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卷 第一章 天威鏢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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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十月,枯葉飛舞,天空無雲,北雁南歸。
湖南省永州城內,一片繁忙的景象,店鋪擠挨著一家,生意是異常的興隆。
永州城內有家客棧,名為‘天威祥照’,這家客棧裏的菜肴、美酒均是來自全國各地的精選,廚子們也都是從五湖四海精選出來的高手,客棧的生意每天都是異常的好。在這家客棧裏,沒有你吃不到的山珍海味,喝不上的美酒佳肴,真可謂是‘天上飛禽,地上走獸,海珍異寶,應有盡有’。
這家客棧的老板,專門設立了一個別致心裁事情,那就是,隻要是第一次來客棧吃、喝、住店的客人,必須在最上樓的牆壁上留下姓名,隻不過,這也是為了招攬生意做的。這位老板的來頭,那可就大了,那便是名震大江南北的‘天威鏢局’的總鏢師爺,他的名字,其中也有一個‘威’字,名叫威海,因此,這個客棧的招牌上就有了‘天威’二字了。不過,這個總鏢師爺威海,在去年已經病故了,他的病故,可給‘天威鏢局’造成的損失不小,自他病故後,‘天威鏢局’的華總鏢頭有大半年沒有走過鏢了,其中的一些小的生意,都是他的兩個弟子去走鏢,在這大半年裏,‘天威鏢局’的聲望也有所減少了,倒是京城的‘順和鏢局’,他們緊緊抓住這一次的機會,生意做的也響了起來。
‘天威祥照’客棧共設有三樓,一、二樓是吃、喝,三樓是住宿的,裏麵的客人是非常的多,沒有一個空
的座位子。在客棧的二樓,客人滿座,坐在大道旁座位上的有兩個少年,一個身穿綢緞白衣,皮膚細白,樣貌也是秀俊,而坐在他對麵的那個少年,一身的素裝,雖然沒有白衣少年那麼的英俊,可是長著幾分的秀氣,他們兩個少年在不停的碰杯喝酒。聽那白衣少年喝的痛快,邊喝邊道“師弟,這幾日可把我們兄弟累叫苦,一走起鏢來,爹爹就不讓咱們喝酒,今日,咱們哥倆可要好好的喝個痛快。”
一身素裝的少年道“師父說的對,走鏢的時候,是不能夠喝酒,他老人是為我們著想,生怕出了什麼差錯。”白衣少年道“我們‘天威鏢局’要走的鏢,哪個幹來打我們的注意,那是爹爹知道我們兩個喜歡喝酒,就說這些話來嚇唬我們,師弟,咱們也走了這幾趟的鏢了,你又是沒有見到,那些強盜都給我們讓道呢?”
原來,這兩位少年,正是‘天威鏢局’的人,那白衣少年正是‘天威鏢局’總鏢頭華天廷的兒子華建龍,另一位,則是華天廷在十年前撫養長大的穆世榮,他們兩個可是華天廷未來的接班人,因此,華天廷對他們的管教,就更加的嚴厲多了。
華建龍舉酒杯,高興地道“世榮,咱們今日可要喝個不醉不歸。”
穆世榮忙放下手中酒杯,勸道“這可不好吧,上次被師父隻是責罵,那是有師娘在向師父說情。何況,明日便是師娘她老人家的壽辰,我們可是出來買壽禮的,可不是出來喝酒過癮的。”
華建龍一口將酒杯的酒喝光,長歎口氣,道“那好,咱們這就去選壽禮。”說著,一把拉過穆世榮的衣袖,匆匆的下了客棧,兩人直奔大街,向東而去。
他們兩人一出客棧,在大街上轉來轉去,也沒有選中一件稱心如意的壽禮,兩人都有些不悅,華建龍不耐煩的道“永州城就這麼大,我們又自小在這裏長大,要是這裏有什麼好玩的東西,我們早就知道了,我看,再找下去,也沒什麼好的禮品送給我娘了,還是回去吧。”
