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3章—幽靈王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5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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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潛行在密林之中,憑著敏感的五官,我還是沒有察覺到四周出現了先前的古怪生物,於是,我迅速地跑到一個地方,抽出獵刃,嚴陣以待。
    就剛才我從高處所看,這片密林一定被下了什麼結界、陣法的東東,雖然我並不肯定,但是女人的第六感是讓人不容忽視的!
    剛才在高處的時候,我就看到密林的樹葉都是偏向八個點上長,其實咋看之下也不太明顯,隻是有點感覺不協調,就像剪頭發時,隻剪了半個頭。
    我還留意到那八個點上按東南西北方位略偏60度,都有一棵頂端優勢很明顯的杉木。其實,總結一句話,就是等棱的八邊形。
    經過交叉的60度角,每個點都緊密交接,一環相扣一環,真是怪不得連天涯都闖不出去,這分明就是隻有死路的陣法!
    不過,八邊形的玄秒之處可並非如此!現在是小學生教堂,我是小艇子老師!
    八邊行如果將各個點相對的點連線,那條線就叫對角線,而當這四條對角線相交成點,有點數學思維的人就會看清,這八方形是有八個等邊三角形組成的!
    小艇子老師介紹完畢,謝謝!掌聲。。。
    所以,八邊形的中心,就是八彙氣源,陣法圖心。而我又留意到這裏的太陽實在是火辣辣地烤,滾燙燙地照,確實是陽氣十足,因此,八彙氣源,隻會是彙陽否陰,攻破點就是它的死敵,陰!
    隻要我化陰攻破陣法的彙陽中心,那一切就可以得到解決。我皺著眉頭,想想是很很簡單,但我哪來的陰氣啊?男屬火,性陽,那女?
    既然如此,我就看清楚,這次到底是不是專門為我設下的陷阱好了!
    我迅速躲過四周遊浮的不明生物,握著獵刃站定的中心之處,俯下頭,心裏感歎道:真沒想到,這個恐怖的森林,竟然是讓一個被砍斷而獨剩底盤的木樁,多麼戲劇化的情節啊!
    做了點小東作,我就懶懶地坐了下來,而且還是坐到這個鼎鼎大名,不可一世的木樁上,皺了皺眉頭,開始用大腦幹活。
    我前來這裏,的確是引起了這群未知生物的騷動,也確實讓它們把注意力都扯到我身上,好讓天涯可以趁機溜走。不過,我現在更想知道,在我的十尺以外,那數之不盡的猙獰漂浮物,虎視耽耽地盯著我的原因,到底是出於本性,還是懷有他意?
    但是,這些幽靈真的很惡心啊!我看著它們統一都是白霧集合體,可在白霧的中心,竟然掛上兩顆腥紅的大眼珠,咧開的嘴就不時滲出帶有毒霧的血滴。靠!信不信我告你們恐嚇我啊!
    我盯著眼前簡直成了幽靈牆的怪物,藝術細胞都快被折磨得死光光了,可我得硬著頭皮待在這裏,死撐著無所畏懼的模樣,一手托著臉,冷冷地盯著不敢輕舉妄動的幽靈。
    這裏是陽氣最盛的地方,而根據我看鬼故事得來的知識來看,幽靈是陰氣彙成的不明物體,隻要沾到陽氣就會煙消雲散。但是,從這裏毒辣的陽光看來,普通的陽氣並不會對它們造成本質的傷害,所以,此時它們仍然與我保持著距離,應該都是懷著不肯做炮灰的想法,但如果有誰先邁出第一步,那一發不可收拾的場麵,就不是我能應付的了。
    隻是,要我坐以待斃,等著受死是很難的!其實,我是想再很牛B地說一句,讓我死的人還沒出生呢!可現實,天涯就讓我怨死了一回,所以,我下定決心,天涯欠我的這比債,注定要用一輩子還了!
    就在它們想衝過來的瞬間,我站起來,握著的獵刃衝天一揮,斜映著太陽光,緩緩地掃到那群驚慌的幽靈身上
    驚得它們都隻能待在原地,不敢再冒然前行。
    我暗暗一笑,往後挪了腳步,便站在木樁上,說:"吾以聖神之命,命令你們立即退下!"混有如宏氣勢的語句回蕩在四麵密林之中,而我麵無表情地看著那堆騷動的幽靈,獵刃在頭頂奮力一揮。
    紛飛的落葉,抖落的榛子,蕩起的星塵,還有地上躺著的樹幹,前方驚散的幽靈,頭頂泄下的陽光,冷俊酷寒的我挺直而立。我怎麼總愛裝神弄鬼啊!
