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卷 第二十五章 進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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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詩聯會的場地也不算寒酸,本來就是是皇家自己的節日,想來也不會寒酸到哪裏去。從小到大看慣了大場麵的卓玉麵對這又有水又有林又有亭的地方,雖對了景應了現下這詩聯會的名,但是看那些坐得正正經經的人們,心裏卻又歎了起來,哪是詩會啊,整一個朝天子會。
卓玉本想隨便找個地方坐下,卻被人先一步拉了起來,那人雙目亮得像白天的太陽,像看到了什麼金子似的。
“你怎麼來啦?”謝益南一進場,其他的人沒有看到倒是一眼瞟見了卓玉,雖欣喜卻又奇怪。
“我怎麼不能來?”卓玉笑笑。
“你怎麼得到帖子的?”謝益南奇怪地問。
卓玉朝那一邊坐在雲引音身邊的顏笑語點了點頭。
謝益南看了他們一眼卻又搖了搖頭,“又看上了,希望她這次是認真的吧!”如果顏笑語看上的人是普通的麗色城人也罷了,但是雲引音偏偏是卓玉身邊的人,這就不能不擔心了。
卓玉微笑道:“我可是來玩的,說說,有什麼好玩的?”
謝益南同情地看了她一眼,“有什麼好玩的啊!每次這個時候不是談詞就是說詩,就算做得不好也得拍手叫好,煩也煩死了。幸好你來了,你坐我身邊來吧!”她雙眼一亮拉了卓玉的手。
“也好。”總比身邊坐著一個什麼也不知道的人好吧。況且她跟謝益南有過幾次接觸,這個家夥雖然有些怪怪的,但是人品卻是不錯。便沒有推托順著她的意坐到了她的身邊。
此刻會場裏已安排妥當,宮人各歸其位侍立。
每一桌都坐著一二個人,謝益南所坐的這桌是比較靠前的,因為她也算是皇親,本來應該一個人坐的地方多了一個人。機靈的宮人馬上搬來的凳子拿了用具來。
卓玉也就恭敬不如從命地坐了。而她對麵坐下的正是樓湮,二人雙目相對,卻又各自別開眼去。
沒有一會兒,所有人都已經一齊起立恭候。
卓玉也便按禮垂手站穩。
帶著妃子兒女的顏帝心情顯然很好,沒有走上寶座便揮手示意所有人平身,“眾卿眾才子免禮!”
待顏帝坐下,所有人才接著坐下。
顏笑言先掃了一眼在座的所有人,這裏有自己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有才子也有佳人,不過這裏麵到底是真才子還是假佳人就要看他們自己了,舉起已經滿滿的杯酒,起身麵向會場中所有的人,“宴起!”然後一幹而盡!
當下雲引音便叮叮咚咚操起琴來,優揚淡雅的琴音飄揚在會場上,也許是音美人也美,會場中大多數女人的眼睛都盯著雲引音不放。
顏笑言倒是先認出了這位琴師,心裏微微一怔,又將目光掃向會場,不期然地對上卓玉笑兮溫和的雙眸,當下心中一動便開了口,“詩聯會詩聯會,先詩後聯。我先出個題目,不知道哪位才子能做此詩。”
“請國主出題。”
“請才子們用十一個‘一’字吟詩。”顏笑言微笑道,“題材倒是不限,此詩必是七言,且內有十一個‘一’字。”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沉了下來,或思或想。或低聲交流。
卓玉倒是自顧自地倒酒,且飲且幹,一點也沒有把這個題放在眼中。
謝益南倒是有沒有隨便,反正他也不是那種會做詩的人,就算做了詩也沒有什麼內涵可言,被點名點得多了,顏笑言也知道了她那心性便不叫她了。她也沒有覺得不被重視什麼的,反而越來越自在了。
也許是考慮得有些久了,顏笑言便看了卓玉一眼,“這位小姐是第一次來麼?”
卓玉起身笑道:“回國主,再下聽雪。”
“不知聽雪小姐有沒有好詩讓大家分享一下啊?”顏笑言道。
卓玉雙目一轉,企會不知道顏笑言在搞什麼名堂,不就是首詩嘛,她還不放在眼中,看了一眼望著自己的樓湮,她開了口,“那再下就不客氣了。”
她負手環視眾人,那些目光中有些期待,有些帶著看好戲的目光,還有一些擔心與緊張,生怕下一個就是自己了。
輕輕啟唇,吐字:“一帆一漿一漁舟,一個漁翁一釣鉤。一俯一仰一場笑,一江明月一江秋。”
雖然是沒有應了現下的景,可是顏笑言也沒有說要應了這景。所有當她作完此詩時,場內一片寂靜。
顏風鏡卻是帶頭拍起了手來,接著會中的叫好與拍手聲不絕。
顏風鏡心中奇怪為什麼卓玉會在這裏,但是卻也摭掩不住心中的喜悅為她拍手叫好。
卓玉向四周揖了揖手便又坐了下來。
謝益南用手碰了碰她,“你真有才啊?雖然我沒聽懂,但是感覺這首詩不錯的樣子。”
卓玉差些笑噴,你不懂你裝什麼啊!卻也感覺謝益南的純真性情,在這官場中甚是少見的了。
接下來便是一些鬥詩鬥詞的節目,卓玉不是一個不給別人麵子的人,但聽地些人道這裏道哪裏卻也有些煩了。
聽一位才子道:“晚生不才,不知以這夜景為題如何?”
