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六章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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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炫色酒吧。
    莫不天陰著臉沉聲道,“炎總這是做什麼,砸場子?”這老狐狸低垂眼掃過他那些被青炎料理在地上哀嚎的手下,裝得一副無辜模樣。
    這般做派像是將他做過的事撇得一幹二淨。
    那日,被青炎和凡穆修理一頓的人回到自己的地界,並讓人給莫不天送口信,稱FIRE的人已經知道是他派的人。
    這沒幾日,青炎和凡穆便找上門。他們說過,隻要莫不天繼續搞事,那就沒有就此放任他的理由。這不,一進門就被那幾個小嘍嘍擋住。二話不說,便將人打了回去。並直搗莫不天的老巢,炫色辦公室。
    大門被青炎和凡穆將人扔上去直接撞開,莫不天和另一個年紀與他們相仿的人談事。
    那年輕人血氣方剛,見此二人如此猖獗直接殺進來,頓時火起便想出手,不料被莫不天攔下。
    “二位可否解釋一下”。
    “解釋?那莫總可否解釋,前些天讓人去我FIRE鬧事,嗯?”凡穆毫不客氣坐在沙發,抬眼打量著那老狐狸。
    “誰讓你坐的”一聲怒吼從站在莫不天身旁的人傳入兩人耳朵,兩人聞聲看去,那人怒氣衝天,似有隨時幹架的姿態。
    凡穆絲毫不受他的影響,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將那人打量一番,生的倒是不錯。“這位是?”
    莫不天使眼色讓倒地的手下先出去,隨後轉過身坐在老總椅上。“這是小兒,剛從。。。”這老狐狸話還未說完就被凡穆打斷。
    “原來是兒子啊”凡穆說話毫不客氣,倒有些見到自家兒子一般的意味。
    隻見莫不天臉上青一塊紫一塊,他身旁的人已經被凡穆的話刺激得暴跳如雷,一腔怒火堵在胸口下不去出不來,憋得紅了臉,“你。。。”。
    到底是做賊心虛,莫不天見兒子就要上前幹架,自己也快被氣昏了頭,也隻能強忍怒氣穩住他那兒子。
    “不過是幾個小輩會錯了意,擾了兩位老總的生意”這老狐狸還是不肯鬆口,還試圖為自己做的事辯解。
    不知何時倚在門後的青炎開了口,“莫總,明人不說暗話。今日我們來這裏不如把話說開,您這段時間做的事情,實在令人不齒。明裏暗裏給我們使了不少伴,您說我要是把事情搞大了,吃虧的會是誰”?
    青炎早知道這老狐狸的短板,暗地裏做些不法的勾當賺黑心錢,趁這次機會直接挑明,免得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做些小人行徑給他們使拌。
    這話像是戳中他的心思,莫不天垂眸思量,不等他反應凡穆起身拍拍身體上本來就沒有的灰塵。留下一句話便朝門口走去。
    “莫總,好生思量”。
    青炎這話說得很明白,莫不天自然是明白。意圖已經傳達,他們也沒有必要繼續留在此地浪費唇舌,便起身離開。
    熟料,莫不天那兒子終於忍不住,不顧他勞資的阻攔對青炎兩人動了手。
    走在青炎身後的凡穆聽見腳步聲,迅速轉身躲開那一腳,隨後毫不留情跟那人動了手腳。沒多時那人敵不過凡穆,被凡穆一手擒住他,將他的臉抵在門上。
    因為緊張自家兒子,莫不天從原地竄起來,快步跑了過來。
    “凡總,有話好說”凡穆從他的聲音能聽出他有多緊張這個兒子,他隻不過用了點力道將他兒子鉗製住無法動彈他就這麼緊張。
    反倒是他兒子一副不服氣的模樣,他的臉抵在門上變了形,還試圖掙紮,艱難從嘴裏發出聲音。“放開。。。”
    “小子,好的不學學人偷襲。這下偷雞不成蝕把米吧”凡穆嘲諷了一番將他放了,結果他還想衝過來,真是不知悔改。
    莫不天橫了他一眼,語氣不善道。“兩位好走,不送”。
    青炎和凡穆走後,那兒子很不穩重又開始胡咧咧,“爸,你就這麼放他們走了,都欺負到頭上來”。
    莫不天雖不甘,但青炎那一席話說的不錯,要真是把事情搞大,吃虧的怕是他們。便把氣撒在他這中看不中用的小子:“沒用的東西”。
    在炫色鬧了一頓之後,凡穆身感舒坦,終於出了口惡氣。
    “既然已經把話攤開了說,想必那老狐狸以後輕易不敢造次”青炎也是一臉愉悅,總算是給辰寒報了仇。雖然,辰寒那事他自己足夠應付,隻是他莫名覺得心情賊爽。
    “看那老狐狸有氣沒地兒撒,憋得老臉瞬息萬變,還有他那兒子,中看不中用,三兩下將他拿下,真特麼爽啊”凡穆坐在吧台捧腹大笑起來。
    辰寒下了台走過來正好聽見凡穆的話,“解決了?幹架不叫上我”。
    青炎聞言想起當時被他揍慘的人,會意笑道:“還好沒叫上你,不然炫色該被砸了”。
    厷蛟把調好的酒遞給青炎和凡穆,瞥了一眼辰寒。他在別墅時,看出來辰寒不碰酒,便有意問了一句“你不能喝酒”?
