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初出茅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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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飛逝、歲月如梭,就在陳國應在山上住了十六年後的一天,在陳國應住的山上的樹林裏,大老遠就聽到了有刀劍的碰撞聲。在場內,陳國應正和一位十六七歲的少年在打鬥。隻見陳國應以最快的速度向那少年連刺出三劍,剛好劃出三道浪花,分別取那少年的脖子、胸口和小腹。陳國應的天罡劍本身就是以快為主,在加上陳國應這一劍用了全力,速度之快猶如閃電。
那少年也不躲閃,低著頭,仿佛沒看到這三劍的刺來。就在劍尖快要接近那少年的脖子時,那少年竟然在陳國應的麵前消失了,陳國應嚇了一跳,急忙匆匆停住,但是由於是向目標衝刺,本身的力道加上慣性,急刹不住,直向麵前的大樹撞去。可是還沒等衝出多遠,就被一雙大而有力的大手給拽了回來。等陳國應回頭看的時候,隻覺得脖子一涼,一把劍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陳國應歎息一聲,放下手中的劍,說道“我輸了。”
而那名少年則沒把陳國應的話放在心上,輕笑一聲,嘴角慢慢挑起。對著在一旁觀看的徐奮、酒鬼、莊武和李竟龍喊道“你們一起上吧。”
此時的莊武和李竟龍也已經長成了高個漢子,一聽那少年的叫聲,哪裏還忍得住,紛紛卷起袖子,就要朝那少年打去。
可就在這時,聽到樹林外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大家快回來吃飯了。”
大家舉目一瞧,來者不是別人,正是陳國應的妻子謝淑玉,此時的謝淑玉雖然臉上多了幾分歲月的滄桑,但是看起來卻還是嫋嫋伊人。看到謝淑玉的到來,大家都停下了,李竟龍說道“今天算你走運,要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
那少年聽完,先是一陣狂笑,接著頭抬的高高的,露出鄙夷的眼光,不緊不慢的說道“彼此彼此。”說完,也不做停留,徑直地往謝淑玉方向走去。到了近前,那名少年伸出手,攬著謝淑玉的肩膀,說道“娘,走我們回家去吃飯。”原來這名少年正是陳國應與謝淑玉的孩子陳蕭仁,此時陳蕭仁已長的一米7多,身材魁梧,短短的頭發使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的有精神。身子長高也長壯了,但是他那張紅臉卻還是沒有一點的消失,加上剛剛跟他們打完,更是紅得嚇人。
看到陳蕭仁那張臉,謝淑玉知道肯定又是打架了,故意板起臉,似嚴肅似玩笑的說道“你又跟他們打架了,真是調皮。今天罰你不準吃飯。”
陳蕭仁聽完,笑著對謝淑玉說道“我的好老娘,你舍得讓我不吃飯嗎?我要是餓瘦了,你不是更難過嗎?哈哈”陳蕭仁可謂是遺傳了陳國應的豪爽,說話做事不拘小節。
謝淑玉聽完,瞪了眼陳蕭仁,不再說話,往住所走去。李竟龍在後麵咧著嘴,怪裏怪氣的說道“我的好老娘。。。。。。”話還沒說完,就看到陳蕭仁往自己衝來,嚇了一跳,說道“伯母啊,啊仁要殺人了。。。。。。”又想起一陣笑聲,這樣的氣氛倒也是其樂融融。
次日清晨,陳蕭仁和李竟龍等人早早吃了早飯,來到‘南丙中學’,這是一所在X縣的第八座中學,又被叫做八中。來到學校裏麵,麵積很大,一眼望不到頭,不過就是沒開墾過的田地,因為這邊學校沒建起來的時候,是屬於田地,校長把田地買下來之後,本想給他全部開墾的,但是後麵由於各種原因,使得經濟周轉不靈,也就一直放到了現在。
陳蕭仁等人今年在讀初三,幾人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準備開始上課。他們幾個可以說是班上的垃圾,天天上課就是睡覺,不睡覺的時候就是找人玩,高興就來,不高興就走,完全不像是個學生,倒像是個小混混。可是即使這樣,學校的校長也舍不得把他們開掉,因為校長不是本地人,而在本地有幾個地痞流氓,陳蕭仁他們沒來之前,一直都在學校鬧事,有了陳蕭仁幾個,就好象學校請了保鏢一樣,那些人最近倒也不敢怎麼囂張。校長也是會計算的人,管你陳蕭仁能不能讀好書,隻要他學校不會有人來搗亂,他也就閉一隻眼睜一隻眼了。
村裏的流氓頭子叫做薛亮,個頭不大,倒是挺結實的,在村子裏麵集結了幾個人之後,過起了混混生活。不過他還是有一點本事的,時間不長,就聯係到縣城裏麵的大流氓給他撐腰。上次被陳蕭仁等人打了之後,一直都懷恨在心,找到了自己的老大之後,薛亮帶著哭腔說道“盧大哥,你可要替我做主啊!”
