,告辭”
華天廷見小沙彌已經走遠,有見眾人很著急,他們也很想知道書信中都說了些什麼,華天廷拿著書信,回到房間,拆開書信,果然是方丈大師的筆跡,信中書寫道“華總鏢頭,貴夫人大壽,老衲本應趕去,卻在半月前,少林、武當、娥眉、昆侖幾大派的幾名弟子卻被人殺死,死相甚是殘忍,為了追查元凶,我們幾派商議後決定寫此封書信,以表歉意,霄筆”
華天廷看完書信,一句話也沒有說,就來到大廳,道“少林各大派有事,暫不能來我府上,大家也不用再等了,華某很感謝諸位能夠賞臉來為我家夫人祝壽”抱拳向眾人施禮。有分鏢局的不人道“各大派不來,咱們老夫人的大壽還是要過的,我們同祝老夫人大壽”
有人道“是啊,咱們也是來為華夫人祝壽,有沒有各大派,華夫人的大壽也要過啊”
華天廷感謝眾人道“多謝諸位對華某多年來的照顧,今日,諸位不必拘束,盡可痛飲一番”,華天廷手一擺,樂師們已經開始吹了起來,鏢局的人,早已經在大院中擺好了百餘‘八仙桌’,上麵也已經擺的是美酒佳肴,自然哪些廚子們全是從‘天威祥照’客棧裏叫來的,有他們在做菜肴,眾人們都很高興。
鏢局裏是一片熱鬧,穆世榮和華建龍也已經按照華天廷的昨天的指示,已經在鏢局四周盤查了一遍,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人,他們兩人正要轉身進鏢局時,隻聽的遠處有人在叫他們兩人的姓名,回頭一看,是一隊人馬,為首的是一個少年,長地是眉青目秀的,華建龍見過這少年,認得是梅二伯伯的兒子,梅永康,忙兩人上前作禮,讓二師兄二喜將十大箱子之物從後門拉進去,他們兩人帶著梅永康來見華天廷。
穆世榮也本想和他們一起進去,卻聽見有人不遠處吵鬧,就讓建龍帶著梅永康去見師父,他來到吵鬧的牆
角,穆世榮看見地上躺著一個六十歲左右的老乞丐,衣衫破爛,滿身都有一股髒味,披肩亂發,赤足於地,腰中係著一個紫紅色的大葫蘆,手中拿著個不足四尺長的一根淡青竹竿,在地上不停的亂敲,有兩個鏢局的人,想趕他離開這裏,那老乞丐有七沒力的道“我老叫花子在這裏呆著,由沒有犯你們什麼事,你們幹嗎要讓我走”
一漢子道“老乞丐,今日是我們老夫人的五十大壽,你在這裏,豈不是帶來晦氣”
老乞丐輕輕笑道“我在這裏,給你們帶來晦氣,怕你們看我這身衣裳,才讓我走得吧”
那漢子道“就算是吧,你穿著這麼一身,是影響我們鏢局的形象,我勸你還是快走”
老乞丐懶洋洋的道“我不走,這裏熱鬧,說不定,你們的主人,還會給我酒、肉來享用呢?”
另漢子道“我們總鏢頭,行俠仗義,是會給人家酒、肉,可你也不能老呆在這裏呀”
老乞丐見穆世榮來到他們身邊,故意又道“‘天威鏢局’名震江湖,竟然都舍不得給我這個老叫花子一點酒、肉,真是可笑,還稱什麼名震江湖,是不是徒有虛名”
穆世榮道“你要酒、肉,在下倒是可以答應你,隻希望你今後不要在講我們鏢局徒有虛名之言就行”
老乞丐笑了笑道“我一個老叫花子的話,誰會放在心上,年輕人,你讓我不說,那就把酒和肉拿了”
穆世榮是想讓他不要再說一些關於鏢局的話,也就沒有和再多說些什麼,便讓一漢子進去取酒和肉給這位老乞丐,那漢子實不想去取,可聽又是自己的四師兄讓取的,隻好轉身回鏢局,口裏嘀咕不停的進了鏢局。另一漢子道“四師兄,一個老叫花子,幹嗎還給酒和肉呢?”
