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莫涵……”華霖很驚訝，“我以為你對我的感覺跟我對你的一樣，都把彼此當兄弟來著……這……太出乎我意料了……”
    莫涵深深吸了一口氣，看著華霖的眼睛認真的說：“跟你在一起感覺很舒服，讓我不由自主的放下防備。覺得不那麼累。所以，我是認真的。”
    “呃……說實在的……我有點不能接受你對我的這種感覺……太突然了……”華霖吞吞吐吐。
    空氣凝結了幾秒鍾。
    “喂喂……你傷害到我脆弱的心靈了……”莫涵先打破沉默，癟著嘴一副受傷的表情看向華霖。帥氣的臉上露出小孩子般委屈的神情，讓人忍不住心疼。
    華霖一時不知道下一秒該用什麼反映承接。
    “呼……不過早死早超生，趁我還沒陷得太深，早點抽身。有句俗話說的好啊：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
    看得出莫涵在給彼此找台階下，華霖心裏一暖：“哥錯了，再也不讓咱們小涵涵傷心了啊~”
    “什麼小涵涵，你這老男人真惡心！”莫涵皺起眉頭，厭惡的衝華霖揮揮手。
    氣氛好了些，但華霖看得出莫涵對於失望的掩飾。
    華霖突然有些愧疚，他頓了頓，轉向莫涵：“對不起。”
    莫涵看著他，剛剛的笑容還掛在臉上，在華霖吐出這句話以後僵住。
    “不準說對不起，任何時候都不要說。我討厭這句話。”剛剛還嬉笑著的男人頓時換了一副表情，嚴肅的說道。
    氣氛很尷尬。
    “莫涵，謝謝你。”華霖還是先開口打破了沉默，挑了個很真誠的詞，這個詞應該不會令莫涵反感了吧。
    莫涵笑著點了根煙。頭轉向一邊，沒有看他。
    “無論如何，你是我華霖的好兄弟。”
    煙霧環繞在車裏，看不清莫涵的表情。
    “莫涵……”
    “行了，你當你兄弟我是八點檔裏你的男主角麼，幹嘛跟催命似的那麼幽怨的叫我的名字……”莫涵頓了頓，“我是有免疫力的人，所以沒關係。”
    莫涵笑得很牽強，這笑容不是發自內心，隻是肌肉對慣有表情的記憶罷了。
    華霖覺得這個隱忍的男孩子背後一定有許多故事，突然他很想抱抱他。像最好的朋友給予安慰那樣，或者像哥哥對弟弟那樣。
    摸摸頭，抱住，輕輕拍拍背。很男人的方式，很兄弟的方式。
    短暫的沉默，莫涵開口：“華霖，你充大哥充出癮了是不是。你非得把你身邊的雄性都變成你弟嗎？”
    推開華霖，莫涵臉有點紅。
    清清嗓子：“呃……好歹我也是對你有想法的人，這樣讓我覺得很奇怪啊。”
    “嘿嘿。”
    “其實……看得出來你是喜歡楊祭空的，隻是不知道你在別扭什麼。所以我想抱著僥幸的心理試試你是否會接受我的感情，沒想到實驗失敗。失策啊失策。”莫涵搖頭晃腦。
    華霖沒想到莫涵會突然扯上這個話題，老臉一紅，條件反射的出口反駁：“喂喂，剛才還那麼悲情，你的心裏素質也太好了。”
    說實在的他沒有想到在別人眼裏能那麼輕鬆的把連他自己也沒有定性的感情定義為“喜歡”。
    “其實我雖然有不甘心但是也很釋然，比起沒有任何理由就被拒絕，這種輸讓我覺得好受些，至少自己喜歡的人可以通過另一種方式得到幸福。即使幸福不是自己給予的。”
    “還有華霖，我很珍惜你，做朋友或者其他都是，所以你要把我也看做是值得信賴的朋友，不要讓我覺得做‘華霖的哥們’徒有其名。以後有事你不找我幫忙你就死定了。”
    “莫涵……真的謝謝你……”
    “夠了啊，再說這些俗詞我鄙視你。”
    “嘿嘿，”華霖笑的很釋懷，“那麼你也要答應我，不管遇到什麼，都要告訴我，幫不幫的上忙是一回事，但要讓我知道我華霖和莫涵是兄弟。很好很好的兄弟。”
    “我盡量。”
    “臭小子！嚴肅點。”
    “好。”
    目送華霖進了樓裏，莫涵開車離開。
    嘴角又噙起招牌的微笑。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自己的歡樂和悲傷都隻能靠這種表情來表達了。
    莫涵覺得有些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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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茶的嘮叨時間~
    最近超級忙的，所以更文速度慢，請各位大人原諒小的吧~~
    當時想寫BL文就是一時興起，但慢慢才發現堅持下來是多麼不容易的事情。
    所以超級佩服寫文的各位大人，五體投地啊~~
    但是想到自己的文可能還是會被人接受的，就不禁很有動力~~
    哪怕隻有一個人看，我也要堅持把它寫完。
    作為今年給自己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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