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三章 新旅程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45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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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麗的月岩湖,幽藍的湖水無聲無息地隨波逐流,後麵的青山連綿起伏,湖山相連,為美麗的自然風光又增添了一份妖嬈神秘詭異的氛圍。
    畫肪輕搖於湖上,蕩漾起圈圈餘韻,潔白如雪的蘿簾將整個畫舫裝扮得唯美高潔,無不顯示出主人的典雅品味。此刻,那小小的艙室中,澎湃的激情仿佛要將整個畫舫燃燒殆盡。
    “心凝,我愛你!”謝明雨癡癡地望著心愛的夫君那動人心弦的絕美容顏,一遍遍不厭其煩地訴說著心中的愛語,“我的心凝!•;•;•;•;•;•;”
    遲心凝迷離的雙眸中染滿了情欲的色彩,流轉著幸福的微波,感受著身上的女子全心全意的愛撫、親吻與撞擊。兩具緊密相連的身體,交換著彼此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溫度,感受著對方狂熱的體溫和深情的火熱,融為一體的感覺是如此的美妙。
    “啊~~!”大聲的呻吟聲讓兩人都到達了情與欲的頂峰,靈魂的相連、糾纏、融合也到達了心靈的彼岸。
    謝明雨翻身將仍在思緒神遊的遲心凝放在自己身上,因常年舞劍而長滿繭子的大手依舊不舍地在引人垂涎的玲瓏玉體上遊走著,渴望再次挑起懷中美人的火焰。
    遲心凝按住不規矩的大手,嬌笑道:“你想讓我下不了床嗎?”
    謝明雨無限惋惜道:“這次一別,要一個多月才能再見到你。”
    遲心凝抬起頭在謝明雨嘴上落下蜻蜓點水的一吻,調笑道:“怎麼?是不希望我走還是不希望我回來?”
    “你說呢?”謝明雨用力地環住遲心凝曼妙的腰身,挑眉問道。
    “嗯!換個問法。”遲心凝轉著靈動的眼珠道,“是有男人想上你的床還是你想讓男人上你的床?”
    “哈哈!”謝明雨大笑起來,“好男子可不該是你這副愛吃醋的樣子啊!幫妻主娶夫郎,女孫繁茂,這可是身為夫君的責任和美德啊!”
    “明雨,不是他們大方,也不是他們不吃醋,而是他們沒有那個資格。”
    “是啊!隻有才貌無雙的遲三公子才有讓所有女人為之瘋狂的本錢。”謝明雨咬著遲心凝的耳朵道,“知道嗎,心凝,我就是愛看你為我吃醋時的可愛樣子!”
    “所有女人?你太高看你夫君了。”遲心凝道,“能配得上此話的隻有那朵‘不倒奇葩’吧。”
    “哦?難道比你還美?”
    “秋語山莊的下人都說他的長女九分像他,不像的那一分自然是輸了,至於氣勢嘛,更是遜於其父三分。”
    謝明雨不屑道:“哼,那個男男腔,若是男子繼承其父的美貌,那是福份,可惜對於女子卻是無比的悲哀。”
    “曾經有人當著她的麵如此嘲笑她。”遲心凝從謝明雨身上翻下來,仰躺在床上道,“你知道她是怎麼做的嗎?”
    “一劍斃命。”
    “哦?看不出來你很了解她嘛!”
    “不是你說的我和她其實是同類嗎?”
    “是啊!不過不是劍,是掌。當時千年冰寒衝霄功,她隻練了一層,便出手了,毫不含糊,連眉頭都沒眨一下。”遲心凝悠悠道,“那年,她八歲。”
    “這麼說,前日她對楚開是手下留情了?”謝明雨問道,“那你覺得她到底有沒有失憶?”
    “不知道。不打招呼、瞬間出手,保持以往的狠厲風格。”遲心凝思索道,“但是她居然沒殺楚開。不知道是失憶了,人也心軟了,還是那個叫重煙的男子在她心中還不夠份量。”
    謝明雨心頭一顫:“你是說秋飛笛是在利用重煙?”
    “不知道,或許隻是她爹爹的替代品吧。看看這個。”遲心凝從枕頭下拿出一張紙遞到謝明雨手上,便起身穿衣。
    謝明雨仔細看過後,晃著手中的紙,苦笑著緩緩道:“錢,她出;方法,她想;就連苦力,也是她幹。你居然讓她分一半羹給你,就不怕把秋飛笛給逼急了,她一掌也劈死你。”
    遲心凝邊挽著衣帶邊自信地笑道:“我那個師姐雖然性子冷了些,可是及其護短的噢!”
    謝明雨有些吃味道:“你還真是了解她啊!你怎麼知道她已經想好後招了?”
    “男人的直覺。”遲心凝聳聳肩,“明雨,南方戰場的後方物資就交給你了。至於被秋飛笛搶走的那部份損失,我會讓她十倍的吐出來的。”
    謝明雨立刻警告道:“心凝,別拿自己的生家性命開玩笑。”
    遲心凝擺手道:“放心好啦,她會欣然接受的,沒有人會拒絕幫她掃清道路又能給她帶來巨大利益的人。更何況,我還是她最疼愛的師弟哦!”
