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楚留香》之琳琅 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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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開始知道有功夫這名稱開始,便會渴望著仗劍江湖,隻是多少有幾分女兒家嬌態,渴望白衣不染塵世,用劍靈氣,可以從下山開始便沒有敗跡,最後有會有個真正的英雄,開始幸福一生。隻是,那隻是夢境,偶爾夢到自己飛行,卻總在最緊迫時輕功失靈,半夜驚醒。
我說:小說,把自己放進去,醒來後物事皆非,大夢一場。
對於武俠,我無法否認,那些都不在我理解的範圍,我隻是看電視而已,通過一大堆人的出演,剪輯在你麵前搬上一些江湖。《新楚留香》亦如是,甚至,我僅看過朱孝天的楚留香。
楚留香似乎與小寶一樣劣性根,亦或是說女人對於他們的影響總是太好,小寶從小在妓院對哄女人自然早有一心德,而楚留香,在小時的記憶裏隻有小小漁船和那長發的女子,長大後,對母親的想念換得對天下女子的憐惜,這無關外表的是否風流倜儻,他用心守護,女子便為他放下心防,願為他付出所有,於是,香帥後麵亦跟著無數風流韻事,而在朱孝天那版中,石觀音愛戀中最為濃烈。
石觀音,大漠上一朵最豔麗的花。卻是帶毒的,化名琳琅,粗衣掩不住嬌豔,那大漠蔓天飛舞的塵土也無法使這顆明珠蒙塵。大漠霸主石觀音,那個在小時戀上自己的義父,小心掩飾,最後義母托孤,那小小的身軀跪在那立下毒誓,要打破中原武林。她狠心將紅袖送往丐幫,狠心把無花送往少林,自己四海飄零。
石觀音,她沒想自己會愛上的,真正的愛上,願意為了某個男人拱手天下。
取下月亮城,卻也在愛人麵前掀下所有的偽裝,那麵具從臉上退去,她看著自己的年花逐逝,揮落了一地珍寶,她想與他坐擁天下,他不肯,於是,她要自己無數年的努力白白付之流水,雙手歸還,隻是,沉浸在愛河裏石觀音不知道有個詞叫“騎虎難下”,她忘了無花,那個曾為他的紅兒將生死都置之度外的無花,她不知道,她弟弟的心愛在自己曾經的堅持已然被破壞。如今再要放棄,無花已然離開接受的範圍,於是悲劇,仍舊持續。
在她幸福揚溢的美夢裏,她的小妹被利用,被賜婚,她一夜之間白頭,愛的深切,恨的悲切。功夫盡失,昔日秀手可掌天下的石觀音,被收在牢裏的鐵鏈重重,天下易主,她的愛人,沒有背叛,可那又如何,早已沒有蹤跡。她一心疼愛的弟弟,叫她阿姐,卻不肯讓他痛快速死。像後來曾看過的小說情節,女子為心愛的帝王設謀天下,帝王卻在溫柔鄉中聽信別人,密令召回,一杯“牽引”結束了那女子一生,死不瞑目,於是,那大火熊熊的宮殿裏,她靈魂夜夜遊蕩,恨意蘊藏,石觀音亦是如此,死不可得,便等待轉生的契機,至那個與公孫經長得一般的女子出現,她開始另一種悲寫的人生。
石觀音,她仿然已失去了女子的柔軟,石牢鐵鎖,白發低垂,對闖入者淡然抬首,所有的震驚,設謀壓在明眸深處。她設認那個女子,讓她給自己帶來生路,卻讓她步步速死。
無花,或許對於公孫紅真切的愛過,隻是當他恍然回顧,他的紅兒早已隻是月亮城外的屍骨,當他遇上與公孫紅一樣的女子,理所當然的移情,在大漠無處可求救,眼看生機已生,他阿姐卻收手離場。她說“我已失去,我又怎生會讓你得到”。他自己手起手落結束的自己心愛女子的生命還是自己的心跳。
當雲盤之母啟動,真正的月亮城出現,石觀音與楚留香複又相逢,她還是沒有力乞離開他的情網,墜落,又一次旁觀天下,在隱居的世界裏,她是琳琅,華服退卻,她粗布素衣,一日陪在他的身邊,白發再仔細重染,絲帶一係,依舊掩不住的絕對風華,楚留香再次出世,她本不欲出現的,隻是楚留香的說辭太讓人動心,她的幸福,持續太短。
柳如眉,柔弱纖纖,卻是心狠無比,那個曾經讓石觀音關在鐵牢裏的女子,那個讓石觀音都感到害怕女子,終於設計,把石觀音推入地獄,天下難逢敵手的石觀音,為了一句“楚留香在我手中”放棄了生機,束手被捕,又一次的鐵鏈重鎖,在火石上赤足走過,隻為了救出她的愛人,可到頭隻換得楚留香的誤會,那一耳光,把石觀音抽得近於顛狂。
她弑天下有情人,來證明天下無情的詮釋,眾人離棄,唯有那個小妹仍舊叫他阿姐,在昔日的家園裏小心照料,那最後的一場決鬥,沒有人知道過程,隻是,那弑人魔女石觀音已然離去,那夜重逢錯過,陌路離去。
楚留香打破石觀音的鐵心,化成了柔情,讓她情願托出天下,四海相隨,隻是,這情路太挫折,那早被世事浸泡的千瘡百孔的心,最後,她已然無法再繼續。
石觀音,她在世事中輾轉的太多,掠奪的太多,於是後路艱難,香帥,縱然愛她至真,終究也隻是過客,不是她此生的幸福。
仗劍江湖,人生沉浮,江湖路也不盡美好,武功高強的女子,那長袖素衣舞出的並非全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