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章 終較量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6323
滾屏速度:
保存設置 開始滾屏
“好了!別擦了,不就是被咬了嗎?有什麼大不了的!”遲心凝瞧著不停地擦嘴巴,滿臉厭惡的秋飛笛,打趣地笑道,“既不是良家夫男又不是純情少女,裝模作樣!”
秋飛笛狠狠地刮了一眼這個沒心沒肺的家夥:“站著不閑腰疼,你去找個同性別的試試看,估計你連嘴巴都不要了。”
“行了,都是女人,你也不吃虧!”
這是什麼紐論?秋飛笛簡直沒眼看這個混賬東西,強烈辯解道:“尊嚴!這是尊嚴的問題,好不好!”
“噗嗤!”遲心凝拚命地忍住笑,豎起食指指著秋飛笛道,“沒見過你這麼別扭的女人,事後扯起禮義廉恥來了,知道要麵子了!”
“你~~~~呦!!”秋飛笛憤怒的言語都被痛苦的呻吟聲淹沒而去,漂亮的臉龐疼得皺在一起,恨恨地詛咒著蒼容天下那個該死的混蛋,害得自己現在隻能吃清淡無味的稀飯,嘴中還隱隱滲出血腥的味道。舌頭差點被咬斷,痛楚無時無刻不縈繞在頭頂上方,那個混蛋下手還真不是一般地狠,秋飛笛慎重地警告自己,那個好色女皇,還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得好。
“好啦!好啦!做皇姐的女人也沒什麼不好,金錢地位榮耀,應有盡有。”
“切!那些不切實際、虛無縹緲的東西,本少莊主才不稀罕呢!”
“不稀罕?不切實際?虛無縹緲?”遲心凝掛起諷刺、嘲弄的神情,“倘若你沒有出身在秋語山莊,倘若你沒有金錢和權勢,就你這副容貌,你當真以為自己能活到今天?哼!恐怕早被那些荒淫無道的女人玩弄至死。”
“原話奉還,這些話同樣是為你準備的!你這個沒心沒肺沒肝的~啊!你又拿鞭子抽我,你這個潑夫!”
“我是個沒心沒肺沒肝的潑夫,潑夫不抽軟柿子,抽誰!”
“你說我是軟柿子?”
“呀!”遲心凝眨了眨亮亮的媚眼,“你終於承認了啊!”
“哼!你不也承認自己是潑夫了嗎?”
遲心凝深邃的眸子凝視著秋飛笛,嘲弄地笑道:“怎麼舌頭快斷了,反而更厲害了呢?難道師姐你那可憐又倒黴的舌頭正在做垂死掙紮?”
無奈鬥不過這個毒舌男,秋飛笛隻能忿忿地朝已經漸遠的藍萊宮投去怨恨的一眼:“以後再也不來這個鬼地方了!”
“鬼地方?”遲心凝咧開一個惡意的微笑,“我好像記得昨日哪個不聽勸告的家夥還叫這個所謂的鬼地方是夢幻天堂、空中花園什麼的!套用某人的一句話:‘翻臉比翻書還快’!別忘了!契約可是在我手上!”
••••••
“哈哈!”站在山峰上的蒼容天下肆無忌憚地大笑起來,看著逐漸遠去的兩個人不停地鬥嘴,尤其是秋飛笛被遲心凝的‘翻臉比翻書還快’弄得嘴角抽搐,那一副吃癟卻隻能用眼光殺人的委屈又可愛樣子,覺得好生有趣!
站在蒼容天下身後不遠處的懷亦好奇地問道:“陛下,那秋少莊主和遲郡主說了什麼,使得您鳳顏大悅?”
“你不是和哀家一樣,一直都在看著嗎?”
“可是屬下不懂唇語啊!”
“不懂?哀家不是讓你跟著鳳後好好學習的嗎?”
“恕屬下愚鈍,一直不能掌握其要領。”懷亦深懷歉意道,“枉費了陛下的一片美意。”
蒼容天下收起笑容,正色道:“算了,唇語本身的難度就很大,哀家至今也隻是掌握了一些常用的,還不及鳳後的一分。”
說起鳳後,懷亦立馬抓住這個大好機會,勸道:“鳳後身上的擔子不輕啊!”