    謝明雨擁住遲心凝,深深一吻:“心凝,你放心,我會成為你和你們遲家堅實的後盾的。一路小心。”
    遲心凝微笑著熱氣回吻著優秀英俊的妻主。
    秋飛笛半依靠在樹幹上,看著遲心凝騎著白馬優雅奔來,背後逐漸隱沒於地平線的夕陽散發出燦爛溫柔的紅暈,將遲心凝蒼山白雪、從容典雅的氣質襯托得光芒濃耀,如仙子踩著雲端直飛而下。白色的披風隨著節奏舞動,英姿颯爽猶酣戰,比女子還要強勢、還要威風、還要神武。不愧是世代軍帥家的後代,秋飛笛心想,如果他是女子,一定會縱橫沙場,所向披靡,比他兩個姐姐更加出色吧。
    “傻了?”遲心凝神氣地跳下馬,走到秋飛笛麵前,略微輕蔑道,“來得還挺早。”
    秋飛笛悠然一笑道:“做女人的,哪有讓男人等的道理。”
    遲心凝看著秋飛笛的眼睛,無所謂地笑道:“你還懂禮貌啊?你幹嘛用那眼神看著我?”
    秋飛笛上上下下不聽地打量著他滿身的白衣,雖然說高山雪蓮是白色的,可是白色麻煩啊!於是回答道:“白色不耐髒,一路上風塵仆仆,你穿成這樣就不嫌洗起來麻煩?”
    “嗬嗬!好像是的。不過沒有關係,會有人給我洗的。”秋飛笛有些詫異地揚起眉毛,向他身後望去,問道:“你也沒帶小廝丫鬟。”再說,這世界好像沒洗衣店。
    遲心凝直視著秋飛笛,露出詭異的笑容:“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我?”秋飛笛指著自己的鼻子,不屑道,“做夢吧!”
    遲心凝陰柔的笑聲如細針般刺入秋飛笛的耳中:“師姐,難道你忘了,師弟我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夢——想——成——真!”
    秋飛笛僵笑道:“師弟,你是天上的仙子,你的白衣自然也是天衣了,人間的灰塵哪有那本事沾上你的身呢!”
    “哼!”遲心凝翻身上馬,帥氣地一抽皮鞭:“駕!”
    看著白馬呼嘯而去,秋飛笛也趕緊上馬,追了上去:“哼什麼哼!難怪那悠燁說你刁蠻愛吃醋,我看謝明雨娶了你這個夫君,是夠命苦的!”
    “啪!”遲心凝淩厲的一鞭子抽到秋飛笛的手上。
    秋飛笛看著手上溢出來的血絲,衝著他吼道:“遲心凝,你瘋了!”
    遲心凝看都不看她一眼,又朝馬屁股上抽了幾下:“你不是說我刁蠻嗎?剛才不就是讓你切身體會一下嗎?”
    “又不是我說的,是你情敵說的!”
    “哼!”遲心凝一拉馬韁,嗖地,他的白馬迅速地停了下來。
    秋飛笛也趕緊拉緊馬韁,回頭抱怨道:“大哥,有你這麼急刹車的嗎!”
    遲心凝陰著臉道:“那悠燁對你確實不錯啊!不是色誘就是春藥的。師姐,我真是小瞧你了,以前性情冷漠,我還能理解,現在裝失憶到處沾花惹草,你就不怕你心愛的爹爹心碎嗎?”
    “我沒有戀父情結!”秋飛笛否認道。
    遲心凝雙腿輕輕一蹬,如飛燕般靈巧地落在秋飛笛的身後,穩穩地坐在了馬上,雙臂從後麵環上她的腰。
    秋飛笛搖搖頭,歎氣道:“男女授受不親,你就不怕謝明雨知道了,休了你。”
    “我現在不是謝夫君,是遲心凝,你的師弟!”遲心凝瞪著秋飛笛道,“再說,我們隻是共騎一馬,又沒上床。我不會做對不起明雨的事的。”
    秋飛笛苦笑起來,怎麼這個世界,男人的世界觀差別這麼大!遲心凝認為現在這樣沒什麼,而煙兒卻覺得男女間牽手都是禁忌。
    秋飛笛無奈地笑道:“師弟啊!你若是女子,不知天下多少純情男子會被你玩弄於股掌之間。”
    “我現在是男兒身,還不是將你們這些女人玩弄於股掌間?”
    “我同情謝明雨。”秋飛笛仰頭望著逐漸顯出來身形的月亮,歡喜道,“還是我的煙兒好!”
    “哼!”遲心凝冷哼一聲,“我要坐你前麵!”
    “老大,行行好!可憐可憐我的小黑馬吧,兩個人可是很重的,你還是回你的馬上吧!”
    “你確定?”遲心凝挑著眉問她。
    秋飛笛點點頭,哄道:“美麗高貴的雪蓮,一切都是為了馬兒好。”
    遲心凝柔美的嘴角勾出詭異的笑容:“秋飛笛,你會後悔的!”
