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母則剛 為母則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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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餐館離開的徐紀綱等人再次回到河堤下開始了打撈工作,仍是沒什麼發現,天色已然暗了下來,就在徐紀綱準備喊人收隊的時候,突然老李站在橋柱下向徐紀綱喊著:“老徐,撈到一個錢包,快來。”徐紀綱等人趕緊衝了過去,“裏麵有什麼?證明物主身份的東西有嗎?”“空的”,看著老李手裏這個空空如也的錢夾。目光又往屍體發現地點來回看了好幾眼,兩者之間相距不超過十米,一下午的一無所獲,讓徐紀綱等人異常沉重的內心因為這個錢包而鬆快些。這時嚴冬明的電話也打了過來,徐紀綱脫下一隻手套,用耳朵夾著手機和嚴冬明講著電話,手又拿出一個取證袋遞給老劉,“嗯,好,先放我桌子上吧。嗯嗯。。。”掛完電話轉頭說道:“屍檢報告已經出來了,這個錢夾先拿回去,那邊橋下我們幾個再檢查下,看能不能找到別的東西,實在沒有就算了。待會兒上去你們把器具什麼的放我車上,我回隊裏你們幾個就直接回家吧。”楊焦幾人點了點頭就挨著幾根橋柱搜索,卻再沒發現什麼。
——徐紀綱回到刑偵隊時,已經是晚上8點多,打開電燈,坐在辦公桌前,翻閱著屍檢報告分析。從抽屜裏拿出一個小本子,邊看著屍檢報告,邊把裏麵重要的一些信息挑出來再記下,心裏再反複推敲,這時,旁邊手機響了起來,徐紀綱也沒看就接了起來,“小綱啊,睡了麼?”原來是徐媽媽,“還沒呢,媽,您和爸最近還好麼?”母親的聲音,讓徐紀綱的麵部線條柔和了一些,“我和你爸都挺好,就是想豆豆了。剛才我跟豆豆媽媽通了電話,她說周末帶豆豆回來吃飯,你也回來吧。”母親有些熱切的話語令徐紀綱心裏發酸,腦子裏不由得浮起前妻和女兒的臉。“好,媽,我知道了。到時我會回去。”和母親又說了幾句,就掛電話。擼了一下自己的臉,整理了下自己的思緒,就又開始投入新一輪的工作。。。。
早上阿偉和嚴冬明拎著一些早餐到辦公室,看到徐紀綱趴在桌子上睡著,兩人對視一眼,一副“果然這樣”的意思在他倆之間相互傳遞。嚴冬明拍了拍徐紀綱,“頭兒,醒醒,吃早餐了。”徐紀綱揉著惺忪的眼睛,嘴裏說道:“天亮了?這麼快?”“徐隊,昨夜又熬很晚吧,你這樣,身體早晚要壞。”阿偉一邊吃著包子一邊嘮叨著自己的上司。“回家也沒啥事兒,倒不如看看案子的卷宗,報告什麼的,我先去洗把臉,額。。。包子給我留兩個╮( ̄▽ ̄““)╭!”說完就去衛生間洗漱去了。
洗漱完畢,徐紀綱看到嚴冬明拿著打撈的錢夾,左翻右翻的,問道:“研究出什麼麼”“頭兒,這錢包看著普通,價格可是不普通”。嚴冬明指著錢包內部一個標誌說,“這個牌子,是專門做男士皮具的,他們旗下東西最低8000起,全是限量銷售。”阿偉頭靠著嚴冬明的肩膀,歎著氣說:“我一個月的工資都買不起,貧窮限製了我的想象。。。。”“那麼這個錢包購買信息能查到麼?”徐紀綱不禁有些激動。嚴冬明把阿偉的頭從肩膀推開,“應該可以,一般這種奢侈品,櫃台都會有登記的。”他們正討論著,楊焦老李小劉等人也陸續到了。徐紀綱咬了兩口包子,接著說:“那好,這樣子,你和阿偉去櫃台,把他們這款錢包購買記錄信息拉出來,一個一個排查,務必把這個錢包的主人挖出來。”接了指示的阿偉兩人,拿著錢夾就向門口走去,正好和來送毒物檢測報告的李佳薇走了個碰頭。
李佳薇和眾人打了招呼,就把報告遞給了徐紀綱,徐紀綱接過報告邊看邊說:“麻煩李法醫跑了一趟,誒,死者胃部含有安眠成分藥物?”李佳薇攏了下耳邊短發,“嗯,是的,屍體指甲縫沒有任何皮屑和織物纖維,他生前被攻擊時沒有任何的反抗和掙紮,處於無意識狀態。另外死者眼瞼內側的球瞼出血點並不明顯,當時勒殺沒有成功,隻是把他勒休克。打開死者頭顱後,顱骨粉碎,大腦損壞厲害,結合創口形狀顱骨破碎推斷死於鈍器造成的機械性損傷。”徐紀綱聽著李佳薇的分析,腦海勾勒出一個作案場景:凶手先把死者迷暈,進行勒殺,看到沒死又用鈍器敲擊。但是,怎麼感覺怪怪的。收回自己的心神,徐紀綱對李佳薇再次表示謝意:“辛苦李法醫了,感謝,太感謝了。”楊焦也湊過來說:“案子破了李法醫和我們一起吃個飯吧,順便為您接風洗塵。”“嗬嗬,好,到時約。我先回法醫部了。”李佳薇嘴角帶著笑意離開了刑偵辦公室。老李看李佳薇走遠了,輕拍楊焦頭頂調侃說:“回神兒了,嘴角口水擦擦。”楊焦聽了哭笑不得:“說什麼呢李頭,李法醫那種氣場強大的女人,隻能遠觀不可近賞。”“別鬧了,來來,小劉,你也來,”徐紀綱招呼自己同事到辦公桌旁,他把屍檢報告,照片,以及毒物分析全部攤開:“法醫鑒定說鈍器重擊死亡,但是我想了想,凶手一開始把死者迷暈,用勒殺估計就是不希望見血,難以收拾。但是你們看這頭部擊打的這麼厲害,顯然和凶手想法背道而馳啊。”“會不會就是凶手發現死者沒死,慌張之下才去擊打死者頭部的?”楊焦說出自己的猜想,“焦,你想法沒錯,但是你看這份報告,上麵清楚標明受害者全程處於無意識狀態,凶手發現受害者第一次沒被勒死,那就再勒一次好了,犯不著慌張擊打。不過老徐,這肯定是熟人作案,種種跡象都表明受害者對行凶者沒有任何防備。而且凶手是有預謀有計劃的行凶殺人。”老李也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作者閑話:
不知道有沒有感情線,我是想著寫著,大綱沒有感情線。纏綿悱惻的感情不會寫。這篇小說,我是根據一些真實犯罪案例來改的。文筆有限,會加油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