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將軍家宴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4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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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走在前麵,我進隨其後。這裏的碉樓布局看似沒有規律,但仔細觀察,卻發現布局卻是相當嚴謹有序。幾乎每個碉樓之間相隔的距離對等,樓與樓之間種有青竹、芭蕉等多種南方闊葉樹種,樹木之間是低矮的草本植物,也是南方常見的那種的有肥厚葉片的那種,我叫不出來他們的名字。每個碉樓周圍一圈是青石板路,而每個碉樓之間卻都有連接,也是青石板鋪就而成。由於碉樓的形狀都是近似與八角形,因此這樣的布局其實是無數個八角形相互連接。這似乎是很簡單的一個布局,但是如此眾多的八角形連接再一起,一個人置身其中,想要走出去,的確很難。我完全分不請方向,隻是跟在白靈後麵,七繞八拐,終於來到一個外觀跟其他八角碉樓沒有什麼區別,但規模卻是其他十倍甚至更大的碉樓前。門口有侍衛,穿國一道後後的木門,再穿過一條長長的回廊,裏麵是一個大廳,為首坐著的一個似乎是女人,離的遠,我看不清長相。左右兩邊分兩排部分男女坐著有一白多人,中間是一條通道,直通首坐。白靈帶我徑直走到前麵。隨著距離的接近,我看清楚了,那個女人分明就是車禍前酒吧裏的那個女人,她依然塗著很厚的唇彩,鮮豔的紅色,有幾分恐怖。我一時呆住,我越來越不明白這到底怎麼回事。正在發愣。白靈用胳膊碰碰我,小聲說:“趕快行禮啊”
    這種氣氛,我一時感到壓抑,而且我的頭現在疼的相當厲害,我跟本不知道如何行禮,隻是傻傻地站,眼睛看著自己的腳尖。白靈有些急,伸腳踹在我腿肚上,我一下跪道在地。隻聽見白靈說:
    “豈稟母皇,易木他大病初愈,有些癡呆,望母皇見諒。”
    知道白靈所說的易木是我,心裏有些不痛快,但是這麼多人,這麼嚴肅的氣氛,我還是有些膽怯,也不做聲。
    那個老女人哈哈大笑,笑聲豪爽而放蕩,說:
    “易木,看你病好了。我很高興。你們都起來吧!”
    我呼地一下站起來大叫著,因為我實在受不了。
    “你告訴我,我是霍建廷,告訴我這是那裏,我一定在做夢,對不對!”我看著那個老女人說。
    “白靈,怎麼他癡呆到連自己都不知道是誰嗎?”老女人問白靈
    白靈答道:“是的。皇母。今天帶他來是想當著皇母的麵,告訴他他是誰!”
    那個老女人說:“那好吧,讓他的父親告訴他,他到底是誰?蕭將軍,你還上前看看你的兒子“
    一個身材高大,樣子很英武的中年人走上前,看著我說:
    “畜生,女皇麵前,怎能如此無理!”他看著,眼睛有些紅腫。
    我雖然感覺他有些親切,但我還是很迷糊,說:
    “這位大叔,告訴我我到底是誰?”
    我此話一出,其他人麵麵相虛,接著便是一片唏噓。
    我感到自己更加混亂,我開始懷疑,難道我真的是什麼蕭易木。
    我徹底絕望,不知所措,看這這些陌生的,奇怪的麵孔,突然有一種想哭的衝動。但是我忍住了,隻有一滴晶瑩的眼淚掉落。
    “好了,大家安靜,看來他是真的有些神誌不清。蕭大人,你先帶他回俯,讓大夫好好診治診治。說不定過段時間就好了!”女皇發話了。
    蕭大人鞠躬道:“遵命”
    他過來拉我,說:“走,我們回家!”我想反抗,可是他握著我的手腕的那隻大手卻像剛嵌般有力,我動彈不得,被他幾乎拽著走,我回頭看一眼白靈,她低垂眼簾,嘴角隱匿著一絲的詭異的笑容。
    我被蕭大人連拉帶拽,出了大廳。大廳外麵已經有一輛馬車在等候。我跟隨他上了馬車。
    一路上,我們無語。
    蕭大人表情凝重,端坐著,看著眼前某個不可知的地方。
    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裏,再看看蕭大人的表情,我感到及其壓抑。我和我父親也常常是這樣,每次回家之前,總是想著見了麵之後,應該想其他的父子那樣多寫交流,多些熱情。可是常常都會那樣彼此沉默地坐上半天,然後我因為實在壓抑的難受起身走開。此時,我似乎有了一種久違了的感覺,今天所發生的一切不可思議,我真的有點心力交瘁。我壓抑得有些難受,但是馬車還在行駛中,我不可能像過去那樣起身離開。因此我覺得我必須說些什麼。於是,我說:
    “我真的是叫蕭易木,你的兒子嗎?”其實我是在明知故問。我是誰我心裏當然清楚。
    他眼睛斜了斜,看我一眼,點頭。看他的表情,就好象這是不可否定的事實。這讓我更加混亂。頭有開始劇痛。我於是幹脆什麼都不想,閉上眼睛羊神,我卻是有些累了。
    “孩子,我們到家了”我被一個和藹輕微的聲音叫醒,是蕭大人。
    下了車,我看到的也同樣是一座碉樓。規模依然很大,但明顯比女皇哪裏的小。
    馬車蕭對我的手說:
    “孩子,我們到家了。走我們進去吧!”