這個流氓的大頭目叫做盧喜萬,本身自己是沒什麼,但是他老爸是縣城的縣長,平時又對他寵愛有加,看不得他受上半點委屈。所以丈著自己父親的權利,也更加的變本加利,本來隻是隨便出去喝酒鬧事,到後麵演變成了一個流氓的頭子。看到薛亮,盧喜萬不耐煩的說道“大男人哭什麼哭啊!到底怎麼回事。”
一聽這話,薛亮嚇的一哆嗦,馬上停止抽噎聲,說道“我們村的學校裏出現了幾個非常難纏的人,將我們弟兄幾人都打傷了。”
盧喜萬聽完,皺了皺眉頭,但看到薛亮的窩囊相,忍不住說道“你們都是飯桶啊,幾個學生都搞不定。”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好了,明天我帶幾個兄弟去你們那邊一趟,你們那邊家夥有嗎?”
薛亮急忙說道“有,不過都是一些鐵皮之類的。”
暈“。。。。。。”,大家皆都無語。一路無話,等盧喜萬幾人怒氣匆匆的來到南丙村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五點多了。剛好就是學校的放學時間,幾人也顧不上停留,就直接往學校走去。
自從陳蕭仁他們把薛亮打跑之後,班裏的同學、學校的校友早就把他們當成英雄來看帶了,雖然成績讓他們不敢恭維。“滴鈴鈴”教室外麵傳來了一陣令人興奮的下課鈴聲,還沒等老師說下課,陳蕭仁他們早已等不急了,紛紛準備書包,穿好衣服就等老師說下課了。果然,令陳蕭仁覺得老師最動聽的聲音響起“起立,下課。”
‘嘩’,也不管老師出了教室沒有,陳蕭仁、李竟龍和莊武就像是賽跑一樣,一股腦的往學校門口跑去。可還沒到門口,幾人又有點後悔了,“早知道就晚點再下來了。”李竟龍在嘴裏念叨到。他的聲音很小,但是也足夠陳蕭仁和莊武聽見了,兩人幾乎是同一時間說道“沒出息”
再看前方,隻見並排站了十幾個人。正中間站了一位,一米七左右,身材瘦小,留著長發,頭發中間往左右分開,按現在來講就是漢奸相,這人正是盧喜萬。旁邊站著一個人,這人陳蕭仁幾人就認識了,“薛亮,你是不是閑打的不夠啊!”陳蕭仁笑嗬嗬的問到,麵對這麼多人,陳蕭仁完全沒有一點懼色。
薛亮一看到陳蕭仁,暗暗打了個冷戰,但是看到盧喜萬他們站在自己的旁邊,而且己方這麼多人,也壯了壯膽子,說道“小子,你別這麼囂張,今天我大哥就是來為我討回公道的。”說完,頭一縮,退到盧喜萬的旁邊去了。
盧喜萬一看薛亮,簡直就氣歪了,幾個年輕人就怕成這樣子,還學人家出來混什麼。對著薛亮罵了聲“窩囊廢。”轉頭看向陳蕭仁說道“就是你把我兄弟打傷的。”
陳蕭仁也不避開,對著盧喜萬的眼睛,簡潔明了地說道“是,又怎樣。”
“是,那就行了。正所謂‘殺人償命,傷人賠錢’那就隨便拿個一兩千塊錢出來賠一下就算了。”盧喜萬抬起頭,露出高傲的表情。
陳蕭仁聽完哈哈大笑,對著盧喜萬說道“有道理,有道理。”
盧喜萬心中暗喜,都說對方厲害,見到自己還不是怕了,隻一說就馬上答應賠錢。看了看對麵的陳蕭仁說道“那好,我今天就算再給你個麵子,拿一千就好了。”
陳蕭仁笑容不變,隻是臉上已經有白色慢慢的變成了紅色。轉頭對身邊的莊武說道“小武啊!看來我們真要費腦筋算一比帳了。”