穆世榮知道華建龍又想去喝酒,就道“咱們還是到玉器店看看,說不定,馬老板那裏會有什麼好的玉器。”
華建龍道“那你去吧,我可是沒有興趣去馬老板的玉器店。”說完,人已經轉身走了。
穆世榮看華建龍走遠,自己一個人走到馬老板的玉器店,馬老板一見是‘天威鏢局’的穆世榮,馬上就讓坐,高興道“穆公子,明日是華夫人的壽辰,是來買上等的玉送壽禮吧。”
穆世榮道“師母明日壽辰,想在馬老板這裏買塊上等的玉,送給她老人家,祝賀壽辰”
馬老板立刻從櫃子裏取出一個精致的紅木雕刻盒子,打開盒子,裏麵是一塊雪白的上等玉佩,上麵雕刻著一個大‘壽’字,馬老板高興道“穆公子,這可是上等的好玉,是老夫剛從甘肅買回來的,給華老夫人做壽禮,可是再好不過的了。”
穆世榮一見這塊玉便已經喜歡上了,便決定買下,送給師娘做壽禮之用。”從懷中取出一錠五十兩的引子,給了馬老板,高興道“馬老板,這些銀兩如果不夠,我馬上叫人再給你送來。”
馬老板收下銀兩,高興道“穆公子,這些銀兩夠了,我們還仰仗你們鏢局多來光顧小店。”
穆世榮將玉佩放進紅木盒子裏,揣進自己的懷中就出了馬老板的玉器店,直奔鏢局而回。在回鏢局的大街上,有人粗聲叫喊‘讓開’,還沒有等穆世榮回有看個究竟時,已經有五匹快馬從他的身旁飛馳而過,幸虧他躲閃及時,要不差點被快馬撞上,穆世榮看著五匹馬是向鏢局的方向趕去的,生氣的心裏道“他們怎麼這麼的膽大,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就他們品德,來我們鏢局,有損師父和師娘的威名。”隻聽身邊有人說道“最近來了不少的人,他們都是給華夫人祝壽的,咱們永州啊,可真是人傑地靈。”
穆世榮聽旁人一說,心裏也為師父和師娘的威名高興,可想到剛才的那件事,心裏中悅,自己還是趕回鏢局,便忙趕回鏢局,看看是否已經有人來為師娘祝壽。
‘天威鏢局’名震四方,朱紅大門,門外掛有四個大紅燈籠,左右共有一十六個粗壯大漢子站立在朱紅大門兩旁,甚是威風,兩個張牙舞抓的大公獅,立在石階兩邊,旁邊有‘天威鏢局’的兩麵小旗,門的正上方用金墨篆體寫著四個大字‘天威鏢局’和五個小字‘湖南總鏢局’,這等的氣派,可以和衙門相提並論了。這一十六名粗漢,見穆世榮回鏢局,其中一粗漢上前抱拳道“穆師兄回來了,華少爺已回來,讓小的告訴師兄一聲。”
穆世榮點頭邁進大門,便已經看見華天廷的女兒,自己的小師妹華青青在院中練武,她所練劍法猶如順風飄起的雲一般,跟她一身的青色衣衫很相配,出招很是奇特,猶如清風一般,以前從未有見過她練這幾招,心想一定師父最近教她的這幾招劍法。穆世榮也已看出小師的劍法雖然有形,卻沒有發揮出其真正的劍氣勢,知道是小師妹的武功底子差的原故,隻是默默地點頭,肯定這幾招的劍招。
華青青看見穆世榮回來,就想看看這幾招劍法究竟如何,忙收起手中的劍,笑著對穆世榮道“四師兄,你回來了,看見我剛剛練的幾招劍法如何?是不是有點進步。”
穆世榮道“這幾招劍法的確是厲害,小師妹的劍法有所進步,不過這套劍法也適合小師妹你來練。”
華青青道“四師兄,那你知道這套劍法是我爹教的,還是我娘教的”
穆世榮道“這套劍法,應該是師父教你的
華青青聽了很高興,將劍收入劍鞘中,道“不錯,這幾招劍法,是爹前兩天教我的,練起來是不容易,四師兄好眼力,你隻看了一眼,就被你識破了。“
穆世榮臉一笑,道“鬼丫頭,你明知故問,咱們三個人一塊長大,又是在一起練習武功,我們三個人的功夫,大都是知道的,這用什麼眼力,一看就知道。”
