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關 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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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收到大量私信問我身體可還康健?怎麼突然斷更了,謝謝大家關心,我前些日子胃出血又進了回醫院,大兒子扣下了手機電腦讓我安心養病,今日一出院便寫了起來,方才教小兒子瞧見了又說我一頓,說著他自己哭了起來,真是叫人頭疼,喊來大兒子把人哄著,又才安心的繼續寫下去。
我們在C市待了約三四天才啟程去其他地方,安沁沒有跟去,自己開車回了我們的城市,李先生給她布置了繪畫作業,沒讓她閑著,第二站去往的是著有“音樂之鄉”稱呼的契爾達斯小鎮,它是O國邊陲的一座小鎮,我們三人徑直從機場坐飛機前往那裏。
我跟李先生想:他在音樂之鄉與音樂共鳴,也許心情就不會太壓抑。
飛機剛起飛那會兒我還生龍活虎的跟先生們拌嘴,沒過多久,耳邊一陣嗡鳴,胃裏翻江倒海,全吐進了塑料袋裏,難受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李先生幫我跟乘務要了杯熱水,讓我壓壓胃裏的惡心勁兒,我靠著椅背,迷糊的睡了過去。
等再次睡來,飛機已經落了地,我們跟著人群下了飛機到候人區尋找提前約好的向導,他是O國本國人,一個金發碧眼的高大青年,說起話來透露著濃濃的西式發音式,性格比較孤僻,除了必須的對話翻譯及介紹外很少主動交流,常常走在我們身後,努力將自己存在感放低,他大概是我見過最沉默寡言的向導了。
來之前特地上網查了契丹爾達斯小鎮,比想象中的更加夢幻,我們抵達小鎮時已經是小鎮的後半夜了,一輪孤月懸掛於天邊,默默映亮鎮中心那高大的約翰·塞巴斯蒂安·巴赫雕像,聽說他是什麼“音樂之父”,我不太了解,街道兩邊隔距就有個路燈,燈罩四周用小風鈴圍著,清風吹的它叮當響,清脆卻不擾民,傳入耳朵的鈴聲已經有些許的淡。
家家戶戶以檻欄作牆,紫茉莉,晚香玉爭相開放,偶爾還可以見到花煙草,去酒店的路上,我們路過一家遊樂園,一眼望去,沒什麼刺激的項目,旋轉木馬還在轉,放的是莫紮特的小夜曲,咳咳,我是不會告訴你們這是張先生告訴我的。
不遠處,摩天輪也在工作,由下至上,清水至頂部兩端緩緩傾沉至地下清泉中,流轉出小提琴演奏出的樂曲。
我們的酒店位於聖瑪堂旁邊,向導告訴我們,聖瑪堂是這兒音樂廳的名字,比較獨特,裏麵的所有樂器都可供人演奏,要想去演奏的話可以報名,報名費是五百歐,經通過後便會隔出一場供演奏,演好演砸都由個人承擔,對於聖瑪堂,我沒什麼感受,倒是張先生兩眼放光。
能在正式的音樂廳演奏,可能是眾多喜愛音樂的人的夢想,張先生也不例外。
“既然想,那就多留幾天。”李先生岑笑,曖昧的捏捏他的鼻子。
“嗯,謝謝。”話音未落,張先生便了紅了眼,抱住李先生在他懷裏蹭。
“謝什麼,小哭包。”李先生無奈道,抬腳把行禮箱勾進屋,送我一個拜拜不送的眼神,抬腳把門關上,獨留我跟門大眼瞪門眼。
契丹爾達斯的清早是一天中最熱鬧的時段,大多街頭藝人會選擇在這個時間段演奏,我們坐酒店二樓餐店中吃早點,等待早餐上來的過程中聽到了來自酒店鋼琴師一段絕美悅耳的演奏,餐店氣氛偏幽靜,人們都是壓低聲音交談著,沒有例外。
飯後再次見到了向導,他同送他來的男人擁抱過後快步走向我們,“我帶你們去聖瑪堂,請跟我來。”
“好的。”李先生點頭示意。
沒幾步便到了聖瑪堂門口,正中鐵門緊閉,靠右邊有扇小木門,門口站著四位聖瑪堂的工作人員外加記錄的執事,可能是因為剛開門的緣故,這兒隻有我們幾個人,向導同他們講明我們的來意,執事挑眉,在記錄本上寫的一串O國字,收下報名費,轉而跟旁邊的工作人員搭話。
“需要進去做個與音樂有關的考測,但是為了保證真實性,隻能張先生一個人進去,您們看可以嗎?”