穆世榮道“師娘的大壽,不要鬧地氣氛不好,就給他些是了,算是施舍吧”
老乞丐用手中的竹竿敲了敲地,道“年輕人,你是華天廷的第四的弟子,我老叫花子可記住你了”
漢子急忙大罵道“臭叫花子,要是你記住我四師兄,豈不是天天來我們鏢局要酒要肉”
穆世榮忙止住漢子大罵道“今日是師娘的大壽,不可以在她老人家大壽之時說這種話,更何況,他又沒有得罪我們,你也不用發這麼大的火氣,給了他酒和肉,讓他離開便是了”
老乞丐道“漢子,看看你的師兄,別動不動就用仗勢欺人,老叫花子可不怕”
穆世榮道“老者,請你不要再說話,拿了酒和肉,請你離開這裏就是”
老乞丐道“有酒有肉的,那我是一定要好好吃喝上這頓,再美美的睡上一覺,自然是要離開這裏了”
漢子將酒和肉取來,給了老乞丐,老乞丐隨手將手中的竹竿在那漢子的腳上敲了兩下,那漢子已經疼痛的抱著腳大叫起來,老乞丐左手提著酒,右手抓著一大塊牛肉,邊說邊笑的已經走遠了。那抱著腳的漢子依然疼痛不已,口裏罵道“臭老叫花子,怎麼他的力氣那麼的大,”哎呦一聲,忙拖下鞋子一看,腳已經腫了起來,穆世榮更不知道,這個老叫花子是誰?”見老乞丐已經遠去,就讓一漢子扶著另一人回了鏢局。
大宴之上,諸位群雄都敬華天廷夫婦,祝賀華夫人大壽,一一敬了壽酒,穆世榮看著大家如此的高興,心裏便想起了十年自己將要被凍死的景象,自己心中明白,‘從小到大,師父、師娘撫養自己,如同親生兒子一般照顧,如若沒有了師父、師娘的撫養、照顧,自己早已經餓死在了那寒冷的冬天裏了,更不會有今天的自己了,’在穆世榮的心中,早已經將華天廷夫婦看作自己的父母一般,。
在穆世榮十三歲那年,穆世榮的家鄉鬧瘟疫,他父母由於染上了瘟疫,在沒有幾天的工夫中,他和自己大兩歲的姐姐就沒有了父母,姐弟兩人一路乞討到山東,那年正是嚴寒的冬天,穆世榮的姐姐為了給他乞討些吃的回來,就凍死在了路上,隻剩下了他一個在這個世上,後來那天,天特別的寒冷,而穆世榮隻穿了一件薄薄的單衣,凍昏了過去,正巧華天廷押鏢自山東而過,看見了穆世榮凍昏死在大道上,見他十分的可憐,便收留下來,撫養長大成人,華夫人更是待他如自己的親生子一般,吃、穿都是無處不照顧到,隻是穆世榮自小就喜歡樸素,因此,一直以來,也就養成了很樸素的習慣。
穆世榮手裏拿著自己在馬老板店裏給師娘選的壽禮,走到師娘的身前,拿出那紅木的盒子,道“師娘,弟子自小沒了父母,幸虧有師父、師娘的撫養,才有今日的弟子。弟子一片孝心,請師娘收下”
華夫人一直很喜歡穆世榮,收下盒子,高興而和藹的笑道“世榮,你有這份心意,師娘已經很欣慰了”
華青青身穿著粉紅綢衫,雪白銀靴,婀娜的身材,著實另穆世榮吃驚,怎麼平時愛鬧愛玩的小師妹,怎麼今日也會裝扮起來了,自己簡直都有些認不出來了,華青青象平時的那樣笑了笑,今日比往日更加的美麗,華青青看他在看了自己幾眼,忙道“四師兄,你看我今日的裝扮怎麼樣呢?”
穆世榮高興道“小師妹著一裝扮,真是漂亮。”
華夫人道“她這一裝扮,可是花了一個早上,才給她裝扮起來的”
華青青道“那當然了,沒有這一個早上,怎麼能夠裝扮的起來呢?”
華建龍帶著梅永康也來見母親,梅永康祝賀道“小侄祝叔母壽比南山,身子康健”
華夫人笑道“沒有想到,永康已經長大成人了,真是讓人高興呀”
梅永康道“叔母,大伯和父親讓我代他們祝賀你老人家大壽,身體健康”
華夫人問道“你大伯、父親身子可好,我們也有十幾年沒有見過麵了”
梅永康回答道“叔母掛念,大伯、父親都很好,他們也時常也掛念華叔父和叔母”
大家都坐在宴席上,隻聽得賓客們紛紛敬華天廷夫婦,這全國三十八處的分鏢局的鏢頭們,一一都要給他們的總鏢頭敬酒,華天廷想借這個機會,好讓自己的兒子和這些分鏢局的分局頭而們親近親近,也就讓華建龍代自己喝了幾杯,有分鏢頭道“華少鏢頭年輕有為,我們鏢局的生意一定會錚錚日上”
有人道“總鏢頭這些年奔波於江湖,也該享福了,如今少鏢頭風華正茂,咱們的生意何愁做不大”
華天廷聽了心裏高興,道“諸位,今日是我夫人的五十大壽,咱們暫不說鏢局之事,日後,還要仰仗大家對犬子的照顧,讓我們‘天威鏢局’事事順利,大吉大利”
穆世榮喝了幾杯酒,就要出去巡視去了,華天廷交給他的事情,他是一定會竭盡權力辦好的,這一點,華天廷的心裏也很明白,也就同意他出去巡視,華青青看見四師兄要出去,也就跟了出去,跟在穆世榮身後出了鏢局,那一十六名漢子,站在大門兩側,甚是威武。
穆世榮沒有看見華青青也跟了出來,華青青跟著穆世榮出了鏢局,上前已經趕上了穆世榮,道“四師兄,今日是我娘的大壽,不會有人來給我們找麻煩,你怎麼還出來呢?”
