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節 音繞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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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蓮風格的小說狂鳳逐龍
作者:依曉菲
第十章節音繞瑣事
(五十一)心上人
“還有這樣的事情,還是第一次聽人說,真有趣。”
童卿臉上出現歡愉的笑容,突然眼中精光一閃,說道:“怎麼我聽說這是求姻緣時用才靈驗的法子。”
“啊?”江曉瑜微張著嘴,大吃一驚。
“居然有這樣的事,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咦,難道員外在歌舞坊的時候沒聽說過這些趣聞?”童卿一副驚訝的樣子。
“嗯,看來唐員還沒有心上人啊。”
說這話時,童卿手托著下巴,仔細地打量著江曉瑜,似乎要把他看個透。
“這……”
紅暈慢慢地染上了江曉瑜的臉,心裏苦笑道:雖然我現在是男兒身,可是心理是女兒心,怎麼可能對女人動情嘛。至於男人和男人不是很奇怪麼。
“不過我今日看唐兄眉宇間透著紅光,看來好事要近了。下次我再見唐兄,恐怕就是唐兄攜佳人相歸之時。”
江曉瑜一聽這話臉上燒得更厲害,不過另他始料不及的是,童卿居然懂得相麵之術,還懂得挪瑜人。臉上透紅,第一次含羞說道;“童兄,你可真會挪瑜人。你要再說下去,小弟我可真要鑽到地洞裏去了。”
“哈哈。男婚女嫁本就是人之常事,唐兄何羞之有。不過我來這也久了,這回兒要告辭。我還要去陛下處複命。”
童卿哈哈大笑,然後與江曉瑜道別離去。童卿離去後,江曉瑜開如思索,根據蜘蛛的情報,童卿是個一心隻讀聖賢書的人,並無去歌舞坊這些癖好,更沒有說他會相麵之術,難道所查資料有誤。看來這個童卿也不是個簡單的角色,以後需要多加留意。
“王爺,明天就要回楚懷了,你要準備的東西都帶好了,這是音繞王送來的禮單,請過目。”
柳西手裏拿著禮單,恭敬地跪在流夜身旁。流夜正坐於桌邊,雙目看著一幅幅美人圖。音繞皇宮內不置高桌,椅子,興跪坐之禮,這會兒流夜盤腿坐在桌子旁,柳西則跪在一邊。聽聞流西說話,流夜轉過身子,一把把柳西抱入懷中,雙手邊按摩著柳西的雙腿,邊說道:“早不是和你說過了嗎,在我麵前,你不必多禮,怎麼又忘了。”
語氣中帶著薄怒。柳西忙掙紮著從流夜懷裏脫身,然後繼續跪在流夜身邊,用惶恐的語氣說道:“柳西不敢。”
邊說邊偷眼瞧流夜的神色。“可是又背著我做錯了事,說,為什麼不敢?”
流夜大聲喝道。虎目圓睜,讓人畏懼。柳西一副受了驚嚇的樣子,露出處處可憐之態。他眼角閃著淚光,語氣中帶著無限淒婉,說道:“柳西不過一個待人,既無名又無分,能為王爺待寢已經是西兒莫大的福份。西兒又怎敢在王爺麵前無禮,不知廉恥。”
“胡說,西兒是本王的愛人,又怎麼會是無名無分之人。”
流夜怒吼道。看到王爺的喝斥聲,站在殿外守著的待衛忍不住抖了抖,心裏道:聽王爺的聲音,努力不小,看來這絕色美人柳西也不是什麼常青樹,爺以前也有不少待人,後來不是給殺了,就是賞給下人遭蹋了。要麼就處以各種古怪的極刑。。
不過說實在的,最好王爺能把那柳西賞下來,那柳西可真是絕色,想到那柔滑水嫩的皮膚就讓人忍不住喉頭一緊。正在那些待衛想著柳西的嬌態,浮想連翩的時候。突然聽到流夜的聲音嚷道:“來人哪,都給我進來。”
難道是美夢成真?當待衛畏縮著進到殿裏時,卻見到流夜正摟著柳西。看樣子並非失寵的樣子,這演的倒底是哪出戲啊。隻見流夜沉著聲音,虎著臉吩咐道:“從今天起,你們就稱柳西為娘娘,知道了嗎?”
“是,是。”
待衛們不住磕頭,心裏又想道:天,這真是奇跡,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居然能有人從寵待當上妃子的。再看柳西正麵帶紅暈,眼若桃杏,唇若紅櫻,更比平日美豔,讓人看得呆了。
“嗯,知道就好。”
流風麵無表情地說道,然後又怒吼道:“知道了,還不快給我滾!”
