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 無淼習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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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習禮儀,對於我來說很簡單,不在話下,一個禮拜,所有規矩禮儀,我一一學會。隻是教我學習的師傅告訴我:這隻是最簡單的,很多時候,抬手舉足之間體現一個人的修養,那是需要深厚的文化積澱和生活閱曆。因此再接下來學習武功的同時還必須多多習文。所謂一張一弛,文武之道。
一個禮拜之後,教我習武的師傅來了,他看起來跟在電視裏看到的蓋世英豪相去甚遠,有些淫邪,一雙高而長的鷹鉤鼻,眼睛明亮但卻透著一股寒氣,看起來相當傲慢而又冷漠。
我見到他是在大廳裏,他正和蕭大人坐一起喝茶聊天。我進去的時候,蕭大人正滿臉堆笑地說著什麼,而他那樣筆直的端坐著,似聽非聽地看著前方某個未知的地方。看著權位顯赫的蕭大人如此殷勤,我在想:這個人肯定不簡單。
我進去之後,蕭大人立刻收回他的笑臉,一臉嚴肅地訓斥我:
“怎麼半天才到,還不趕快過去向師傅行李!”我過去行完李,乖乖地低著頭,等候吩咐。蕭大人說:“這位是西毒派掌門無淼大俠,江湖人稱東邪第一杖。你可知當今媧奾國武林四大派為那四大派嗎?”
蕭大人明知故問,我搖頭,他接著說:“當今武林四大派分別為東邪,西毒,南劍,北刀。其中以西毒的蠱惑之術為最,而位居第二的就是東邪的杖法。再者南劍,北刀也是十分厲害的,但較之東西兩派,則較為遜色。我讓你學習東邪派武功一個是因為無淼大俠其實乃是我的同門師弟,交情頗深,當年我拜師東邪門下,也頗得師傅垂愛,但我資質不夠,沒有得到師父的真傳,隻學會其中的五六成。到是無淼師弟他資質過人,不僅得到師父的全部真傳,而且還有所提升,自創奇門招式。為了使本門武學發揚廣大,不至於後繼無人,所以無淼師弟決定將他畢生武學真諦全部傳授與你。當然選擇你的原因一個是我和本門的淵源,另一個也是看你資質過人。早年師弟也曾想將本門武學傳與你,隻可惜你從小就拜師與南劍們下,無奈之餘隻好放棄。一場大病使你武功盡失,現在這樣倒正好,可以一嚐師弟夙願,也了卻我的後顧之憂”
蕭大人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無淼隻是靜靜地聽著,偶爾點下頭。
聽完小大人的介紹,我有些不解,問道:
“爹既然是東邪門人,那當初為什麼讓孩兒學習南劍武功呢?”
蕭大人說:“這是因為你的母親是南劍門人。他是南劍前掌門的女兒。也就是說現任南劍掌門是你的舅舅。你現在好多事情不知道,時間久了,你自然會明白的”
我一時驚訝不小,原來蕭夫人還是習武之人,真看不出來。
一直沒有說話無淼這時候說話了:
“師兄,我這次出來很久了,想必莊內還有很多事情待我處理,因此我想明天久就帶易木回無淼莊,你沒意見吧?”
“我當然沒意見了。本想多留師弟在舍下敘敘舊,既然師弟要務在身,我也清楚師弟為人,多留無用,那就隻好拜托師弟帶代我調教犬兒了”蕭大人一臉客氣。
第二日,我告別了離開蕭府,與無淼大師策馬東行。
經過三日馬不停蹄的跋涉,終於到了一座山腳下,無淼告訴我,無淼莊就在上,山路狹窄,所以不能騎馬上去,因此走路比較辛苦。三天的跋涉,我實在很累,抬頭看了看那山脈,直聳雲霄,我有些懼怕,一臉難色道:“能不能在山下休息半日,明天在上山,我實在很累”
他看我一眼,哈哈大笑道:“我說過要你走路上去嗎?”
我有些不解,問道:“那要怎麼上去?”
他走過來,抓住我的胳膊說:“我們這樣上去!”他輕輕一躍,就帶著我那麼迅速地向上飛去。我一時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這就是武俠中所說的絕世輕功嗎!此刻,我是如此興奮,感覺自己就和做夢一樣。
山莊修建得相當講究,除了有著眾多的房舍,這裏的建築卻不是媧奾國的那種碉樓,而是和中國古代漢人的建築有些相似,房舍很多,錯落有致,還有花園,池水,假山,儼然一個私家園林。
莊內眾人見莊主回莊,齊聚廳內。
無淼向大家介紹我:“我是我新收的關門弟子,蕭易之,以後你們就是同門師兄弟,要好好照應他。”
眾人齊說:“是!”