華青青故意道“我和我哥的武功是不如你的好,四師兄也用不著這樣拿人家來取了嘛。”
穆世榮忙道“小師妹,你、我二人,如同親兄妹一般,我怎麼能拿你來取樂。”
華青青腳跺兩下,已擺出姿勢,拔劍出鞘,向穆世榮連刺兩劍,這兩劍,是刺不中穆世榮的,她也是想讓穆世榮出手而已,看看自己初學的這兩招劍法,有沒有進步,也好在穆世榮麵前展示一番。穆世榮知道這個小師妹的脾氣,,她來試探自己的武功,倘若自己不出手,她便會生氣,也就隻好出手。
穆世榮後退兩步,撥開雙臂,赤手空拳躲開了華青青的兩劍,一個廁身,已經到了華青青的身後,使出一招‘巧工取物’從華青青的手中,將長劍奪走,迎笑道“小師妹,你的劍法沒有多少長進”
華青青聽了穆世榮說自己的劍法沒有多少長進,耍起了小孩子脾氣,搖著身子,道“你耍賴,背後偷襲我,算什麼,你明明是欺負我”
穆世榮道“這次算師兄偷襲你,下次我們比武,師兄一定不會在你身後偷襲你了”
華青青聽穆世榮承認偷襲自己,奪取了穆世榮手中的長劍,心理高興道“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
穆世榮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決不後悔,”又道“小師妹,師父教你的這幾招劍法,看起來很簡單,其實很是深奧,你可要好好的勤練這幾招劍法,日後,咱們還有再比呢?”
華青青笑道“那好,我一定勤練習劍法,等我練成了這幾招劍法,還要把你和我哥打敗呢”
穆世榮笑道“那到時候,我們可要領教小師妹的高招了”
華青青笑道“不光讓你們見識我的高招,還要讓鏢局所以的人都見識見識我的劍法”
穆世榮看看小師妹笑得很開心,自己心裏也是很開心,師兄妹兩人在院子裏說笑,讓剛從大廳出來的華建龍看見,華建龍看見她們兩個有說有笑,就道“你們兩個在這裏都說些什麼,怎麼這麼開心”
華青青將剛才他們兩個人比試武功的經過告訴了大哥,還要和華建龍也要比一比,華建龍那還有心思和她打鬧。原來,他和穆世榮分手後,回到了‘天威祥照’客棧,喝了幾大碗酒才回來,可穆世榮還沒有回來,他便問門口的大漢,就悄悄的溜進了房間裏,等身上的酒氣沒有了,才出來的。一出來,便看見她們兩個在院子裏有說有笑,一聽妹妹說,知道爹教了她幾招劍法,可他也沒有心思知道這些,忙問穆世榮道“世榮,你在馬老板的玉器店裏,可找到中意的壽禮了沒有嗎?”
穆世榮點點頭道“找到了,馬老板的玉器店果真有好的玉,我就挑選了一件,作為師娘的壽禮”
華建龍心裏倒是後悔沒有和他一起去馬老板的玉器店,勉強笑了笑道“沒有想到,馬老板那裏還真的好玉,讓世榮你選去了,看來,我和妹妹可要讓爹爹責罵了”
華青青道“哥,那我們快去馬老板的玉器店,也給娘選一件玉回來,不就被爹爹責罵了”
華建龍道“算了,世榮有就行了,到時候,咱們可以跟世榮混過去”
穆世榮道“那也好啊!反正咱們三個人一塊給師娘,她老人家一定會高興的”
三人說話之中,已有一壯汗走來,四人一見麵,隻聽華建龍道“大師兄,都準備好了嗎?”,原來,這個壯汗便是華天廷的大弟子,名叫大全,生的一身大力,特別是雙臂的力氣大,聽說能夠舉起千斤重的石塊。
大全點頭道“你們三個都在就好,師父有話,要你們都去大廳”
華建龍、穆世榮、華青青三人跟著大師兄進了大廳,華天廷坐在大廳中間的紅木太師椅上,他一身黑綢緞長袍,兩眼圓大,濃濃的粗眉,精神充沛,說起話來,聲音宏大,手還不停的捋捋那幾根黑胡須。華天廷看見他們四人進了大廳,就讓他們先坐下,道“建龍、世榮,你們兩個也算是走了幾趟鏢,感覺如何?”