    說完他一個箭步走進去。此時,身處異地,很多事情我還搞不明白,到是這個蕭大人雷厲風行,到和我的父親有點相象。而且他卻是給我幾分親切感,那就暫且在他這裏寄居。我心裏在想,等把所有的事情都搞明白了,到時候大家一切都真相大白之後,不知道會是怎樣的感覺,不知道會不會感到親切。現在既然讓我做第一大將軍之子,做駙馬,這些現代人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地位,權利,美女,我到不如先笑納。還有哪個白靈公主,我一定要搞清楚,她真的不是華林嗎,我有些不相信。可是她不是華林,那她又為什麼和華林的容貌那樣相似呢。想到這個問題,我頭又開始疼痛。所以我幹脆不去想她,先看在說。
    蕭大人進去又出來,過來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還發什麼愣,到家了。怎麼一場病就變成這樣了。唉……”他長歎一口氣,搖搖樂頭,就又拉著我進去了。
    穿過回廊,裏麵是一個園子,感覺很大,大到什麼程度,此刻以為所身處的角度,我看不出來。但是有一點我能夠看到,園子周圍是建有許多小的碉樓,碉樓之間築有圍牆。園子裏沒有像之前見到的那種到處是密集的碉樓,而是園子中間有一個比周圍大出許多倍的碉樓。但奇怪的是這裏的每座碉樓都是六個角。我有些詫異,但想來想,似乎明白了。建築其實在一定程度上是主人的地位對象征。這在中國曆史上不足為奇。蕭大人(哦,不。也許我應該改口叫父親)帶著我徑直向著中心建築走去,從人的視野距離看出去並不遠,但當我跟隨蕭大人走過去了卻整整花了幾乎十分鍾時間,因此我之前的那種推斷是正確的,園子的確很大。既然我有很清晰的邏輯推理,那麼至少說明,我此刻神智是清醒的,因此我我可以確信無疑地相信一點,我卻是是霍建亭,而不是蕭易木。但是當我這樣想的時候,另外一個可怕的事實有一次將我的想法推翻。
    在快要到那個中心建築門口的時候,一個身後跟了四五個女孩的婦人迎麵走來過來,看得出來,她就是這座園子裏的女主人,也就是說,她是我的母親。果不其然,蕭大人對那婦人說:
    “孩子的病好了,隻是神智還有些不清楚。”
    那婦人看著,突然淚流滿麵,哭著過來拉著我的手說:
    “孩子,娘還能見到你,真是太好了!”
    這一切都是在我意料之中,他們不是說我癡呆,神智不清,那麼在事情沒有搞清楚之前,我還是不能輕舉妄動。所以我還是那種很冷漠,不明所以的表情。
    那婦人突然自己檫幹眼淚,笑著說:
    “不管怎樣,隻要活過來,一切都好!孩子,我們進去吧。”
    蕭大人吩咐下人:“快去準備晚膳。少將軍肚子餓了”婦人急忙附和說:
    “我就急著想見到兒子了,吧這都忘了,你們快去!”她向身後的下人擺手。
    說真的,今天折騰了這麼酒,我是真的很餓了,剛才在馬車上,肚子就有些咕咕叫了。不管那麼多了,先大吃一頓,在好好休息一下在說。
    不到半個小時,晚膳就準備好了。很豐盛晚餐。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筷子,大口大口地吃著。那婦人並不懂吃什麼,一直笑著看我吃飯,不聽的給我碗裏加菜。而蕭大人不緊不慢地吃著,時不時看完一眼。
    我全然不顧這些,隻是這樣大口大口的吃著,我在想,做一個傻子其實真的挺好的。
    嘿嘿,我一口氣吃了很多,比平時自己的飯量多出來許多,可是看看桌上,還有好多菜沒有動過,再看看蕭大人,他已經吃完了。我也想再多吃一些,可是突然就不由自主地打量一個飽嗝。唉,還是算了,肚子都已經抗議了。
    吃完了飯,我看到蕭大人和蕭婦人好像有許多話問我,可是這回我確實有些累了。
    於是我說:“我累了,我想去休息。我的房間在那?”