“你是在怪哀家?”
“屬下不敢。”
“懷亦,出發吧!”
“出發?”懷亦疑惑地道,“到哪去?”
“哪去?還用問嗎?你不是責怪哀家把那麼大的擔子交給鳳後嗎?”
“責怪?”懷亦渾身一顫,誰有天大的膽子敢責怪一國之主啊!當然鳳後和那個不知天多高地多厚的秋飛笛除外,誰叫那兩個人一個是蒼容天下最愛的男人,另一個則是蒼容天下最愛的女人呢?
於是道:“陛下,屬下的人頭可是全係在陛下您的一句話上啊!”
蒼容天下微微地揚著薄唇,性感十足道:“小懷亦啊!還不快快去收拾東西上路!”
懷亦欣喜地點頭:“陛下肯回宮了?”
“誰說要回宮了?”
“誒?陛下不是說要去掉鳳後身上的擔子嗎?”
“是啊!”蒼容天下自信笑道,“誰說去掉鳳後身上的擔子就一定要回宮了?”
懷亦滿臉疑惑地望著主子,整張臉皺得跟個苦瓜似的:“陛下,屬下是越來越不了解你了。昨日是,今日也是。”
“昨日?”
“屬下不明白,陛下昨夜為何放著到嘴邊的肉不吃呢?”
“你是說笛兒?”
“恕屬下直言!”懷亦正色道,“瞄準獵物,絕不手軟,是陛下貫徹到底的王者風範。難道陛下心軟了?”
“不同的獵物,當然要用不同的捕獵工具和手法了!同樣的方式,往往不可以用第二次。”蒼容天下嘴角逸出笑:“現在小刺蝟長了條長長的尾巴。”
“刺蝟?尾巴?”懷亦滿頭霧水地呆看著蒼容天下,完全不明白怎麼好好地說著秋飛笛,又扯到動物身上去了。
“還是條蠍子尾巴!”蒼容天下摸了摸脖子後麵正中處的穴位,嘴角掛起難以揣測的笑。
“長蠍子尾巴的刺蝟,陛下,好像沒有這種動物啊!”
“好了!快去準備,我們去戰場!”
“戰場?陛下要禦駕親征?”
“嗯!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再這樣下去,哀家就要被你們念叨死了。還不快去!”
“可是~~,可是~~~”
“放心好了,讓人送信去給鳳後,他自然會明白哀家的意思。”
“是!”懷亦飛快地跑了出去。
蒼容天下望著已經快消失在遠方的秋飛笛,不由得舔了舔幹燥的嘴唇,口中依舊殘留著淡淡的血腥味道。蒼容天下心裏清楚得很,那一咬,自己是真的下了狠勁,當然也不能完全怪她,誰叫秋飛笛那一蟄,也是毫不留情、痛下狠手呢?
夜,那麼深、那麼靜!卻有人在咆哮。
“喂!你這個混蛋,到底要摸到什麼時候?”
蒼容天下依舊細致地勾勒著秋飛笛臉龐的完美輪廓,修長的手指不厭其煩地來回撫摸著,小心翼翼地嗬護著:“你的爹爹真是世間最了得的男子,不僅自己長得美如天仙,還生出一個跟他一樣絕塵的女兒,真是極品尤物。”
“尤你個頭!”秋飛笛也顧不了形象,大罵道,“我看你這個混蛋的漿糊腦袋被色欲衝昏了。”
蒼容天下一把把秋飛笛擁入懷中,環住她的肩,把她的腦袋輕輕地按在自己胸前,溫柔得都能溢出水來:“又撒嬌了?放心吧,今夜,我不迫你。”
秋飛笛仿佛聽到夢話,驚訝地愕了一會才道:“陛下硬得不成,改演溫情戲了?”
“溫情戲?我也不知道,隻是想抱抱你而已。”蒼容天下說著在秋飛笛的額上落下鵝毛般的一吻。
頓時,秋飛笛被這突然的溫柔攪得心神不寧,這個好色痞子又玩什麼?嘴上說得愛意綿綿,手上的狠勁可不是鬧著玩的。這溫柔至極的一吻下麵到底隱藏著什麼含義呢?
