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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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一級勞力,免費三陪:陪睡,陪吃,陪聊天
李血同誌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正式被批準住進張蘭家,高興當然是高興,但是,哎。李血抱著一塊抹布正擦著窗子,一個聲音就飄了過來:“左上角還沒擦幹淨。”
“哪呢。行了我看見了。”李血剛擦完左邊,一個聲音又傳了過來:“下麵,你下麵沒擦幹淨,會不會擦窗啊,從上往下擦,笨蛋。”
“你。。。”李血比著手指看向撓著二郎腿,嘴裏啃著蘋果,小手拿著香茶,看著他做得累死累活的奴隸主。“你隻說打掃家務,沒說得聽你在那裏嘰嘰歪歪。”
“呀,當初是誰說隻要住這,一切好說的。”張蘭喝了口茶,把難題丟回給二愣子:“才打掃一下就不行了,體力很差嗎。”
“我體力差,你想不想試試,看看我是不是真的體力差。”李血一根一根拔下手套,上前一個惡虎撲食就把張蘭摞倒,死命的開始折磨他的身體,兩人意亂情迷的扭打在一起,打到彼此呼哧呼哧的直喘氣,張蘭受不了李血的哈氣,一張口就在李血的脖子上留下了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跡:“這就是你得罪我的下場,明天我看你怎麼跟別人解釋。”
“解釋什麼,解釋我一晚金槍不倒?找了個妖精打野戰?”李血摛著張蘭就要開罵的嘴堵上,張蘭知道掙紮也沒用,索性讓李血吻個盡興,自己則告訴自己千萬不能把這小子的話當真,否則他要是隻是開開玩笑,自己還不得虧死,抱著這種心態,張蘭倒也放開許多,反正跟他接吻也不算太難受,有時還真會被他親到暈。“好了,你發夠瘋了沒,打掃去。”
“是,老婆大人。”李血還意猶未盡,但某人好像一張倒足味口的臉麵對他,真是氣死人。不過好在終於說服他讓自己住在這裏,已經算是很大的成功了。“我不擦窗了,改洗床單算了。那個比較重要,晚上要睡的。。”一顆抱枕扔了過來,李血笑哈哈的閃過,對張蘭做了個鬼臉。
上班還是一樣,朝九晚五,隻不過以前上班就想下班人,卻每次都等他處理完所有事,等到全部人都走光,才跟著他屁顛屁顛的回來。
張蘭朝著身邊的人斜了一眼:“不是給你鑰匙了嗎,你不會先回來啊。”
“不要,家裏又沒人,回去無聊。”李血兩手枕在腦後,坐著張蘭的小奧迪回家“況且還有專車接送,不要騎車了多爽。”
“就知道你怎麼會這麼有耐心,我早就應該猜到了。”張蘭顧意忽略前麵一句的意思,告誡自己那隻是一句精心設計好的台詞,不是不相信李血的為人,隻不過小時候那些痛苦的回憶讓他對任何人都不能真正打開心扉,即使兩人如何親近,有些內心的空洞還是需要隱藏起來。
“呀,路走錯了,那邊是回家的路。”李血開起音樂,這才發現路不對。
“沒錯,去家具城,你買個床吧,家裏就一張床,兩個人睡不方便。”張蘭隨意的說著。
李血調音頻的手停了下來,悶聲道:“不買,沒錢。”
“我借你錢好了。”
“不買,我說了不要。”李血一下子關了車載音響。
車內一片安靜。張蘭看了李血一眼,車子繼續向家具城開去,歎口氣:“椅子總得買兩個吧。”
李血又開了音響,樂了下:“我要紅木的,你借我錢。”
“呸。”張蘭嘴角勾起笑,車內放著最浪漫的事,不過聽在兩個男人的耳中也不算太壞。
兩人采購了兩張椅子,張蘭就按同居協議規定,先去洗澡了,然後再是李血,如果讓李血先洗,那廁所就不是人呆的地方,李血看著張蘭打著赤膊從他麵前晃過,一拽就把人拉到床上,壓在身下激動了起來。張蘭隻能無力的任這個白癡發泄,隻不過到了情動的時候,他也會深陷其中,覺得這樣子的生活過得太舒服了,簡直就要跟現實脫節了。
晚上,李血抱著張蘭睡在那張對兩個男人來說顯得小些的雙人床上。半夢半醒又看見張蘭痛苦的呻呤,李血一直很想問原因,但一直問不出口,隻能抱著他安慰他,這時張蘭的表情才會平和一些,李血才安心的睡去。
