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4章—血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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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天涯是不會料到幾乎成精的我竟然也會有今天,所以,他根本是無視我的生死,一臉淡笑地對著眼前的女性玩家,看她俏麗的臉上露出凶巴巴的臭臉色。
"我隻是好心提醒你,你怎麼就往壞處想,可見是最毒婦人心啊。"天涯微笑地說了一句,可其中滲雜的語言攻擊狠狠地紮到對方心上,立即就讓她叫起來:"你說什麼!可惡的家夥,看我不殺你回城!"
"冷靜點,我可不是來找你打架的。"天涯眉頭都沒皺一下,任由對方揚起泛綠的手攻過來,淡淡地說:"我可是真心好意來提醒你的。"對方看到天涯竟然一動不動,又聽出他的語氣似乎真的挺誠懇的,便及時收回攻勢,嘴上仍不饒人地說:"我憑什麼信你啊?"
"就憑這個。"天涯伸出握拳的手,卻在她好奇地低下頭細看時,我正下達了讓幽靈們分散去破掉其餘的陣圖支撐點的命令,於是,它們蜂湧四竄鬧出的巨響剛好傳了過來。
下一刻,激動的幽靈就已經出現在他倆的背後,瞪著噬魂的血眼就是不懷好意。而天涯也趁著陣圖法術被毀的此刻,出手握住那女性玩家的手,腳底用力一躍,拉著被後麵那堆樣子對不起祖宗十八代的幽靈嚇呆的新夥伴,風風火火地闖出這個該死的陣圖,並直接衝出這片被譽為"死絕森林"的地方。
掙脫了死絕森林的困縛,天涯才敢放下繃緊的心,一腳踩到平坦的草地上,鬆開那隻仍然有點顫抖的手。
天涯回過頭望向死氣沉沉的森林,感受著那股不詳的氣息正聚集在中心的位置,想著:默默,不會這麼倒黴,真的遇到比她還卑鄙外加無賴的勁敵吧?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你到底是誰啊?"恢複正常狀態的玩家盯著天涯,擺出一副不問清楚似乎就要天涯死翹翹的勢頭,可是天涯鳥都不鳥她,出聲說:"要問別人是誰,最好還是先自報家門會更好地體現你的教養,小姐。"
"你!"那玩家其實是很感激天涯剛才的舉動,可沒想到他竟然用這種討人厭的語氣對她說話!要想想,她可是長得天姿國色,出水芙蓉,傾國傾城,但他,他,他!
"我叫血玫瑰!"我忍你!於是,血玫瑰用莫大的胸腔,以及廣闊的大度原諒了天涯這個可惡、該死、不懂憐香惜肉的臭家夥。
"我叫追逐天涯。"天涯壓下心底湧現的不安,回過頭就對被他的名字嚇住的血玫瑰說:"森林裏很危險,你不要再進去了。那再見!"說完,天涯禮節性地躬了躬身,邁開腳步就準備閃人。
默默說過,這一招叫欲擒亦縱,直鉤待魚,而且成功率在她使用時都是100%。所以,身後的人也在這一刻,突然慌了心神,情不自禁地急得衝上來攔住他,張嘴就說:"你不能走,你不能丟下我在這裏!"
我這是在幹什麼啊?被自己的行為嚇住的血玫瑰臉上不覺意地紅了一片,天涯低下頭看了她一眼,也不在意她不知所措地嘟囔了什麼,反正自己就是得手成功了!
