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74裝鬼嚇阿純,阿純又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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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邸之中,好像有個小戶,他對下人還算不錯,是吧?”連海平看著阿蓬,“阿純不能留在世上害人,不過我也不會蠢到為了別人害死自己。”
“他是該死,可是你不能犯傻。”阿吉滿眼擔憂,“我知道你是好人,你看不下去阿純那種禍害,可是……”
“你是不是也知道那個梨英的事?”
“我過去還給阿純當過跟班,他幹的壞事我自然知道。”阿吉低下頭,“我沒有選擇的餘地,不聽話的話,他就會扯我的頭發踹我……阿海,你信我,我沒有想過害人!”
“給你一個贖罪的機會,我要阿純死。”連海平麵無表情地看著阿吉,“在這個吃人的永定侯府,做奴隸的為了活下去是可以有點手段,但是底線和初心我們還是要保留。”
“我隻能把他過去幹的壞事說出來。”阿吉聲音越來越低,“但是我沒有本事阻止他……”
“那個小戶叫什麼?那個倒黴的梨英又是誰?”連海平盯著阿吉看,“眼睜睜地看著無辜的梨英慘死,難道你一點不愧疚?”
“要麼那個梨英死,要麼我死……我隻是想活下來,我有錯嗎?”阿吉急了,跳了起來。“如果有選擇,我就不會被二叔賣進府中為奴,就不用每天絞盡腦汁求生!”
“對不起。”連海平拉住阿吉,“咱們同為苦命人,我不應該那樣苛刻地對你。隻是……阿純那種禍害,他必須死,咱們不是幫別人,是為了鏟除敵人。”
“這一點,我支持阿海哥哥。”阿蓬作為連海平的死忠,立刻表態。“如果不是阿海哥哥一直保護,我早就死了,無論怎樣我都全力支持阿海哥哥!”
“乖。”連海平揉著阿蓬的腦袋,“阿吉,按照年紀我該叫你一聲哥哥。我不要求你和我一起冒險,不過阿純的命,我要定了。”
“都已經知道了年的計劃,我隻能選擇和你同生共死。”阿吉伸手,“其實我也恨阿純那種人,他幹了那麼多壞事,他自己都是奴隸,卻要折磨別的奴隸……”
“殺了阿純。”阿蓬目光堅定,“阿海哥哥說計劃吧,阿蓬就是死也會完成任務。”
“那我就把計劃說出來。”連海平握住阿吉的手,阿蓬跟著握住他們的手,三人聚集在一起,商策起來。
次日深夜,阿純出去小解,阿吉悄悄地跟著,跟了他一路,路過一個巷子,阿純就不見了。
“那貨不是挨過打嗎?”阿蓬呆住,“六十板子,竟然能正常走路。”
“看來抗揍墊不是隻有我才會做。”阿吉恍然大悟,“下次他挨揍,咱們必須把他那個墊子給撤了。”
“他是逃不了挨揍的。”連海平笑笑,“害死那麼多人,至少要叫他見見鬼。”
又過了一日,阿純照樣深夜離開,半路上就看到有個風姿綽約的男人,正在月下行走。
那個男人看起來很是嬌小,長發如墨,一看就是個美人。阿純本就是壞事做慣的,立刻就撲過去,想要做點什麼。
然而阿純撲過去,卻什麼都觸摸不到,男人就消失了:“難道見鬼了?”
話應剛落,就聽到北風呼嘯,殘留的落葉迅速卷起,就像一條蟒蛇一樣撲了過去,阿純嚇得倒在地上,就聽到了淒厲的哭聲。
“啊!”阿純兩腿發軟,爬不起來也移動不了,閉眼大吼。“別過來!”
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感覺到脖頸一涼,好像有什麼人突然抱住了他的脖子,腰上還有人摸著,那手特別涼,就像蛇一樣靈活,阿純根本就沒有辦法躲避。
感覺到某處一疼,阿純大呼著睜眼,就看到三個青麵獠牙的怪物,正把他往三個不同的方向拉扯,又來了一個怪物,拿著鋸子慢慢地走過來。
“救命啊!”阿純拚命掙紮,然而怪物根本不鬆開,其中一個還舉起皮鞭抽打過去,阿純痛得大叫。“我是三公子的人,你們竟然敢對我下手!”
“找的就是你這個惡奴!”青麵獠牙的怪物齊齊嘶吼,“你作惡多端,我等地府鬼魂正好拿你開牙祭。”
前方突然燃起藍色的火光,阿純看到飄來飄去的骷髏,以及緩慢飄過來的豔麗男鬼,嚇得當場暈了過去。
“這貨也太不經嚇了。”連海平扯下麵具,踢了阿純好幾腳。“阿蓬,他的抗揍神器可都給扔了?”
“嗯。”阿蓬也拿下麵具,“他的手藝還行,不過不如阿吉手藝好。”
“好,就叫他明日挨揍。”連海平托腮,“反正他不是一次給我羅織罪名,來而不往,亦非禮也。”
到了第二日,阿純醒過來,扶額大罵:“又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竟敢擋小爺的路!”