    盯著眼前隻能用混亂形容的場麵,我毫無愧疚之心地想著:這個八彙陽中頂上被濃厚的枝幹擋得密密實實,剛才可是廢了我好大的勁才在枝幹上做了手腳,這才在這個緊急關頭,隨手一揮就可以弄得驚天動地,讓站在中間的我沐浴在耀眼的陽光之中,威攝群雄。而落下的枝幹也像是畏懼我的威勢,都一致漂落在一邊的地上。
    "神之意,王之心!至我忠誠吧!"我這回沒有吼了,隻是嘴角扯起冰冷的笑,喉裏吐出沒有溫度的對白。
    數目眾多的幽靈騷亂了一會,便開始零零散散地聚到我跟前,三三兩兩地伏倒,嘴上嚷著:"唯王致忠!"隻要有好榜樣,那引起的蝴蝶效應還是會有的,雖然效果也不是特別顯著,但這樣已經夠了,boss該來了。
    我看著眼前的幽靈軍團被裂分為兩派,各自瞪著腥紅的大眼,企圖用眼神殺死本來還是夥伴的同胞,不過,這種濃烈的敵意怎麼有點像欠了個十億八億的感覺?
    "你們在幹什麼?"一聲尖叫再次響徹雲端,可惜我不會再給它荼毒我耳朵的機會了!
    我就站在原地,臉上依舊是冷若冰霜,手上使勁就讓獵刃在空中疾速一掃,"哢嚓"伴隨著巨響,又是惹得塵土飛揚,一片驚慌。
    而那團黑煙本來是給我來個下馬威,隻可惜是想耍酷的位置,正好就是我設下陷阱的地方。樹幹沉沉一落,它也隻好緩攻急退,但它也很快地劃出一道黑痕,便讓這根粗厚的樹幹壓到地上,無法動彈。
    "真是出色的一招啊!"我淡淡一笑,收刀回鞘之際,也盯著它說:"隻是顯得多餘而不足,你能懂我的意思嗎?"
    "你是誰?"黑煙顯出兩隻發光的眼珠,惡狠狠地打量著我。同時,它也留意到了,自己身邊的手下竟然都隻是漂在一邊,樂嗬嗬地盯著自己和那個該死的人類,更讓它火大的是,一些在接觸到它的怒視後,還大搖大擺地漂到那個人類後麵,施禮敬道:"拜候吾王!"
    事實上,我沒料到這些幽靈竟然這麼不護主,但看到它們根本不把那團黑煙放在眼裏,我就猜測,不會是因為它顏色不同,它們就閑著無聊,把它推舉為王吧?
    不過,這樣的情況更適合我的計劃,我悠悠地打量著那團快要惱羞成怒的黑煙,又冷冷地掃了一眼看戲的幽靈軍團,緩緩應道:"一個能征服你的王。"
    "哈哈哈!可笑啊,人類!"它那刺耳的笑聲劃破天邊,驚得全場的幽靈都不禁縮了縮,甚至連我在心底也是倒抽了一把。
    隻是我依然鎮定自若,微微一笑,說:"我饒恕你的無禮,但,第二次是不會有的!"我那冷酷的眼神追加攝人的霸氣,也強迫它在一時之間沒了聲音,所以,抓住這個關鍵的時刻,我以疾雷不及掩耳之勢,獵刃一出,犀利的目光掃向全場沉靜的幽靈們。
    在這個瞬間,我揮起的獵刃筆直地落在木樁上,而握刀的手也快速滑下,紮眼的鮮血在刺痛的刀傷中不停的淌下來。我在心底痛得毫無形象地叫著,臉上因為酷得太久,所以麻木得毫無反應,依然酷得要死。
    然而,在每一滴血滲進木樁時,一道詭異的紅火漣漪竟然就從中擴散開來,遠遠地散開,蕩漾開去。
    "你在幹什麼?"黑煙根本沒料到我會這麼做,如今所有幽靈都聚到這裏,陰陽相交,它現在也隻能眼睜睜地盯著陣圖逐漸潰散,心底積起要把我碎屍萬斷的殺氣也越來越足了。
    其實,我也隻是估計到會有這種結果,誰知道這事情就準得這麼出奇,但現在還是保命要緊。
    四周的幽靈也不知是抽了哪根筋,反正就是異常亢奮激情地狼嚎起來,衝著我就開始歡叫:"吾至吾王效忠!至王效忠!"所以,我就捧著不用白不用的心態,對它們拋:"破陣,散!"