第二日,師父帶我來到一間密室,密室麵積很大,擺設有各種兵器。我感覺有些奇怪,為何要在此密室內傳授武功,而不是在練武場和那些眾弟子一樣呢?
師父似乎看出我的疑惑,說“你和他們不一樣。你雖然現在不懂武功,但是你以前所學的南劍劍法,在你體內其實聚集裏很渾厚的內力。隻是你之前受傷,氣穴被封住,因此,在練習之前,隻需我打開的你的穴脈即可,無須在來年內功上多下工夫。一個月之內,你必定能全部學會。當然要是沒有你之前的那些內功,學會這些招式起碼需要二十年甚至更長時間。”說著拿起一把蛇形劍,
他一邊舞劍,一邊解說道:”東邪杖法分為:蛇磐青竹、蛇口蜂針、封豕長蛇、常山蛇勢、蛇行鼠竄、龍蛇飛動、萬蛇洶湧,一共七招。而這七招,從前一招到後一招都是循序漸進的,你隻有學會了第一招才能夠接著學習第而招,以次類推,直到學完最後一招。當然有些人由於資質以及內功的原因,不能吧這七招完全學會。而一旦學會了這七招,可以說普天之下,除了西毒派掌門藍素和我以外,整個媧奾國就沒有人是你的對手。各個招式,已經刻在了密室的石壁上,你可以參照上麵的動作練習。好了,現在你除去外衣,我幫你打開穴道。”師傅放下劍。
我說“好“隨即脫掉外衣,盤腿而坐。
師傅盤腿座我身後,說:“先深深吸口氣,然後氣沉丹田,再發於四稍。”
我照做,師傅說:“好,現在靜氣,保持呼吸勻稱,然後閉目養神,祛除腦中雜念。好!”
師傅手指在我背部各處穴位一通亂點,然後轉過我正麵直點百會穴,我隻感覺一股熱氣緩緩自丹田從頭頂溢出,頓時感覺全身血氣暢通,充滿力量。
氣血被打開了,師傅說了聲“好了”我睜開眼睛,看見師傅額頭有細細的汗珠,有些虛脫。
他起身說,“你自己照著牆壁招式聯係,不懂可以問我。我有些累,先回去休息”
我看著石壁上刻著的武功招式,跟著比劃,很容易上上手。
二十天過去了,不到一個月,那些武功招式我全部學會。當師傅試探我的武功的時候,我幾乎和他打了個平手。
我有些得意,但師傅卻說:“你這樣的水平隻是把各個招式的動作學會,但要真正淋漓盡致的發揮,那還要多加練習才是。來,我們再過過招,你使最後一招萬蛇洶湧。”
我一聲“好”字出口,迅速舞動手中的劍,頃刻間,萬條劍影如猛蛇般向師傅身前遊動。這招是東邪杖最上乘的招式,倘若一般人,他看到的是無數條劍影,根本看不清楚本劍的位置,因此無法接招。此刻師傅讓我發招,我還有些擔心,怕傷了他,但看師傅的神情,沒有絲毫畏懼之色,於是我大膽地持劍揮去。就在劍快要觸到師傅胸前的那一刻,我自己確實也有些緊張,但是這招要求是快而猛,我此刻根本無法收回。我幾乎要閉上眼睛,可此時師傅卻隻是一個轉身,手中之劍在空中劃了大大的弧線,我的劍就掉落在地。我一時驚異,問師傅:
“師傅不是說我此招玩蛇洶湧乃最上乘之招,為什麼會輕而易舉被師傅破解呢?”
師傅笑笑說:“你那招的確乃本門劍法之最,我剛才用的那招是我經過多年潛心研習所創的新招,專破你那招。叫做甕中捕蛇。當然這招要求的是要準,急,狠。因此沒有足夠的眼力,沒有深厚的功力以及精準的劍術就會相當的危險,輕則隻是傷到手臂,而重則整個手臂都會被削掉。”
師傅繼續說:“其實最後一招招式並不難,隻需轉身閃躲,看準劍影,在他外圍劃弧,將其完全收入狐中,但一定要做到力道之大,不然結果隻是和對方對峙不下。隻有運用足夠的力道將其劍打落在地,這樣才能夠使對方就沒有任何反卜的機會。”
我點點頭,師傅這樣分析,看來我隻是學會了招式,但要真正運用的恰到好處確實還要多多研習。
師傅又說:“從今天開始,你還需一個月的練習,當然這一個月的練習,會有我和你比試。我會出奇不意地出招,你見招拆招。如若我每出一招你都能完美地破解,那麼才是你真正學會本門劍法的時候。明白嗎?”