華建龍道“爹,一切都很順利,沒有爹說的那麼江湖凶險罷了“
華天廷道“這不是有沒有什麼凶險,隻是人家給足了我們‘天威鏢局’的麵子,沒有找你們的麻煩”
華建龍道“反正孩兒沒有也看不出有什麼凶險,不管怎麼樣,咱們的目的是達到了”
華天廷道“目的是達到了,可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反倒你們要勤加練習武藝,日後,會有更重要的鏢讓你們去辦”
華建龍道“爹,你說有要的鏢讓我們去辦,是不是又有什麼重要的鏢要我們去辦”
華天廷道嚴肅的道“不錯,是有一件重要的鏢要你們去辦,不過,也要把你娘的大壽過了再說,這幾天,你們都要勤加的練習武藝”
穆世榮道“師父,經過這幾次的鍛煉,我和師兄也都長了見識,絕對不會辜負師父的一番苦心”
華天廷聽了很高興,道“為師沒有白讓你們去辦這幾趟鏢,日後,你們幾師兄要支撐我們‘天威鏢局’大半”
大全道“師父,你是鏢局的支柱,我們永遠都會為師父你效力”
華天廷道“有你們這些話,為師很欣慰,終於可以看到你們可以支撐我們鏢局的時候了”
華建龍道“爹,孩兒也永遠的跟著父親,把我們鏢局的生意越做越大”
華天廷從衣袖裏取出來一封密函,道“你們都知道,自從我們的師爺病故後,沒有走過一趟鏢,那些小的鏢,為師讓你們去辦,是為了鍛煉你們,你們可知道這是為什麼?”
華建龍道“爹,江湖上的人都在說‘威總鏢師爺病故後,我們不敢接那些大的生意,是因為我們沒有了威總鏢師爺,’我們現在要證明給他們看,我們鏢局還是江湖上最大的鏢局,重整我們夕日的威望”
華天廷道“龍兒說的既是,今日為師收到你梅伯伯的密函,要我們為他們押這趟鏢,為師正在考慮該讓你們誰去最好?”
華建龍先道“爹,孩兒要與父親一同押這趟鏢,也好到山西太原去看看兩位梅伯伯”
華天廷道“你梅伯伯這趟鏢,所押之物,全都是江南今年所收的銀兩,一定要確保萬無一失”
穆世榮道“師父,弟子也要同您一起去一押這趟鏢,常常聽江湖人稱‘南有天威、北有梅莊’弟子卻從來沒有見到兩位梅師伯,這次正好也想拜見他們兩位老人家”
華天廷高興道“很好,你們兩個既然都要同去,我怎麼能有不答應你們的請求呢?”