“是啊,不知道這位兄弟有沒有帶那麼多錢。一共賠個十萬就好了。”莊武看著盧喜萬說道。
盧喜萬頓了頓,隨口問道“什麼意思。”
陳蕭仁正色說道:“你的兄弟在我們學校打傷的人又何止百個,整天橫行霸道,按一個一千來算,你們是不是要賠個十萬啊!”說到這裏,陳蕭仁臉色已經變成了深紅色。
盧喜萬此時才算是弄清楚了,雙眼射出寒光,一字一頓地說道“你他嗎的找死。”說完,手一揮,對自己帶來的人說道“全給我上。”
一聽到這聲音,那些手下人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股腦的向陳蕭仁幾人衝去。
而陳蕭仁現在更是手癢,見有人來找打,也不退縮,直接朝著跑的近的人就是一腳,這一腳的力道很大,大到直接把那人踢出兩米多遠,幹淨利落,不留痕跡,那人倒地之後,再也沒有了殺傷力。見自己的同伴被人一腳踢開,身邊的幾人大吼一聲,紛紛抓起身上的武器,朝著陳蕭仁這邊揮來。陳蕭仁笑了笑,喝道“來得好。”一名小弟正抬起刀往他身上砍去,陳蕭仁隨意的一側,閃過對方的攻擊,接著出拳如電,一拳正打中對方的後背,隻聽‘喀嚓’一聲,那名小弟應聲而倒,眼看著又是需要急救了。陳蕭仁這邊打的輕鬆,而莊武也沒壓力,兩個跑到莊武麵前的小弟,沒兩三下就被他給收拾了。就隻有李竟龍,平常用慣了飛刀,現在要在短距離爭鬥,難免會有一點壓力,不過值得安慰的就是,李竟龍力氣大的出奇,他的打法沒有什麼技巧可言,就是和對方硬碰,對方打他一拳,他當做撓癢,而他打對方一拳,對方就得吐血。雖然己方隻有三人,要麵對對方的十幾人,陳蕭仁等人卻是應對自如,轉眼間對方就有六人躺在了地上,呻吟聲不絕於耳。
盧喜萬看了看戰場,皺起眉頭,對身邊的貼身保鏢說道“張頂啊,是時候出手了。”
張頂聽完,二話不說,朝著陳蕭仁走去。二人之間有十幾米的距離,可是張頂到陳蕭仁麵前的時候還不到兩秒鍾,速度之快讓人咋舌。
陳蕭仁看到張頂過來,以為和剛才那些人一樣,沒把他放在心上。到了近前,陳蕭仁本想先出拳製勝,可拳還沒出,張頂的一腳已向他踢去。正所謂‘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就看張頂出腳的速度,陳蕭仁就能感覺到此人的功夫絕對在自己之上,不敢輕視,趕緊抽身往後退。可是還是慢了一步,張頂這一腳的鞋印直接就印在陳蕭仁的衣服上,陳蕭仁隻覺得小腹處麻麻的。而張頂並沒有因為擊中陳蕭仁而停下來,接著兩個箭步,又衝到了陳蕭仁的麵前,抬起一拳朝陳蕭仁的天靈蓋打去,陳蕭仁急忙低頭躲閃,可是張頂這拳卻是虛招,隻見張頂好象知道對方一定會這樣躲閃一樣,將雙手變成攬,直接攬住對方的脖子,然後猛然抬起腳,直擊對方的麵門,這腳張頂是用了全力了,若是被擊中的話,麵門肯定會塌陷。陳蕭仁不敢大意,趕緊將雙手遮住麵門,算是避開了直接的攻擊,但是雙手卻被踢的發麻。接著陳蕭仁用力往前一推,總算讓自己逃出了魔掌,有了喘息的機會。
這時,莊武和李竟龍解決掉其他人之後,見陳蕭仁被對方打的站立不穩,急忙過來將其扶住。莊武和李竟龍同時問道“你沒事吧!”