秋飛笛費勁地動了動右手的手指,終於能夠動了,現在能做的便是等待時機、創造時機。
秋飛笛分散蒼容天下的注意力道:“陛下真的不迫我?”
“嗯!”
“為何?”
“沒有你的日子,太寂寞了!”
太寂寞了?弄了半天,自己是開心果啊!秋飛笛抬起腦袋,白了她一眼,隨即又想,不對啊!曾經的秋飛笛冰雕一個,享受寂寞的一個人,哪點像會討人歡心、幫人排遣寂寞的開心果了?
蒼容天下瞧見秋飛笛滿臉的不信,苦澀地一笑,溫柔地將秋飛笛的腦袋又按在自己懷中,不讓她看見自己眼中的落寞。
“陛下說話算數?”
“怎麼?笛兒這麼渴望成為我的女人嗎?”
秋飛笛狠狠地瞪了這個滿嘴胡話的女皇一眼,斷然拒絕:“既然陛下說話算數,那你是不是可以放開在下了。我可是長途跋涉來見陛下一麵啊!還請陛下讓在下好好休息一下。”
“睡在我懷中,豈不更暖和?”
睡你懷中?那豈不是睡在狼窩中?無奈全身的內力和力氣都被蒼容天下那一注迅猛的內力狠狠地抽幹了,秋飛笛隻能安靜地閉上眼睛,等待時機來臨,或者蒼容天下真的能夠信守諾言。其實,這個家夥還是挺溫暖的!
半響,一條暖和的涓涓細流溫暖了全身,然而,細流的源頭卻是秋飛笛無論如何都無法忽略的討厭感——蒼容天下的手順著背部來回不停地摩挲著,如貓兒的爪子,時重時輕,時急時緩,曖昧味十足。
“君子以行言,小人以舌言。”
“笛兒早知,我從不是君子。”
原來你還有點自知之明啊~!
秋飛笛繼續道:“凡為帝者,必先以身作則,言出必行,方能臣服天下,此謂君主之道也。”
蒼容天下以不容拒絕的力道抬起秋飛笛的下巴,一字一頓咬字:“為帝者,詭辯也。”
秋飛笛被蒼容天下決絕冷冽的氣勢震住,此時此刻,秋飛笛深刻地意識道,這個女人好色,但是好色卻不是她的弱點,更不是她的本質。
蒼容天下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笛兒,你當真以為帝王之家的皇女和皇子都能如你秋家三姐弟一般活得輕鬆幸福?”
秋飛笛尷尬地輕咳了一聲:“扯遠了。還請陛下回吧。”
“哼!剛才還‘天下’、‘天下’叫得歡得很,怎麼這才一盞茶的功夫,就變臉了!”
“陛下還不是一樣,剛說了‘今夜,我不迫你’,現在卻又在這行齷齪之事。”
“齷齪?我可是好心給你輸送內力,笛兒你可真沒良心!”
秋飛笛扯了一下嘴角,哼了一聲:“不齷齪?我看陛下該管好自己的手了。”
“這也叫齷齪?不過,摸摸而已,你又不會少塊肉。”
秋飛笛忿忿地瞪著蒼容天下:“那陛下倒是說說看,什麼才叫齷齪?”
“什麼才叫齷齪嗎?”蒼容天下不懷好意地在秋飛笛耳邊笑道,“這樣算不算呢?”
話音未落,霸道的嘴唇死死壓在薄唇上。秋飛笛驚訝地睜大眼睛看著眼前大得不能再大的臉龐。
蒼容天下滿意而貪婪地吸吮著香甜的芳汁,“啊~~~!”刹那間,後腦下的脖頸猶如被蜜蜂蟄了一下,刺痛得皺起眉頭。
蒼容天下慌忙立起身,伸手從脖頸處拔下一個硬梆梆的木塞狀的東西。
“這是什麼?”
看見蒼容天下由得意轉向憤怒的表情,秋飛笛無力地垂下剛剛使出全力狠命一紮的右手,虛弱地笑道:“難道遲心凝那家夥沒有跟陛下說,我是如何調戲靜夜國第二美人的嗎?”
蒼容天下的眸光漸漸湧起怒意:“你那小玩意裏放的什麼藥?”