大全道“兩位師弟都去了,那弟子也是要同去的,這一路上,大家也有個照應”
華天廷道“等到咱們押鏢的日子到了,師父會通知你們,你們就加緊練習武藝,明日把你們師娘的壽日辦好”華青青見他們都去,也要求父親華天廷要去,華天廷笑道“青青,你也要去,那你母親在家,誰來照顧”,說著話,他是不希望自己的女兒也去,一直以來,他們家中,從來沒有女的去押鏢的。
華青青知道鏢局從來沒有女的押過鏢,父親一定是不希望自己的女兒押鏢,還是要求父親同意她一起去押鏢,便拉著華天廷的手,求道“爹,女兒已經長大了,不能老是呆在家裏,再說,娘有下人們服侍”
華天廷堅決不讓自己的女兒去,氣的華青青跑進了房中,找母親求情。
華建龍道“爹,梅伯伯何時將所押之物交到咱們的手中”
華天廷道“這個,你們不用擔心,到了明日,自然會有人將東西交到我們的手中,你們現在要多加注意咱們附近的動向,一定要讓你們師娘五十大壽平安的過,這是你們的任務”
穆世榮想到在大街上聽到的消息,道“師父,明日便是師娘的五十大壽,應該是有許多的人前來為師娘祝壽,不過,弟子今日在大街是遇見了幾名騎著快馬之人,他們是朝咱們鏢局趕來,卻為何不見有人來拜訪”
華天廷道“世榮,這幾名騎著快馬之人,為師已經知曉,已經讓你二師兄二喜去探聽消息去了,這個你就
不要於擔心,明日你和建龍就在四周多走動走動”
華天廷讓他們兩人明日在鏢局四周多走動,他們兩人很高興,因為,建龍是沒有給母親準備壽禮,正好父親讓他們在明日多走動,可以渾水摸魚的過去了。
華天廷見他們兩人臉色高興,自然不知道其中的原由,卻自己心裏也很高興,便對他們兩人說道“你們眾師兄弟武功之中,世榮最好,日後,你們一定要取長補短,將我們鏢局的生意做的要更大”
穆世榮道“沒有師父,就不會有弟子的今日,做弟子的,一定不會辜負師父的教導”
華天廷看了看自己的兒子道“龍兒,日後你可要多向世榮學習,才不會辜負為父對的期望”
華建龍道“孩兒知道父親對自己的期望,孩兒一定會更加刻苦的練習武藝,發揚我們鏢局”
華天廷道“我們華家三代都是在江湖上行走押鏢,到你這一輩,也應該是讓你更加發揚我們‘天威鏢局’”
一位老夫人笑著道“你們都去押鏢了,我女兒可是有些不大樂意”此夫人正是華夫人,身穿綢緞花白錦衫,麵帶微笑,甚是和藹,從內屋子走出來,身後跟著華青青,來到大廳。
華天廷見夫人前來,知道是華青青拉著夫人出來的,就是要為自己求情,好讓自己答應她也去,道“夫人,不是我不允許她去,隻是她太年輕,,再說,她留在鏢局,也好照顧你”
華夫人向女兒道“你自己都聽見了,娘也是幫不了你,還是好好呆在家裏,陪娘說說話,總比那押鏢好”
華青青氣衝衝的從華夫人身後搶到他們麵前,在母親麵前不停的直跺著腳,耍起了小孩子的脾氣,道“他們都去了,留我一個人在家裏麵,多沒有意思,我是一定要和他們一起去”
華夫人笑了笑道“娘可是做不主,你隻要能夠說服你爹,娘是不會反對的,答應你去”說這話,華夫人知道丈夫是不會同意的,何況,自己也不原因女兒去押鏢,這麼一說,或許,可以打消了她的念頭。
華青青還沒有開口說情,已經看見父親的臉錘下來,雙眼直盯著自己,目光絲毫沒有一點表情,隻有那嚴厲,她也不敢再向父親提起自己要去押鏢的事,扭頭對母親道“娘,你知道,爹是不會答應我的,算了,女兒還是呆在家裏吧,也好跟母親說話”她嘴上是怎麼說的,臉卻拉得很長,心理很是不高興。
華天廷“好女兒,江湖險惡,沒有你想的那麼好玩,等你長大了,爹一定答應你去”
華建龍道“妹妹,你聽爹的話,就留在家中,等我們回來了,我們一定給你買好多的東西”
穆世榮也道“不錯,我們把我們見到的新鮮事情,統統都告訴你,大家好一起分享”
華天廷雙眼已經將他們兩個掃了一邊,道“我們是出去押鏢,不是遊山玩水,還買什麼東西,講什麼新鮮的事情,這些都會讓你們分心,隨時都會中了人家的圈套之中”
華夫人道“他們也是說著玩,你別當真,有你在他們身邊,我這心裏就放心多了”
華建龍道“是啊,我們可沒有當真,前兩次不是也完成很好,沒有出現什麼大的問題”
華天廷道“爹隻是想讓你們行走在江湖之中,處處多長點心眼,千萬別讓他人有機可乘”
大全道“師父放心,到時候,弟子會處處提醒他們兩個,不會讓任何事發生的”
華天廷道“旦願如此,你們兩個一定要記住,少喝酒、貪玩,才不會延誤時機”
大全、華建龍、穆世榮、華青青四人拜過華天廷夫婦後,都各自準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