我答道:“徒弟明白。日後一定多多練習!”
第五章白靈失蹤
在無淼莊的兩個月,每天都是在密室裏練習武功,除了師傅以外,很少接觸到外人。
而自己這段時間也是一心學武,根本沒有功夫想起他的事情。因此當兩個月過去之後,通過了師傅的檢驗,學武暫時告以段落,自己終於可以閑下來了。但此時卻感覺無聊地有些發瘋,每日閑轉於莊內無事可做。這就是所謂的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輕嗎。
當一個人的時候,自然地又想起很多事情。此刻,心中還有太多的疑問需要搞清楚。現在既然武功已經學成,那麼我想我應該下山去,很多事情是需要搞清楚的。於是,向師傅辭行。
師傅說:“急什麼。等過幾天,你跟我一同下山,我有事情需要的你的協助。”
我有些不解,既然師傅這樣說了,那我隻有等候,跟師傅一同下山。
又過了三日,師傅給我一個包袱和一把劍,劍是那把蛇形劍。
師傅說:“這把劍是祖師爺所留下的,以你現在的武功,把劍就再也合適不過了”
麵對師傅的厚愛,我倒是有些受寵若驚。不過既然師傅如此抬愛,我也隻能恭敬不如從命。
和師傅一起下了山,本是和師傅先一起去蕭府,但是下來山之後,師傅卻說:
“你先回家,十日後我在去你家找你。代為向家父問候。”
我說“既然師傅要我協助你辦一些事情,那麼我還是跟師傅一起,等辦完了事情,在一同回家吧。”這幾個月和師傅朝夕相處,多少也產生了一些感情,因此有些不舍。
師傅卻說:“不用,十日之後,我定會去蕭府找你。以我這天下第二的武功,你以為我還會有什麼事情嗎?”師傅說著,怕了一下午的肩膀轉身走了。
我隻好一個人回到蕭府。
蕭大人見我如此之快就學會了整套東邪劍法,他欣喜無比,因此設宴為我慶祝。
母親也很高興說:“既然我兒天賦如此之好,等過幾日。我再重新請你舅舅來,將那套南劍劍法重新傳授給你。”
現在的我似乎對於學武功沒有那麼多的熱情,我倒是想極力地見到一個人。有很多的疑問在我腦子裏盤旋,我必須搞搞清楚。
晚宴結束之後,我回到自己的房間。茹素打著燈籠送我回房間,然後說:
“少爺有什麼事情盡管吩咐,我一直在外間伺候著。天不早,少爺早點休息吧。”
心中的那些疑問還在腦中盤旋,而很多事情我不便問別人,我到時可以好好地問問茹素。
我說:“茹素,我心裏還有很多事情不明白,你能告訴我嗎?”
茹素說:“當然,隻要我知道的,我全告訴少爺。”
我說:“那好,我問你,為什麼我們國家是女人做皇帝呢?像其他朝代,其他國家都是男人做的皇帝。”
茹素有些緊張,起身關掉打開著的窗戶,才開始說:“其實前代我們國家也是男人做皇帝的,那個時候我們國家其實叫隻蒙列國。隻是十年前皇帝駕崩,留下遺詔讓那是還是皇後的白氏全權處理國家政務。皇後處理政務之後,國家也豐田雨順,國泰民安。隻是五年前,皇後突然自己稱帝,改國號為女媧奾”
我一時驚呆了,原來發生如此大的變故,看來這個女皇確實不簡單,和武則天如初一折。我在心裏想。
茹素見我發呆,問問:“少爺,你沒事吧”
我回過神說:“沒事,你繼續說”
茹素說:“就這些,其他沒什麼的。不過少爺在外邊不要亂說。關於女皇的事情國內人盡皆知,但那是禁忌。以前有位官員說先帝是被女皇害死的,然後她自己登記做了皇帝,結果那人被處以極刑,誅戮九族。因此以後在沒有人敢亂說。”
我一時更為驚駭。那麼我到底是怎麼回事,車禍前酒吧裏那個那個女人,想象茹素說的關於女皇的事情,想到這些,我就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我的頭又開始感到劇烈地疼痛。
我說:“茹素,你先回去吧。我不會亂說的,我隻是隨便問問。”
我確實有些困了,躺在床上,卻也睡不著。直到三更,我才渾渾噩噩地睡去。我確實有些困了,躺在床上,卻也睡不著。直到三更,我才渾渾噩噩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