    後悔?秋飛笛一恍惚的瞬間,遲心凝又是漂亮的一個翻身,回到了自己的馬上。
    秋飛笛讚歎道:“翩若驚鴻,真是漂亮的輕功。”
    “跟師姐的輕功比起來可是差遠了!”遲心凝嗤笑道,“師弟武功不如你高強,內力不如你深厚,但是有兩樣卻是遠遠高於師姐,不知師姐還記得嗎?”
    秋飛笛反射性地問道:“哦?是什麼?”
    “其中一樣嘛!便是馬術!”遲心凝話音未落,一下狠狠的鞭子便打在了馬屁股上。
    “希律律~~”白馬一聲長嘶,飛奔而去。
    這人到底有幾麵啊!在謝府是如同高不可攀的雪蓮,這回怎麼變成了翻臉比翻書還快的討厭鬼了!秋飛笛思索著,他今年好想才十八歲,差不多是該步入大學的年齡,處於人生蛻變的關鍵時刻,半成熟的焦躁時期啊。怪不得,脾氣如此反複無常,小屁孩一個唄。
    秋飛笛策馬在後麵牢牢追趕著,這要是跟丟了,她那契約不是白簽了嗎?不由得心中哭喪著:“我的煙兒啊!昨日此時還和心愛的你在院子中翩翩起舞,今日卻在馬背上奔波。我現在馬術比剛來這個世界時已經好上很多,可是跟從娃娃抓起的教育哪能比啊!更何況,從遲心凝的口中,原來真正的秋飛笛的馬術還不如他,那我豈不是更無望了!人生悲哀啊!”
    現在拚命追趕的結果便是人馬疲敝不堪,還是隻能勉強望著前方的曼妙又神武的背影麻木地追趕著。
    突然,秋飛笛看見遲心凝回頭朝她露出一個嘲弄的笑容,很快地隻見白馬後蹄猛然一蹬,矯健的身姿連人帶馬都飛了起來,在空中做了個簡練又漂亮的拋物線運動,穩穩地落在地上。遲心凝拉住馬韁,傲然得意地看著秋飛笛。
    秋飛笛在溝壑邊上停下馬:“師弟,我錯了!”秋飛笛想,她身下的這匹馬是無法越過如此寬的深溝吧。誰叫它隻是千裏馬呢!而遲心凝胯下的馬卻是追風呢!
    千裏馬,日行千裏,耐力好;追風,不僅耐力好,彈跳力更是絕頂出色。
    “哼!”遲心凝冷冷地看著秋飛笛,鞭子高高地抬起,像示威般地停在空中。
    秋飛笛見勢不妙,趕緊一展輕功,手中的鞭子狠命地朝遲心凝的馬鞭揮去,兩條金鞭在空中糾纏,瞬間擦出微弱的火花。遲心凝猛然一拉,秋飛笛便趁機借力飛過溝壑,穩穩地落在遲心凝身後。
    “師姐還是揮灑自如嘛!”遲心凝諷刺道。
    “還要多謝師弟借我一力,否則我現在已葬身於深深的懸崖之下了。”
    “你不是說男女授受不親嗎?怎麼不回你的馬上了?”
    秋飛笛望了望那邊的馬兒,苦笑道:“師弟,我後悔了!”
    “世上沒有後悔藥。”
    “世上還有真誠藥。”
    遲心凝側著頭回看秋飛笛,調皮地笑道:“真誠價幾何?”
    秋飛笛認真地想了想笑道:“師弟說幾何便是幾何。”
    “哼!”遲心凝翻了一下白眼,右腿一揚,雙腿並攏在馬左身側,身子依靠在秋飛笛懷中,右手挑著韁繩,“我累了,想睡一回。”
    秋飛笛依言,拿過韁繩:“我們到哪去找師傅?”
    遲心凝撫著秋飛笛手上的血痕:“真可憐,疼嗎?”
    秋飛笛埋怨道:“你的馬鞭有多硬,你下手有多狠,你自己還不清楚嗎?”
    “血都流出來了!”遲心凝用衣袖擦拭秋飛笛手上的血跡,“聽信讒言、不分青紅皂白、汙蔑他人,至十幾年的情分於不顧,師姐,你說該不該抽、該不該罰?”
    秋飛笛嘴角抽搐,艱難地咬著牙,不甘不願地擠出一個字:“該!”心中卻計算著一輪反擊。
    “很好,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遲心凝點點頭,抬起手腕道,“師姐,我心愛的白衣髒了。”
    秋飛笛皺著眉,看著上麵的血跡沉聲道:“你故意弄髒的,關我什麼事?”
    遲心凝嬌嗔:“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的好師姐,師弟犧牲心愛的白衣為你擦拭傷口,你怎能如此無情。再說,你這麼快就忘記師弟剛才說的話和你才得到的教訓嗎?到底是後悔藥吃得不夠多,還是真誠藥如此廉價,連糞土都不如?”
    秋飛笛被堵得慌,鐵青著臉:“直說,什麼話?”
    遲心凝仰著恬靜無害的花容月貌,字字加重語氣道:“夢——想——成——真!”
    PS:之後會有較多的新人物出現,為了方便心理活動的描寫,換用第三人稱敘述。非常感謝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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