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海市。
    第三精神病院。
    104號病房。
    包正邊享用著香噴噴的晚餐，邊時不時抬眼往沙發那瞅一下。
    有些話他憋很久了，雖然不影響他吃飯的心情，胃口依舊好，吃啥依舊嘛嘛香，但是，他是個憋不住話的呀！
    咬著筷子思索片刻，包正輕咳一聲，似乎是想引起屋裏另一位的注意。
    效果嗎，好像不是很好。
    “咳——”
    這次包正故意拉長了音，所以這一咳就顯得有些不倫不類了，當然這樣聽者就應該更容易明白他的意圖。
    不過，包正對上的是左寒宸，一代王朝的攝政王，事情怎麼可能往正常方向發展。
    好尷尬！
    包正隻能對著大佬的後腦勺做了個鬼臉，揮揮自己的拳頭。
    又扒拉了口飯，包正咬咬牙，山不就他，他去就山好了。
    包正捧著食盒走過去，坐下，臉上堆笑道：“哥。”
    或許是伸手不打笑臉人的緣故，包正還是得到了大佬的一個淡淡眼神，在他身上停留一秒後，就又移到電視屏幕上了。
    左寒宸對電視的興趣極濃厚，可以坐那邊大半天不動。
    反正是鬼，不用吃飯，更不需要解決什麼拉撒的人生大事。
    這樣的冷落，包同學早已習慣，挪動身體往大佬那靠了靠，“哥，問你個問題。”
    也不需要左寒宸回應，包正直接將問題拋出來。
    “你是不是也覺得隻有我一個……小弟少了？”
    奴才？
    嗬嗬，去他的奴才！
    包正是絕對不可能給自己冠上這樣稱號的，大佬那是病得太重，入戲太深，他就才不會和一隻精神病鬼一般見識了。
    左寒宸徐徐轉頭，冷眸微眯“小弟？”
    “哦，就是手下的意思。”包正佯裝漫不經心的說，其實內心忐忑極了。
    人鬼殊途，本來就和鬼溝通就有障礙，更何況還是隻腦子不正常的鬼。
    下午，左寒宸看了一部警匪題材的電影，所以對小弟和手下這兩個詞他並不陌生。
    思想已經有所改變，對於包正擅自將奴才改成小弟的稱呼，左寒宸並沒有動怒。
    他挑眉問，“你那有好的推薦？”
    “噗！”
    包正沒忍住噴了，幸好他此時口中沒有食物，隻是噴出了一口空氣。
    問他有好的推薦，確定不是在開玩笑！
    這是準備讓他坑朋友呢，還是趁機報複下仇人？
    好為難……好驚悚的說……
    有過被噴的經驗，左寒宸早就聞聲而動。
    所以包正緩過氣後，就見自己旁邊的位置空了，他忙抬頭四處尋找，終於在窗戶前看到了大佬的身影。
    “哥，你怎麼跑那去了？”包正疑惑眨了眨眼睛。
    隻是轉念一想，大佬是他能管的嗎？人家想去哪裏就去哪裏，他問多了會惹人嫌的。
    為了不讓大佬有反應時間，他忙繼續道：“哥，你誤會我意思了，我這邊哪裏有什麼鬼能推薦給你，我就是有個小小建議想要和你說。”
    “什麼建議？”
    左寒宸不是個剛愎自用，聽不得下麵人提建議的主。
    “就是，咳，你要是想要招兵買馬，那千萬別在這裏招，死後能窩在這裏的鬼，沒什麼本事不說，腦子肯定也不聰明。”
    “這樣，哥，你用起來怎麼會稱手。”
    左寒宸：“……”
    已經到一會兒，正站在屋外做心裏建設，組織語言的齊昊：“……”

    作者閑話：

    下午還會更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