陳蕭仁站穩身型,搖搖頭說道“我沒事。”接著對張頂說道“閣下功夫不錯,不知道怎麼稱呼。”
張頂回答的很幹脆“張頂。”說完,拳頭輕輕的鬆開,伸出拇指,向下指了指,意思說‘你太差了’。陳蕭仁哪裏受過如此恥辱,把本來深紅的臉都氣成了紫色了。隨手將莊武身上的軟劍拔出,混合了天罡劍法,擊出了一層的浪花,直逼張頂的脖頸。張頂也被突如其來的一劍嚇了一跳,急忙抽身躲閃,險險的躲過了這一劍。緊接著陳蕭仁又刺出三劍,取張頂的脖子、胸口和小腹,這三處都是人體的要害,若是中了其中一劍,張頂就得送醫院搶救了。在旁邊看的盧喜萬緊緊的為張頂捏了一把汗,忽然看到旁邊的薛亮手上還拿著一把鐵刀,眼珠子一轉,順手搶過,對張頂大聲叫道“張頂,接刀。”說完,朝著張頂的方向仍去。張頂一看,心中暗喜,腳下一旋轉,想避開陳蕭仁的這劍然後去取鐵刀。當張頂轉過身接到鐵刀後,直覺得胸口涼涼的,低頭一看,嚇了一跳,原來在自己去接刀的時候,胸口已經被陳蕭仁刺中,割開了一個口子。張頂心中明了,這是對方手下留情,要不這一劍足以讓自己閉命。張頂感激的抬頭看了看陳蕭仁,陳蕭仁對過張頂的目光,微微的點下頭說道“現在讓我看看你的真本事。”本來是一場的拚殺,結果因為陳蕭仁的讓步轉變成了兩人的切磋,不過這時盧喜萬也不敢再要求什麼,隻要張頂能安全的回來,他就已經很心滿意足了,畢竟對於陳蕭仁和張頂來講,後者對他來說實在是太有用了。
張頂握了握手裏的鐵刀,往前一指,說道“好啊!也讓我看看你還有什麼本事。”說完,向陳蕭仁衝刺而去。到了陳蕭仁近前,舉起鐵刀,運足力氣,向陳蕭仁頭上砍去。在看陳蕭仁,頭向下低著,也不管張頂的這一刀。張頂還怕會傷到陳蕭仁,打算等到對方躲不了的時候,手下留情,隻有莊武和李竟龍他們知道,張頂的這一刀不但傷不了陳蕭仁,而且戰鬥已經要結束了。果然,在張頂的刀快要落到陳蕭仁頭上的時候,陳蕭仁忽然之間在張頂麵前消失了,隻留下了一句話“讓一切結束吧!”張頂還在驚訝當中,隻覺得脖子上冷冰冰的,低頭一看,隻見一把銀光閃閃的劍已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麵,更讓張頂驚訝的是陳蕭仁是怎樣離開自己視線的。
靜,場麵上隻能用一個靜來形容。不知過了多久,張頂輕歎一聲,打破了沉悶的氣氛。‘當’,刀落地的聲音,張頂放下手中的鐵刀,說道“我輸了。”
看著張頂那失望的眼神,陳蕭仁收回軟劍,說道“承讓了。”
盧喜萬在旁看到打鬥結束,忙走到張頂的身邊,關心的問道“啊頂,你沒事吧!”
張頂搖搖頭,說道“我沒事,對不起,我輸了!”說完,眼圈一紅,就像是做錯事的小孩,低著頭往前方走去,任由後麵的張頂喊叫,也不回頭,消失在了人們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