穆世榮道“小師妹,師父吩咐過的事情,我這做弟子的,是一定要做到的”
華青青笑著道“那好,四師兄,我們兩個人就在外麵,讓他們吃、喝”
穆世榮忙道“小師妹,你怎麼能和我在外麵,這樣讓師父看見了,一定回大罵你的,還是進去吧”
華青青道“我已經出來,就沒有想著要再回去,何況,他們多高興,也沒有人會理會我們”
穆世榮道“師娘大壽,怎能沒有你在她老人家的身邊,四師兄勸你還是回去,讓我一個人留在外麵”
華青青可是個鬼機靈,她可沒有想著回去,就想出了一個借口,道“四師兄,我出來也不是想玩的,我想到王小二哥店裏去買點東西”
穆世榮道“你忘了,王小二店已經在前幾天搬走了,你要買什麼東西,我幫你去買”
華青青道“我要買的東西,你怎麼會知道呢?你不讓我去,是怕我爹責罵你“
穆世榮道”小師妹,那倒不是,今日可是師娘的大壽,你是知道的”
華青青笑了笑道“我知道,你很聽我爹和我娘的話,可是現在,我就是不想回去”
穆世榮是拗不過她的這個小師妹的,隻好讓她跟著自己,兩人在鏢局的四周視察了一遍,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就向鏢局的後門走去,這後門是關著的,沒有人在外麵敲門,裏麵的人是不會開門的,兩人來到後門,華青青道“四師兄,咱們眾師兄妹中,就你的武功是最好的,那天,咱們眾人比一比”
穆世榮道“師兄妹之間,那有比武之說呢,何況,師父他老人家更不會答應”
華青青道“我又沒有說讓我爹答應咱們比武,咱們可以私自的比一比呀”
穆世榮道“這個更加的行不通,倘若讓師父知道了,那可就更加的慘了”
華青青道“那咱們沒有人告訴我爹,就不會讓他知道了,這樣,咱們就做的‘神不知,鬼不覺’了”
穆世榮道“我們的武功都是師父教給的,還幹嗎要比武呢,沒有那個必要吧”
華青青道“咱們也是看看誰的武功真的好嗎,又不是大動幹戈呀”
穆世榮道“反正我覺得這件事不托,還是不要說出來的好,免得讓師父、師娘為我們生氣”
華青青知道自己的四師兄不會答應比武,心裏也就不高興了,轉身便要走,卻被路旁的老乞丐伸長的腿給絆了一下,本來就生意的她,就想把氣灑到老乞丐的身上,手指著地上的老乞丐,看他也根本沒有將自己絆下當作一回事,罵道“老叫花子,怎麼跑到我家牆外擋本小姐的道”
這老乞丐就是向穆世榮要酒、肉的老叫花子,他跑到了牆邊又吃又喝的,根本就沒有看見華青青走過,他隻是顧著自己手中的酒和肉,沒有聽見身邊有人在罵自己,何況,自己是個乞丐,讓人罵兩句,那也是很平常的事情。華青青看他根本就不把自己的話放在耳邊,就要用腳踢老叫花子兩下,出出氣,這正要踢,卻讓穆世榮給擋住了,道“小師妹,幹嗎發那麼大的火,跟他過不去呢”
華青青道“你看他,絆了我,還裝做沒有事一般,我要好好教訓他兩下”
穆世榮道“人家在一邊,是自己不小心,幹嗎要算到別人的頭上,我看就算了,更何況,你忘了今日的日子是師娘的大壽嗎?”