    "可惡!我要殺了你!"在我的瞎搞下,全場走得就剩我和那團輕漂漂的黑煙。可它似乎很生氣,而我的後果也很嚴重。
    血依舊在手上淌著,我的身體也開始出現貧血的不適,於是,我的雙腳一軟,就幹脆坐回到木樁上,盯著凶巴巴的黑煙,不冷不熱地說:"我說過的話,從來是不食言的。"
    可惜,對方根本不領情,疾風一起,黑影掠過,滑出黑漆漆的幽暗鬼爪,準備將我扣倒在地,再順手把我壓成肉餅。這時,我眼皮都沒抬,嘴上輕輕一動:"捉住它。"
    一霎那,潛伏在四周,虎視耽耽地留意我倆的幽靈,在我的引領之下,也不去考慮到底應該幫哪方,直接就順著我的意思,幾乎是搶著把那團黑煙架住,討骨頭似地擺到了我的麵前。如果,此時非要我說點什麼,我隻想說:幸好先發話的是我,否則我就要代替它的位置了。
    就目前的情況分析,這些幽靈根本不願屈服在任何一方之下,甚至對於與眾不同的黑煙,它們也隻是抱著玩樂的心態來叫著。至於我,現在還能安然無事,也許也是因為它們覺得我很特別,不過,興致一過,我可是會落得更壞的下場。
    "你還沒有對我示意。"我沒有抬頭,隻是甩著手,好讓自行愈合的手不會太麻痹,但我說的每一個字都鏗鏘有力,沉沉地撞進身前這堆怪物的腦海裏。
    黑煙似乎沒料到我會這麼說,畢竟剛才我可是說了說一不二,如今竟然還讓它說出決擇生死的決定,它也不知是感動過度,還是惱羞成怒,使勁甩開挾持它的幽靈,頭往地上一扣,地板就深深地凹下去,觸目驚心。
    "吾王,它不能留!"旁邊的幽靈根本沒把黑煙的行動放在眼裏,隻是巴不得將它作為消遣的玩物,現在沒有立即動手,它們也是想看看我還會有什麼好戲看而已。
    我看著它們都散發出要噬魂的邪惡氣息,不懷好意地注意著我的一舉一動,真是讓我想不幹點什麼都不行了。所以,我乖乖地按著它們打的如意算盤,做了一件出乎它們意料之外的事,就是將獵刃送到那個說話的幽靈身上,讓它後悔在我麵前裝B!
    我的腳往前一站,身體順著前傾,融彙了陰陽齊氣的獵刃攻到它身上時,腐蝕的聲響隨著一股惡心的屍臭,那個幽靈就真是死都不知是咂死,反正就是眼珠一突,屍水一化,風蕭蕭地去也。
    我歸於座,刀回於鞘,仿如剛才發生的突變真是南柯一夢,我若無其事地扶了扶肩,眉一抬,語氣冷冷地說:"誰是王,我希望你們給我好好記住。"淡淡的一聲,冷酷的一眼,這群急燥難馴的非幽靈就在一下子被嚇住,木然地伏下,齊聲說:"聽從王意!"
    這一次,那黑煙也在心底蕩起對我的追隨之心,但麵子上還是有點過不去,所以它也漂在一邊,跟著其它幽靈一聲不吭,隻是時不時偷看我一眼,電力超強十足,我努力不去在意ing。
    我傾聽著四周相繼傳來爆破的轟鳴,看來那些幽靈都很積極地破壞環境,爭取去做喪盡天良的壞蛋。不過想想,就算這裏成了亂葬崗,也跟我毫無關係!天涯應該離開了,所以我隻要保證自己在溜出這裏之前沒死就好!
    想到這裏,我暗暗想好退路,站起身來剛想出手,腦海裏突然閃過:這隻是遊戲,我就算死了,也沒有什麼關係吧?我就這樣定著沒動,眉頭微微皺起,心裏隱隱感到了更深的不安,而可我沒有料到,這一舉動,正好打斷了那些仍然蠢蠢欲動,埋伏在四周不走的幽靈要發起的特攻。
    我掃了一眼身前的幽靈,仔細地留意了他們一番,也沒能抓住任何奇怪的舉動。所以,我還是為了安全至上,故意沉著聲說:"停下攻擊,靜待我命。"即時,四周轟隆亂響的場麵靜寂了下去,讓我真是受寵若驚,差點就把"我要閃人,你們別來阻止我!"這種蠢話憋出來,它們這一招以退為進果然高!