"那你跟著我走吧。"天涯看到自己的小技巧有所成效,心底樂得不顧形象地來了個裸奔,嘴角也流露出一抹微笑,就這一笑,他沒留意到,眼前的玩家發呆地盯著自己,臉燒得通紅。
前麵走的是沉默無語的人,步步悠閑地穿行在亂葬崗似的石頭城,但他走出的每一步都很細心地配合身後追隨者,盡管那人廢話很多,脾氣不好,還超級任性,但他作為一個要配得起做默言的小弟資格,自己就要時刻保持不讓人挑剔的心態,做掛著紳士麵具的小人。
所以,天涯踩著踏實的碎石,任由血玫瑰嘮叨不斷地追問自己的事情,而自己就在她發出總結性的陳詞時,淡淡地應聲說:"請容許我保持沉默權,小姐。"
"那你至少可以告訴我,你要去哪裏吧?"忍無可忍,就無須再忍了!血玫瑰衝過來,擋在天涯前路,尖聲叫起來。天涯低頭看了她一眼,微笑地說:"我要找人,找能夠幫忙的人。""幫忙?那你要打算做什麼?我可是認識這個遊戲裏最強的玩家哦!"血玫瑰很是得意地叫起來,這可是難得在天涯麵前耍酷的機會,她打死也要好好爭取了。
隻可惜,在天涯的眼裏,最強的人,一直隻有一個,而他知道,這丫頭說的人並不是我,默言。所以,他淡淡地看著她,說:"他是不是最強,這不是你說的算的,小姐。"
"如果他是最強,那他為什麼連你,一個朋友也救不了?"天涯沒讓她發飆,仍然微笑地折煞她的銳氣,繼而又看著她想爭辯卻找不到反駁的俏臉,伸出手就撫了她腦袋一下,說:"如果你有事,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我會去救你的,所以,你不要用這種被拋棄的小狗眼神看著我。"
說者無意,聽者有情。天涯,你這小子可是完全俘擄了逍遙遊裏的第一大美女啦!
心動臉紅,血玫瑰根本壓抑不住心裏小鹿亂奔的心跳,腳上還有點發軟,特別是天涯察覺到她的不適,好心扶著她坐到石頭上時,她費盡身上所有的力氣,擺出凶巴巴的樣子,竟然才說出一句:"誰是被拋棄的小狗啊?討厭!我才不用你救,要救我的人可是排得滿滿的!"
"哦!"天涯任由她又恢複成原來那種廢話n多的狀態,隻是,她稍微偏過頭去,語氣有點低沉地說:"不過,我也允許你來救我的。"天涯沒能看清她臉上的紅暈,所以他隻當做是隨意的一句閑話,繼續應了一聲:"哦!"
雖然,天涯要應付身邊的大小姐,的確是磨死了他不少的腦細胞,可當通訊指環閃爍時,他就立即點開通訊欄,開口問:"你死了沒有?"
我在另一頭,聽了這一句,心裏真是百味交雜,如果天涯此刻能出現在我麵前,他肯定會死無全屍的。不過,我還是緩了緩氣,說:"你的身邊有人吧?"天涯驚了一下,仍然乖乖地應聲說:"恩!"
"那,你不要說話,聽我說。"我歎了一口氣,繼續說:"你去遺址殿堂,卻言懈語在那裏,你拉攏他加入這次任務。然後去找盜墓尊者,告訴他:‘死絕森林不再,陰幽林已取其代之,在此正式對盜墓一族提出警告!‘接下來的事,你就見機行事,我會和你碰麵的。"
"再見!"頓了一會,我關了通訊器,抬頭,無數麵目猙獰的暗夜幽靈依然擺在麵前,抬眉瞪眼,我隻能繼續鍛煉我對它們的免疫力。
鑒於剛才天涯說了一句教養的事兒,血玫瑰用盡了一輩子的耐性,才終於熬到天涯關了通訊器,張嘴就急急問:"天涯,你剛才和誰說話?是不是女的?"
"我不能告訴你,但我隻是出於好意,並未是有意隱瞞的。"天涯想到如果我知道自己的名字外泄,那種裝作若無其事,卻能讓人窒息的感覺,還是不敢再次嚐試了!
好心的天涯伸手扶起還想追問的血玫瑰,紳士一笑,說:"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叫你玫瑰嗎?"
"噢?"被轉移注意力的血玫瑰就這樣被忽悠了,而且還附加了她狂奔的心跳,隻是她可不肯乖乖承認心裏的高興,嘴上不滿地說:"我又不是跟你很熟,誰要讓你喊我的名字啊!不過,我大度,就容許你這一次,隨便你吧!"
天涯盯著隻到他肩膀的女孩,被她這種歪歪轉轉的說法逗得也高興起來,所以他稍微鞠了一躬,說:"謝謝你的大度,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