    辰寒的視線掃過他“不喝”。
    這不喝和不能喝完全是兩個概念,辰寒回答得避重就輕,厷蛟似乎已經看出辰寒有意避開,雙眸閃過一絲光便不繼續追問。
    人魚族不能碰酒的秘密不能對外宣揚,對青炎和凡穆隻字未提,更何況對方是鮫人。而身為鮫人的厷蛟留了心,縱使辰寒表現得很自然,他卻看出其中有端倪,隻是他未道破而已。
    解決了莫不天這個大麻煩,FIRE的兩位老總自是過得悠然自得,總算不需要當心背後有人搞事。連睡覺都特別沉。
    而消失已久的都市駭人事件再起。隻是遇害人隻是失血過多,發現及時並沒有生命危險。對比早前的挖心事件,現在發生的事情簡直微不足道。
    自人類遇襲一事再起,辰寒便又開始懷疑厷蛟所為。這晚辰寒出現在凡穆家附近,與厷蛟見了麵。
    “你食言了”辰寒冷冷道。
    “沒明白你的意思”厷蛟冷冷地回道。
    “那些人類是不是你所為”?
    “他們並沒有生命危險”厷蛟默認了是他所為。在這之前,他都是一擊即中,將目標的心直接取了。現在轉而隻傷人,不奪人性命。
    “但是這樣也容易引起人類的注意,你就不怕哪天被人類發現”?
    “我自有分寸”說罷,厷蛟回了屋內,辰寒站在原地盯了他的背影良久。他不懂厷蛟為何會做這些事,他以為厷蛟攻擊人是出於本能,其實不然。
    在別墅時,厷蛟身體的痛楚又發作,有時他能勉強壓下去,但是時間一久,他控製不住。
    厷蛟出現症狀是在他離開深海差不多一年時間,第一次時他的身體突感灼熱感,身體非常虛弱,毫無生氣。
    有一次身體的痛楚比第一次更重,全身皮膚更像是要裂開一般。在他發作時,癱在都市的某一角。不料被一醉漢當作乞丐對他行凶。
    在厷蛟無力反抗時,動嘴咬了那醉漢一口,瞬時人類的鮮血流入他的口中。那醉漢吃痛放開了厷蛟,他這才脫身跑了。
    在他顧著逃開時,身體慢慢恢複體力,身上的痛楚也得到了緩解。他恐懼這個不適感,勉強保持清醒找緩解的辦法。
    厷蛟抹了嘴角,手上沾有那醉漢的血,盯著那抹紅色,他陷入思考。為了印證他的猜測,他隻好等待下一次的發作。
    他根據第上一次與這次對比,那麼發作時間一般間隔在5-7天了。果然第6天,身體又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
    他再次沾染人類血液後,身體傳來的疼痛感漸漸消散,他終於知道人類的血液能緩解他的痛楚。後來隻要身體發作了,便會找上人類,一發不可收拾。
    到後來就有了挖心事件。
    厷蛟並未對任何人講起這些事情,自己默默承受。在別墅那次發作,他還好麵前壓製下來。現在住在凡穆家裏,他也怕控製不住,這次發作他不敢冒險壓製,便等凡穆沉睡他才悄悄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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