於是便聽到有人做了托:“是極是極,今日月滿西樓。”
“妙極妙極,今日萬裏無雲正是好月光。”
於是又聽了幾個句子,如“月滿西樓水映光”,又如“星落樓,月如霜。”還有“撥雲見月時自嘲……”
她邊聽邊跟謝益南小聲地絮叨幾句,然後再看看眼前的樓湮,瞟瞟一邊的雲引音,卻不知下麵一個卻是輪到了自己。
“不才有一聯想請教聽雪小姐!”
卓玉抬起頭來,卻對上一人不屑的目光,想自己也沒有做了什麼事情值得別人輕視了自己,便伸手相請,“請出上聯。”
那人也是一位俊秀小姐,隻聽她朗朗道:“望江樓,望江流,望江樓上望江流。江樓千古,江流千古。”
樓湮一聽,秀眉輕皺,略擔心的目光望向卓玉,這聯可不是好對的。這望江樓跟望江流雖說不同事物,一動一靜,可一旦放在一起卻是妙絕。且後麵這二句更是絕妙,不知她會如何應對呢?
卓玉淡淡一笑,心中已經有了下聯,清聲道“這有何難。”
此話一出便讓會場上寂靜一片,人人都望向這個口出誑言的女人。
隻見她微微一笑,“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下印月影。月井萬年,月影萬年。”
此聯一出,那俊秀小姐青了臉,卻又沒有坐下,又拱手道:“閣下文采不凡,小才獻醜,有一千古絕謎,不知聽雪小姐可一試?”
千古絕謎?樓湮的心中一動,難道是那個。然後他便一雙美目盯了卓玉,那聯是一百年前一位才子於詩聯會所作,可惜了,幾十載過去,沒有人能對得上這聯。而她——應該——
露出一個笑容撫了樓湮的擔心,卓玉道:“請出。”
小姐笑道:“難道小姐連這千古絕謎也不知曉麼?”
卓玉笑道:“我一向不理會此下等詩句,也從未聽說,煩請小姐說出來聽聽。”
這句話一說出來,倒是驚了四座。
顏笑言也含笑看著卓玉,心想她會如何解了這謎,雖然這是詩聯會,但是這千古絕謎她也聽說過。無論是怎麼想也想不到這謎底啊!這卓玉是何等的人物?她能不能解開這個謎,別人不知道,她卻覺得有這個可能。
小姐咬牙切齒地看著卓玉,“這千古絕謎被稱為千古,是因為自從它出現以來沒有一個人能猜出這謎底。小姐這樣說,啟不是將無顏的才子們置身何處?”
會場下麵的一些人私語起來,說的也無非是“太大膽了”“太狂妄了”這些話。
卓玉聽到耳中,麵不改色,隨便他們說去吧!旦將目光投向那位小姐,等待著她說出謎語。
“黑不是,白不是,紅黃更不是。和狐狼貓狗仿佛,既非家禽,又非野獸;詩也有,詞也有,論語當也有。對東西南北模糊,雖為短品,亦為妙文。”
卓玉聽了一笑,這東西她小時候就知道了,還以為這裏的人們能出些什麼好文好謎來,原來也不過如此。當下道:“我還以為是什麼呢!這好猜。”
“請說!”小姐有些不相信道,“大家可都聽著呢!”
“猜謎。”卓玉道出二個字便飄然坐下了。
“你還沒有回答呢!”小姐見她說了二個字便坐下來便急道。
顏笑言回味著這二個字,然後露出不愧是的表情來,“果真是妙啊!”
聽了國主這番話,所有人才回過神來品味這二個字,然後漸漸露出稱讚的意味來。
樓湮細細推敲,然後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來,望向卓玉,這個人果真有絕世的才華。
隨後隻聽卓玉道:“我也有一聯還給小姐。”
“請說。”那位小姐見在眾人麵前丟了臉,有些不自在,卻又不能不接卓玉的聯。
“因荷而得藕。”卓玉輕輕道來,口氣舒緩,卻又不能讓人小視。
這是一句非常平常的聯,五個字,卻讓眾人想破了頭。
這荷也當“何”,這藕也應“偶”。這五字雙關的聯讓在場的人都頭疼起來,包括那位挑戰卓玉的小姐。
樓湮微微一想,嫣然一笑起身道:“國主,樓湮有一下聯。”
顏笑言也在頭疼中,見樓湮已經想到了下聯會快道:“速速道來。”
隻見美人的目光掃過所有人的麵前,最後落到了卓玉的臉上,目光輕含情絲,“有杏不須梅。”
“好聯!”不知是誰先叫了這一聲,所有人都沸騰了起來。
那位小姐隻得青著臉坐了回去,隻是一雙利眸一直在卓玉的臉上流連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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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寫得不好,可是我已經改了好幾遍了,實在不適合寫這種東西啊。。歎。隻是想將才絕這外名號弄出來而已,應一下名,寫成這樣真不是我本意,卻也是我所為。。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