在吃的方麵,李血也是吃盡了苦頭,張蘭喜歡吃酸的,李血喜歡吃辣的,兩個人天天為了加醋跟加辣哪個比較好吃大大出手,當然最後往往是醋瓶子跟辣罐子都見了底,兩人麵對著一桌子的黑紅調和體歎氣,李血就耐悶了:“我隻聽過女人懷孕愛吃酸的,蘭,你幾個月了啊。”
“滾。”張蘭一氣辣罐子就要上來了,李血急忙用手抱住頭:“這是事實嗎,你去馬路上問問,哪個男人愛吃酸的。你這不是讓我懷疑嗎。”
張蘭頭一別,“你愛吃不吃。”說完,就咬牙捧著那晚明顯醋多一點的東西開吃,吃著味倒還行,可不是嗎,麻辣燙可不就是這麼來的。
李血見張蘭吃得挺香,肚子也叫得難受,走到桌子前就要伸手,給一筷子攔住,張蘭頭一抬:“幹嘛,不是不想吃嘛?伸什麼手啊,討飯啊,我施舍給你一碗,外麵呆著去。”
“小心眼。”李血一屁股坐在張蘭旁邊,聞了聞那盤調和物的味:“呀,你別說,還真夠味,我來一口啊。”
張蘭立馬奪過碗去,就是不給李血吃。兩人圍著個盤子亂轉圈,李血急了:“你玩什麼呢,沒聽到我肚子在打鼓啊,累了一天了,你別折騰我了行不。”
“是誰。。又忘了要寫報告,我昨天晚上就提醒你要寫,那時你在幹嘛呢。”張蘭邊吃邊罵,李血也是邊吃邊回話:“那不是。。在看電影嘛,你真不會挑時候。”真好吃,李血把盤子裏的菜跟飯吃了個底朝天,然後眼睛就盯在張蘭那塊還沒吃掉的雞排上,趁張蘭一個沒注意,超起來就吃。
“你。。你幹嘛吃,誰允許你吃我東西了,你給我吐出來。”張蘭騎在李血身上就要把那塊塞到一半的雞排奪過來。
李血張大嘴,啊嗚就要把雞排咽下去,誰知道那雞排還帶著根骨頭,李血吃得太急,骨頭立馬就卡在喉嚨裏,啊啊的亂叫。
“搶啊,你再搶啊。”張蘭看著他那個可憐樣,嘿嘿一笑,看他實在難受,才好心的幫忙:“你說你幾歲啊,我才想把雞排留到最後吃,你就搶著吃,活該。”
李血嘴裏嗚嗚的說不出話,隻能比起一根手指。
“怎麼還不服,好,我洗碗去,你自己把那根東西吐出來吧。”張蘭故意氣李血,轉身走的時候還不忘說上一句:“你要是吐不出來,就算了,正好把你那張臭嘴給堵上。
終於李血還是求撓了,手拉住張蘭的衣角不放,指指自己的喉嚨。
“你說你麻煩不麻煩。”張蘭隻好放下盤子,使勁壓下李血身子:“身子低點,我看得到嘛。”李血立刻照做,兩手一托,就把張蘭提到了膝蓋上,張蘭借著燈光總算看到那根骨頭,輕輕的朝外一拉,李血立馬喊疼。張蘭嘲笑:“你嘴巴張大點不會啊。好。。好了,拿出來了。”天呢,那是多大一根骨頭,真虧他李血命大,看著那根骨頭,張蘭眼一斜,怎麼不再大點了,卡死這頭笨豬。
“啊,啊。”李血試了試音,還好沒啞掉,笑笑;“還好你手小,要換成劉頭那手,我一樣是個死。”
張蘭吸吸鼻子,第一次覺得自己的手還挺金貴,隨即想到在李血嘴裏呆過,立馬衝進廁所間洗手,那種髒鬼弄過的東西不洗手大概會爛掉。
李血總算有了活著的感覺,又不安份起來。什麼也不收拾,張蘭洗完手一出來,就見著李血這個老太爺學著他的樣,喝著花茶看著電視,好不洽意。立馬拍桌子:“誰得包全部家務的。”
“是我,是我,就是我。”李血憤憤的放下杯子,對著張蘭做了個鬼臉:“你真像後媽。”
“別把自己說得好像灰姑娘一樣。”張蘭拍拍李血坐過的地方,才放心的做下來,但還是發現李血塞在沙發裏的臭襪子:“呀,這是什麼,你髒不髒啊。”
“那你能不能閉上會嘴,不發出高聲部的音。”李血喃喃地:“都聽了一天了,我腦細胞都快被你喊得死光了。”
張蘭氣得把襪子扔在李血頭上:“自己的東西自己放好,誰有空找你碴,你以為你誰啊。”張蘭轉身就回了自己房,留下李血一個人擦好桌子倒好垃圾,才懾手懾腳地推開張蘭的房門。張蘭正坐在床上發呆,眼看著李血笑嘻嘻地靠近,“幹嘛,誰允許你睡床的。我說讓你買床你不肯,兩個人擠一張床,翻身都不能翻,難受死了。”
李血攤好被子,一笑;“別這麼多要求行不,像個婆娘似的。我媽都沒你煩。”
“哼。”張蘭賭氣地鑽進被窩就睡,猛得按下開關。留給李血一片的漆黑。“呀,我睡褲還穿到一半呢,你這人怎麼這樣,沒錢付電費跟我說啊。何必省電到這種地步。”
張蘭不答理李血,白癡!隨即捂嘴一笑,就聽到李血腳敲到床架上,痛到亂叫。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