    既然他們說這裏是我家,那麼我且隨便一些,好好享受一番。
    一個很模樣清秀,很乖巧的女孩子帶著我去了另外一座碉樓,其實也就是那許許多多小碉樓中的一個。外麵天已經黑了,什麼也看不清,那個女孩子在前麵打著燈籠帶路。
    她我進去了一座碉樓,裏麵陳設很華麗但看得出來家具全是竹子做的,卻也透出一股清新之氣,心想在這樣的環境裏好好地睡上一覺,一定能做個好夢。
    我伸了個懶腰,長長地打量個哈欠,對那女孩子說:
    “你會去吧!”
    女孩子低頭說了聲“是”出去了。
    我實在太累了,連衣倒在了床上,就打起來呼嚕!
    一夜無夢,在一陣鳥語花香中我醒了。睜開眼睛,看見一縷陽光從打開的窗戶裏照進來。起身看見床邊放著一套疊折疊很整齊的青色衣服。心情似乎變得很好,起床,換上那身幹淨的衣服,走到窗前,走到陽光底下。天空很藍,是那種純淨的藍。透著窗戶看出去,那綠色草木,這一切都讓我心曠神怡,神情木目爽。這種感覺真好,自從分手的三個月來,每天在煙霧繚繞,酒氣熏天的環境裏生活,現在這樣,新鮮的空氣,滿目的蒼綠,純淨的天空,,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樣的美好。但隻是為什麼,心中的那個疑問,我又開始糾結在這裏,我的思維又開始變得混亂,頭又開始劇烈地疼痛。
    就在此時,我聽到輕輕的叩門聲,說了聲進來,就看到了一個女孩子,很清秀,很乖巧。是昨晚的女孩子。她地頭說:
    “少將軍,老爺叫你一起吃早餐”
    我日,怎麼跟電視劇裏的一樣傳統,心裏偷偷罵了句,說:
    “知道了,我一會就去”
    她站著沒動,我看了看她,她說:
    “少將軍真的什麼也不記得了,連我是誰也忘了嗎?”
    不是吧,又是這個問題。
    我想了想說:“我不是病了嗎?我是真的不記得了。”
    “不過沒關係,你告訴我以前的事情好嗎?”我把手搭在她肩上。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還有些受寵若驚,說
    “少將軍想知道什麼,隻管問好了。我知道全告訴你。”
    我說:“那好,我問你。這一切到底怎麼回事?”
    她說“三年前,你和白靈公主頂下婚約。可是在此之前,你已經和文丞相的千金是指腹為婚,從小青梅竹馬,感情一直很好,兩家大人都隻等著你們長大了晚婚。突然被公主看上,於是你就和文小姐私奔,那是三個月前的事情,後來被抓到,據說文公主再打殺中被官兵殺死。而你也受傷,一直昏迷不醒,知道昨天你才醒來。”
    我一時感到有些驚愕,這也太離奇了,越說越離奇。但是看情形,她不像是說謊。我沒做聲,繼續聽她說。
    “哦對了,文丞相已經被女皇斬首了,你還不知道吧。”
    我搖頭。我心中一個疑問,她提到過打鬥,那麼說來,我是會武功的。於是我問:
    “那我會武功嗎?”
    她似乎有些惋惜,說:“你的武功可是我們媧奾國第一。”
    “啊?”我一時吃驚不小。不過有些竊喜。可是我一點都不會武功的。
    她歎息搖頭繼續說:“可惜昨晚聽大人說,你現在武功盡失,完全是手無縛雞之力。”
    我在心裏罵到:荒謬,簡直太無恥了。我現在是跳進黃河裏都洗不清了。
    我一時感到痛苦之及,看來我現在也隻能做蕭易木了。
    那女孩又說了:“我叫如素,是專門服侍少將軍的,你可能連這個都忘了吧?”
    我還在想著到底怎麼回事,他又說“我們趕快過去吧,不然大人和夫人可能都等著急了!”
    我說:“走吧”我們一起來到昨晚那個地方。
    果然,蕭大人以及夫人已經在等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就說了句:
    “早!”
    可是他們對我行文有些奇怪,我突然醒悟,這是古代啊。不會這麼隨便打招呼的。我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這次我輕輕地坐下,輕輕地拿起筷子,學著蕭大人,慢慢的吃著。可是蕭大人似乎對我還是不滿意。臉上表情僵硬。無奈,我就按照自己平時吃飯的樣子大大咧咧地吃起來。
    蕭大人看得出來很生氣,但也隻是搖搖頭沒說什麼。但我看見旁邊站著的丫鬟在偷笑。
    飯快吃到一半時,蕭大人突然對我說:
    “易木啊!看來這場病,即讓你失去了武功,又變的很不懂禮數,不過還好,你身體沒有絲毫損壞,我昨天試過了。腦子似乎也正常,隻是忘了以前的事情。從明天開始,你就好好地重新學習武術和禮數。隻是這禮數好學。不過武功卻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學好的。如果進步不大,你不能氣餒!”他說的語重心長,可是在心裏切喜,難道我這回是投胎到了蓋世英雄的身上了。
    我點頭答:“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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