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虛假故事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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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九張口欲言,卻又不說,那夢二又是一陣怪笑道“大小姐,你身邊那三個家夥最會哄騙女人了,欺男霸女這事情沒少做過,興許他們對您好,就是寧有所圖,現如今不知道死了誰倒是好事,近期他們恐怕不會出來興風作浪了。”
我自認聰明也想不出他們到底是哪一個目的:“你的意思是,他們做了一出戲,讓仇家知道他們之中有人死了,或者全都死了,這樣便不會再去殺他們?”
那真聾假啞的夢二道:“一具屍體有那麼多特征,要麼全部死了,要麼弄虛作假,掩人耳目,總歸有他的用意,你我猜不出來,就非做局人想要入局的對象。”
我呢喃道:“那我是去找他們還是不找呢。”我這回出來全是為了泡夢九,沒幾個助攻怕是得逞不來,至少夢六這個毒物得在我身邊。
夢二道:“我的大小姐,他們三都不是好東西,下回見了還是盡早教我統統打死的好。”
這聾啞道長口氣很大,以他一人之力竟然能打死我身邊這三個暗器高手內功高手以及用毒高手,也不知道他底細,也不知道他這眼睛沒了能不能看出來我是個殺人行家。
這夢家自夢零出生後被管家騙來的武林高手我一個都不信,夢十一夢三夢六無非就是相貌出眾,說話合胃口,玩遊戲也懂得看眼色,我與他們的關係若說親密也不算的,但我聽說他們出了事,還是有點心焦。
“他們以前都是做什麼的。”
這夢九以前是殺人魔頭,別的也應該差不離。
“夢十一強搶民女數十名,盡數賣給番邦人,害的幾戶人家為了尋女兒,耗盡家財,客死異鄉。
夢三囚禁武林世家獨女若菲菲和黃家獨自黃誌傑,也不知道是這麼愛好,這女的倒也罷了,怎麼連男人都關起來,這一關就是一年零八天,一放出來一個少了胳膊一個少了腿,都是神誌不清問不出來那一年零八天發生了什麼。
這夢六人稱毒王,倒也沒毒死這麼大人物,不知為什麼在泛水荷鎮水裏下了毒,害的幾戶人家上吐下瀉,後來他拿了把生鏽的菜刀砍死了其中一戶人家,連狗都沒留活口。”
這三個人除了夢十一拐賣女人是為利,其餘兩個似乎另有隱情。
“夢六既然能下毒讓人上吐下瀉,為什麼不直接下劇毒把人害死了。還得親自去用一把破菜刀殺人呢。這樣豈不是暴露自己。”
“這個中緣由多了去了。總歸他殺了人,官府早有通緝,你爹什麼人都收留,也不怕害了自家一雙兒女 說不定你弟弟並不是自己走的。那張四姑娘看著漂亮,也能賣個好價錢。”
這聾啞青木道長說話一點也不是像個道士沒點仙氣。
“我還是想找他們回來。”我看著夢九道“我覺得他們不是壞人。”
甭管壞不壞,這春藥我這沒有,得從夢六那裏拿。
我這一次海上航行,不能光看風景,我要睡到這個夢九。
他若不願意,我得逞之後再讓他喝點記不清的藥讓他忘個幹幹淨淨。
問題是這藥也隻有夢六有。
他就是我的百寶囊,以前派不上用場天天在我麵前晃悠,現如今著急死了,人卻不知蹤跡。
我心裏窩了一把火,隨著夢九的靠近越燒越旺“快天黑了。我們住哪裏?”
我挑了眉,不由自主的看向米駝。她知道我想做點什麼壞事的時候,就是這副表情。
她一臉笑意道“這船可不止我們幾個人,主要得看人家安排。”
人家便是船長,他年紀不輕眉毛又細又短還很稀疏,遠遠看去簡直就跟沒有似的。
我遠遠看去就知道米駝安排得不錯,這人見錢眼開,是我老朋友了。每回我做壞事都得找他演老板。想來米駝已經打點好一切了。
果不其然,這家夥誇張的跑過來一臉抱歉道“夢大小姐真是不好意思,不是小的故意為之,這船原先就是滿座的,好不容易給您湊了兩個包廂,但都是分開的,您這兩個姑娘住一屋也不安全。”
“讓就讓夢九跟著丫鬟,讓我護著大小姐。”
這道長不但不啞,說話行為一點仙風道骨都沒有,還有點煞風景。
“你一個臭男人跟著大小姐算什麼回事,晚上會打呼嚕不怕大小姐晚上睡不著覺嗎。”
我慶幸這米駝懂我心思。
但這道長似乎有話想說顧忌夢九在場,不敢直言。
我看著他黝黑發皺的臉忽然發現他的脖子與臉頰的銜接處有一個翹起來的皮。
我心想莫非他不是那個道長,而是蓋了張人皮麵具的江湖某某某大好人?來我這裏是為了拯救我這淪陷與惡魔巢穴的小白兔?
我想莫不是這張人皮麵具下有一張驚世絕倫的俏臉。
夜裏,這夢九抬著一盤酒菜進屋,我大老遠就聞到一股不對勁的藥味,並非我鼻子靈敏,而是夢六教我靠氣味分辨毒藥。
這世間無色無味的毒藥並不容易得到,價值百兩,甚少有人會花那麼多錢來殺我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
我正襟危坐,隻待他關上門回身將托盤上的東西一一放在我眼前。
我不知道這藥是米駝給的,專為我算計他的,還是他心有鬼胎來算計我的。
我也不動筷子,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
他愣了一愣,小小的白臉露出一個純粹的疑惑。
“沒人試毒,我不敢吃的。”
我露出委屈的表情,低頭抬眼看他,仿佛這話說出來就是犯了件大錯事,可我不過是在提醒他,現如今你可是我家買的打手,您就委曲求全試一試毒吧。
這家夥恍然明白每道菜都下了一筷子,酒倒是喝了一小口,也不知道是他不勝酒力還是這藥下的太猛,才抿了一口他就從頭紅到了脖子。
他放下酒杯,手便抬不起來了。眼皮子也在我麵前一開一合,嘴巴上揚露出一種不受控製的表情。
我知道他著了道了,卻不敢動手,誰知道這藥到底是誰下的呢?
我伸手在他眼前徐晃兩根手指頭問“你怎麼了,是不是喝不了酒?”
我這話方才開口,這屋內屏風那裏繞出來個披著灰色披風穿著褻衣褲的男人。
這人方才一點呼吸都沒有,現如今直喘粗氣像頭暴怒的牛道;“小美人,他已經著道了。用不上了。”
我被他這個用不上搞的有點心煩意亂“你……你給他吃了什麼藥?”
莫非這變態要睡的是我的男人?
“這可不是我要你吃的,是小美人給你下令的,大師兄可別怪我喲。”
這家夥看著夢九的表情相當猥瑣。
怎麼看都覺得他的目的是大師兄而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