“是,王爺。”隨著兩人的回答聲音,人早已經溜得無影無蹤,呆子都知道王爺吃醋了,這會兒再不溜的就是白癡。那兩人一不見,流風就笑嘻嘻地親著柳西的臉問道:“西兒,你是故意的嗎?又讓本王上當了。”
(五十二)皇後人選
“王爺,好厲害,人家什麼心事都滿不過你。王爺這麼厲害,柳西都不敢在你麵前耍小聰明了。”
柳西邊說邊頭埋在流夜胸前。流夜嗬嗬笑著,捏了捏柳西的鼻子說:“你有什麼不敢的,我遇到的人中,屬你膽子最大。不過啊……”
流夜一刮柳西的鼻子說:“我就喜歡你這樣。喜歡什麼就向我要。”
柳西一拂自己的秀發說道:“你是王爺,隻有你叫人家給東西,哪有人敢向你要東西的。”
流夜看著柳西那嫵媚的嬌態,用指腹摩挲著柳西的唇,聲音裏帶著無限憐惜說道:“你這小妖精,鬼機靈。真是讓人心疼得緊。”
牽出柳西的一縷發絲纏繞在指間,流夜說道:“西兒,我們回到楚懷等陛下娶了皇後後,我們就成親吧。”
“王爺,你……”
柳西伸出手緊緊揪著流夜的衣襟,綠色的眼瞳裏流溢著瑩瑩水光。動情的話從嘴裏溢出,心喜若狂,說道:“王爺,你對柳西真好。”
流夜拍拍柳西的背,低語:“這些年身邊的人來了又去,為王的寂寞又有誰了解,還好一直有你在我身邊。”
聽到這,柳西拍著流夜的手背,雙眼看著那心裏夢裏無數次相思成狂的容顏說道:“王爺,隻要柳西活著,就和王爺永遠在一起,同生共死。永不相負。”
又目妖嬈似魅,波光流轉,看見了桌上的美人圖,複又問道:“王爺,可是為選後的事憂心?”
流夜看著桌上的美人圖說道:“這是童氏送來的美人圖。”
“童氏想和楚懷聯姻嗎?”柳西問道,眼睛在桌上的美人圖上一一掃過。
“對。”流夜點著頭說道。“童氏覺得以堂莊的力量和童氏在朝中的勢力還不夠以讓童氏扶持的王子登基,因此想選擇聯姻。”
“那王爺的意思是?”
柳西問道,手卻停在了一副畫像上,那畫像上的女子並非美豔,姿容最多隻能算得上清秀,眉宇間自有一股混然天成的氣蘊,如曠穀幽蘭,全身散發出來的風姿像極了童卿。
流爺摟著柳西,微閉著雙目,似在思索,一邊冪想,一邊說道:“陛下這次共要選一後四妃。前一後兩妃的位置非常重要,她們的子息關係到楚懷的未來。另兩名為男妃,任陛下喜歡去挑,能夠輔肋陛下批閱奏折就夠了。童氏畢竟音繞的重臣,他們家的女兒隻能入妃嬪之列,至於皇後,我希望從楚懷槐氏裏挑出。此為文官出生。另一妃,就從有軍功的世家裏挑。暫時還沒想好定在哪家。”
柳西聽了流夜的話,雙目飄向遠方,處在遊離的狀態。流夜見狀,一把摟住柳西的肩問道:“怎麼,你覺得這樣的安排有什麼問題嗎?”
柳西低著頭,沉吟片刻,歎息道:“西兒是在想,若槐紫能成為王爺的妻,一定勝柳西十倍。”
流夜聽了柳西的話,心中一震,手摸著腰上的玉佩愣愣地出神,輕吟道:“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閑離別易消魂。酒宴歌席莫辭頻。滿目河山空念遠,落花風雨更傷春。不如憐取眼前人。”
看著柳西聽了這席話後,落下淚珠的碧瞳,流夜吻上柳西的睫毛說道:“以後眾有千般佳麗,吾隻放你一人在心頭。”
“王爺,其實你……”
流夜輕輕點住柳西的唇,看著柳西眼中急切的眼神,低沉的聲音在華麗的殿中回蕩:“噓,別說了,你要說的,我都知道。你不是最懂我的嗎。王兄他一個人在位上太累也太苦了,我不能離他而去。槐紫也不可能為我放棄自由。像他那樣自由自在的人,他舍棄了一切一走了之,說不定是件好事情。”
“可是,難道王爺,你的心裏就不苦嗎?不累嗎?你明明知道,他就在白土,在含芳閣。他想走又走得了嗎?留下了心的人能走得了嗎。”
流夜聽了這話,目光打量著柳西,眼底有深深地沉痛。說道:“那你呢?你就不苦嗎?我若舍了你,隨他而去,你又當如何自處。天下之大,可是你能去的地方幾乎沒有。你沒有族人能包容你,你唯一的家就是這裏。既然不得完滿,不如就讓我倆在一起。我和槐紫真要在一起,你就不吃醋嗎?”
說最後這句話時,流夜的雙目緊緊盯著柳西,心裏突然湧起一股急切想知道答案的欲望。對即將知曉的答案,即驚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