    我迅速瞄了全場一眼,發現除了黑煙以外的幽靈,雖然都是白汽彙聚而成,但就眼前這五個體形更加龐大,樣子更為凶神惡煞的幽靈,實力應該也是更強的,那麼如果我這樣做,它們的妒忌心也會很濃烈吧?
    我抽出令它們感到很不可思議的獵刃,刀尖輕輕一抖,我就對準那個差點嚇得心髒病發的黑煙,嘴上不冷不熱地說:"我賜予你dark之名,為我把八方陣頂彙氣而合。"
    "謝王賜名!謹遵王旨!"dark再次在地上砸出個小坑,嘴上激動地應了下來,抬頭看我之際,我立即加上一句:"快去!"它想要撲上來給我個熊抱的衝動才打消了,於是,它大吼一聲:"遵從王意!"便是黑煙一散,失去了蹤影。
    dark刀下賜名而去,我就一直留意著那五個幽靈,果然如我所料,它們擺出一張張臭臉,咬牙切齒地盯著dark離去的位置,也不知道它們是不是想把那小坑炸成大坑才甘心。不過,它們能這樣想更好!
    獵刃在我手中輕輕晃著,我緩步走向神色突然一變的它們,周圍密林之後竟然傳出沉重的喘息聲,我這才留意到它們的埋伏,我想要安然無恙地離開這裏,恐怕很難!
    突然,我握著獵刃,疾速揮前,旋舞砍下,聲調一沉,說:"叛逆者該殺,忠誠者,刀下賜賞!"冷冽的眼神刮過,那五個本來是想教訓我一頓的幽靈,又再次毫無主見地轉態,鬼哭狼嚎地應了一聲,就紛紛化出白骨鬼手,襲向密林後麵的同類。
    我死了,一定是要下地獄的。我才說了一句話,這五個幽靈就成了殘忍無道的死神,毫不留情地砍殺自己的同胞,可我活了這麼多年,到底說過多少句話啊?我數。。。
    於是,現場是這樣的:我悠閑地坐在木樁上,閉著眼睛似是根本不在意這些血型得場麵,正像是掌握生死的冥王,背景,就是漫天砍殺的血腥場麵,以及耳邊填塞的是慘痛的呻吟。
    "吾王,請饒恕我們!"終於,眾幽靈中閃出一條漏網之魚,隻是,看你虎頭鼠尾的樣子,倒像是想趁機偷襲的啊!
    我的眉抬了抬,它就以為自己成功忽悠了我,瞬間的一刻,它出招,可那把一直被我暗地裏隱藏的秋水,也融合了陰陽之氣,出其不意,左手疾出,這個惡毒的幽靈就被秋水釘在地上,腐屍化水的慘狀,再一次震攝了全場。
    "我不需要的,就沒有留下的價值!"我伸手收回秋水,繼續冷冷地打量了四周一眼,發現它們現在才似乎意識到自己的以身犯險,誠惶誠恐,卻又異常興奮地直盯著我瞧。可接下來,就在我煩惱著到底要怎樣才能跟天涯會合時,它們突然都衝我低身拜候叫道:"汝即吾王!卿誓致忠至汝!若違此意,卿願自毀!"
    這,這唱的是哪出戲啊?臨危不亂的我死撐著麵無表情,腦裏飛速地轉了一圈,我才意識到它們竟然真的把我捧為王,可是,我皺了皺眉頭,想想也沒有退路,就隻得隨便應付了一下。
    然而,我沒料到的是,它們這次強調的"若違此意,卿願自毀!",竟然是表示了永遠的效忠,我已經是陷到這場鬧劇裏,不知不覺卻又無力回天。
    我硬著頭皮,盡量忽視四周強烈崇拜的注視,蹦緊麵皮,冷著臉,將目光鎖在那五個還是憤憤不平的幽靈身上。就在這時,我腦海裏打進一道光束,有辦法了!
    "我賜汝們以屍風,屍魂,屍鬼,屍殺,屍骨,賜予王下五衛將。"我悠悠丟出一句,立即就讓眼前這幾個野性難馴,還想挑戰我的權威的幽靈安下壞心,隻顧著得意地向旁邊擺出臭臉,敢怒不敢言的同伴吹噓,而我就微微一笑,手已經點下了退出遊戲的按鈕。
    耳邊,一聲熟悉的係統提示聲傳來:玩家默言成為遺址幽靈王,暫不可以離開遊戲?,如有不便,請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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