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駕到！”炎燼怎麼會來？
    “我要走了。”話音剛落，我已到了窗外。
    還沒有驚訝，他已經消失。
    我呆立原地。
    窗開了，我看到炎燼。
    他一言不發，把我拉了進去。
    我徑直走向床。
    “我再說一遍，”他攔住了我，“你是我的女人，要做什麼隻能由我決定。”
    “你不累嗎？”我一動不動，“我累了。”
    我不看他，倒在床上。
    他抱住了我。
    “剛趕走血妍，你就有興趣嗎？”我眼也不睜。
    他的手指順著我的脖頸滑下去，慢慢停住，拿出一樣東西。
    “還給我！”我坐起身來，怒視著他。
    他舉起手，細細地看著指間的玉牌。
    他的表情好怪，似靜似動，若喜若悲。
    “攻素的將軍，你想不想殺？”他說話了。
    “下令的炎王，不是更該殺？”
    “送媚姬入宮、將素王斬首，他親力親為。”
    “你想要什麼？”
    “他……”他舉起玉牌，“的命。”
    “不行。”我斬釘截鐵。
    “不報仇了？”
    “我隻能給你我的東西。”
    “包括……”他逼近了我，“你的身體？”
    “……是！”我咬牙答應。
    “哈哈哈哈……你就那麼愛他嗎？”他狂笑著擲下玉牌：“素絢，你還是輸了。他也是炎國王子，他是我的二弟！”
    這又何妨！
    我僵坐著，沒有任何動作。
    即使他，在脫我的衣服。
    “你不應該主動一些嗎？”
    “我不要！”我真的不要。
    “你自己答應的。”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推開他，拉起衣襟，狠狠裹住。
    “你究竟想要我怎樣？”我大喊著，“我不是傀儡，不是魅妓，我是一個人！”
    我會痛，會傷心；我深陷在國恨裏這麼苦，你還要玩弄我！
    我不要你愛，我不求你愛。我隻想走，去一個沒有仇恨的地方，快樂地生活。
    即使，沒有愛。
    “我不會迎合你的。”
    我靜下自己，淡淡地說：“隨你怎樣。用強也罷，用藥也罷，我受就是。”
    償完了國恨，我就自由了。
    “你太輕看我炎燼了。”他變得漠然。“我不屑這種手段。”
    “要你，就連你的心一起要！”
    這一夜，我們都沒有睡著。
    他看也不看我一眼。是真的怒了嗎？
    他也有感情嗎？
    我想見熒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