對著旁邊某人連續踢了好幾腳,阿純還不解氣,隻想把昨夜遇的不滿發泄出來:“好狗不擋路!”
“誰呀?”那人也發音了,撲騰一聲跳起來,兩人大眼瞪小眼。“阿純?”
這時候不慫不行,阿純總算發現,自己竟然跑到自己小主人文瑛房裏,在人家被窩睡了一夜,文瑛卻枕著夜壺睡了一晚,臉上還有個大腳印。
“膽子是越來越大了你!”文瑛大吼,一腳踢在跪地求饒的阿純背上,發現踢著有點夠不著,隻能揮手。“近一點,屁•股對著本公子!”
“公子饒命!”阿純隻能認命地過去,他不敢起來,隻能膝行兩步,剛轉身就結結實實地挨了好幾腳。“下仆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公子放過下仆吧!”
“我醒過來就在地上枕夜壺,睜眼看到的隻有你,不打你打誰?”文瑛撈出來一旁的毛筆,使勁打了幾下阿純,毛筆就斷了。“你去找個棍子、藤條也行。”
“您饒了下仆吧,公子。”阿純嚇得直哆嗦。
“不用你找了,這不是有皮鞭嗎?”文瑛直接從多寶櫃裏翻出來一條用粉色綢子裝飾的皮鞭,擰著阿純的耳朵指令。“去牆角那撐著不許動!”
“啊!”阿純的上衣被除掉,結結實實地挨了好幾鞭。“下仆知錯了,公子饒命!”
“我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僭越!”文瑛更加賣力地抽打著,“褪掉褲子,你屁•股那也得賞鞭子!”
“公子饒了下仆吧!”阿純趕緊跪下磕頭,還沒有反應過來,胳膊上就挨了一鞭。
隻聽文瑛冷聲道:“褪了褲子,自己抱緊凳子趴好!”
“求公子給下仆留點顏麵吧!”
“你不過是個狗奴,我想怎麼處置你都可以!褪了褲子,我現在就要打你!不服從命令就把你送人牲房去。”文瑛依舊難消怒火,“趕緊地,我要賞你鞭子!”
“是……”阿純骨子裏怕文瑛,隻能乖乖地聽命,趴在凳子上不敢動。
見他不肯褪褲子,文瑛就自己過去扯,把褲子扔在一旁,就咬牙抽上去:“不懂尊卑的狗東西!這次我就賞你家法,再有下次,我要你的命!”
“啊!下仆知錯,公子饒命!”阿純痛得大叫,“下仆再也不敢了!”
“快說,你好好地幹嘛跑本公子房裏?”文瑛一邊抽一邊審問,“你從小就伺候本公子,難道不懂規矩嗎?”
“回公子……”阿純疼得直冒汗,“下仆昨夜……見鬼了……”
“接著編!”文瑛下手更狠了些,“本公子從來沒有見過鬼!你是不是又偷喝酒了,連規矩都忘了!本公子的床榻,隻能容梨英!你這個不懂尊卑的奴才!”
“公子您歇會兒吧……下仆自請罰跪,公子身子骨沒有好利索呢……”阿純絞盡腦汁勸著,隻求文瑛能放過自己。
文瑛確實累了,不過他沒有饒阿純的想法:“沒錯,本公子還得修養呢。”
見他停下,阿純趕緊把衣服套上,磕頭道:“下仆去外頭跪著,不敢打擾您。”
“不用跪了。”文瑛搖頭,又對外喊著。“來人,把這奴才帶下去,賞六十板子!”
“公子您不是罰過下仆了嗎?”阿純嚇得不行,過去他帶著墊子,可是現在隻有寢衣,根本扛不住。
然而行刑人根本不搭理他,立刻就把他架在門外的春凳上,板子如雨一般落下。
“沒吃飯呢?給我往死裏打!”文瑛躺在被窩裏吼著,“阿純那個狗東西,竟然不懂尊卑,叫本公子和夜壺睡!你們給我輪番打,不許這般軟綿綿地!”
“是,公子。”行刑人立刻加大力道,阿純什麼話也說不出,嘶聲力竭地哀嚎起來。
躲在不遠處花壇裏的人就是阿吉,他趁著其他人都在圍觀阿純挨打,悄悄地摸回竹幽閣:
“阿海,咱們這次計劃很順利,公子之前就親自打了阿純,又叫人在外麵賞他六十板子。我看了,墊子完全沒有,脊背本來就掛著血。”
“就算不死,也夠他受的。”阿蓬端來水果,“像阿純那樣作惡多端的家夥,就算被打死,也不足為惜。”
“荷小戶的人求見阿海哥哥……”
作者閑話:
連海平抓住了古人迷信心理嚇唬作惡多端的阿純,利用文瑛作為貴族根深蒂固的尊卑觀念,叫阿純這次被狠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