秋飛笛瞧見蒼容天下的額上已經蒙上一薄汗,凸出的青筋完全表現出藥的烈性,看得出蒼容天下皆盡全力克製藥性。
哼!叫你吃我豆腐!秋飛笛心中暗爽了一把,從那悠燁那次的事情得到教訓,還是別放春藥的好,後事麻煩,一個不小心,可能把自己也搭進去。幸好,上次把持住了!
所以,後來就讓隨之換成斷力軟筋散。隻要服下此藥,不僅全身無力,內力也會被阻斷。這個秋語山莊特製的秘藥就是防止武功高強者,隻能等到內力褪去或者加速藥性的散去,徹底封住內力的經脈流通。真沒想到,秋語山莊人才濟濟啊!回去一定要見見此人。
“當然是好藥啊!”秋飛笛狡黠地笑答道,“陛下就慢慢享受~~啊~~~!你要倒就倒到一邊去,別壓在我身上!”
蒼容天下感覺渾身的肌肉神經都被那該死的藥麻痹了,連內力也逼不出來了,甚至連支撐身體的力氣都被吸幹了,隻覺得強烈的睡意朝自己襲來。就算死也不能便宜了眼前這個家夥,蒼容天下索性心一橫,直接趴在秋飛笛的身上,臨閉眼前隻能靠意識喃喃著:“小刺蝟~~~!枉我今夜一片好心,放過你!看我明日怎麼收拾你!呼~~~~!”
“喂!!喂!”秋飛笛滿臉愁苦地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人,無奈剛才那費勁心計和力氣的一擊已經將僅有的力氣用完。若是這樣被壓一夜,身子不酸死才怪。
唉!自作孽,不可活啊!收拾我?秋飛笛不屑地瞪著已經進入夢鄉的英俊臉孔,小聲咕嚕著:“我就不信你還扒我的皮不成!who怕who!”
翌日清晨,蒼容天下警覺性地睜開雙眼,發現自己依舊維持著趴在秋飛笛身上的姿勢,手臂依舊環在纖細的腰上。看得出,自己昨日輸入秋飛笛體內的內力消耗了其不少力氣,這個家夥,究竟有沒有意識到那三處弱點的可怕性。
詭異的笑容在麵容上逐漸擴大。秋飛笛啊秋飛笛!莫要怪我下手狠!敬酒不吃吃罰酒,給你溫柔你不要,偏偏要被扒皮才快活是不是?
“嗯~~!”秋飛笛感覺強烈的日光刺痛了雙眼,艱難地睜開雙眼,一愣,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蒼容天下居然坐在床尾處看書。
“醒了?”蒼容天下聽見迷糊的哼唧聲,放下書,帶著陽光燦爛的笑容朝秋飛笛打招呼,“睡得可好啊?我的大小姐?”
秋飛笛身體驀然一震,想要坐起來,哪知穴位不通,定是被眼前這個壞心眼的家夥點了穴。
“陛下,你這又演的哪出戲?”
蒼容天下將小巧的針筒在秋飛笛眼前晃了晃:“這個暗器不錯啊!針頭隱藏在木管之內,管身雕刻著精美的蓮花,掛在身上,又有何人會想到這小小的飾物也能成為致命的暗器。中間能動的小木棒是什麼?”
“活塞。沒見識!”秋飛笛不善道,“還我!”
蒼容天下拿書挑著秋飛笛的下巴,一副調戲的痞樣含笑道:“休想!”
你想要就給你吧!反正回去再做就是了!秋語山莊還缺了木頭嗎?明天改成用琥珀石做!
秋飛笛又問道,“陛下既然收了禮,是不是可以解開穴道了?”
“休想!”蒼容天下頓時臉色一沉,隨即嘲笑道,“這也叫禮?真是‘好’禮啊!好個禮中藏毒!”
“喂!我那叫自衛好不好!”
“敬酒不吃吃罰酒!我說了不迫你,便不會迫你!”
“哼!你的話可信嗎?尤其是那不老實的手!”
“摸摸而已,都是女人,何必那麼小氣!”
秋飛笛無語了!跟遲心凝一個樣!什麼歪理!難道是女人談不上吃虧了?就該任人摸了?
