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的，我們都給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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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在陪她去洗妝的時候，我問過她，“為什麼”，她隻是繼續洗臉，不說話。
    現在，我和她。一前一後的走在昏暗的路燈下麵。在路燈下，我才知道時間已經這麼晚了。在我睡著的時間，她，都在上麵……跳舞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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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語的影子，被淡黃、昏暗的燈光拉的老長老長。影子躺在我的身邊，好近的感覺。心裏就在這會兒，莫名的寧靜。比起跟晴空在一起時心胡亂囂張的狂跳，我享受此刻的寧靜。
    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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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語。”我想問，關於晴空的事情……可是當她轉身過來的那一刻，我又語塞了。剛剛還沒發現她微腫的臉頰。現在，我是要先說“對不起”還是“謝謝”，她微揚著頭，等我的下文。看著她認真的神情，突然想起她在酒吧裏被化妝品玷汙的臉。我發現，我似乎不是很討厭她的樣子。
    心裏沒有來由的一顫，我不知道她此刻的表情是什麼，但在擁她入懷的那一刻，我說了“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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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在失戀的前一天擁著姐姐，後一天就抱著妹妹。別人會怎麼想，怎麼看，可是我隻是想表示我的歉意。我真的，很抱歉。
    我聽見她在我懷裏一句低語，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聽清楚了，她說，“傻孩子。”我感覺到她鼓勵、安慰一般的環著我的腰。晴空從來沒有這樣過。
    真沒用。又想到晴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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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語說“那不是我做的。”沒有為自己辯護的語氣，沒有委屈的語氣，沒有想象中的哽咽。她，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我相信，所以……”我放開她，撫摸她的臉頰，“我說，對不起。”你看，就這一刻，我不想知道到底這麼了。我想我要忘記晴空了。
    林晴空同學，我想，我要忘記你了。請你，滾出我的世界，越遠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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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姐姐……”
    “別說她了。”我像晴空曾經打斷我一樣，我打斷了晴語。我都不想知道了。她才是傻孩子，笨蛋，一定是想為她姐姐說好話。可是這個笨蛋又何嚐知道，在她親愛的姐姐眼裏，她並不是親愛的妹妹。
    “你早就知道我們會有這麼一天了，對吧？”
    “我……”
    “所以，在你姐姐問我是不是喜歡她的時候，你的眼神，讓我琢磨不透。”
    “祈……”她低聲叫我的名字。“你了解她的，她想要的，我們都給不起。”
    “晴語……”我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或許，什麼都不說才是對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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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嗬嗬，沒了我姐姐，不還有我麼！”她突然的笑聲，嚇到我了。。。
    然後她像那個女妖精一樣，撲上來。。。“你抱過人家咯，你要負責的。”這丫頭。。。輕佻、挑逗的語氣。。。又恢複回去了。。。跟她姐姐一樣的偽裝自己，不過是不同的方式。
    “施舍麼？林晴語，想為你姐姐贖罪？”說實話，這孩子對她姐姐真好，可是，這樣的做法，傷到一個男人的自尊了。。。
    “人家知道你不喜歡晴語，可是，可是人家……”如果你是我，看著晴語一臉的小媳婦兒樣，一定會有非分之想。。。我真的無語了。
    “你不去戲劇社真是浪費了。”我伸手拍過她那一頭雜草似的頭發。
    “你也覺得我合適啊。上次我去參加麵試報名，那肥女人死活不許我進戲劇社，我估計是嫉妒我比她苗條，比她漂亮……”這樣的她，我一直討厭的她。。。其實也還蠻可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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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晴空，為了你自己想要的，滾出我的世界吧，我不留戀了。
    林晴空，請你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