華青青沒有出氣,聽了四師兄穆世榮的話倒是有理,就不在計較什麼了,道“好吧,今天就不跟他一般計較了,咱們還是快點進進去吧”
穆世榮還沒有說話,便已經有人在說話了,說話的人正是又吃又喝的老乞丐,他邊吃邊喝,口裏還道“‘北有梅莊、南有天威’,沒有想到,這天威鏢局的姑娘,說話沒地沒小的”
穆世榮聽了倒是奇怪,怎麼一個老叫花子,竟也知道著‘北有梅莊、南有天威’,難道我們鏢局的名號真的是天下每個人都知道嗎?華青青道“四師兄,你聽聽,咱們鏢局的名氣多大,連他也可以隨口而出”
老叫花子又道“這有什麼希奇的,天下人有很多人都知道‘天威鏢局’,我當然就知道了”
穆世榮對華青青道“小師妹,這些都是江湖中人所傳,他知道那也是自然而然了”
老叫花子道“年輕人,今日多謝你的好酒、好肉,我老叫花子記住你了”
穆世榮忙道“不必客氣,若還需要酒、肉,我馬上給你再送些來”
老叫花子輕輕笑道“酒、肉就不要了,你年紀輕輕,就有助人樂善的心胸,難得”
穆世榮道“在下那有那麼大的本身,隻不過是略勁了一點心意而已”
華青青道“老乞丐,你這樣誇獎我師兄,到底是不是別有什麼居心”
老叫花子懶洋洋地道“我一個老叫花子,有什麼居心,頂多也就是討要點酒喝喝”
華青青笑著道“酒,我們家裏有的是,就憑你剛才誇獎我師兄的那些話,這酒嗎,本小姐就再給你些”
老叫花子居然搖頭道“老叫花子現在是吃飽喝足了,也不要了,你們的好心,老叫花子就心靈了,吃了你們,喝了你們的,應該是給你們一點的好處,才不失老叫花子的一貫行事”
華青青聽了好笑,怎麼一個老乞丐吃喝完後,還要給我們一點好處,真是天下奇聞,輕視了老乞丐幾眼,道“本姑娘倒是頭一次聽說,乞丐吃、喝完了,還有東西給施舍主人”
老叫花子不以為然的道“有什麼好奇怪的,你們給我鳩合肉吃、喝,我是自然有好處給你們了,你們自然是瞧不起我一個老叫花子,可你們也別小瞧老叫花子,給你們的,是你們想要的”
華青青可不相信的道“是嗎,你知道我們要什麼,那倒是奇怪啊”
老叫花子道“你們不信,那我告訴你們,今日是華夫人的大壽之日,諸多的武林人士都來了,為何少林等幾派沒有來,那是他們遇上了一件棘手的事情,才沒有來,你們兩個,我老叫花子說的對不對”
穆世榮想道“今日的確少林個大派沒有來,師父是收到了一封書信,卻不知道裏麵書寫著什麼,今日竟聽一個老乞丐知道次事,倒是不如聽他說說其中的原因,聽聽發生了什麼事情”,便抱拳道“老者既然知道些什麼,在下想聽聽,還請老者告知在下,在下感激不僅”
老叫花子忙搖頭道“你不用謝我,我也是吃了你的,喝了你的,也應該給你們做些什麼的”
華青青道“你是怎麼知道這麼多的事情,這些事情可不是能夠知道的”
老叫花子笑道“丫頭,你知道什麼,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我也是聽人家說的,像我是個老叫花子,做到那,也不會有人正眼看我一下,可是我知道的事情比他們多”
穆世榮問道“老者知道少林遇到快樂棘手的事情,不知道這件事,怎麼讓少林棘手呢?”
老叫花子道“我之所以說是棘手,那時以為少林在為這件事煩惱,才以書信給華天廷的”
華青青道“你說了半天,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讓少林如此棘手,連我娘的大壽,也讓他們沒有來”
老叫花子道“你們沒有聽說,最近江湖上死了好多的人,而且都是各大派的弟子,這少林也自然有弟子死了,他們聯手追查凶手,到現在,也沒有找到,還那有心情來你們鏢局祝壽”
穆世榮一聽死了許多的人,而且都是各大派的弟子,不解的問道“有誰敢殺少林門下的弟子,最近數月,在下一直在江湖中,怎麼在下卻從來沒有聽說過此事呢,老者又是從何聽來”
老叫花子道“這等大事,是你們能夠知道的嗎?連你的師父華天廷也是剛剛知道,你們兩個現在知道,已經是不錯了,可千萬別跟其他的人亂講,這是江湖上的大事”聲音越來越遠,老叫花子已經做遠了,穆世榮和
華青青看著老叫花子自由自在、悠閑的樣子,也沒有將他的一番話放在心上,兩人趕忙回到鏢局,此時,賓客們看天色已經不早了,也都紛紛作別華天廷、華夫人,華天廷早已經給那些路程較遠的客人,在城中準備好了客房,讓他們好好歇息一宿,明天在趕路也不遲,那些住店的銀兩,自然是‘天威鏢局’已經付過了,
有許多重要的賓客,華天廷特意的安排到了‘天威祥照’客棧,讓吳鏢頭、郝鏢頭、大全和二喜等弟子送諸位客人歇息,便忙讓華建龍、穆世榮、華青青進內廳商議事宜,三人跟著華天廷夫婦來到內廳,看見華天廷一臉嚴肅的樣子,坐在椅上一動不動,隻見華夫人站起來道“現在叫你們三人到這裏,是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們三人,特別是龍兒和榮兒,你們三人可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