靈感一現,秋飛笛狡詐地一笑:“哦?照這麼說,陛下也是女人,也沒什麼吃虧的了,任那千人看、萬人摸,也沒什麼了?”
“啪!”清脆的一聲,書狠狠地敲在秋飛笛的腦門上,“已是砧板上的魚肉,還敢張狂!”
秋飛笛不甘地回瞪了一眼,感覺到腦門上火辣辣的疼。
“笛兒,我們的賬是不是該算清楚了?你說說,你那狠心的一針該怎麼補償?”
“那陛下從我身上揩的油又怎麼算?”
“揩油?”蒼容天下疑惑起來,隨即又領會其意,不以為然地笑道,“我讓你把油揩回來就是了!”
當別人都跟你一樣的愛好啊!秋飛笛不滿地咕嚕著:“謝了!我對你沒那個興趣!”
“我可是做到公平以待了,是笛兒你不要補償的!可是,我要!”
秋飛笛發現蒼容天下的笑容裏透著高深莫測,預感不好,惡狠狠的警告:“蒼容天下,我警告你啊!我是堂堂正正的女人!我有夫君!沒你那嗜好!”
蒼容天下嗤笑道:“沒那嗜好?笛兒,連你的第一次都是我的,你居然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謊?”
秋飛笛驚訝地看著蒼容天下,什麼意思?難道真的秋飛笛中蒼容天下圈套的那一夜居然是第一次?難道她真的有那嗜好?難道她的心中其實是對蒼容天下有情的,所以才沒有狠心殺蒼容天下?一團團迷霧縈繞在頭上,算了,還是解決眼前的困境再說吧!
“陛下,您老人家重聽不成?說了多少次,我失憶了!以前有沒有那嗜好,我是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現在我十分、完全以及非常地肯定,我沒你那嗜好!”
“好!以前的事不提,現在你欠我的帳呢?”
蒼容天下說著,食指曖昧地順著秋飛笛的下巴滑落至脖頸、鎖骨、胸部、小腹,停在腰處的衣結出。
秋飛笛別了下臉:“鬧夠了沒有!難道你真要我把你做的好事,告訴你那心愛的鳳後,讓他傷心不成?”
“他傷心?因你?還是因我?哈哈!”蒼容天下大笑起來,“那個冷清的男人才不會因為我流連花叢而傷心呢!”
接著,蒼容天下俯在秋飛笛耳邊輕聲說:“我既然說不迫你,便不迫你!但是,敢對我下毒手的人,我必讓其十倍償還!笛兒,你也不例外!”
秋飛笛聽著越來越寒的警告,也毫不退縮地緊盯著蒼容天下!誰怕誰!在這樣強勢的人麵前,即使現在已經成為魚肉的自己,若是連氣勢也輸了,那還算女人嗎?雖然長的比男人還男人,但是絕對不能連思想都被腐蝕了!不對!不能再用慣性思考問題,而是應該用前世的男人的想法去思考問題,想想前世的他,遇挫彌堅!
遊戲越來越有趣了!雖然失了憶,骨子眼裏的傲氣卻是完全一樣!蒼容天下冷冷一笑,一把捏住秋飛笛的下巴,狠絕地吻下去,準確地說,是狠絕地咬下去。
口中傳出劇烈的疼痛,牽連著秋飛笛渾身的神經都想掙紮起來,可是被點了穴道,又強製地控製著每根神經不許動。螞蟻專心般的痛楚激得渾身冰涼。血腥味蔓延至口腔,不久,細細的血流便從四唇之間的縫隙中流出至臉龐,滴落在床單上,印出鮮豔刺目的色彩。
片刻,蒼容天下鬆開力道,溫柔至極地舔舐著甜美的血的味道,小心地嗬護受傷卻依舊不老實的小蛇,更是悉心地掃過每一寸甘田。
秋飛笛眼淚汪汪地怒視著放開她卻依舊笑得愜意十足的蒼容天下,可惜,這梨花帶雨的絕世容顏在蒼容天下眼中卻是說不出的風情萬種!更多的成分是嬌嗔。
回想到這,蒼容天下開心地笑了起來,看著山下完全消失了的身影,不由得自言自語感慨著:“秋飛笛啊秋飛笛!你究竟是誰!這真的是你的名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