李先生皺著眉,擔憂的看著張先生,張先生輕笑,在他臉頰上落下一吻:“哥,放心吧,沒事兒。”
“好,祝我家寶貝兒一切順利。”
距張先生進去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聖瑪堂門口陸陸續續來了人,有的剛進去就出來,有的也是好半天不出來,李先生毫無形象地蹲在地上跟我吐槽,像極了高考急切等待孩子的家長,一顆心不上不下的懸在半空,無可奈何又無奈可何,除了等就是等。
隨著聖瑪堂頂端的三聲悶鍾響,門口終於出現了張先生那獨特的藍格子襯衫影,李先生吐出口氣,揚起笑臉迎了上去,我緊跟其後,衝出考場的學生見到考場外頂著日頭等待自己的家長,自然少不了講述考場內容,張先生攙著李先生的胳膊,一張臉紅通通的,也不知是熱的還是激動的,由於講的太急促,被口水嗆的徑咳嗽,李先生半是埋怨半是無奈的給他拍背。
總的來說就是張先生通過考試了,將於兩天後在聖瑪堂正式彈奏一場,其間可以選擇在聖瑪堂練習,以免出錯。
今天考核的曲目是肖邦的《第三鋼琴奏鳴曲》,張先生說他的上去彈奏前手不停的在發抖,心呯呯跳,但隻要想到愛人還在外麵等著他,他就沒那麼緊張了,從開始的不適到完全沉浸於音樂,能順利通過還要感謝李先生——他的定心丸。
好家夥,這是把狗糧硬塞給我吃啊!
“既然這樣,那咱們去那個遊樂園慶祝慶祝?好不好呀成瑋哥?我跟傑繹哥都想去玩~”嘴上問李先生,晃的卻是張先生的胳膊,頗有些無賴的味道。
張先生領會到我的意思,轉而與李先生十指交握:“哥……”
“好好好好,去去去!”對於張先生,他總是這麼無底線的縱容著。
估莫著這兩天有些逆邪,淨會遇上個流氓混混之類的,前有C市傍晚戲女孩,後有O國光天化日攔路搶劫,都沒人管……好吧,這條路上沒有人。
對麵仨人比我高了一頭不隻,騎輛酷炸天的摩托車,身上幾乎紋滿紋身,向導告訴我們,我們是遇上了打劫仔,就是那種沒正經工作,偶爾出來打個劫的小哥兒,俗稱:混混。
對方嘰裏呱啦的說了一大堆,我隻聽懂了一個三千歐,不枉我來時提前在網上查了下O國錢的叫法。
“三千歐啊……有點貴,便宜點?一歐?”李先生半眯著眼,說出的話輕蔑隨意又帶著霸道感。
向導如同機械人,麵無表情的翻譯給他們,對方情緒躁動起來,有個不長眼的家夥罵罵咧咧的上來打掉李先生手中的小蛋糕,用力的在地上跺著,順帶吐了口唾沫,張先生嘴一撇,哼唧的拱向李先生:“我給你買的蛋糕……你還沒吃呢!”
“向導,他說了什麼?”
“侮辱李先生的話。”向導滿臉為難,想來這話難以入耳。
話音剛落,張先生便趁著李先生的胳膊打出記左勾拳,把摩托上的人扯下來,拳拳擊向他的小腹,聽到慘叫聲,我下意識看過去,見張先生把那人的小胳膊向後擰,哢嚓一聲……那人慘叫著在地上打滾,張先生起身,神情微冷:“禍從口出。”
李先生示意我將張先生拉到一旁,對他溫柔囑咐:“好啦,再打就死了。”說著踢開一混混。
接連著向導也加入了戰局,講實話,我們都沒想到他也會打,雙方這麼一打,差距刹間拉開,對方隻會靠恐、嚇的氣勢跟蠻力揍人,先生們是專業練散打的,氣場一開,他們立即輸了半截,倒是向導,不顯山露水,打的十分技巧,讓我這個門外漢隻能直呼好。
混混見打不過,騎上摩托車嗡的聲,一溜煙沒了,直至開的好遠,我耳畔似乎還響著那名混混的慘叫聲,常言道:不能惹男人,尤其是一個護夫的男人。
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